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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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雲有200萬,連章都能出100萬來,加起來就有800萬了。她們幾個正想着如何進行投資呢。現在銀行的利息這麼低,存在銀行裏是最笨的方法了,就算買國債也比存銀行好啊,聽説還不用利息税的,利息税可是有20%的。我們錢少的看不出來,幾百萬的存款放進去,20%的利息税就不是小數了。我對股票是最興趣的,她們就想把這筆錢投入股市,讓我出出主意,選上幾個股票,如果運氣好的話,過年之前能把800萬變成1000萬。我可從沒經手過這麼大筆的錢,真是有點提心吊膽的,萬一賠上一點,哪怕就10%都是80萬呢,我和姐姐把房子賣了也不過才50萬而已。不過徐可她們説了,她們和我是一家,她們的錢就是我的錢,賺了是我的,賠了是她們的。話是這麼説,我還是怕怕的。這回去香港,要好好問問張寧投資方面的事。這投資可是一門大學問啊。
我趴在課桌上,拿出剛在學校門口超市買的麪包啃着。林詩怡白了我一眼,低聲説:“今天怎麼這麼慘啊,就吃麪包啊。你不是有很多姐姐的嗎,怎麼也不給你準備早點啊。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累了啊。”媽媽的,這種話也能在這裏説嗎,吃醋也不是這種吃法啊。不過她是湊在我面前説的悄悄話,倒也沒有別人聽見。我也低聲道:“你又吃什麼醋啊,這種話可不能亂説的,不知道地中海正盯着我嗎,你想害死我啊?”林詩怡低聲一笑:“看把你嚇的。”從她課桌裏拿出一盒酸給我。我也不客氣,拿來就喝,問:“今天怎麼這麼關心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死小新,人家關心你也不可以嗎,還一定要有事嗎?”二當家進來,正看到我們卿卿我我的樣子,不由道:“老大就是老大,高,真高。連我們的大班花都對老大服服貼貼的。老大有什麼高招,教小弟幾招,也讓小弟有出頭之啊。”我問:“你和小燕子的進展如何,有沒有去看過電影啊。”
“還説呢,那天在動物園讓你們撞見後,説什麼也不肯和我去電影了,説是怕再遇上人。可憐我連電影票都買好了,25元一張,二張就是50大鈔啊,老大,你要賠我經濟損失和神損失。”
“媽媽的,誰讓你這麼猴急的,現在看電影還用得着提前買票嗎,再説你知道她愛看什麼電影嗎,或者她要先去別的地方轉轉呢。媽媽的,我上回是怎麼教你初級課程的,也不知道隨機應變,50塊你就當學費好了。”二當家道:“老大,你什麼時候教我高級課程啊?”
“你急什麼急,初級課程都沒學好,就想一步登天了啊?”林詩怡笑道:“你們這二個蟲,又在想什麼鬼主意了。你們二個還都是班幹部呢,正副班長就這麼壞,還怎麼帶領同學們求上進啊?”還説我呢,也不想想自己前二天有多開放,要不是我愛護祖國的花朵,她這朵含苞放的小花蕾早就被我摧開了。我看着林詩怡,故意往她口行注目禮,林詩怡臉一紅:“要死啦,哪有這麼看人家的。”我説:“我這是在看我們的團支部書記的襟是多麼的偉大,品格是多麼的高尚。”想想也好笑,班長和團支書都已經“同牀共枕”過了,副班長則正在追學習委員,地中海要是知道我們班的班幹部是這個樣子,一定會氣死。
不過現在氣個半死的是我們的另一個班幹部,我們的體育委員張三丰。聽林詩怡説,他被白晶晶回絕了幾回之後,又回過頭來打她的主意了。昨天上午還跑到林詩怡家找她,那時林詩怡正被我的口技得神魂顛倒之際,當然沒找到了。下午卻又來了,被林詩怡拒之門外。張三丰自付自己是副市長的兒子,以前在學校有誰敢這樣對他,女同學還都爭着和他朋友呢。沒想到現在被我得班長沒得當,連心目中的女朋友也被我搶了,真是對我恨之入骨。
中午,柳若蘭、林詩怡、丁玲照例和我一起吃飯,另外還有二當家和小燕子,我們六個人正好湊一張飯桌嘛。中午的菜可不怎麼樣,又是青菜,又是荷包蛋的,看得我一點胃口都沒有。柳若蘭也知道我現在的規律,每次星期一的中午就吃不下飯,因為每回周未二天,徐可、李如雲她們一定會讓我過去,招待我一頓好吃的。大魚大之後,再吃食堂的菜,自然是難以下嚥了。
