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分卷閲讀9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一點沒有,壞事倒是做了不少,從明朝時就開始為害中國,倭寇侵入東南沿海,殘殺中國百姓。到了以後清朝就更是不堪了,我都沒臉多説。本割佔台灣五十年,培養出了一些親死硬的台獨分子,現在台灣問題成了老大難,子還出在小本身上,沒有這段屈辱的歷史,那些台獨分子敢説台灣以前不是中國的麼。還有釣魚島問題也是久拖不斷,還派軍艦阻攔保釣人士登島。在我們這裏,侵華軍的罪行也是鐵證如山、永世難忘的,在開明街口就有一座軍細菌戰死難者紀念碑,在報上看到本領導人拒絕承認侵華歷史,還篡改教科書內容,再走過這塊紀念碑時就更讓人憤慨。

媽媽的,不能再多想了,再想下去我又不想吃什麼本料理了,今天難得張寧特意陪我來嚐嚐鮮,不能讓她太掃興。再説我雖然是討厭本,但也不能只要沾上本二個字都恨之入骨吧,那樣未免就有些太偏了。

早就聽説本料理又少又貴,看來還真是名不虛傳啊,什麼東西都是小杯小盤小碟,東西又少得可憐,都不夠我牙縫的呢。我和林詩怡、丁玲都是頭一次吃這玩意,看着一樣樣東西都很緻,真吃起來覺也不過如此。我最吃不慣什麼生魚片了,想到是生的,心理就有些怪怪的;還有什麼飯糰,不就是紫菜卷飯糰嘛,酸不酸,甜不甜的;至於清酒,本就和我們這裏鄉下過年時自釀的糯米酒一樣嘛。

張寧和方小怡經常要陪客户吃飯的,自然是什麼菜都吃過了,聽我一邊吃,一邊嘴裏嘟嘟噥噥的,不好笑:“你有吃就吃,怎麼這麼多話啊,還説為我接風洗塵呢,我就來聽你的廢話啊。”我問:“今天我沒帶錢,這頓你們請了。”張寧笑道:“天下哪有你這麼賴皮的主人啊,自己請客,倒要客人付錢的。”我道:“你不知道我窮嗎,難道忍心看着我破產啊?”我現在雖然比以前闊多了,但錢包裏一般也就三五百塊,今天這頓“小吃”聽方小怡説,五個人下來,怎麼也要二千多,簡直是在宰人嘛。

隔壁包間裏不知是什麼人,又是唱又是叫的,吵得我們心煩,林詩怡皺了皺眉,道:“什麼人啊,怎麼這麼吵。”聽侍女説,隔壁是幾個台灣客商和本客人在喝酒,本人喝多了,正歌興大發呢。他們是這裏的老常客了,侍女們都知道他們的脾氣,都不敢去勸説的,要是惹他們不高興了,輕則被罵,重則被打,還會被輕薄,侍女怕惹客人不高興會丟飯碗,都是敢怒不敢言的。説話間,只聽隔壁“啊”的一聲,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叫,接着是一個男人的怒罵聲,還有其他幾個男人的鬨笑聲。因為張寧已埋了單,我們也準備走了,包間的門是開着的,傳來的聲音也就特別清楚。我不懂語,但也知道“八格“是罵人的。

隔壁的包間門打開,一個女孩子捂着臉衝了出來,正撞在方小怡懷裏。方小怡扶住她,道:“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那女孩子只是低着頭哭,沒説話。方小怡道:“這些本大沙豬,在自己國家就只知道欺負女人,來了中國還這副德,中國女人就好欺負啊,這裏還是中國地面呢,還無法無天了。”包間裏出來一個醉得快不行了的傢伙,矮胖的個子,半禿的頭,一看就知道是本人。他見女孩子還在,一把拉住,就想往包間裏拖,嘴裏還罵個不停。方小怡一把推開他,將女孩子拉到身後,對後來跟出來的幾個人道:“你們如果不想出事,就最好看住他,別以為中國的女人就是好欺負的,出了事,一樣有中國的法律會制裁。”丁玲扶住女孩子,道:“好了,沒事了。”那女孩子低聲道:“謝謝。”丁玲忽然一呆,道:“你,你不是田恬嗎,怎麼會在這裏?”第114章、虎頭蛇尾要不是丁玲認出來,我們還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田恬。學校裏每個年級都有十二個班,每班各選出一名班花,號稱“十二金釵”田恬排在第三名,比林詩怡還靠前了一位呢。不過我對田恬的印象並不怎麼深,開學到現在也只在路上遇到過二三次而已,相對於其他幾個班花而言,田恬顯得低調得多,在學校裏很少拋頭面的。

