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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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學生競選產生,而體育委員和文娛委員則在高一學生中產生,因為學校要在三個年級中搞好平衡,把主席之外的職務在三個年級中分攤,不然高一新生剛進來,怎麼和高二的老學生競爭啊,總不能得高一學生一個學生會幹部都沒有的。
現在班上可是有小道消息的,説體育委員已內定為張三丰,而文娛委員則內定為白晶晶,所以勉強算得上是真正競選的也就只有學生會主席一職了。地中海也知道張三丰的名聲,想當主席那是想都不用想了,能把他成體育委員就算不錯了,今天張三丰還和我幹了一架,居然還是他先挑起事端,還先動的手,還真讓地中海頭痛。地中海皺着眉頭,看樣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和張三丰的事了。他知道我可不象別的學生那麼好對付,如果處理得太過分的話,恐怕我又會把張三丰的體育委員的位子也給黃了,讓他在張副市長面前不了差。
地中海見我們三個都沒有吭聲,想了想,道:“你們先去上課吧,找機會再和你們談談。”我們三個站起身,我看小怡嘟着嘴,顯得老大的不高興,想想也是,這回明明是張三丰先動的手,現在不作處理就讓我們回去,是不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要是這回是我先動手的話,恐怕警告處分早就下來了。不過我也早想到會有這種事的了,也沒説什麼,公道自在人心,誰是誰非都還是看得清的。
回到教室時都已經下課了,二當家、小燕子他們都問我事情怎麼樣了,聽説還沒有處理結果,都很是不平。二當家道:“有沒有搞錯,這麼明顯的事都處理不了麼,難道打人都沒事啊。”小怡道:“什麼打人也沒事,是某些人打人也沒事才對。”二當家道:“哇,那我們這些沒權沒勢的小老百姓還有沒有活路啊,説不定哪天被人打死了都沒事的。”小怡道:“你怎麼會沒權沒勢的,你不是副班長嗎?”二當家道:“副班長有個用,能和學生會鬥麼。”這小子和我相處久了,也會來幾句冷嘲熱諷的話了。
張三丰鼻子裏着衞生紙條,用手着脖子,看來我剛才那一記刀掌威力不小啊。我也好不了哪去,只不過我受的大都是暗傷,外表上看不出來而已。臉上雖然也捱了一下,但不算太重,看不出受傷的樣子。張三丰鼻子不通氣,説話都有些嗡聲嗡氣的,道:“姓葉的,你等着,我不會讓你有好子過的。”我道:“有本事你只管放馬過來,我倒想看看你能怎麼讓我沒好子過呢。別以為你有你老子的後台就了不起了,他還沒進政治局呢。”小怡對我道:“小新,別理他,看他敢把你怎麼樣。”我道:“我有什麼好怕的,還怕他拿刀砍我啊,人家可是想要往上爬的未來政治家,怎麼能和地痦氓一樣見識呢。”地中海今天沒有對我和張三丰的事作處理,也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怕會對張三丰的前途不利,要是處分的話,張三丰一個警告是逃不了的,這可是要記入檔案的。這樣一來的話,他就在檔案裏留下了一個污點,想進什麼學生會的希望就成了泡影。這可是一個不好的先例啊,以後再有同學之間打架的事,地中海再想處理就難了,我想他應該不會沒有想到這一點吧。
張三丰道:“姓葉的,你又在亂説什麼,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頓。”我道:“我信啊,你是什麼人啊,有權有勢的衙內啊,就算打死了我也不過是成了一隻蒼蠅而已,我怎麼敢不信啊。”張三丰氣歸氣,但真要再打我也沒這份膽,剛才的事是他理虧在先,地中海又有明顯的偏袒成份,同學們可都不服氣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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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8章、事在人為今天是小怡16歲的生,放學後我們自然就不去特警隊受阿諾的折磨了,要好好為小怡慶祝一下。
