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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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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要幾個月,最多不會超半年,那片地方就要列入拆遷規劃了,到時候地價一定會飛漲,200萬的投資,説不定能賺上200萬,那可就是100%的暴利了。這個消息現在都還沒有正式討論過,但就算沒拆遷這回事,買上一塊地皮也是隻賺不賠的生意。對地產我還不怎麼懂,只知道有些契税、土地增值税什麼的東西,但地價一年比一年高可是有目共睹的,光是我們這裏的房價就從三年前的2000多升到現在的5000,翻了一倍都不止呢。我問姐姐她那個同學是男的還是女的,姐姐又打了我一下,笑我也學小怡一樣吃乾醋了。這個當然了,我可不想親愛的姐姐被人靠一塊地皮被給拐走了。她那同學這麼神通廣大,一定也是在政府機關裏工作的,為了土地,可是有過不少高官入獄的,土地,也是腐敗的温牀啊。

最後,姐姐又和我商量,想開一間平價藥店。姐姐因為有藥學本科的文憑,又有註冊藥師的證書,所以現在在醫院裏也進了藥會委員會,知道一些醫藥方面的黑幕。現在的藥價虛高問題是非常嚴重的,一些藥品的出廠價和最後的價格相比,平均只有二折。我還聽姐姐説過,一種用於心臟病的藥,在她們醫院的價格是165,而真正的出廠價居然只有3塊5,都是出廠價的50倍了,這已不是什麼暴利,本就是在搶錢!怪不得現在的老百姓都看不起病了,都是被藥價給害的。看個普通的冒,在醫院、一般藥店、平價藥店、藥物出廠價之間的錢,很可能是79元、56元、27元和8。70元。這還是平均數,報上還有過看個冒花了二百多的極端事例呢。

姐姐人微言輕,對醫院的進藥也沒什麼太大的發言權,藥方人員送紅包的時候也只能拿,你要不拿,別的醫生也會排擠你的,讓你無法再立足。姐姐為了我和二姐,也只好隨波逐,但心裏還是深有觸的。因為父親就是因車禍而住院的,姐姐對藥價的事是深有體會,同身受。每次看到從農村來的病人,手裏拿着藥費單,那種哭無淚的樣子,心裏就難受。

姐姐和我商量,想讓章出面開一家平價藥店,章以前是做外貿生意的,開一家藥店應該不成問題。至於進藥方面姐姐會解決的,這些年來,姐姐對進藥渠道也已掌握不少了。至於開店所需的費用,姐姐想先用我那20萬的私房錢作啓動資金,以後不夠的話再想辦法。不過我想,只要姐姐開口,徐可她們是恨不能多送一些給姐姐的,她們可是苦於巴結不了姐姐呢。至於開店的地點,林詩怡家有一個空閒的店面房,本來是租給別人開超市的,後來那家超市關門了,現在還空着沒租出去,姐姐想租來開藥店。至於治安、消防、衞生方面的事,我答應可以讓丁玲向她老爸爸説説的,有公安局長出面,那還不一路順風啊。

姐姐有些擔心,我才和小怡、丁玲發生了關係,馬上就要藉助她們的力量,會不會被她們認為是在利用她們啊。我讓姐姐大可放心,小怡她們現在正要大拍姐姐馬呢,有這麼好的機會獻殷勤,還不盡心而為啊。這也算是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嘛,現在還是要靠這些社會關係才好辦事的。

第088章、吃苦耐勞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醒來了,只覺身上還是痠背痛的。我心裏把終結者罵了個半死,想到接下來的十幾天還要繼續接受他的地獄訓練,真是叫苦連天。

姐姐和小怡、丁玲她們三個都還沒醒呢,我躺在姐姐和丁玲中間,一邊一個美女夾着我,温香軟玉的,就算有力氣我也捨不得起來了。我輕輕抱着姐姐,在她嘴上親吻着。手也不老實地在她身上輕撫。姐姐雖然還在夢中,但也被我的愛撫得癢癢的,身子開始扭來扭去的,連前的小櫻桃都有些發硬了。我鑽在姐姐懷裏,隔着文着她的花蕾,又,偶爾還輕輕咬上一口。姐姐忍不住了,一聲嬌哼,用手按住我的魔爪,輕聲道:“死小鬼,一大早地就不老實,別把小怡她們吵醒了。”我抱着姐姐,又吻了她幾下,道:“姐姐,你對我真好,我好愛你。”姐姐白了我一眼,道:“你今天又怎麼了,一大早地就説甜言語,這些話你留着給小怡、小玲她們好了。你們這些小東西,人都還在讀書呢,就做出大人也不敢做的事來,要是讓小怡、小玲她們的媽媽知道了,我可看你怎麼辦?”這麼頭痛的事我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呢,別説她們的父母知道了會對我怎麼樣,光是小怡和丁玲之間的情敵關係就已經讓我夠頭痛的了。