丁玲勸着田恬:“田恬,你先別哭了,你怎麼會在這裏的,是不是被人欺負了?”這不是廢話嗎,看來田恬是在這裏打工的,但看她身上並沒有穿着和服,不象是包間侍女的打扮啊,怎麼會在包間裏呢。田恬家裏的條件應該也不是很好,象我一樣,才上高一就要出來打工。現在的孩子都是獨生子女了,如果家庭條件許可的話,是不會有家長肯讓自己的女兒這麼小年紀就出來打工的。

那邊丁玲在問田恬發生了什麼,這邊的事也還沒完呢。

那個本人被方小怡一把推開,當着眾人的面大失面子,有些惱羞成怒,“八格”一聲,藉着酒意就是一巴掌,田恬“啊”地一聲,方小怡是為了她出頭打報不平了,如果被本人打了,她自然是過意不去的。不過我和張寧都沒作聲,這個小本敢和方小怡動手,簡直是自討苦吃了。果然,田驚呼聲還沒落,那個小本被方小怡一帶一推,一頭撞在包間的木門上,倒在地上半天才掙扎着站起身,臉脹得通紅,嘴裏大聲罵着什麼,又向方小怡撲來。

方小怡冷笑一聲,一抬腳踢了過去,那個小本一閃身,躲過了這一記狠招。方小怡腳上穿的可是細高跟的高跟鞋,要是被踢上一腳,那可不是好受的。醉酒之下還能閃過這一腳,看來這小本還會二下子的,剛才是一時大意,見方小怡是女孩子,以為她不過是出於義憤出出頭,可沒想到一照面方小怡就給了他一記下馬威。小本吃了一記虧,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的,擺好了架式又想再來。旁邊幾個人見方小怡不好對付,加上又有些理虧,也不想把事情大了惹麻煩,忙拉着了小本,不讓他再動手。方小怡對那個人道:“你們最好別讓他再鬧事,這裏不是本,別以為中國的女孩子就好欺負,你們要向這位女孩子賠禮道歉。”對方一個傢伙道:“你們是什麼人,這個女孩子的服務不好,令我們很不滿意,我們要投訴。”方小怡一時還沒清發生了什麼事,倒也有些不好説話,轉頭問田恬:“你們倒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吵起來了?”聽田恬説,剛才那個本人酒都已經喝多了,還要田恬再給他倒酒,還趁田恬倒酒的時候摸她的大腿,田恬心一慌,手一抖就把酒灑在了本人的頭上和身上,那個本人火了,就給了田恬一耳光。

方小怡聽完,有理在身底氣也足了,對那幾個人道:“這件事本就是你們不對,必須向這位女孩子道歉。”對方道:“田中先生剛才酒喝多了,無意間觸摸到女孩子的身體,這也是很正常的,但這位女孩子卻惡意報復,故意把酒倒在田中先生身上,她應該向田中先生道歉。”這可真是倒打一耙,現在反倒成了田恬的錯了。田恬又氣又委屈,道:“你,你胡説,他是故意摸我的。”那個人道:“你可不要亂説,小心我們告你誹謗。”我看不下去,道:“幫着本人欺負中國女孩子,你還是不是中國人啊。”沒罵他漢算客氣的了。沒想到這小子接下來的一句話居然是:“我本來就是本人。”媽的,居然説的一口利的普通話。我道:“你是本人就了不起了啊,這裏是中國,中國的女孩子也不是你們本的酒店待女,可以隨客人亂摸亂玩的。”

“混蛋,你敢侮辱我們本女人。”

“你們才是混蛋,現在是你們在侮辱中國的女孩子,沒打你們算是客氣的了。”這裏吵得這麼熱鬧,引得幾個包間的客人都出來看是怎麼回事,店主也聞聲趕到,一個勁地向本人説對不起,又對田恬説:“你的,快向客人道歉。”我道:“是他們欺負人,為什麼還要田恬向他們説對不起。”店主道:“客人永遠是對的。”這是什麼邏輯,那你怎麼不讓你老婆女兒去陪客人,不是自己女兒你不心痛啊。丁玲對田恬道:“別理他,明明是他們幹壞事,居然還要你道歉,這是什麼鬼店啊。”田恬臉脹得紅紅的,低頭沒有作聲。店主道:“你的如果不道歉,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林詩怡道:“不上班就不上班,你這鬼子店,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本人沒一個好東西,就只知道欺軟怕硬,以為中國人就好欺負,有本事去和美國佬鬥啊,自己的女學生被美國大兵欺負了,也不見你們敢把人家怎麼樣的。”她倒替田恬作了主,也不想想田恬的難處,田恬才16歲,想找個找工的地方並不容易的。不過林詩怡的老爸多種經營,開了不少家公司,只要小怡去説一聲,給田恬再找一份打工的活也是一句話的事。

