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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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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小狼。”那傢伙沒想到我沒把他當回事,一副權威受了傷害的樣子:“小子,別太狂了,給我小心點。”開學第一天就了個情敵,這林詩怡可真會害人啊。分到我們這個班上的,都是有些來頭的,不是家裏有錢,就是家裏有權勢。我想只有我算是另類了,沒錢沒勢,全靠柳若蘭幫忙才進了五中。我也不想在班裏樹敵太深,也就沒再理他。

柳若蘭進來了,見到我已坐在座位上,向我點點頭,我看她臉她象微微一紅,顯得有些興奮的樣子。我想有二個多月不見,她老公應該也回來過了,怎麼還對我這麼渴望的樣子,我的魅力也太大了吧。

柳若蘭讓我們幾個沒參加過軍訓的去教導處説明情況,要是沒有理由不參加軍訓,是要被處分的。班上除我之外,還有好多個沒參加過軍訓,想想也是,這些可都是在家嬌生慣養的公子小姐,家裏人可捨不得讓他們大熱天的參加軍訓受苦,聽説每次軍訓,暈倒的,病倒的都不下幾十人之多。

柳若蘭帶我們去教導處,在我身邊輕聲問我:“我不是打電話通知過你了嗎,怎麼不回來,是不是樂不思蜀了。”到教導處一看,裏面還有幾個學生。教導主任是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禿着頂,見我們進來,笑道:“柳老師,你來了。你看看,現在的這些學生就是不肯吃苦,想方設法地編理由不軍訓,尤其是你們12班和11班,二個班就有將近20名學生沒參加軍訓,都快佔了全校的1/3了。”我看他對柳若蘭微笑有加,對我們則道貌岸然的樣子,心就有些不舒服了。

房間裏的十幾個學生都是11班和12班的,一個個依次説明情況理由,上證明材料。

禿頂拿着材料,一個個都看着:“你説你爺爺病了,有沒有醫院證明啊?再説就算上醫院看病人,用得着一個星期嗎?

…”

“你説你去旅遊了,這算什麼理由,而且期還和軍訓期一樣,説明你是明知故意逃避軍訓,……”

“你説你撞車了?把褲腳捲起來讓我看看,沒傷疤嘛,什麼,只是輕輕撞了一下,你的病歷卡上可是寫着有輕微骨折的,還有x光片呢,你以為個假病歷就能瞞天過海了?

…”我嚇一跳,這狗的禿頂,也太毒了吧,一連被他挑出五六個假冒偽劣分子。柳若蘭看着我,一副幸災樂禍看熱鬧的樣子。想看我出醜麼?

終於輪到我了,“又是一個請病假的?還是香港的病歷證明,現在的學生可真有錢啊,連生病都特意跑到香港去生的,你怎麼不新馬泰三地輪着病啊?一個就住了一個星期的院?”媽的,我聽不下去了:“老師,我認為您的邏輯可能有些誤差。首先,您不應用‘又是一個請病假的’,而且還特意加重了‘又’字,説明您心裏已經是認定我是在作假,這就是有罪推定了。其次,我在香港得病,並不證明我有錢,如果您願意看一下我的檔案,應該可以知道我家裏的情況,家裏就一個姐姐參加工作,我想我應該可以向學校申請困難補助的。而且我去香港,是我暑期打工的工作需要,是我打工的公司派我去的,如果需要,我可以馬上讓公司給你傳真一份證明材料。第三,並不是小病,我姐姐是醫院的護士長,我可以讓她給您上上醫學課,也會死人的。而且我要想一份假證明,我想憑我姐姐在醫院的關係,就算沒病,看過病歷材料後我自己都會相信自己確實得重病的。對不起,老師,我的話可能有些過份,請原諒。”我都佩服自己了,明明是去香港風快活了10多天,還能理直氣壯地和禿頭辯論。媽媽的,主要是禿頭太自以為是了,還以為自己是包青天啊,大家出來混也不容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再説這裏的小子哪個不是有來頭的,萬一得罪了哪個,個小鞋讓你穿都不知道為什麼。另外,這傢伙看柳若蘭時一副的樣子,更是令我不

禿頭想不到我竟敢當面頂撞他,被我氣得一愣一愣的。翻了一下我的名字:“你是葉子新?錄取分數是最低檔。”看了一眼柳若蘭:“柳老師,這是你班裏的學生?”柳若蘭臉紅紅的,“對不起,是我教育不好,回去一定好好批評。”禿頭見柳若蘭臉紅紅的,也就沒再説我什麼,看了我一眼:“好了,你們先回去吧,有什麼事班主任會通知你們的。”一羣人如蒙大赦,魚貫而出。我特意等在最後,和柳若蘭一起回教室。

