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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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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情報網可就比cia還厲害了。王克銘和我之間的事,知道的人也就這麼幾個人,我和柳若蘭自然不會告訴別人,石小玉想知道這個,唯一的解釋就是王克銘是她手下情報網中的一員,甚至有可能這件事也是石小玉策劃出來的也説不定。安全局的人不是説王克銘的情報網和台灣有聯繫嗎,石小玉就是台灣黑社會的大姐。

石小玉道:“是又怎樣。不過我可説明,這件事我可是不知情人,是你搶了他的女朋友,他才設計你的。”媽的,王克銘還真是她的手下,怪不得她口氣這麼大,能把磁帶回來。不過讓我陪她三天我可不幹,聽説她可是待傾向的,我可不想被她玩死。反正知道磁帶落在她手中,事情就好辦些,總有機會回來的。

第064章、守株待兔現在是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我們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是守株待兔,等他們找上門來了。七天長假,今天已是第四天,不知道在剩下的三天時間裏會不會有什麼結果。

許晴在外面的病房安頓石中天,我則躺在許晴的牀上休息。這“移魂大法”也實在太傷我腦細胞了,得我頭還有點暈暈的,以後可要儘量少用。我在石中天體內時能覺到石中天的體質每況愈下,一天不如一天,還不知他能到什麼時候。他身上的毒物已被藥物暫時壓制住,沒有再進一步侵蝕石中天的大腦,但也沒有好轉的跡象。

張寧坐在牀邊,問我:“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我道:“我還能怎麼樣,當然還是回學校讀書了。”石中天的事雖然和我有着某種聯繫,但我也不想因此陷入什麼陰謀之中,我還想過我的正常人的生活,不想姐姐為我而受牽連。

張寧道:“哼,你這小鬼會這麼安心回去才怪,我看你對錶姐就沒安好心,老是想着法子佔她的便宜。”我大叫冤枉,張寧道:“你叫什麼屈,你幾次變成石中天的時候,都是藉機對錶姐又摸又親的,我還沒找你算帳呢。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對錶姐動什麼歪念頭,小心我把你切了。”我不服:“石中天都這樣子了,難道你還想讓你表姐守一輩子活寡啊。”張寧道:“我不管,反正只要石中天還活着,我就不許你動心。”問題是,現在我和石中天已同為一身,又怎麼分得清啊,不過女人吃醋的時候是沒辦法和她説理的。

張寧又道:“現在石小玉拿着我們的錄音帶,你想怎麼辦?”我道:“我還能怎麼辦,你不是和她要好的嗎,你去想辦法啊。”張寧道:“我也是因為表姐的關係才認識她,哪有什麼情。她現在可是看上了你,想讓你陪她三天作換呢。”媽媽的,還想讓我用美男計啊。我道:“我真用美男計,你捨得嗎?”張寧扭住我的耳朵,“你敢。”我心道,我不是不敢,是不想。不就幾盤錄音帶嗎,她還能把我怎麼樣,還能真把這些東西寄到我學校去不成,現在我們已知道東西在她掌握中,要是再出去,張寧自然是要找她算帳的。

休息了一下,我覺得好了一些,就和張寧一起出去。許晴已讓石中天睡下,正在客廳和石小玉商量下一步的事。

按許晴的意思,是打算放出風聲,就説想讓石中天出院,回上海治療,然後再讓石中天去銀行取出那些技術資料,説不定那些慕後人物會按捺不住跳出來的。而且,這並不是專門用來引慕後人的,就算不為他們,許晴也打算帶石中天回上海了。她的公司在上海,老是這樣飛來飛去的也不是辦法。而那些技術資料也是公司發展很需要的,自然也要帶回上海了。如果那些人不在香港下手的話,到了上海可就是許晴的地盤,他們再想動手難度就大多了。

現在許晴已開如準備讓醫院準備出院手續,另外又打電話回上海聯繫醫院,而石小玉則負責安排她的情報網嚴密監視石中天的周圍一切動靜。現在是非常時期,張寧自然要留下來陪許晴,而我則一時沒什麼大事,要等石中天去銀行取技術資料時才會再用到。我倒是想留在許晴和張寧身邊,但許晴現在對我的態度有些微妙,她已經知道我和石中天的關係,但一時還是無法接受在一個房裏同時有着二個石中天。