林詩怡這句話可把店裏的本人都得罪了。本來嘛,會來本料理的還是以本人居多,中國人來的話一般也是陪本客商來應酬。有幾個本人看來已經在中國呆了不少時間了,也能聽得懂一些中國話,一個個都臉鐵青,怒視着林詩怡,要不是看她年紀還小,又是女孩子,早就要動手打人了。

林詩怡躲到我身邊,還嘴硬地道:“怎麼,我説錯了麼?”我拉着她的小手,道:“今天我們小怡的話可真是痛快,我一萬分的支持。”林詩怡對我甜甜一笑,“我就知道你會支持我的。”那個喝多了的田中掙開身邊的人向我們走來,嘴裏還在罵罵咧咧的。我想上前去,方小怡攔住了我,道:“今天的事由我來好了,我倒要看看他敢把我們怎麼樣?”這時,有一個人上前對那個和田中一起來的本人説了些什麼,那個本人臉微微一變,看了我們一眼,轉身喝住了田中。看來他是田中的上司,田中雖然酒喝多了,但聞聲立即止步,都讓人懷疑他剛才是不是在裝醉了。那個看來是為首的本人上前道:“對不起,我對我部下剛才的失禮行為表示道歉,請原諒。”還對我們鞠了一躬。接下來又喝令田中也向我們以及田恬鞠躬道歉。

這態度轉變也太快了吧,我們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一場馬上就要開打的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了,看他們剛才那氣勢,和現在這德,簡直是虎頭蛇尾嘛。不過不打架總比打一架好吧,林詩怡還得理不饒人地又説了幾句,那幾個本人也沒作反應,裝沒聽見,匆匆地結賬走了。

我們本來也已經準備走了,為了田恬的事才耽擱了半個多鐘頭,現在事情莫名其妙地結束了,我們自然也要走了。出了這樣的事,田恬當然也不能再在這裏做下去了,和店主結了賬,也和我們一起走了。看得出來,田恬好象很需要這份工作,只不過人都是要面子的,林詩怡都替她回絕了這份工作,她總不能再屈辱地要回來的。

在路上,方小怡和丁玲她們又細問田恬為什麼要打工。田恬的父母是從小離異的,她是隨媽媽生活的,母女倆相依為命,本來子雖然苦點,但也能過得下去。但田恬的媽媽因為常年勞過度,得了很嚴重的腎病,不能再從事體力勞動,只能在家攬一些糊紙盒、編紙繩工藝品的活,一個月的收入僅有三四百塊,生活一下子變得困難起來。雖然親戚們平都很照顧她們母女的,但畢竟杯水車薪,母女倆要生活,田恬的媽媽還要吃藥,子過得可想而知。田恬是在暑假的時候,通過別人介紹到這家本料理工作的,平就是統計結算一下各個包間的消費賬目,只有在客人太多忙不過來時才偶爾到包間裏幫下忙,平裏客人都是很客氣的,想不到今天居然遇上了一個狼。丁玲和小怡自然勸着田恬,讓她不要太傷心了,林詩怡答應會再幫田恬找一份輕鬆點的工作的。

最後,丁玲和林詩怡陪着田恬回家,順便去看望一下田恬的媽媽。看望田媽媽二女都是願意的,但對我不陪她們一起去,反倒要陪着張寧和方小怡,這就有些惹丁玲和林詩怡不樂意了,狠狠地向我使白眼,我只好當沒看見。

送走丁玲她們,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方小怡道:“怎麼樣,現在知道女孩子多也是件麻煩事了吧。”我大大地點頭:“就是啊,我都快應接不暇,心力憔悴了。”方小怡一把擰住我的耳朵,道:“那你陪我們是不是也快心力憔悴了啊?”我忙護住耳朵,道:“啊,怎麼會呢,寧姐姐和小怡姐我可是百陪不厭的。”見她還不鬆手,用手在她前握了一下,方小怡驚叫一聲這才放開了我。我怕她再反擊,忙抱住她親了一口,道:“好姐姐,你是不是吃醋了啊?”方小怡臉一紅,道:“我吃什麼醋,我會吃她們小女生的醋麼?”

“那你怎麼臉紅了啊?”

“要你管,我酒喝多了嘛。”我也不再逗她,怕她惱羞成怒之下倒黴的還是我啊。我問:“小怡姐,你説那幾個本人怎麼一下子就走了啊?”方小怡道:“那我怎麼知道啊,説不定他們公司裏忽然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他們馬上回去呢。”我道:“才不是呢,那個本人剛才可是看了你一眼之後才變臉的。”張寧道:“那個本人是被你小怡臉的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