我看柳若蘭臉紅,還是忍笑憋出來的可能大一些,見旁邊沒人,她對我説:“你這小鬼,睜着眼睛就敢説瞎話,我可是知道你的底細的,你敢欺騙老師,罪名可不小啊。”

“你才不會揭發我呢,我可是你介紹進來的,我們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

“損你個頭,你這回可把他得罪了,以後有你受的。你知道嗎,他老婆也是學校的老師,教你們語文的。”看了我一眼,笑着説:“你這回得罪了他不要緊,以後再想追校花可就沒指望了。他可是白晶晶的老爸。”現在的學生都是看電視和網上小説多了,動不動就選什麼班花、校花的,還喜歡出個“十大美女”不過因為五中每個年級都是12個班級,就變成了“十二金釵”也有説是“十二花仙子”的,以一班的白晶晶為首位,丁玲居次,第三名還不知誰,林詩怡排在第四名,已是很不高興了。

“我就喜歡姐姐你,人長得美,又成,牀上功夫也好,哪是她們這些青蘋果可以比的。”

“你這小鬼,二個月不見,嘴巴可是更會説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丁玲、林詩怡可是有事沒事地找你玩。”

“對了,今天晚上,大姐想請你和李姐她們吃飯,你告訴她們一聲。”柳若蘭一驚:“請我們吃什麼飯?”

“我們的事大姐已經知道了,想請你們來説説以後的事。”柳若蘭臉一下紅了起來:“你這小鬼,怎麼這麼不小心,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你姐。”我輕聲道:“別擔心,不會有事的。再説誰讓你們給我付了好幾萬的贊助費,她不懷疑才怪呢。”柳若蘭在我背上擰了一下:“人家不是想讓你和我在一起嗎,再説五中是重點中學,以後升大學也容易,你還敢怪我,誰讓你自己不考好一點的。好了,你先回教室去,我去給表姐打個電話。”我也有些擔心,姐姐不會打翻醋缸子吧,那我以後再想找柳若蘭她們就麻煩了。

第029章、往情緣回到教室,林詩怡興奮地問我:“叫説地中海被你氣得夠嗆,臉都白了?”禿頭原來叫田中海,不過因為他禿着頭,大家也就形象地叫他地中海了。

我奇怪地問:“他不是白骨大仙的老爸嗎,怎麼姓田?”大話西遊裏不就有個白晶晶麼。

林詩怡一愣,笑了起來:“白骨大仙,她又瘦又高的,還真象,虧你想得出來。她是孿生兄妹,還有個哥哥,叫田文光,她跟母親姓。對了,白老師可是教我們語文的,你以後落在她手裏可要慘了。”田文光,我看是田伯光才對。有什麼樣的老爸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十個禿子九個花”老頭這麼花,兒子也好不到哪去。

第一天開學,對我們來説,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也就是個開學典禮,明天才是真正上課的子。

全校師生都坐在大禮堂裏,聽校長説些開學必説的套話,無非就是要好好學習,不負家長和老師的期望,諸如此類等等。我可沒心聽這些費話,可又不能到處走動。林詩怡也沒坐在身邊,開大會嘛,要注意影響。不過柳若蘭坐在我身邊,她是老師,和學生坐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

她今天還穿着細高跟的涼鞋,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我都擔心會不會扭了腳。她知道我喜歡她穿高跟涼鞋的樣子,因此以前在學校時也經常穿,害得別的男老師和一大班男學生也都喜歡盯着她的腳看,還裝着在地上找東西的樣子。

今天看來是特意穿給我看了,老是在我面前轉。我看她柳輕擺,扭來扭去的,還真是惹人高啊。我發現還有好幾個男生也呆呆地看着她,媽媽的,有空要教育教育柳若蘭,穿得這麼,這不是在勾引純潔的少年嗎。想當初,我也是被她這副打扮給“惹火”了,才和她有了“親密關係”的。

前面也説過,我小時候的讀成績是極糟糕的,直到初二時才有好轉,初二期末考後按成績排班次,我還是分在了初三三班,而班主任也還是柳若蘭。

柳若蘭那時也就剛滿27歲,168公分的身高,身材高挑,兩腿修長,是學校公認的大美女。她的皮膚非常光滑細膩而且很白,説話細聲細氣,眼神和語氣極富挑逗。聽説有許多男生暗戀她,可我卻對她很反,就是看不慣。到學校來是上課的,又不是來拉客,平打扮成花枝招展,的樣子,一點也不像點燃自己照亮別人的紅燭,到像來是來學校勾引男人的。我對她的這份成見,來自於初一初二時她對我的無情打擊,罰站、寫檢討、抄書、做值,關晚學,簡直是百般酷刑,無所不用其極。

