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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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路現在是步行街,路上除了人還是人,除了商場還是商場,也沒什麼看頭,真不知道這些女人怎麼這麼愛逛街的,累不累啊。今天要是和丁玲或是林詩怡出來,不把我累趴下是不會罷休的。幸虧我平時陪她們和姐姐逛街逛久了,也練出來了,腿腳居然還沒怎麼發麻。
從人民廣場到南京路,又沿南京路走到外灘,這路可也不少了,我想有好十里地了吧。
在外灘又坐了一會,這裏的風景也還是燈和人,江對面就是高高的電視塔,本來還想過江去看看的,太累了,就作罷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上海的老外還真多,尤其是黑人,我在家裏沒見過幾個,現在只坐了半個鐘頭就見到了4批7人次之多,其中有幾個要不是有燈光,簡直就黑得看不見了,比黑夜還黑暗。
看看時間也快九點多了,我開始往回走,回去沒有走南京路,那裏人也太擠了。也不知走的是那條路,反正只要是往西走的就行,走累了再打的就是。現在是高峯時間,出租車難打,坐公車又沒帶地圖出來,不知坐哪趟,再説人也擠,就先走着吧,反正淮海路這麼有名,還怕會回不去不成。
這條路倒還僻靜,路邊還難得有大樹,遮得路燈光都有些暗暗的,倒有點鬧中取靜了。
馬路二邊不時地就出現有酒吧和咖啡廳,還有歌舞廳、洗頭房、足浴按摩什麼的,各家門前都停了不少車,生意都還興隆。不時有單個或成羣結隊男男女女的進去,也不時有成雙成對的男女出來,上車而去,看起來倒是有點象紅燈區的樣子。現在社會開放了,各各樣的東西也都進來了,以前只在港台、外國片裏見過的黑社會、紅燈區什麼的也都出現,當然,是在地下的。中國畢竟還是社會主義國家,民眾對方面也還是比較保守的,不會出現國外那種明目張膽的院、賭場什麼的。
上海作為國際大都市,也不例外,好象有好幾處紅燈區還很有名的。也許是因為怕影響“投資環境”、滿足外商的特殊需要,也可能涉及黑社會勢力或別的原因,政府平時也不會怎麼來管,只有節期整頓一下,過些天又恢復正常了。大家也見怪不層,心知肚明,各取所需。
雖説是紅燈區,但也並不是公開的,除了有心人士,一般人也很難知道確切的地址,尤其是一些檔次高的地方,還在暗中採用會員制,就更不為外人所知了。就象一些地方的“洗頭一條街”誰都會想到其中魚珠混雜,但要讓你一眼讓出哪家從事易,也非易事,只能先進去,再慢慢試探。當然也有會個別的比較明顯,比如大冷的天也只穿背心短褲,但也讓人怕會不會中了“仙人跳”什麼的。
一般説來,紅燈區無非也就是幾種服務類型,最普通的,就是男人找女人,另外則是女人找男人,還有男人找男人,女人找女人,各自都有各自的地盤。這些都是古老的行業了,只不過在中國,以前只有男人找女人的院廣為人知,而後三者則都是很隱晦的,近些年才慢慢地浮出水面,為人所知。
我心中一動,停下來觀察一下。這二天閒着也是閒着,不如到這裏來打打工,賺點外快也不錯。
我是來打工的,不是來尋歡的,當然不會是找女人了。我身邊可是美女如雲,和我上過牀的也有好幾個,沒有必要上這裏來花錢找女人,不好還得病。我想當上一回午夜牛郎也不錯,既能玩美女,又能賺錢,真是一舉兩得的美差事。在家時是隻能想想,卻沒機會,一是姐姐看得緊,二來沒人介紹也入不了行,再説在“兔子不吃窩邊草”萬一遇上個人,可就臉面全無了。另外,我現在也剛過16歲的生,想幹這一行恐怕也太小了點,雖説也有愛好“老牛吃草”的老女人,不過我是不是太委屈了?我可還夢想着能遇上一個年輕美貌又有錢的大美女呢。這回難得一個人來上海,又沒人管,做上一回也刺的,就當是“體驗生活”好了。
現在在街上,隨時都能看到諸如“誠招男女公關,月薪二萬以上”的廣告,這種東西可是信不得的,報上常有報道説某些心術不正的男人上當受騙,被騙了“報名費”、“體檢費”之後就不見了人,甚至在“實習”時被偷拍錄像敲詐的事。這種當我當然是不會上的,不過想來幹這一行收入應該也不錯,如果讓女人滿意,小費也不會少。
牛郎這種職業的社會地位是很低的,甚至還不如同樣從事易的女同行。