本來,依小怡的計劃是想把班上大部分的同學都請來辦一個晚會的,大大可以好好熱鬧一下,促進一下彼此之間的情。小怡的爸爸公司多種經營,除了辦廠做實業外,也開酒店和娛樂等第三產業的,想開個晚會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花個幾萬為寶貝女兒辦個生晚會林總可是眼都不會眨一下的。不過最後小怡還是聽我的話沒有開晚會,我們現在畢竟還是學生,沒必要得太鋪張了。另外,我也不想小怡得太張揚了,會讓一部分同學反的。
在我們班上,同學們雖然都是花了“贊助費”進的五中,但同學之間的貧富差距還是不小的。前面也已經説過,班上分有三個階層,第一世界是以張三丰為首的“公字輩”因為他們的父母要麼是所謂的“人民公僕“,要麼就是國有企業的負責人,説起來也是吃公家飯的;第二世界則是以林詩怡為代表,是“私家輩”都是私企的老總;第三世界是以我和二當家為代表的“民字輩”大多是一般的平民家庭。雖然別的班級的同學對我們這些花錢買進來的“後門生”都有些另眼相看,但我知道其實班上的不少第三世界的同學的贊助費是父母們省吃儉用積下來的,家庭的條件並不象別班同學想象中的那樣個個是富家子弟。
現在的社會,貧富差距有越來越大的趨勢,説是二極分化也不算過分。雖然在學校我們受的教育説是人人生而平等,但這在現實生活中卻是不可能的事。一個人的出身是無法由自己選擇的,但生在不同的家庭,等待他的將會是截然不同的生活。象小怡,一生下來就是衣食無憂的公主生活,今年她才16歲,但光是每年的壓歲錢就已經在銀行存了十多萬了,老爸又是賺錢機器,一年下來利潤都是上千萬的,攤下來一天都有三四萬,我想小怡以後就算不上班,每天花錢也花不完了的。象林總新買了一輛寶馬,光車價就是200萬出頭,算他開10年好了,一年下來光是折舊費都要20萬,一般工薪階層就算不吃不喝的,也要十幾二十年才能有這麼多錢啊。與此相對應的是,工人卻在下崗,象小麗的媽媽為了三萬塊錢就急得要跳江,工人上班,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下崗,而一旦下崗,孩子的學費可怎麼辦。現在雖然國家實行的九年義務制教育,但高中和大學階段可是完全要收費的,而且還是高收費,老百姓們對此可是怨聲載道的。
現在,我們這裏的高中,一年的學費、生活費總要好幾千,抵得上一個普通工人的工資了。雖然市裏的統計數據顯示,我們市的城鎮居民年人均收入有一萬多,但這是平均數,是有些失真的。象我們原來小區的居民中,男的拿六七百,女的拿四五百的大有人在,而國家公務員們拿四五萬的也同樣大有人在,基數都讓他們給抬高了。國家卻還要給國家公務員加薪,説是一來可以讓他們有錢可以去消費,促進內需。二來可以高新養廉,我對此可是很有想法的。現在一方面的有錢的人沒東西可消費了,家裏什麼都不缺,有錢也是存在銀行,或用於買房投資什麼的,而另一方面,想要消費的人卻又沒錢,就拿了一點點工資,既要供孩子上學,又要用來給自己防病、養老,哪敢大手大腳地花啊。至於高薪養廉,也是中聽不中用的空話,看看報上的那些貪官司,難道是因為工資太低活不下去可貪污受賄的嗎,他們都已經是“工資基本不動,老婆基本不用”的人了,這點加薪對他們而言又有什麼意義。不想着從法律、制度、監督的角度出發制止醜惡現象,卻想出這樣的花樣來,真讓人氣。公務員加薪後,每年就多支出近1000億元,有這些錢完全可以免除每年的農業税和實行免費的義務制教育了。
雖然不能一子打死一羣人,但我們的不少公務員實在有些令我們這些老百姓心寒,什麼野蠻執法、養黑護黑的就不説了,光是他們拿着高工資卻不出全力就讓我很反。我想,對公務員的工資應該和當地一般工人的平均工資掛上鈎,如最高不能超過社會平均工資的二倍或三倍,這樣他們才會到有壓力,才會想方設法地促進經濟發展,盡力提高一般工人的實際收入,只有大家都有錢花了,才可能真正促進內需什麼的。
