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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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就是我的小弟弟經常不能自已起,非要喝女人的愛之後才會硬起來,那情形就象是一個重度陽萎的男人必須靠特效藥才能起一樣。該不會是我太早用它,早了吧,可不要留下什麼後遺症才好。
她用手撥看我的下體,卻不見有動靜,又笑又奇道:“怎麼回事,剛才不是生龍活虎的麼?”媽的,還不是被你剛才氣的。我又羞又氣,一頭鑽進她間,用力起來。她下體一片泥濘,被我一,愛又開始洶湧而出,我剛才半途而廢,但尚有些殘留效力,不多時下體又重現生機,然翹起。
她不好笑,居然還會有這種怪東西,握着我的陽物,尺寸也就一般大小,長不過15公分,不及盈握,比起網上的情小説中動不動就二三十公分的駭人尺寸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笑道:“還小巧玲瓏的嘛,不知道用起來怎麼樣?”我心中暗罵:“臭娘們,敢看不起我,待會有你受的。”小弟弟被她抓在手中,我只好匆匆洗好出來,擦乾身子,又跟着她出去,這回卻是到她房間的大牀上。小弟弟被她牽着走,還真是牽牛一樣,她倒成了“牽牛郎”了,我要害被捉,真是無可奈何。
她跨坐在我身上,把玩着我的小弟弟。我的陽物然翹立,頭部被包皮緊緊包裹着,她試着翻卷幾下,都沒有出龜頭來,不由笑道:“剛才吹得那麼兇,我還真以為你當過牛郎了呢,今天就讓我來給你破處好了。”她坐在我的小腹上,輕輕的扭動起來,我到小腹熱熱的濕濕的,她的手從她的股後伸出來,握住了我的那小弟弟,扶正後,她抬高股,緩緩的坐了下來,我的下體忽然被一股熱辣辣的濕熱所包圍,包皮翻卷,傳來陣陣疼痛,不由扭動着身子,呻着叫痛。她見我痛苦的樣子,似乎更興奮了,啊的叫了一聲,雙手按在我前,一上一下的套起來。兩個尖的豐在她前隨着她的運動也在跳動,順着她運動的加快,她開始不停的呻起來。
“啊……啊……破死你……噢……好漲啊,哎……呀……”
“你……起來……呀,抱……我……噢……親親啊……”她抬起我的頭,讓我用牙齒咬她的房,我和舌尖時而在她頭上打着轉,時而又用力她的房,她好象對這樣的親吻非常,身子運動更加烈,一上一下象打夯似的。我的下體在這樣烈的摩擦之下也到越來越漲,配合的上下合着她的衝撞。
她的下體就象活的一樣,用力地將我的陽物進去,而且還一擠一擠的,幾乎要把我的小弟弟夾斷。我看過的情小説裏好象稱這是什麼“名器”之一,萬中難求。一般男人本無法令她們滿足,只要她一情動,一夾一擠之下立告投降。但我的下體也可算是“異種”形狀怪異外,“情”也特別,會隨着女人的妙處自動調節大小長短,如同“如意金箍”一樣。此外,陽物還會隨女人情慾狀況而持久作戰,若女人沒有三次以上的高,本無法令我“繳械投降”這樣一來,女人們是到極點,我卻反而經常吊在半空中,因為她們滿足之後,要麼無力再戰,要麼就不管我死活,就這樣把我丟在一邊,任我小弟弟半天都軟不下來。現在我的小弟弟又脹大了不小,和她的結合得沒一絲縫隙,翻卷的包皮刮擦着她的,給她帶來更大的樂趣。她看來是頭一次遇到我這樣的對手,顯得異常亢奮,玉體上下顛波,幾乎要把我的小弟弟折斷。
“哦……哦……你它嘛,要你嘛……要啊……我要夾死你……好哦……親它,哦……好漲……啊……你……我…………我……呀……”她已經完全陷入了慾的痴狀態了,我用力往上動着,開始為她使力,加重她一上一下的力度,幸虧這牀軟軟的,彈十足,不然我的都要斷了。
“啊……我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丟了,要丟……了……噢……”我的下體猛的到有一股熱襲來,然後覺包圍我下體的軟軟的皮膚開始抖動起來,一股股的陰打在我的龜頭上,得我又燙又癢的。憑我的實力,這樣的刺還不足以讓我告降,下體仍是鐵硬無比。
她看來是久曠深閨的怨婦,休息了片刻,又開始聳動起來,想是要把我榨乾一樣。
終於,她無力地伏在我身上,用手輕撫着我的臉:“想不到你還真厲害,”察覺我的下體還鐵硬地留在她體內,不用腔壁夾擠了我幾下,“你還是頭一個能讓我二三回高,自己還不的男人,真是頭小種牛。”看看時間,都已有一個小時出頭,“你還能幹多久啊,姐姐我都累壞了,這回換你來了。”我當仁不讓,一翻身,將還在高餘韻中的美女放倒在牀上,把她的身子向左側過來,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起她的右腿。股一提,還是硬梆梆的雞巴一下入紅腫的陰户,開始用力的。
“啊…啊…啊…”她無力的呻着。我抱住她的右腿,左手伸前,着她的房,“好姐姐,你不?”