牛郎這個稱呼是從港台傳過來的,大陸一般都稱之為“鴨”的,和女的“雞”相對應,在書面上,則稱為“男”如果是被貴婦人包養,則是“面首”也算是古老的一門行業了。不過我還是喜歡“牛郎”或“面首”的雅稱,“男“就顯得太直了,傷人自尊,叫“鴨”也好不了那去。另外還有一點,現在的男還有專供男人玩同戀的,出賣的是股後面的,我可不想和這種人混為一談。而“牛郎”則是約定俗成地專指供女人玩的男,“面首”就更是雅稱了,一般地説,牛郎是短期服務,面首則一般都是建立了長期業務關係。
中國人歷來都有男尊女卑的觀念,男人玩女人是天經地義,而男人若淪為被女人玩則是奇恥大辱。男的主要服務對象大多是是獨守空房的富家太太,老公有了錢之後,另外找了情人小什麼的,而自己又人老珠黃,只好找牛郎解決飢渴,同時也報復一下男人。也有老公常年外出,分居的,偶爾出外偷歡一下。或是老公能力低下,在牀上不了差,滿足不了女人的要求,只好出來自己解決。還有一小部分則是沒時間或沒興趣和男人談戀愛的單身貴族,或受過男人傷害而想通過找牛郎發一下的女人,如女,要把失去的自尊從男身上找回些平衡。可以想象,這些女人的姿一般都不會太好,不是年紀大了,就是體形變了,真正年輕美貌的少婦平不乏男人追求,沒必要上這裏來找男,被人知道了多沒面子。如果是美女來找牛郎,大多數會多多少少帶有一些報復心理,玩起男人來比男人玩女人還狠。
所以,從事這們職業,你必須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首先要修正你的審美觀(瞎子倒是從事這門職業的理想人選,可惜女人不喜歡)增強你的忍耐心和忍辱負重(千萬不能看到醜女有噁心,聞到狐臭都要聞而不見)還要有充足的體力(這一點是無庸置疑的)不要有太多的幻想,美女是輪不到你的,萬一真來了一個美女,最好躲遠點,會找男的美女除個別尋開心找刺的,更多的都帶有些心理變態,如果你受不了待遊戲(sm)最好跑路,以求安全。
觀察之下,我初步地選出了一家。這一家酒吧的進出的人員和別的幾家有點不同,來的人大多是單身的女,而出來時卻不時有成雙成對的出來,而“情侶”中男的個個年輕英俊,女的卻不乏中年女,有幾個又胖又醜,一看就不正常。看來這家很可能就是“牛郎之家”了。
我又觀察了一陣,發現來這裏的女人中也不乏年輕貌美的,有幾個還開着車,可謂是“香車美人”看來是一些單身的白領貴族,或是被人包養的“二”老公不在身邊,就出來“解渴”了。現在人民生活水平提前了,所謂“暖飽思慾”男人如此,女人也一樣,不過由於社會的壓力,不能象男人那麼張揚。
我心裏癢癢的,反正今明二天都沒事可幹,在這裏客串個“牛郎”玩玩也不錯的。我幹這行也是有本錢的,具有“職業從業資格”如果評職稱,只論“工作能力”的話起碼也能評個中級職稱,只不過工作經驗還太少了些。這大半年多我也陪過幾個女人,不過都不是我主動找的,都是柳若蘭給我介紹的生意。自從去年和柳若蘭發生關係以後,她就儼然視我為臠,不經她的同意,不讓我再找別的女人。我另外的三個客户都是通過她的關係而來的。嚴格説來,我還不能算是牛郎,頂多是個“面首”幾個女人平都把我當作小弟弟,有説有笑,情同姐弟,不過上牀之後,“小弟弟”的工作還是不能少的。這些天為了考試,我都有好些天沒和女人玩了,小弟弟都有些漲漲的覺,也需要發一下,今天我也要正式當一回牛郎試試,又能火又能掙錢,一舉兩得。
第005章、上海之夜(下)推門進去,找了個幽靜的角落坐下,再叫了一杯紅酒。招待看了我幾眼,也沒説什麼。我雖然才16歲,但也沒見什麼法律明文規定未成年人不能進酒吧的,又不是網吧,現在還要憑身份證登記的,不過好象平也沒見有幾家在登記的。再説年滿16歲未滿18歲,如果以自己的勞動收入作為主要生活來源的,法律上也視為完全自然人。
酒吧裏的燈光有些暗淡,正適合非常男女們幽會。我環視四周,不遠外有幾對男女對坐,有説有笑的,從外表也看不出什麼異常之處。這裏畢竟是公開經營的酒吧,又沒寫明是“牛郎之家”也會有不明真相的遊人進來休息的。一層的店面是用來掩護的,一切都是正常對外經營,真正的“牛郎俱樂部”是設在樓上的。樓梯旁有一塊緻的木牌,上面寫着“成功女士俱樂部”下面還有小字:本俱樂部實行會員制,僅對會員及成功女士開放,單身男士謝絕入內。剛才就有一對情侶想上樓,以為可以更幽靜些,卻被保安婉言謝絕。還有二個女孩上樓,因為是女的,保守以為是客户沒擋,不一會就見二個女孩臉紅紅的笑着跑了下來。
二個女孩坐我的旁邊的桌上,一個笑着説:“你也不看一下,就這麼上樓去,這回讓人笑死了。”
“你還説我,剛才那個鴨問你要不要服務,你還説當然呢。”
“我,我怎麼知道是那種地方,我上酒吧當然要服務了,誰知道是那種服務啊?”