柳若蘭往我碗裏夾了一個荷包蛋,説:“你這小壞蛋,就吃一隻荷包蛋,可別成了小混蛋。”還一套一套的,我還考試得鴨蛋呢。
我看着碗裏的荷包蛋,又想起了黃夏留教授的一個笑話,我説:“我有一個關於煎雞蛋的笑話,想不想聽?”柳若蘭和林詩怡她們也知道我的那些笑話都喜歡多多少少地帶點,笑着説:“不聽,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一定又是什麼下的笑話。”我笑道:“這是無恥的污衊、誹謗。這回的笑話完全是關於煎雞蛋的故事:放假了,同學們去黃教授家聚餐,每人做一道菜。輪到黃教授那道,是普普通通的煎雞蛋。老黃首先宣佈配額:“男同學每人兩個蛋,女同學隨便吃!另外,因為鍋子太小,只能輪煎,也就是一個一個地煎。大家排隊一個一個來。’説完就進了廚房。排在第一的男生説:“黃老師,我的蛋要焦一些。’老黃應道:“成,我就用急火強煎。’輪到第二個是個女生,擠眉眼一番説:“我要吃一些的。’老黃説:“好啊,那我就改慢火誘煎。’”林詩怡聽完,臉紅紅的:“死小新,還説沒黃的,連人都是姓黃的了。”我指着盤子裏的荷包蛋,問:“小怡,你喜歡焦一點的,還是一點的?”
“死小新,你還説,死氓。”柳若蘭笑道:“死小鬼,你就不能正經點嗎,這麼下的笑話都是哪看來的?”丁玲和小燕子也都是臉紅紅的。二當家笑道:“妙,老大的笑話就是妙,雅而不俗,不顯山不水,盡現風本而不入下之道,高,實在是高。”小燕子瞪了他一眼,“吃你的飯,沒人當你是啞巴。”二當家馬上就無聲無息了,媽媽的,以後一定是怕老婆的貨。
回到教室,照例還是練我的筆字。林詩怡幫我磨着墨:“小新,你這回去香港,我也要一起去。”我説:“你去,你媽會放心嗎?再説,我可是窮小子,我的飛機票還是人家幫我出的錢呢,我可請不起你。”
“誰讓你出錢了,我自己會買飛機票的,不會讓你掏錢的。哼,真小氣。”
“你説得輕鬆,來回機票不是好幾千嗎,我不小氣能行嗎。我可不象你是千金小姐,過年的紅包就有好幾萬,買張機票當然不成問題了。”
“死小新,我才説一句,你就説我這麼多。大不了,你的機票錢也我來出好了。”
“這可不敢,那我不成了吃軟飯的嗎?”雖説在張寧、徐可她們面前我還真是吃軟飯的牛郎,但對林詩怡我可不想這樣。男人嘛,總是要面子的,再説我又不想一輩子當牛郎,現在我手裏已有了20萬,也算是初步完成了資本的原始積累,以後幾年的學費生活費都已足夠了,今後我就可以安心讀我的書,幹我想幹的事。至於徐可、李如雲她們幾個,只要她們還喜歡和我在一起,我也可以一如既往地陪她們,做牛郎也要有職業道德的嘛,她們現在已離不開我,我也不能甩了她們不管吧。不過,我也和她們説過了,要是她們以後有了新的男朋友,我們的關係就此了斷,我能容忍她們的現狀,包括柳若蘭還有老公,但我還沒大方到可以和其他新的男人一起擁有她們。
丁玲也來了:“小新,前二天怎麼也不來找我玩,我來找你人也不在,你跑哪去了?”林詩怡挑釁地看着她:“小新在我家過的中秋,星期六又陪我上公園,當然沒空找你了。”丁玲問我:“小新,她説的是真的嗎?”小怡本就是在放火嘛,我可得馬上滅火:“中秋節那天是林詩怡她媽媽請我和姐姐一起到她家去的,後來姐姐喝醉了,就在林詩怡家住了一夜。星期六我是陪我姐姐一個朋友的女兒上動物園,小怡也在一起。你放心,我和她絕對是清清白白的,沒有做紅杏出牆對不起你的事。”丁玲臉紅紅的,“你和她有什麼事,和我有什麼相干的,有什麼對不對得起的。”還説沒相干的,剛才氣呼呼的,現在不就高興了麼?林詩怡在我背上擰了一下:“死小新,我可是你的女朋友,你可不許和別的女人亂來。”真是的,我就知道她是個醋罈子,這才和她玩了口舌之就這樣,要真和她上了牀,還不知道把我看得有多死。我説:“我們是好朋友,可不是女朋友,我們的教導主任田老師可是嚴我們學生談戀愛的。你要是這樣説,同學們會有誤會的,對我班長的權威可是會有重大損害的啊。”林詩怡白了我一眼:“我不管,反正你以後少和她來往。”
“這可做不到,我和你們二個都是好朋友,都不能得罪。你們是二頭大嘛。”
