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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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去做什麼?”哈珀伸了一個懶,半開玩笑道:“回家看看孩子。”看孩子不假,但也僅是買了很多哈珀愛吃的東西送去多米索那裏,小哈珀看起來很不捨得,還是強做平靜收下東西讓哈珀放心。
“情況還沒好轉嗎?”多米索有些擔憂。
哈珀沉默片刻點點頭:“你也小心一點,尤其你要照顧這麼多人,梵蒂岡事件帶來的影響太大,無論是驅魔界還是異族,都過得艱難。”
“你放心,”多米索回頭看了看低着頭悶悶不樂吃東西的小哈珀,“我也會照看好他的。”
“謝謝。”哈珀地擁抱了一下多米索:“我會盡快回來的。”
“祝你好運。”哈珀按照自己秘密線人給的線索,找到了互助會的具體地點。
互助會藏在一棟寫字樓中,要乘電梯到十三樓,穿過幾間被廢置的房間,才能看見一個昏暗屋子中的小團體。
哈珀已經偷偷注意了這裏許久,沒有告訴加文他們。
接待的人攔住了哈珀,要求他出示會員證明,哈珀此行特意化了妝,出示自己線人給的證明。
照片上的人長着絡腮鬍子,看起來有些潦倒,身份是加蒙十三隊的倖存驅魔師。
哈珀並不瞭解什麼加蒙十三隊,驅魔師小隊太多了,名字各式各樣,這大概是當中並不引人矚目的一隊。
接待員查看了證明,和哈珀對比了一下,點點頭放他進屋。
屋子裏很昏暗,正中央放了一個桌子,上面擺着幾蠟燭聊作照明。
哈珀隨意找了一個空位坐下來,他看不清周圍人的模樣,只能盯着正中央的蠟燭。
主持者的聲音從暗處傳來:“剛才我們的五號朋友分享了他的故事,他的遭遇令人不勝痛惜,現在聖物傳到誰手裏了?請這位朋友談談自己想説的。”隨後某處傳來清嗓子的聲音:“我是九號,原屬堪薩第一小隊,是梵蒂岡之役的倖存者之一,我的職責是主要是偵查,作為大家的眼睛……”人們一個接一個地訴説着,絕大多數是驅魔師倖存者,戰役的慘烈狀況給他們留下了深重的陰影,他們已經無法返回崗位,當中還有一些人是罹難驅魔師的家屬,受邀來到這裏。
氛圍在人們的訴説中變得愈發壓抑,有的人剋制不住發出泣聲,還有些人在訴説時剋制不住自己的憤怒,聲線淒厲。
“我的子,死在了這場戰役中,你們能想象嗎?她拋下我和五歲的女兒……”
“我的隊長就死在我眼前,我眼睜睜看着惡魔刺穿他的肚子,噬他的身體,而我被壓在死人堆裏,什麼都做不了……”
“我殺死了兩個惡魔,但我永遠無法從這場戰鬥的噩夢中醒來,無數次,只要進入夢中,我就能覺到自己被惡魔的血淹沒,直到掐斷我的一切意志……”
“我是去清理戰場的後勤人員,我未曾親身經歷這場慘烈的戰爭,但那堆積的屍山,還有淌不絕的鮮血,幾乎可以淹沒整個城市,我還看見了一些尚有一絲呼的驅魔師,但不等我去救他,這些奄奄一息的驅魔師就被痛苦奪去了最後的生息……”
…
…
哈珀為這些人的故事到心神戰慄,他聽到關於梵蒂岡戰役的具體情況不多,哈珀所認識的知情驅魔師要不是就是死在了戰役,要不就是守口如瓶,不願展自己的傷痛,他也無意觸碰別人的痛苦,從未仔細瞭解過。
幾年過去了,這是他第一次直面這場戰役留給人們的傷痛。
忽然有什麼東西戳了戳哈珀,他下意識摸了摸,是一個温熱的金屬物件,十字形狀。
哈珀接過這個十字架,意識到這就是主持口中的聖物。
眼中只有燭火是亮的,所有人都在黑暗中等待着接到聖物的人分享故事,然後發散自己的同情。
哈珀有些磕絆地説了説自己的“故事”,他覺得這種互助會有些奇怪,大家扯開自己的傷痛,展示給旁人,難道真的能得到寬?他無法認同。
大家並沒有在意哈珀的結巴,只當他是因為回憶太痛苦而口齒不靈便。
哈珀講完後,發現自己身旁已經沒有其他人了,主持也發現了這一點:“那麼,讓我進行最後的禮節,作為一切的終了。”説罷大家紛紛起身,靠近燭火,可以模糊看見一些人的模樣,大家開始擁抱,一個接一個,哈珀也混在其中,不知道自己和多少人相擁。
他握着那個十字架,覺它變得有些滑膩,藉着微弱的光,哈珀看清了上面的暗紋。
那上面並不是通俗所見的受難的神,上面刻畫的神被銜尾蛇裹挾,倒置於十字。
哈珀因為所見出了一身冷汗,恰好一個人上前擁抱了他,輕輕拍打他的後背,喃喃了一句話。
“願新神保佑你,孩子。”哈珀僵硬地回抱,但沒有出聲。
離開互助會後,哈珀依舊覺身體發冷,這與其説是互助會不如説是一個小型宗教團體,而銜尾蛇也是他見過的標誌,屬於人類的神諭者,不過他已經故去。
身為神諭者,自然是最虔誠信神之人,又為什麼會和這種詭異的團體牽扯上關係。
哈珀找不到頭緒,意識到這一切事件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嚴峻。
他暫不準備將這件事上報,遂聯繫線人,儘可能掌握這些互助會的動向,頻繁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