“那你想不想要那種服務啊?”
“要死啊,你才想呢。是不是男朋友出差,就帶我來這裏找樂子,現在還不走,是不是想帶一個回去啊?”
“呸,你才找樂子呢。我是想看看什麼們的女人會上這裏來?”來這裏找快樂的女人還真不少,但出乎二個女孩和我意外的是,年輕美貌的居然也不少,並不象我們想象中那些都是些身體雍腫的富婆,二女大訝條件這麼好的女人怎麼也會來找男。二人又説又笑,見我不時看她們,臉一紅,看了我一眼,笑着走了。她們倒沒把我當成男,只是剛才那些話讓我聽了,覺得不好意思。
這時一個女人從酒吧的另一個角落站起,朝我款款走過來。她問我是否可以陪她喝一杯,我無所謂的樣子。我以為她是一個雞。雖説樓上是專供女人玩男人的地方,並不等於樓下的女人就不能讓男人玩。
我見她的打扮很入時,黑的長絲裙,黑的紗巾,黑的高跟涼鞋,濃密的烏髮盤在頭上,瓜子臉略施脂芬,秀的鼻樑,雙眼炯炯有神,一對豐高高聳起,在衣內擠出一條深深的溝。渾身散發出一種淡雅、知的美,讓人不敢視……總之一副很高貴的樣子,我想時代不同了,連也不同了,當然上海非一般地方,全國最優秀的也應該集中在這裏。
我沒有煙,她自已掏出一支,順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機點燃,用修長的中指和食指夾着,優雅地一口,緩緩吐出,雲煙繚繞,模糊了她的面容。我看見她的貝指在幽暗的酒吧裏閃着讓人動心的光澤,我就知道她塗了指甲油。然後我猜她的腳趾頭也可能塗了趾甲油。這樣的小飾,讓她高貴中就染上了一絲的成分,我坐在她的對面,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我想我若去吻她指甲和趾甲,她會有一副怎樣情難自的樣子呢?我這麼想時,眼睛裏肯定就有了某些亂的光澤,臉也因血氣上湧而有些紅。雲煙在她臉前聚一陣,散一陣,她耷拉着眼皮,偶爾瞟我一眼。那種漫不經心的樣子讓我的心跳明顯還在加快。媽媽的,我本來是想做牛郎的,沒想到鴨沒做成,雞倒先找上了我。不過看她那麼高貴的樣子,也有些心動,這些年就讓女人玩了個夠,有機會玩一回雞也不錯。
我等她説話,我以為不但要,而且還要有足夠的心智逗人開心。而且我不但真正的做牛郎是頭一回,遇上雞也是頭一遭,也不知道該説什麼好。但她幽幽的,一直沒有想説話的跡象。我想她近來是不是混得不怎麼好。連我這樣的“童子雞”都想上?她看我一眼,“你多大了,怎麼不在家學習,跑到這裏來喝酒?”靠,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問我多大,怕我年紀小,小弟弟不會硬麼?
“年紀大不大有什麼關係,小弟弟大就行了。”我回了一句。
她驚奇地看着我,想不到我一開口就這麼下,輕輕一笑:“看來你對自已的小弟弟很有信心了,有多少女孩子被你欺負了?”輕輕喝了一口紅酒,“你不是上海人吧,學校還沒放假,怎麼就到上海來了?”
“我是初三的,中考完了,到上海玩幾天,順便打打工。”又有一個女人上樓去了,是個珠光寶氣的中年肥婆,一張臉比我的股還大。靠,不知哪隻鴨子要倒黴了,要是被她壓上,不死也要斷幾肋骨。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樣看人家,人家會誤會的。這可不是你打工的地方。”
“這不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易所嗎,你以為我年紀小就不知道這些了。而且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