“…啊…太了…我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啊…”聽了身下女人的叫,我更是瘋狂的動,“美人,我厲不厲害”
“你…好厲害啊…啊…啊…啊…我又要來了…又要了啊…”我的牀上功夫主要還是來自於a片和情小説,我不喜歡太特別的招式,玩的還是一些最經典的動作,主要也就是男上女下,女上男下,側、後、坐姿這麼幾個,當然口也是少不了的,只不過也就是我為她們口,每次讓她們為我口一回總要説上一大堆好話,還未必肯幹。至於是不玩的,我總覺提太噁心了,和男人玩同戀沒什麼區別。花樣雖然不多,但對付大姐和柳若蘭她們也足夠了,她們畢竟也是內向害羞的少婦,不象a片和小説裏的女人那麼蕩變態。我的持久力現在總讓她們有力不從心之,最初一般也就半個鐘頭,經過這一年多的煅煉,現在我已能每次幹上一個多小時而不倒,我曾經計算過幾回,平均是100分鐘左右,相當於一部標準長度的電影,所以現在我們之間就有了“看電影”的暗號。另外,和速度、頻率、力度也有關係,動作快些,力量大些時間就短,若我對她們温柔些則時間就更持久,一般説來,以100分鐘為基準,短則一個小時,長有二個小時出頭。
眼前這位是我“出道”以來第一個自己找的客户,也是最蕩的一個。
她花樣百出,光是“強姦”我時,就有面向前、面向後,時而又分開我腿側坐的,現在雖説把我放開,主動權還是在她手裏,一會雙腿夾我,一會又夾腿,接下來架上我肩頭,後又玩狗趴式的後……
她的也真是一大“名器”又緊又細,還一個勁地“咬我”、“我”、我也算是久經沙場,並“身懷絕技”的高手,也有些吃不消了,幸虧我的陽物是有特異功能的法寶,能隨女人而變化長短大小,更兼特別持久,讓她又達到了幾次高,體力漸顯不支,不然再這樣下去我的和脖子都快被她雙腿給夾斷了。
最後,她又一次達到高,陰澆有我的龜頭上,我終於忍不住了,小弟弟一酸,一如注。
第008章、情遊戲(下)我們二個相擁着,都有虛的覺了。牀上是一片泥濘不堪,到處都是汗水和水打濕的痕跡。休息一陣之後緩過氣來,換過新牀單,把換下的扔進洗衣機後,我們又躺在了雙人大浴池中。
牛郎真不是好當的,在牀上累個半死,現在還要為她背腿地服侍。洗完後她也不擦身子,就這樣讓我用舌頭一寸寸地幹她的身子,為她作了一次全身的“舌浴”等我完她全身,舌頭都麻了,她倒是閉着享受着。
回到牀上,她將我的頭夾在間,讓我再她,我嚇了一跳:“姐姐,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她腳趾撥着我又縮成一小團的小弟弟,“你這小東西還真是個怪物,會大會小,跟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椿一樣。我倒想看看,你現在還能不能再變大?”她受了我的元陽,洗過熱水澡之後,反而又神了起來,開始用腳挑逗起我的那話兒來,她的右大腳趾分開,緊緊的夾住了我的那東西,左腳的腳趾在龜頭上輕輕的摩擦着,我被這樣的挑逗搞得心癢難!她見了,玉趾上下撥,我的包皮又被翻卷,不由叫痛。
剛才她“強姦”我時,也不知道“惜香憐玉”用力過猛,都把我的包皮撕裂了,剛才是慾火焚身之際,現在再玩這一招,“舊傷復發”當然痛了。我的“小弟弟”人不大,怪病倒是不少,平時小得都讓人懷疑我是不是太監,想“叫醒”他的話要喂他喝女人的“瓊漿玉”包皮還總喜歡把龜頭裹得緊緊的不敢見人,每次都是“千呼萬喚始出來”翻卷之時困難重重,如同女人處女膜撕裂的覺。這次因為考試,有十天沒和女人作愛了,包皮又恢復了原先的彈,緊緊包着龜頭,害得我今天又被女人“破處”其實女人和男人一樣,也有“處男”情結。我在網上聽牛郎界的前輩們説過,做鴨子有二種最值錢,一種是頭一次做,一種是技術好。每個人都只有一個第一次,所以最要緊的是要技術好。