我一個人回酒店,林詩怡正無聊地陪着姐姐看電視,見我回來,沒好氣地説:“你還記得回來啊,不陪你那位乾姐姐了嗎?”她現在已知道我和張寧的關係並非什麼乾姐弟,自然是吃醋得很,但又不能把我怎麼樣,真把我惹惱了,要我在她之間選一個的話,我可是選張寧而不會選她的。論學識、美貌、氣質小怡都不如張寧,唯一有優勢的地方就是她比較年輕活潑。我想,小怡也是被我身上的香味給害苦了,對我產生了一種説不出來的依戀,要是換了其他的女孩子,男朋友和別的女人上了牀,不是一記大耳光,就是立即分手了。我對她也有一些愧疚,她對我還真是不錯的,我卻揹着她和其他女人有關係,也難怪她要吃醋。

我道:“好了,大小姐,你就別生氣了。今天和明天我都只陪你和姐姐,好不好?”林詩怡道:“哼,這還差不多。”轉頭問姐姐:“姐姐,今天我們上哪去玩啊?”姐姐道:“昨天玩得太累了,我想休息休息,你們二個去玩吧。”我看姐姐是想給我們二個單獨相處的機會。也真難為姐姐了,看着別的女孩子和我有説有笑的,還要裝得沒事一樣。我想,我身邊的女人是不是有些太多了,都沒時間好好陪陪姐姐,哄她開心了。

林詩怡卻是高興不已,道:“謝謝姐姐,我們走了。”拉着我手一蹦一跳地出門。

我道:“你想上哪去玩啊?”林詩怡道:“我們去澳門玩好不好?”我一驚:“你也太會跑了吧,你爸媽就這樣把你扔在我們身邊,也能放得下心啊。”林詩怡道:“哼,我還不是為了你嗎,你平不是叫着要到香港中六合彩,再到澳門賭一把的嗎?”這可是我是夢想啊,俗話説,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活在世上,不就想着要過得好一點嗎,這種一夜暴富的夢誰不做啊。

我也有些心動,到香港這幾,就只顧忙着陪張寧、小怡她們,後來又忙於石中天的事,都忘了我的發財計劃了。趁今天和明天有空,就去澳門轉一轉也好,也算不枉來此一遊。不然,後天我可就和許晴她們計劃好再去銀行取東西的,而大後天就要準備回家了,以後再來的話可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我們也沒給姐姐和小怡的父母打電話,怕他們擔心,反正香港澳門就這麼點路,現在是中午,晚上再回來,我們不説,姐姐她們也不會知道的。很快,我們就已到了澳門,下了船就直奔葡京大酒店,這可是世界有名的大賭場啊。我看下船的人羣中倒有一半是去賭場的。小怡拉着我手,臉還有些白,剛上風有些大,船晃得厲害,小怡有些頭暈。我關心地問:“怎麼樣,你好些沒有?”小怡道:“沒什麼,我們快進去吧。”澳門的賭場是世界三大賭場之一,論名氣,論規模都比不上其他二個,但這裏的人氣卻是最旺的。聽説這裏每張賭枱的平均利潤是美國拉斯維加斯的十倍,可見中國人賭風之盛,賭資之大。

中國人本來就有些天好賭,而這些年改革開放,一部分人先富了起來,物質生活豐富了,神生活卻還一時跟不上,除了玩女人之外,賭博也是他們的一大愛好。丁玲她老爸是公安局的,經常和我們説什麼時候又抓了一次豪賭,賭資上百萬的。就是林詩怡的老爸,平和幾個朋友在家裏玩玩麻將,一場下來幾十萬也是平常事。當然了,如果是花自己的錢倒也罷了,他們愛燒錢我們也管不着,頂多是看不順眼,心裏不舒服,人比人氣死人啊。

但有些人上賭場,贏了是自己的,輸了卻是國家的。報紙上就經常有報道,某某高官攜鉅款赴澳門涉賭,事敗後鋃鐺入獄,或某國企老總一夜豪賭幾千萬的,得一家國企破產,職工下崗。我就想,是誰給他們這麼大的權力,幾百上千萬的錢他們一支筆就能簽下來,難道審計審批制度都是擺設嗎?這可都是國家的錢,都是老百姓們的血汗錢啊。人民税收為人民,想不到為的是他們這些“人民”我在柳若蘭那裏看過幾份內參,據統計,進出澳門賭場的政府官員或國企老總,給國家造成的損失一年就是幾個億啊。我想,這可能都已是有些縮水了,報紙上一個貪官就能在賭場上扔了三千萬呢。想着我就有一肚子的氣。