初三還沒開學,她就讓我們來學校補課,大熱的天,累不累啊,還美其名曰鞏固複習。我沒心思上課,因為內容我已懂,暑假時二個姐姐早就輪番給我大補特補過一番了。

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只有我們班級還在上課,其它班級都還在放暑假玩得開心呢,整個教學大樓顯得空蕩蕩的,人比人可真是氣死人。我和同桌聊起天來,憤怒聲討柳若蘭對我們暑假生活的剝奪,正聊得起勁她走到我面前,用手裏的書對這我的頭就是一下,“你上課為什麼講話?現在給我站到教室後邊去,下課後到辦公室來。”我站在後邊,心裏是一萬個不滿意,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真是敢怒而不敢言。一個多小時後終於下課了,媽媽的,看着別人回家我還要留下真是一肚子的火。

“你跟我到辦公室。”我走在柳若蘭後面,到了辦公室她就讓我寫檢討,我不吭聲,以示抗議。她説不寫好就別回家,我依然沒有動筆,她説:“我看你等到什麼時候寫,今天晚上我要值班,有本事就別寫。”他媽的難怪她也不急着回去。説完她從屜裏拿起一本書看起來。沒辦法只好委曲求全,可剛寫沒多少就不知怎麼寫下去了,我停下筆思考。我抬頭看柳若蘭,她正在看從學生處沒收上來的小説,是那種小冊子的口袋書,聽説都是帶有些情描寫的,媽的,老師也看書,真不象話,還怎麼為人師表。

她還坐相特差,把腿翹在寫字枱上,她大概看入了,身體不自然的動作,雙腿互相摩擦,然後又分開了。我在老師側對面坐,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內褲,黑的鏤空的蕾絲的那種,很貼身,天啊,還有幾在外面。她的部隨呼一起一伏,一對房有節奏的上下運動。她的房豐滿,即使上衣不是很小也被撐足了。因為現在是暑假,不是正式開學,她穿着也就不象平那樣莊重,今天的裙子是低的,看得見一條很深的溝,加之豐滿的房,哇,看得我血壓上升,現在我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的人戀她了。

我有點恨我為什麼老二這麼不爭氣,總是要喝過“聖水”後才會硬起來,不然,我想,我一定會撲上去把她解決了的。她見我半天沒動靜,抬頭看了我一眼,正發現我盯着她裙下風光,不由臉一紅,雙腿猛地縮回去。她剛才腿架在桌上,椅子是後仰着的,這一下用力過猛,整個人都往後面倒下。

我不由哈哈大笑起來,這麼好笑的場景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今天罰站還真值回票值了。

柳若蘭臉兒通紅,掙扎着想起來。可是腿被椅子夾住了,裙子也被椅子壓住,無處用力,一時起不了身,狼狽不堪。我站在她身邊,“柳老師,要不要我扶你一把啊?”柳若蘭咬牙切齒地説:“葉子新,你對我這樣,我不會放過你的。”媽媽的,你自已摔倒的,也能怪到我頭上來,老子就這麼好欺負麼。我心頭怒火上來了,過去把門鎖上。

“你幹什麼把門鎖上?”當她看見的眼神似乎明白了,臉上出現一絲驚恐。大概是看黃書刊的關係,臉頰有點紅,好誘人啊。

“沒什麼,我想讓老師教我生理衞生課。”媽媽的,誰讓你留我來着。我怕她起來,趁她現在仰面倒在地上之際,拿過她桌上的膠帶紙,將她雙手綁在椅子扶手上。然後用了好大力才把椅子扶起來。

“你想怎麼樣,再這樣我就叫人了。”

“叫吧,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她好像想起來今天這裏只有她一個人值班,要叫人必須到傳達室,這個時候也就那裏有人。説來容易可從辦公室到那裏至少有300米,即使從三樓的窗口叫,傳到那裏的可能也為0。她不再叫喊,她明白今天在劫難逃,可卻依然抵抗着我。她雙手動不了,雙腿也被我用雙手抱住,全身有些後仰,一點力氣都使不出,還要怕會不會又仰面倒下。

她忽然又鎮定下來,看着我:“葉子新,我最後警告你,你要是現在放了我,我發誓不會追究你,你要是敢再對老師無禮,我一定會告你的。”嚇我啊,都已經到這一步了,還有退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