我們的有些經濟學者也已離羣眾了,成了官方經濟學者。有些學者就説,公務員的工資漲了,工人的工資也可以加嘛,他們也不想想,公務員的工資是説上一聲,財政就會撥款的,而工人的工資卻是和企業的效益掛鈎的,現在競爭這麼烈,有能力漲工資的企業有多少,再説工資是工人想漲老闆就會給漲的嗎?企業是有按利潤付工資的,又有誰給政府機關算過利潤賬,算算公務員究竟創造出了多少成績,是不是值這麼高的工資。也有人説,用不着吃不到葡萄就説葡萄酸,你也可以去當公務員嘛,問題是難道考上了公務員就可以安心理得地拿着高薪出低效勞動了嘛,這完全是既得利益者的想法嘛。
我想,如果不是我的身世有些神秘,身上帶有奇妙異能的話,我和小怡是不可能會走到一起的。如果沒有異能,現在的我也上不起五中,三年後考上一個一般的大學,四年後變要為工作而奔波勞累,説不定就要為林詩怡打工了。
小怡對我取消了她的生晚會還顯得有些不樂意,嘟着小嘴道:“人家難得過一回生,也不讓人家開晚會,就我們三個人過生,一點也不熱鬧,悶死了。”我道:“你別嘟嘟噥噥的了,三個人還不好麼,非要什麼晚會,還要花上二三萬,怕人家不知道你家有錢啊。”小怡道:“我有錢也是我自己有錢,有錢也有罪啊。”
“問題是你太有錢了,可有不少人看不慣你呢。”小怡道:“不就是張三丰他們嗎,以為自己老爸是當官的就了不起了,當官的工資從哪來,還不是納税人的錢嗎,就看不起納税人了。”我道:“你老爸可是市裏有名的大財神啊,有誰敢看不起啊,市長大人每年都還要到你老爸公司視察呢。”張副市長雖説在外面養了幾個小什麼的,也算是作風問題吧,但在經濟方面還是有些能力的,而且懂得宣傳自己,所以在仕途上升得還是很快的。我想,他可能是因為在私生活方面不怎麼過硬,對兒子的教育也就沒什麼説服力,處張三丰跟個衙內似的,一點也不象他老爹那麼深沉,真是虎父也會生犬子啊。
小怡想起今天的事還有氣,道:“今天明明是張三丰先動手的,我和二當家他們都可以作證的,你怎麼也不和地中海辯論一下。你平時不是能説的嗎,怎麼今天這麼老實,地中海讓我們先走你就先走了,也太吃虧了。不行,下星期我們一定要再和地中海説説,張三丰逞兇打人還一點事沒有了,他這個教導主任是怎麼當的。
“我道:“你還得理不饒人了,我們是學生,他是老師,你還能把地中海怎麼着。”小怡道:“那你就這麼讓張三丰打了不成。”這個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泥菩薩還有三分氣呢,我要不能太軟弱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對付張三丰這樣的狂妄之徒,忍讓的話只會讓他更加放肆的。不過現在我還不能直接和他大打出手,因為這不僅僅是我和張三丰之間的事,還會對其他不少人產生影響。張三丰都知道我在特警隊訓練的事,張副市長肯定也是知道的,如果現在我和張三丰打起來,如果讓張三丰受點傷什麼的,張副市長一定會對丁玲的父母,甚至特警隊的李隊、阿諾他們的前途也會產生不利的影響。另外,柳若蘭還在學校當老師呢,我也不能讓她太難作人。
小怡道:“哼,你怎麼現在越來越象我爸爸的,什麼事都要想前想後的,一點男子漢的氣慨也沒有。”我道:“怎麼,非要我和張三丰打得頭破血才算是男子漢氣慨,你才有面子啊。”小怡這才不説話。
我問丁玲:“丁玲,你很快就要當學生會主席了。”丁玲道:“你別亂説,我才不想當什麼學生會主席呢,你現在的呼聲可是很高的,要當也是你當才對。”小怡道:“就是,小新,現在你在學校的名聲這麼高,如果你競選學生會主席的話,很可能成功的。”我道:“呼聲高有個用,最後還不是由學校説了算。我想過了,地中海這回沒有處理張三丰,要是我不再深究的話,他可就欠下我一個人情了。他一心想把張三丰進學生會去,是不會讓張三丰受什麼處分的。如果我和地中海説,讓丁玲當學生會主席我就不再追究張三丰的事,説不定地中海會答應的。”小怡道:“哼,你以為你是神仙啊,你想讓誰當學生會主席就讓誰當了,地中海憑什麼非聽你的。”我道:“事在人為嘛,只要地中海還想讓張三丰進學生會的話,他就會考慮我的這個建議的。張三丰現在的名聲很臭,和我這個勇救落水婦女的英雄可沒得比,如果我宣佈競選學生會主席的話,雖然最後地中海肯定不會讓我真當上的,但他想要暗箱作也一定會讓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