小怡對賭並沒什麼興趣,今天是專門為了賠我才來的。賭場的入口就是一大排的老虎機,也就是俗稱的角子機,你只要一個籌碼進去,再拉一下手柄,接下面的事就是看機器肯不肯吐錢了。這東西也可算是老小皆宜了,一個,可能吐出來幾萬個,這種一本萬利的刺還真能引不少人呢。我看不少老虎機前都有人在喂着籌碼,看來財不少啊。林詩怡玩得開心,一堆籌碼進去,又吐出來,居然有二次還真吐了一百多枚籌碼出來,讓小怡高興不已,算下來還賺了二千多塊。我百無聊賴地坐在她身邊,真是的,還説是專門陪我來澳門玩的,結果卻成了我陪她玩了。這種老虎機我可興趣不大,都是些老頭老太太們,還有就是象小怡這樣的女孩子在玩,我要是也玩,不就太掉價了嗎。我看小怡玩得開心,跟她説好,讓她繼續在這玩老虎機,我則進去參觀一下,總不能把時間都費在老虎機上面吧,還要去見見世面,總不能回去和同學們説我過賭場門而不入,就玩了老虎機不成。

裏面的人還真不少,不過我也就在大堂裏轉轉,聽説那些公款們或大款們另有特別的地點,一般散户是不讓進的。大堂裏的也就是一般的賭具,和電視裏看到的也差不多,也就是輪盤、二十一點、骰子等玩意。

我手上的籌碼不多,上不了大台面,也就只有看的份了。我在賭場裏轉着,耳朵裏聽着的都是各地方言,看來大家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到一起來了。其中還不乏我們老家的人呢,想不到在這也能聽到鄉音啊。

我是頭一次來賭場,還真不知道如何下手。雖然電視小説裏也看得多了,但真到了賭場裏還是有些下不了手,我看賭客們一個個下注都是幾百上千的,我充其量才換了1000塊的籌碼,最多也就能下二三回而已。我平還是節約慣了,讓我一下子扔幾百塊出去,還是有些捨不得。轉了半天,我也還是隻看沒動手。

林詩怡在外面等我半天沒出來,就進來找我,見我轉來轉去的不下注,道:“你怎麼不下注啊,只看不玩有什麼意思,不等於白來一樣啊。”我道:“我本錢少啊,上不了枱面,要是被莊家吃了,可就沒翻本的機會了。”林詩怡道:“有什麼好怕的,就算吃去也不就幾百塊錢嗎,有什麼好心痛的,又不是隻輸不嬴的。再説,你炒股還有二十萬呢,這點錢反倒下不了手了。”這可不一樣,炒股雖然也有賭的成份,但畢竟還是要分析公司基本面、技術圖形什麼的,數據都是看得見的。這賭可就不一樣了,完全是説不準的東西。

被她一説,我也有些心動了,我看準時機,先押了二百,想不到一下就沒了,再押三百,又沒了。林詩怡笑道:“你運氣可真差,我可贏了五千多塊呢。”真是氣死我了,我道:“你來氣我啊,我要是輸急了,可就把你也押上。”我手頭也就一千籌碼,現在還剩下五百。媽的,我也來個孤注一擲吧,我把最後的籌碼押了出去,想不到,還是沒了。三把注下去,1000塊就這樣沒了,讓姐姐知道了非罵死我不可。

真倒黴,我的異能怎麼就不能在賭場顯顯威呢,要是我能透視牌面看到底牌,或是能預到骰子的點數,那我可就能殺遍賭場無敵手了。可現在,我卻要灰溜溜地空手回去了。

林詩怡看我不的樣子,也不敢再説什麼,我這可還是被她勸得才下的注。小怡小心地問我:“小新,要不要我先給你1000,你去翻個本,反正我贏了5000多,給你1000,我還賺4000呢,明天的開銷也都夠了。”我隱隱有些心神不安的覺,好象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我道:“小怡,我們回去吧。”石中天今天才去過銀行,應該不會這麼快就有人要動手的,會不會是別的什麼事呢。媽媽的,1000塊就這樣沒了,還真有些不甘心。我想,不少人就是因為想着要翻本,結果越輸越多,最後不好把命都搭上了。小怡以為我輸了錢,心裏不舒服,也沒説什麼,依言去換回籌碼。

在換籌處,我們看到臨時出了個通知,因海上風過大,渡輪暫時停止營運。看來想回也一時回不去了。

小怡道:“現在好了,想回也回不去了。小新,今天我們就在這裏過夜好了。”我看小怡看着我,臉兒微紅,不由心中一動:“那我們開一個房間還是二個房間啊?”小怡臉紅紅的,“死小新,你好壞。”真是的,好壞是代表一個房間還是二個房間啊。我心想,我剛才的心神不寧,是不是因為海上起了風,我們回不去之故啊。我倒希望是這樣,我可不希望香港方面再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