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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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得體的將麥克風傳遞下去。
然而麥克風已經離她手,傳到了下一位的手中,攝像師傅的鏡頭卻仍然沒有給到後面人,一直到下一位對着麥克風咳了一聲,攝像才像是如夢初醒,匆忙把鏡頭移開了。
第四位嘉賓彷彿因此覺被怠慢了,略微有點不,連帶着評價的語氣都平平淡淡,沒有什麼起伏。
麥克風繼續往下傳遞,很快來到薛岑的手中。
“任妍老師這組今天的表現能看得出來是下了功夫,上心了。”聽到薛岑這樣的評價,任妍瞬時卸下渾身緊繃的神經,幾不可查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倆之間的“矛盾”在第一次爆發後就沒有什麼下文了——任妍在第二期節目錄制完畢後,曾被自己經紀人押着好一通科普了有關於“薛岑是誰,他爹又是誰,得罪了他會有什麼後果,哪怕是她背後金主遇上薛岑也得禮讓三分”,任妍也在清楚地認知後,主動又找了一次薛岑,想要和他道歉講和,不過都被薛岑拒絕了,按照他的意思,公事公辦,該道歉的任妍已經道完了,自己也接受了,也就沒必要再把事情延伸到公事之外——話雖這麼説,但任妍心裏一直不踏實,以至於之後很久,每次她的隊伍表演完了,該到評審團進行點評,她都要懸着一顆心,生怕薛岑是個小心眼兒,一次一次跟自己沒完。
不過後來她發現,這顯然是自己想多了。薛岑説不再計較,也確實真的是不再計較。只是每次點評時,還是會一點情面不留。
任妍一方面覺得薛岑可能不大會再跟較勁,另一方面也有點不確定和疑神疑鬼,總擔心他在未來的某一天會在沉默中爆發,再給她來個當頭一。所以心中始終懸着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
鏡頭給到她的時候,她還是會像先前一樣做足了自己的人設,可一旦鏡頭移開,薛岑開始説話,她就沒來由的一陣緊張。
這種不安情緒一直伴隨着她、跟了她好多期,直到剛才終於聽到薛岑一句十分難得的誇讚,堵在口的那口氣才總算回落了下去。
“不過……”任妍那口氣才剛了下去,一聽這個預示着轉折的“不過”,瞬間那口氣又反彈般地頂了回來。任妍幾乎是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繃直了板。
薛岑:“……剛剛有個伴舞,琵琶是不是舉晚了一點兒?”坐在他臨近的一位已經點評完的大佬無語道:“這麼點小問題你就不要提了吧,孩子們怪不容易的。”薛岑道:“提一下又不會剪進成片裏,我要説的少了,導演還得嫌我時長太短。”導演站在舞台一角,默默地抹了把汗。
薛岑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沒有什麼大病,這個節目我還喜歡的,現代行和異域風格融入轉換的也很自然,比起第一期時候我看到的,每個人都有了屬於自己的成長。汪易北是你們幾個人裏成長最快的,而且你的成長空間還有很大,可以試試再把自己打開、放大,看看自己的極限高度到底在哪兒。”汪易北被當眾點了名,他也不懼,先是揚了揚眉,隨即微一欠身,道:“謝謝薛哥。”別人都叫“薛總”,就他叫“薛哥”,一下就把自己的距離拉近了。
汪易北身旁的兩位隊友全都提了一口氣,生怕他這聲“哥”叫的不妥,再惹怒了薛岑——他們和薛岑私下接觸不多,並不知道他真實的脾氣秉如何,便默認了他不是什麼好惹的主。
導師席位上,任妍聽他這麼稱呼,也微微蹙了蹙眉。
另有其他一些不相干的人,看似沒什麼表情,但心裏也都憋着看好戲吃瓜,似乎都等着薛岑再次暴怒訓人。
然而他們等了半天,薛岑非但沒有表現出一點兒不不悦的情緒,甚至沒忍住輕輕地的低笑了一聲,隨後道:“不客氣,汪弟。”汪家小弟管喻谷叫哥,且倆人關係很不錯。如今他也叫自己哥,擺明了是在用喻谷來跟自己示好。
薛岑最初的確是因為汪睿誠對喻谷的過分關注而對他略有些敵意,不過汪睿誠這個弟弟卻很有意思。不單是喻谷喜歡他,現在就連薛岑自己都有點覺得他有趣,有意想要多給他點甜頭。
之前一直沒什麼機會,今天他自己賣乖示好,剛好是個好時機,薛岑便順着他的話點了這麼一句。
此話一出,周圍那些看熱鬧的全都不淡定了。
就連汪易北身旁的兩位隊友都一臉震驚的扭頭看他。
汪易北全然不顧別人心情,也不是那種沒完沒了臭嘚瑟的類型,因而一句之後也沒再開口多話。
排在薛岑後面的幾位評審團嘉賓摸不準薛岑的意思,先前也沒得到消息説這個叫汪易北的小男孩有什麼大來頭,如今當場被薛大佬認了“弟”,一個個也不敢亂説話,挑揀着謹慎講了兩句便放了行。
第一個節目結束之後,主持人上台串詞,隨後請上第二組,也就是陸嘉這一隊。
陸嘉隊在前幾期節目中,表演風格一直都是搖滾一類,比較爆發型的。這一次卻忽然一反常態,場上被道具組搬上了一個巨大的樓梯,四名隊員分坐不同高度,抱着尤克里裏和口琴,唱起了美國鄉村風的敍事民謠。
現場眾人習慣了他們的高爆發,這還是第一次聽他們搞鄉村音樂,一時居然覺得有些新鮮,倒也實實在在把節目看了進去。
這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