我輕輕地撫着姐姐的玉體,道:“不管怎麼樣,只要姐姐你在我身邊,我就什麼也不怕了。”在我的心目中,姐姐就是我的一切。姐姐看了我一眼,沒説話。我有些愧疚地問姐姐:“姐姐,我和小怡她們這樣,你會不會不高興啊?”説起來我還真是對不起姐姐,先是揹着她和柳若蘭她們有了曖昧關係,後來又和張寧、方小怡她們往,現在更是加上了小怡和丁玲,要説她心裏一點都不吃醋,一點都不難受這是不可能的,可姐姐還是忍讓着,默認了我和這些女人的關係。甚至昨天我和小怡、丁玲發生了這樣的事,姐姐也沒有醋火大發,借題發揮,反而還替我勸説小怡她們二個。其實姐姐也知道,如果她真的不肯接受小怡和丁玲的話,我也是會忍痛割愛的,可她還是心軟,不捨得看小怡和丁玲她們傷心,再次接受了她們。

姐姐推開我手,道:“好了,該起牀了,不然上學可要遲到了。晚上記得早點回來,別練得太晚了,休息不好,學習也學不好的。再過些天就要自考了,你自己用功點,知道嗎?”我點頭答應,但仍纏着姐姐不肯放。姐姐道:“好了,別幫鬧了,小怡她們也快醒了,讓她們看見就不好了。”我的小弟昨天晚上沒好好滿足過,現在可是脹鼓鼓的難受,本想我姐姐好好恩愛一番,也算是對她寬宏大量的之情,看來這份熱情要留到晚上了。

姐姐起身下牀,去為我們準備早飯,她自己也要上班呢,要是被我纏住,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下牀呢。

姐姐下樓去了,我也活動着痠痛無比的手腳穿好了衣服,又去叫醒小怡和丁玲。她們二個昨天晚上初次破身,又是興奮,又是累,到現在還未醒呢。

我伏身爬到丁玲身上,掀開被子,出一具粉雕玉琢般雪白晶瑩、美麗無瑕的少女體,丁玲昨天是臨時到這裏來的,也沒帶換洗的衣物,昨天換下的衣服放進洗衣機裏洗了,現在身上只穿着一件姐姐的絲質睡裙,被我輕輕掀開之後,一絲不掛的美麗雪白的玉體就完全暴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嚥了一口口水,伸手握住丁玲的一隻雪白飽滿、嬌柔滑的玉峯,又用舌頭在她另一隻玉峯頂端那嬌羞可人的嫣紅頭上輕輕着。慢慢地,丁玲的呼開始微微急促起來,玉腿夾得一緊一緊地,身體也忍不住扭了幾下。看來她是被我醒了,可又還在裝睡,不知是在享受我對她的愛撫,還是怕羞不敢睜眼看來,抑或二者兼而有之。我心中一動,玩得更開心了。

沒多久,丁玲就撐不住了,芳心一緊,一種奇異覺傳自那櫻紅稚的可愛頭,秀美嬌俏的瑤鼻差點嬌哼出聲,粉臉羞得通紅,睜開眼,含羞道:“嗯,小新,別了。”我也知道現在可不是玩這個的時候,要是引得丁玲情盪漾起來,那就是不一時半會可以解決得了的事了。

我扶她起來,又取來她和小怡的衣服,還體貼地幫她穿着,期間自然也免不了要佔點小便宜了,也就是摸幾下,親幾下而已,但丁玲還是羞得不行,臉紅紅的不敢看我。一穿好衣服,就羞羞地跑下樓去了。

林詩怡剛才也已醒過來了,只是看我和丁玲有説有笑的,顯得有些不開心,仍縮在被子裏裝睡。我知道她又是在吃丁玲的醋了,沒辦法,只好也抱着她也吻了幾下,以示我對她和丁玲都一視同仁。雖然我對我的醋勁也有些煩了,但她昨天剛和我上了牀,我也不能這麼快就翻臉吧,能哄還是先哄着吧。

終於,我和小怡、丁玲三個吃完早飯,坐章的車去上學。丁玲和林詩怡二個雖然並坐在後排,卻相互不説話,看來昨天的氣都還未消呢。我就知道她們之間的疙瘩沒這麼容易解開,昨天晚上之所以沒發作,還是因為有姐姐在場壓着,再説也不想在我面前太使子,把我惹火了。我想主要問題還是出在小怡身上,這事都是她一手挑起來的,可看她的樣子,倒象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在學校,丁玲和小怡雖然還和我在一起吃午飯,但彼此都不怎麼愛説話,氣氛都顯得有些尷尬。柳若蘭奇怪地問我她們二個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吵架了。我是有苦難言,總不能對柳若蘭説她們二個是在鬥醋吧。不然的話,小怡和丁玲的醋勁還沒過去,柳若蘭的醋也要上來了。沒辦法,我先含混地應付了過去,不過柳若蘭只要問一問姐姐就會知道怎麼回事了。

