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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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納先生，我希望你好好回答我的問話，我沒你想的那麼善良。”

“我保證我説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除此之外，我還可以告訴你你的找尋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克里斯托弗的臉繃起。

“她死了，”納一字一句重複，“索菲亞已經死了，如果你真的非要繼續找下去，等待你的也不過是一具白骨。”

“不、可、能。”

“我沒必要對你撒謊。”

“是切瑪讓你這麼説的是不是？”克里斯托弗話鋒一轉，指向另一個人。

“我們壓沒有見過所謂的切瑪，於我而言他只是生活在言談中的人，你難道覺得切瑪會親自接待我們兩個被視作毒騾的無名小卒嗎？”

“你們當然見過，經由我們送過去的人，每一個都會由切瑪親自驗別，”克里斯托弗握的手攥緊，“他和你們説了什麼？是不是就是他讓你們去找索菲亞。”納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一開始去私人住宅見到的矍鑠老人就是切瑪，他還以為那只是一個小頭領。

看見納陷入沉默，克里斯托弗怒吼:“回答我的話！”

“他從沒提到過索菲亞。”

“説謊！你説謊！”克里斯托弗控制不住自己因為情緒動而顫抖的身體，“肯定是他，他也想知道索菲亞的下落，他讓你們去找，索菲亞不可能死……不可能……”納默默後退，試圖遠離這個陷入癲狂情緒的傢伙，順便伸手暗示以諾準備一起從防火通道逃走。

“叮。”電梯的聲音在寂靜中響起，聽到這一聲，克里斯托弗奇蹟地平靜下來。

走出電梯的是七八個黑幫成員，訓練有素地上前控制住納和以諾。

“納，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誰讓你們去找索菲亞？”

“我説了是——”

“砰！”封閉空間中的槍響足以扯動人脆弱的神經，納被嚇到，半天才緩過來。

子彈沒有打中身體任何部位，納看了看自己，又抬頭看克里斯托弗。

“回頭看看你的朋友吧。”納的臉驟然失去血，顫抖地回頭，以諾還好好活着，但姿勢極為扭曲，兩個黑幫成員架住他。

以諾左腿的膝蓋上，破處淌處粘稠的血，他也有些茫然，抬頭看納，與之四目相對，好像沒有受到疼痛。

“你瘋了嗎！你——”克里斯托弗慢慢放鬆下來，打斷納發的怒火:“納，我改變主意了，原本你只要老實回答，什麼事都沒有，卻非要自作聰明撒謊。”他示意自己的手下，後者從自己側拿出槍，低頭處理彈匣。

克里斯托弗舉起自己手中的槍再次指向以諾，側首看納:“還有一條腿，我來還是你來。”這樣殘忍的事他深愛的人也做過，只不過那時本沒有人給他選擇的機會。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你們關係很不錯吧，我看的出來，作為朋友的兩人進行這個抉擇也相當有趣。”納沒有動彈，克里斯托弗冷笑一聲，慢把□□上膛，清脆的聲音格外清晰。

“你能阻止我的，納。”槍已經對準了以諾，納可以想象那隻手已經在扳機上預壓，隨時準備子彈出膛。

“等等！”

“你改變主意了。”

“我……嗯。”這聲回答很悶，可能還有顫抖。

克里斯托弗輕笑，垂下手給隨從一個眼神，後者壓下擊錘，將調整好的□□遞給納。

槍很沉，至少此刻沉重萬分。

一二三……七個隨從，個個都是不要命的黑幫成員，勝算……幾乎沒有。

納看向以諾，後者被制住，垂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似乎受到了納的目光，半抬起頭，兩人目光匯，以諾眼底沒有絲毫驚慌，甚至很是温和。

“我希望你最好不要耍些小聰明。”

“不用你提醒。”納的食指搭上扳機，給以諾了一個眼神，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懂。

槍口轉向的時間幾乎與扣扳機時間同步。

“咔嗒。”納的心登時沉入萬丈深淵。

沒有子彈。

另一聲槍響同時響起，在狹小的空間震得人頭皮發麻。

以諾發出一聲悶聲，跪倒的腿下出鮮血——他另一條腿的膝蓋被打碎了。

以諾身體立刻一墜，納驚慌失措上前兩步卻被人猛扼住。

克里斯托弗發出一聲笑，半分嘲諷半分無奈。

“看來你們的情比我想得要好呢。”

“你……”納突然被拎起，帶到窗前，腳下懸空，黑漆漆看不到底。

“納……”以諾踉蹌想起身，但這是完全無法做到的事。

“還是好好擔心一下自己吧，以諾。”納受到夜風割在臉上。

“克里斯托弗，索菲亞不希望看見你這樣的。”克里斯托弗發出一聲輕嘆:“納，你壓錯牌了，我並已經不愛她了，正好相反，現在的我恨她入骨，你知道我這雙腿如何沒有的嗎，是她親手帶走的。”沒有再多餘的解釋，克里斯托弗出一個温柔的笑:“這個場景真是妙不可言不是嗎？好好給彼此告一聲別吧。”扼住納的手鬆開了，納只來得及在虛空抓一下，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