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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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麼東西,空氣結成一團,無人出聲。
注意到聖誕樹下的東西,多米索伸手撿起來。
手中是半張照片,而且是合照。
看清這半張合照上的人,多米索某些塵封的記憶齒輪再次開始運作,扭轉咬合,令他想起些過往。
多米索同時想起納説讓他調查關於哈珀這個名字時為什麼覺那麼耳,這是被忌提起的名字,壓埋在歷史的廢墟,他迫使自己忘卻,以希望製造一場人為的“曼德拉效應”。
“這傢伙也太囂張了吧。”這是納的第一反應,“他怎麼不直接送上門,禮貌地鞠一躬,説着你好束手就擒?神父,給你寫信的也是哈珀對嗎?”以諾沉重地點點頭,上一秒還在節的快意中,下一秒就被拉回現實的深淵,神都為此眩暈。
“你手上拿着的是什麼?”
“半張合照,”以諾遞給納,“你能看見些人。”這一半照片上有休和泰爾諾,兩人勾肩站在一起,親密異常。
“為什麼只有一半,”納側頭看見多米索手中還拿着一半,隨手了過來,“貌似是一起的。”多米索動了動,最終一言不發。
兩半照片被並在一處,照片上有五個人,其中兩個蹲在前,三個站在後,後側三人恰好對應死於前三次事件中的警官。
蹲身在前的兩人其中一個面目模糊不清,另一個儘管能看清模樣,但這段時間的調查並無相關人員。
照片的背後寫着期,是十年前的七月,備註:哈珀·伊利斯。
納拿着照片又翻來覆去看了兩遍,並沒發現其他的異樣。
“這個會是哈珀的全名嗎?”納抱臂思考,“為什麼這個名字我總覺在哪裏看過。”納仰頭思考,皺緊眉頭:“想不起來,沒有頭緒。”這段記憶過於模糊,很難找到些微線索。
兩人的情緒陡然低落下來,哈珀的來信無疑是告訴他們之前的調查全數作廢,重新回到被牽着鼻子走的狀態。
這種受人縱的覺可以説是糟透了。
“你們怎麼了?”結束一盤遊戲的哈里轉頭看聖誕樹的方向,剛才戴着耳機沉電子遊戲,完全沒有留意到周圍,這才發現納他們的低氣壓。
納把照片揣進口袋,不耐煩擺擺手:“不關你事,玩去吧,我們準備給聖誕樹上魔法陣,你先看好讓。”
“呿,”哈里重新戴上耳機,“吃飯記得叫我。”旋即重回遊戲世界。
“我會想辦法找朋友看看這個,”打發過哈里,納看向以諾,“都會搞清楚的。”
“嗯,不着急。”以諾勉強笑了笑,“我先去準備午飯。”以諾迅速鑽進了廚房,有些生硬地迴避這個話題的深究,他不希望在這個重要節的前夕把自己的負面情緒展於外,他必須像卡特神父曾教導的那樣,學會剋制自己的某些情緒。
聽以諾這麼説納有些難過,以諾怎麼可能不着急,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牽制他們的人才勉強有一點眉目,若不是主動上門,天知道他們會順着錯誤的方向查到猴年馬月,而關於卡特神父殘魂的情況還是一概不知,只能被動追尋。
此外最危險的猶尼耶迄今尚未過面,他還掌握着卡特神父的一部分殘魂,他在作什麼?是不是和哈珀同一陣線?
更無人知曉。
那封信上還提到亞瑟遇見了某個人,這個會不會和卡特神父有關聯?會不會是哈珀又暗示了些什麼?
問題堆積問題,變成越來越亂的線團。
納迫使自己收回思緒,蹲在樹下跟多米索畫法陣,想着過一會兒和以諾通個氣,一下哈珀給兩人各自寫了什麼內容。
他很好奇哈珀到底會和以諾寫什麼,還有上次以諾與哈珀在泰爾諾辦公室的獨處,那時他們又説了些什麼?
哈珀似乎對以諾很興趣。
想到這納有些不,也不知道自己在不什麼。
法陣畫到一半,門被再次敲響,開始有些急促,敲了兩下略一停頓變成緩慢的輕叩。
納才稍放鬆的神經立刻又繃緊,緩緩扭頭看向門,以諾也從廚房走出來,和納對視一眼,眼中皆是疑慮。
總不會真送上門了吧?
納壓了壓手讓多米索小心,又立刻探出身拉下了哈里的耳機,在後者發飆的前一秒指了指門,示意不要出聲,哈里生生憋回去自己的怒火,將手放在間的槍托上,順便用另一隻手捂住讓的嘴。
屋子裏驟然靜下來,大家都盯着門口。
納走到門邊,把手放在門把上的瞬間就被以諾按住。
以諾搖搖頭,把納拉到身後,用半個肩擋住,改為自己動手,納唔了一聲,頗為受寵若驚。
緩緩扭轉門把手,納的耳中滿是自己的心跳聲,不由自主扶上以諾的肩。
門拉開一條縫,以諾出半張臉,但站在門口的不是他們以為不真容的混血惡魔,而是一個瑟瑟發抖的中年男人,他惶惶不安道:“請,請問這裏是多米索先生的家嗎?”以諾注意到這個中年男人揹着一個小孩,孩子被厚厚的羽絨服完全包裹,像是男人揹負着一座小山。
“你是?”
“我叫緹蒙,從魁北克來的,”緹蒙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着急地説明來意,“是有人介紹我來這裏的,為了救我的女兒,求求你,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