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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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手,又對她眨了下眼睛,示意她不要再説話。任妍才不管他,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對薛岑道:“他們作為第一場正式表演的隊伍,又是第一個出場,會緊張會出錯這都正常,你不能因為他們的一些小錯誤就否認他們的全部。”薛岑一挑眉,道:“我也沒否認全部啊,只是聽到所有人都自欺欺人的尬誇,適當説兩句真話而已——導演,你們這節目不允許我説大實話嗎?”導演誠惶誠恐,忙道:“不是不是,能説。”任妍見導演對他都是這種態度,心裏那股氣一下子就衝到天靈蓋上,她“蹭”的一下站起來,説:“我不認為我哪裏有錯,更不覺得我的學員哪裏有問題,你們要是對我不滿,大不了我不錄了。不好意思了導演,恐怕我難當此大任,你還是去找別人來吧。”她説到做到,説完最後這一段話,丟下話筒,扭頭就走。
全場那麼多人,全都傻愣愣的與旁邊的人面面相覷,居然沒有一個人追上去。
過了片刻,任妍的經紀人才反應過來,她朝導演和嘉賓席胡亂的鞠了幾個躬,一疊聲的説了幾句對不起,隨後小跑着往任妍離開的後台追去了。
現場總導演實在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狀況,一時目瞪口呆。
他一邊呆一邊慢慢看向薛岑,像是在跟他求助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薛岑接收到他的目光,道:“換場次,讓第二隊的三組先上。”導演趕忙拿起對講,協調去了。
休息室內,喻谷也被現場的突發情況驚呆了。
他沒在現場,單是從屏幕上看第一組的表演,其實也覺得一般,但卻沒認為有必要這麼細緻的一一點出。他的想法有那麼點兒和任妍相同,就覺得第一次正式表演嘛,又是第一個出場的,不盡如人意也正常,之後一場一場不斷進步就好了呀,哪至於這麼苛刻了。
但他想歸想,同時也知道薛岑有他自己的要求和用意,所以這些想法也只是虛虛的在他腦袋裏轉了一圈,便被他咽回肚子裏了。
倒是他旁邊的隊友,看到前兩天還和藹友善的去排練室問他們,今天就忽然大變臉,一個個的全都有點慫。
“薛總這是早上出門被誰惹了嗎?”一個隊友道,“我一直還以為他脾氣好,很好説話的,原來居然這麼嚴格嗎?”
“這些個當‘總’的,全都是笑面虎。”旁邊另一個隊友説,“你以為他對你笑,就是真的在對你笑嗎?別臭美了。”喻谷聽到他們的議論聲,心裏道:“不是啊,薛岑很好的,他笑也確實是真的在笑,才不是什麼笑面虎!”
“哎,算了。”第一個隊友道,“下次再看見這位,我還是躲着點走好了,不然前一秒對我笑,下一秒就咬我一口,我可吃不消。”
“呵呵。”另一個隊友不屑一笑,道,“少做夢了,你倒是想讓人家咬你一口,人家八成看都不會看咱一眼吧。”先頭那個隊友道:“什麼呀!他看了!就那天他去問咱們那天,他明明看了我一眼!我確定他看到我了!”另一個隊友似乎不信,對他翻了翻眼睛,做了個鬼臉。
喻谷正聽着,旁邊一個人忽然湊過來,小聲問道:“那天晚上,薛總單獨找你,跟你説什麼了?”是那晚跟他一塊兒,後來被薛岑提前轟走的男孩兒。
喻谷被他嚇了一跳,撫了撫口才道:“沒什麼事兒,就隨便問問。”男孩兒道:“真沒事兒?他沒有故意找你茬,或是對你有什麼不良企圖吧?”喻谷知道他想歪了,對他安心一笑,道:“真的沒有,放心吧。”這麼會兒功夫,台前已經協調完畢,很快陸嘉隊的第一組成員已經站到了台上。
因為有了方才的那一出,陸嘉隊的便不敢再怠慢,生怕又惹了薛岑這尊佛。不過出乎他們意料的,那之後薛岑竟也沒再苛刻找茬,甚至還對他們了笑臉。
不僅是對陸嘉隊,對朗柔隊的態度更是温和,足足讓他們體驗到了一把什麼是“天般的温暖”。
後台各選手們一直提着的心到此才總算慢慢放下。
朗柔隊前兩個小組表演結束,終於要輪到喻谷他們這一組。
此時,不管是導師也好、評審團也好,還是滿場觀眾,全都看的有點累了。
“怎麼辦呀?”隊友從候場通道看到台下眾人滿臉疲,更有不少人哈欠連天,眼睛裏都沒有了期待,反而多了一些希望節目趕緊結束的催促,心裏不免有些急。
喻穀道:“沒關係,我們盡力做好我們的就好。”心裏卻在想:他當初提議他們隊不和其他兩隊表演形式一樣,就是預測到了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現在果然讓他説中了。
隊友們撇撇嘴,也知道現在除了盡全力去表演,努力用他們的節目去引看客注意外,也沒別的更好辦法。
因此上了台後,他們按照提前規定好的站位站好,不約而同的深了口氣,在緩緩吐出。隨着肺裏濁氣一點不剩的排出,耳邊音樂聲也恰在此刻響了起來。
喻谷他們這組所要表演的是一個古代難民逃難的故事。難民原本生活在一個富足家庭,不料家鄉遭天災,為了活命,他不得不跟隨難民逃離家鄉。剛開始時候,他因為在富足家庭長大,什麼也不會,脾氣態度也很傲慢,但隨着遠離家鄉,和同是難民的其他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