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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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關於他的個人家庭狀況，以及死亡現場的真實情況，則出現了大量的缺損，徒留下大頁的空白，寫着“未知”的紅印章刺目地扣在上面。

他的真實死因，至今未解。

不過加文已經給出過以諾答案了——他們曾以哈珀·伊利斯作為祭品。

回憶起法涅斯那個扭曲的產物，以諾不寒而慄。

至於他們口中的召喚災難又做何解，沒有人再能説清楚。

而更另以諾不解的在於，文件中所描述的強悍驅魔者，又怎麼會為那些教團體所控，最終殞命。

身陷無數不解之時，出租車停靠在了路邊。

街道上還是充滿着聖誕氛圍，多米索掛在店面上的通告被風撕去一角，上面寫着他的節營業時間，但就門前的積雪來看，這張通告明顯不靠譜，這裏完全處於一直閉店的狀態。

納和以諾自小巷繞到了店的後門鑽進去，屋子裏暖烘烘的，只有黯淡的火焰將室內的昏暗點亮些許，哈里枕着讓在沙發上打瞌睡，聽見聲音的讓回頭友好地向納他們笑了笑，算是接。

沒等納問其他人在哪裏，廚房裏傳來了陌生的聲音。

一個戴着隔熱手套端着小盆的靈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見以諾和納時微微張了張嘴，有些驚異:“看來晚飯要多準備兩人份的呢。”靈放下燉，摘下隔熱手套，微笑着面向納:“這可是我們第二次見面。”

“你是誰？”

“看來人類的社禮儀經過幾千年也毫無變化，”靈遺憾地搖搖頭，“我想我本族的名字對你們而言或許太拗口，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傑克。”傑克保持着禮貌疏離的笑臉:“簡單好記到新意全無對不對。”納接不上話。

“好了，不要在門口發呆了，無論是休息還是清理都請自便，晚飯的時候我會叫你們的。”傑克理所當然地把自己擺在這件屋子的主人身份，目光掃到哈里在打瞌睡，有些無奈地為他蓋上毯子，順便敲了敲讓的腦袋:“這種事你難道都記不住？”讓委屈地抱住頭，用翅膀擋住傑克責怪的視線。

“算我昏頭，竟然指望你這個蠢蛋。”語氣像是與讓識已久。

納已經完全搞不清狀況，在路上的他已經想遍了最壞的結果，劍拔弩張可能還不至於，但絕對不會這麼温馨平和。

“多米索呢？”納儘量用沒有情緒的語調詢問。

傑克皺眉想了想:“大概正在超市為特價菜血拼？”玩笑話都説得有模有樣，讓人討厭不起來。

眼前人的一舉一動都挑不出任何病，完美融入周遭，然而這正是最奇怪的地方，從納到多米索這裏開始，他從沒見過或聽説過這樣一個靈。

就傑克對一切稔萬分的表現，納覺得自己和以諾才是貿然闖入的傢伙，格格不入。

納和傑克沉默地對視，氣氛有些不妙，畢竟哈珀可是會使用靈語言的人，納甚至猜想過他是靈與惡魔的混血，這樣一考慮，傑克的出現立刻微妙了起來。

無聲僵持間，後門被推開。

“外頭果然很冷，”多米索對一隻手呵着氣進屋，抬眼看見納愣了一下，“你回來怎麼不和我説一聲。”凝固的空氣因為多米索帶進來的冷氣重新動，看見來人納多少放鬆了一些，搪道:“路上有些事，就忘掉了。”

“虧你這也能忘掉，我原本還想給你們準備凱旋宴呢，”多米索放下手裏的東西，活動了一下，“還好我早有準備，專門應付你突然回來，今晚晚點吃飯，我兩手。”納沒有多少心情考慮這個所謂的凱旋宴，他更想知道眼前這個靈到底是為什麼會在這裏，這會不會又是哈珀的設計。

“看來你接收的新人不怎麼待見我，”傑克半開玩笑道，“你總不會給我進行了什麼負面宣傳吧。”

“對此我心有餘而力不足，放一百個心。”多米索走到納眼前:“和神父去休息吧，一會兒我會告訴你這些事。”

“哈珀·伊利斯是嗎？”

“你已經知道了？”多米索有些意外。

“不，是有人給了我們這個，我一直沒想到你會是一個知情者。”納從以諾手中拿回檔案，舉起來，觀察多米索的表情。

看見檔案的時候，多米索有短暫的無言，最後出一種頗為惋惜和不忍的神情。

“我一直以為和伊利斯的事無關，誰知道最終還是繞了回來，”多米索低聲，“是的，是關於他，我會告訴你那些往事。”納沒有離開，而是極力剋制自己緊張地問:“你對我説的這些總不會也是哈珀的計劃吧。”他很恐慌，怕自己從始至終都活在哈珀的算計中。

撇去這段時間經歷的一系列事件，若連遇見多米索都是哈珀在做推手，納覺得自己會崩潰。

多米索很吃驚:“當然不是，為什麼你會這麼想。”這一句話就足夠了，納放鬆下來，斜身靠住牆:“可能是我太累導致頭腦不清楚，不是就好。”有關哈珀的事，真的折磨他太久了，乃至草木皆兵，想來以諾也是如此。

傑克看見納的表現，神有些複雜，他對哈珀給別人造成的這些影響並沒有實質的責任，但內心還是為哈珀帶來的麻煩到歉疚，這本不是該出現在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