“死小新,什麼二頭大,這是形容大小老婆的。啊,你要死啊,這麼説我。”一陣科打混,總算讓林詩怡和丁玲都不鬧了。
丁玲拿出一張電影票,“小新,晚上有沒有空,我們去看電影。”我道:“丁大小姐請我看電影,真讓我受寵若驚啊,怎麼會沒空,沒空我也會找出空來的嘛。”轉頭對張大着嘴的二當家説:“想不到和你一樣提前買電影票的人也有啊。”林詩怡不依,“不行,要看電影的話我也要一起去。”丁玲氣道:“你怎麼回事,人家看電影你也要去,這麼愛當電燈泡啊。”
“我就愛當電燈泡,怎麼,你們有什麼事不能讓別人看見的嗎?”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二女相爭,我當然只能做和事佬。最後的妥協方案是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人一起看電影,明天我再單獨陪丁玲看電影。至於今天的二張票我給了二當家,讓他和小燕子晚上去看電影,算是我對他前天的電影票的補償。小燕子經不住我和林詩怡的説服工作,答應晚上去看電影,讓二當家對我是不盡。
丁玲雖然回去,看樣子心裏還有些不。我低聲對小怡説:“你怎麼這樣啊,讓我很難做人的。”
“你有了我還不夠嗎,還想着別的女人。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這也太上綱上線了吧。
“小姐,我和你也不過是一般的朋友關係,還沒談婚論嫁呢,我再幾個女朋友也沒關係吧。再説,你也可以再找別的男朋友嘛。”林詩怡在我手上狠狠擰了一下,“死小新,我不管,反正我只喜歡你一個,你不許對不起我。”張三丰看我們頭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心裏泛酸:“我説葉大班長,這裏還是教室,想談戀愛的話可以晚上到公園去談,可不要在這裏影響其他同學學習,”我回過頭:“現在是午休時間,沒什麼學習可影響的。再説我們同學之間説説話,難道就一定是在談戀愛了嗎?我想,就算是你的導師田老師來了,也不會這麼推斷的。”這些子,地中海和張三丰走得近的,地中海對我們班有些失去控制力,就想通過張三丰來間接掌握我們班上的情況。同時,也想幫張三丰出出力,讓他當上學生會的體育部長,以彌補張三丰沒當上班長的“遺憾”
“葉大班長現在是風得意啊,有二個美女為你吃風斗醋的。而且領着困難補助,就能香港大陸來回地飛,真是闊氣得很啊?”
“張部長,現在是秋天,沒有風。第二,有美女找我,總比被美女拒絕好吧。再説了,我去香港,飛機票是公司出的錢,我這也是出差,有差旅費的。而且我花的錢都是正大光明的,我又不是人民的公僕,國家是不會給我出一分錢的機票錢的。要是哪天我個市長省長的當當多好,每天有車子接送,每年都出他個十幾次國,可以去法國巴黎看美女,上拉斯維加斯賭幾把,反正花的是國家的錢,多。”我這些挖苦的話還真把張三丰氣得夠嗆,他追林詩怡和白晶晶被拒,還要每天看着我和林詩怡有説有笑的,心裏早就不舒服了。至於他那位當副市長的爸爸,這幾年出國已不下十次之多,至於是不是真上巴黎和拉斯維加斯我不知道,但報上經常有這樣的新聞曝光,這樣説説也未嘗不可。
“姓葉的,你是不是就長了一張嘴啊,你他媽的有什麼可以狂的,也不知是從什麼地方撿回來的。”媽的,老子最恨人家説我的不明身世了。小時候有幾個同學和我吵架,罵我是撿回來的“野種”我都是和他們大打出手,形同拼命。為此,我沒少被老師罰過,但那些傢伙也被我打怕了,從此不敢再這樣罵我。現在,張三丰居然敢這樣罵我,我忍無可忍,怒火一時冒起,一手掄起石硯:“姓張的,你敢再説一次,老子砸死你這王八蛋。”張三丰平都只見我和林詩怡有説有笑的,還從沒見過我發火的樣子,見我臉通紅,眼中冒着兇光,一時間倒也有些怕了,再説這回完全是他挑起的事端,真和我打起來的話,地中海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而他張三丰的部長夢就沒戲了。張三丰還嘴硬:“你有種砸啊,有本事我們學校外面解決。一對一,我讓你一隻手一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