我想我倒是個特例,只要有幾天不作愛,包皮又會恢復原狀,我就又是“處男”了,女人要做“處女膜”修復手術,我卻是純天然的“再生處男”她翻看着我的下體,笑道:“你還真是處男啊?哈哈,包皮都破口子了。”我瞟了她一眼,“你還説風涼話,剛才是誰在施暴,摧殘一個年幼無知的純情處男。”她笑着説:“姐姐會給你一個大紅包的,今天真是太累了,先睡吧,明天再玩。”我苦着臉説,“明天還玩,我都快被你乾了。”這回我們足足幹了有二個多小時,她高不下十次之多,我積蓄了十多天的能量,一次發出去。我想她這回的買賣是很合算的,我的口水具有美容的奇效,而我的元陽更是“滋補極品”她看我的可憐相,不由笑了:“你剛才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怎麼變成蟲了。”她將我頭夾在她間,蓋上毯子才睡。我頭被她大腿壓着,口中含着,不時有水進我嘴裏,又聞着她身上的體香,不多時下體又開始硬了起來,幸虧她也累了,沒有發覺,我只好忍住慾火不動,好不容易才睡着。
第二天我是在她對我的“強姦”之中醒來的。她背對着我坐在我身上,輕輕地上下聳動着,不時還坐下來打個圈,一手在自己房上撫摸着,另一隻手卻捏着我的雙卵,口中發出輕輕的呻聲。我樂得享受一下,伸出手在她身上撫摸着,她轉過身來:“你醒了,餓不餓?”昨天累個半死,當然是又渴又餓,點點頭。牀邊放着牛、麪包、蛋糕和水果,營養還不錯。
她又坐在我間上下套起來,這回就不是和風細雨了,大起大落,又狠狠地把我強姦了一回。
我可真夠命苦的,第一次上門服務就找上了這麼個變態的狂。我想,她是不是以前被男人強姦過,所以現在也要強姦男人;或者認為自己比男人高等,看不起男人,又不甘心社會上男尊女卑,所以要在牀上做一回強者;或者她老公也是個變態的受狂,被她做賤還一副滿足的樣子。看她這樣子,以前也一定玩過好多次男人了。
我一夜沒有小便,剛才又被灌了一肚,再被她這麼在小腹上一顛一顛的,也開始忍不住了,“姐姐,先停一下,我要上廁所。”她雖説愛灌我小便,但喝我小便是絕不可能的,也不想髒她牀,只好讓我上廁所,手中捉着我的小弟弟,象牽小狗一樣領我上衞生間,還硬要給我把。我的小弟弟還硬着,她笑着用力將它按下去,幾乎要折斷了,好不容易才解完,大大鬆了一口氣,這才又牀上休息。
她用手套着我的小弟弟,“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今天我們好好玩一天。”我一驚:“玩一天,你還不把我乾了。”媽的,牛郎這碗飯真不好吃。
“你這小鬼頭這麼厲害,姐姐我還怕被你玩死了呢。你也別再出去了,姐姐包了你怎麼樣?”我心想被你包了我還有命嗎。
“你包了我,不是要砸很多人的飯碗了麼?”
“死小鬼,你當姐姐我真這麼花心啊,你可是我的第一隻小鴨子。昨天也不知為什麼,一見到你就有種衝動,”説到這,伏在我身上聞了幾聞,“還有你身上這股香味,讓人心癢癢的。都怪你這隻怪小鴨,連我老公都沒這麼讓我動情過。”
“你老公有沒有我這麼厲害啊?”
“你還説,他要有你一小半,我也不會找你這個小蟲了。”
“那你平時怎麼辦?”
“想知道麼?”她打開牀頭櫃,取出一假陽物,到我嘴裏咬住,然後又坐在我頭上,對準假陽物玩了起來。
看來她老公牀上功夫不濟,只好藉助外力了。
這假陽物還是中空的,隨着她的動作,不時有水從中間下,得我滿口都是,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只好照單全收。我咬着假陽物,惡作劇地往她內吹氣,她被我熱氣一吹,又癢又脹,不由嬌笑:“別…別鬧了,癢死了…”我捉狹地一個勁地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