小怡和我現在自然比以前更親熱了,和我説話時就差把臉貼到我的臉上了,看我的眼神更是波盪漾,情意綿綿。把張三丰看得又妒又氣,又不好發作,一肚子的火無處發。他可別妒火之下又向地中海去告狀吧,地中海的“整風運動”説了半天還沒真正的什麼大動作,我可不想撞到他槍口上去。

放學後自然還是去特警隊了,不過今天只有丁玲一個人陪我去。小怡和丁玲正鬧彆扭呢,不想和丁玲在一起,但説出來的理由卻是我只顧忙着練武,不能陪她玩,她又不認識特警隊的人,找不到説話的人,自然是沒趣了。她昨天和丁玲鬧僵了,相互之間現在都不説話呢。而丁玲的老爸是特警隊的頂頭上司,那班傢伙拍她馬還來不及呢。何況丁玲長得這麼美,脾氣又好,自然有人會搶着哄她開心,陪她玩了。

施瓦辛格見我今天還來訓練,倒也有些意外,他還以為我一定是累得動不了了,或者怕苦不來了呢。

“行啊,小子,昨天居然沒有把你累趴下,體質還不錯嘛。”我心想,你也用不捧我了,累不累我自己知道,昨天被你折騰得骨頭都快散架了,直到現在我全身還是痠痛無比,手腳發軟呢。不過只要能儘快增強我的體能,提高我的武功,苦點累點我也認了,我可是難得有這麼自覺自願的學習積極的。這回全是被張三丰這小子給出來的,這小子聽説從小就練武,一個能對付三五個人,我要不練好了,肯定會被打得遍地找牙。要是一般的比武輸了也就輸了,技不如人也是很正常的事,可輸給張三丰我可不甘心,我可不能在小怡、丁玲面前給她們丟臉的。尤其是丁玲,她老爸當年可是狠狠教訓過張副市長一頓的,張副市長現在還懷恨在心呢,處處對丁玲的父母進行明裏暗裏的打擊報復,我現在和張三丰決鬥,要是能打敗他,可是能給丁玲的老爸長臉的,也可能再打擊張副市長一下。

丁玲道:“史叔叔,你可要好好照顧下小新的,昨天他可被你練慘了,連上樓梯的力氣都沒了。

“阿諾道:“怎麼,才練了一天小玲子就心疼了。吃得苦中苦,才能練就一身好武功。”這傢伙説得倒是輕巧,這苦可真他媽的不是一點點的苦啊,又是二個鐘頭的魔鬼訓練,又把我折騰得全身痠軟,站都快站不穩了,不過我最後還是堅持下來了。我還真有佩服自已怎麼一下子象變了個人一樣,以前懶懶散散的,做什麼都不肯太用心的,現在練起武來居然不怕吃苦了。真是人是要有個奮鬥的目標才行,有了壓力才會有努力的動力,人無壓力那可就輕飄飄了施瓦辛格見我能吃苦,也很欣賞,稱我是塊料,有男子漢氣慨,將來一定有出息。他還誇下海口,只要我肯吃苦,能繼續堅持下去,一定能讓我大出風頭,把張三丰打得滿地找牙,也不知他是吹的還是真的。不過他的身手那還真不用説了,訓練間隙,有三個新分配來的隊員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想和他過招,結果三個一起上,還是被他摔得鼻青臉腫的,見阿諾上來,都是嚇得直搖頭,不敢再戰了。

丁玲為我擦着汗,心裏也是美滋滋的受用。她剛和我有了親關係,正是情熱之時,也不顧忌別人在場,就關心地偎在我身邊,又是替我擦汗,又是為我遞水的。我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惹得丁玲臉紅紅的。

這自然引得眾狼們一陣口哨聲,但被施瓦辛格一頓訓話,説他們這些傢伙就會偷懶,還不如我刻苦用功呢,每人又罰跑三圈,按老規矩,最慢的三個再加罰三圈。這些傢伙禍從口出,吹幾下口哨就惹來這麼一頓罰,真是叫苦連天,我想,等回去後,那個最先吹口哨的傢伙一定會被眾人一頓揍的。

回到家裏,我一頭撲進沙發裏,一動也不想動了。姐姐心痛我,讓我不用練得這麼辛苦,就算打不過張三丰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何必非要得生死大決戰一樣。我心道,衝冠一怒為紅顏,為了女人的事,從古到今,可不知有多少男人為此丟了命了。我和張三丰就因為林詩怡惹出這麼多事來,雖説不會是分生死,但面子我也丟不起的。

現在是白天要學習,放學後去特警隊訓練,晚上還要看自考的書,更有學校佈置的一大堆作業要完成,都沒時間好好陪姐姐她們了。姐姐也怕我分神,和李如雲她們商量好了,這段時間不來陪我了。我倒,這不是要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