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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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怡啐了我一口,道:“説得比唱得還好聽,還説不是自卑呢,是不是怕我們在這四年裏被別的男人追走了?”張寧嘴道:“是不是還在記恨去年來上海時候的那些事啊,哼,你自己這麼花心不立,我只不過是故意騙騙你,你就一臉吃醋的樣子。”見我撫着自己的臉,道:“幹什麼,是不是被我打了幾下不服氣啊,到現在還記着啊。你要不放心我們,大學就不要大老遠地跑到北京去,憑你現在的成績,再加上你又是學生會主席,將來起碼也是市級三好學生,想進復旦、大也有是什麼大問題,到時候不就又能每天都陪着我們了嗎?”我正言道:“大學我是一定要考上清華北大的,這可是我當着同學的面立下的誓言,怎麼可以出爾反爾。”瞪了一眼想要開口的林詩怡,道:“這不只是為了打賭輸面子的事,我是一個男人,將來總是要靠自己創一番事業出來的,不能總是靠着你們的幫助。我也知道,要想在事業上趕上你們是太難了,但就要試過了才會知道,就算我失敗了,至少我也努力過了,大不了到那個時候你們再養我好了,也不用把我養得太好了,要是太胖了的話,上了牀可就會力不從心了。”現見話題越説越沉重,我便用科打諢的方法來化解沉悶的氣氛。方小怡道:“就是要把你養得胖胖的,最好讓你走不動路,每天只好呆在家裏,看你還怎麼勾引別的女人。”我問道:“那上牀怎麼辦,要是把你們壓壞了我可捨不得。”方小怡吃吃地笑道:“怕壓壞我們,那就讓我們來壓你好了。”第196章、家庭分工(上)我們這邊一會兒鬧一會兒笑,引得祠堂裏的其他人紛紛側目而視,不過我們的聲音都比較低,諒他們也聽不到什麼。
見我們越説越開心,丁玲在葉政委那邊坐不住了,又應付了幾句就拉着姐姐的手回到我們這邊來,道:“在説什麼呢,把我們的名字寫好了沒有,我和小新最先認識的,我的名字一定要在前面。”剛才姐姐和丁玲把家譜拿過來之後,還沒説上幾句話就又被葉政委請過去“聊天”了,至於聊天的內容自然一開始是先問在學校學習怎麼樣啊,和我是不是在談戀愛啊,不過我想很快就會把話題引到丁玲的爸爸媽媽身上去的。
就象我們普通市民最關心現在的非典疫情一樣,這些有個一官半職的官員們目前最關心的自然就是自己的政治前途了。在上個月剛剛結束的十屆兩會期間,新一代的國家領導人終於新鮮出爐,中國的政壇也由第三代向第四代過渡。當然了,説是新鮮出爐,其實大部分人馬在去年召開過十六大之後就已經是呼之出了。
隨着新一代國家領導人的確定,接下來自然就要對各級官員作相應的調整和變動了。這一點各位官員自然也都明白,現在正是重新站隊及表忠心的緊要關頭,到時候是上還是下,或進或退,都將在未來的幾個月之內決定自己的命運。
近段時間,就連張三丰也老實了不少,和我之間都沒有再發生大的衝突,應該是被他老爸教育過了吧。據我目前從方小怡處聽來的小道消息,我們市的市委書記和市長這次都要動,新的市委書記將是從外地調動過來的,而新市長人選則在我們市裏產生,張三丰的老爸是市長寶座的熱門人選,在這段關鍵時期自然是不能節外生枝的。
有人歡喜有人愁,和風得意的張市長比起來,丁局自然就有些鬱悶了,二位是情敵加政敵的老對方了,如果張市長扶了正,不但會讓丁局很沒面子,而且被他壓制之後,自己將來的政治發展也會受影響。這都是因為我這位岳父太自傲,認為自己既有業績又有威望,就以中間派自居,對於張市長所處的那一派自然是不屑加入,但對另一派的拉攏又沒有表現出站隊的意思,結果二邊都不討好,不然的話二年前他就已經當上公安局的局長了。這公安局的局長可是個要害的位置,只要當上了局長,一般情況下就已經是市委的常務,而且大多還兼着個政法委副書記之類的頭銜,你既然不肯明確站好隊,別人當然要讓自己人坐這個位子了。
這次正月初一的時候,方小怡本來想告訴他一些有關的政壇最新動態,話還沒説完,就被丁局認為是要壓他同意我和丁玲的事,拂袖而去。不過方小怡的脾氣也好,一點也沒有生氣,後來還揹着我和丁玲的媽媽見過面,也不知道她們之間談了些什麼,開學之後問丁玲她也不知道內情。前二天我聽丁玲對我説,她媽媽過些天就要去省黨校學習,這在中國基本上就是升職的一種表示,看來丁玲的媽媽這回應該可以再升一級,她現在是區局的副局長,這次應該可以扶正,如果再升一點的話,説不定直接就可以到市財政局當副局長了。剛才在山上的時候,方小怡已經在提前祝賀丁玲,還要她回去跟丁局説,過些天會有他的好消息,看來在這其中方小怡多多少少也是發揮了一定的作用的。
葉政委剛才拉着丁玲聊天,關心的自然也是丁局的前途,如果丁局能上去,他作為關係較好的老同事老部下多少也是能沾上點光的。幸好他不知道方小怡的背景是多麼的深,不然現在他聊天的對象就是方大小姐了。
林詩怡不樂意了,道:“為什麼你的名字就要在前面,而且當初是我先認識小新的,他就坐在我前桌。”丁玲道:“坐在你前桌就一定是你先認識小新了嗎,我可看你那個時候和別的男生説説笑笑很開心呢。”林詩怡急了,道:“你胡説,你才和別的男生有説有笑呢,我可是見到小新就喜歡上他了的,不象你,小新作業沒有,你就到老師那裏去告狀,害得小新被柳若蘭關晚學、學檢討。”我靠,這不是在當着張寧她們的面就揭我的短嗎,也太有損我的光輝形象了。我忙道:“好啦好啦,家譜的事以後再説,現在讓我們來説説姐姐的事。”姐姐奇道:“説我的事?我有什麼事啊?”我道:“姐姐,以後你別在醫院上班了,從明天起就辭職吧。”姐姐嗔道:“胡説什麼呢,我工作好好的幹嘛要辭職啊,我不上班回家你來養我啊?”我道:“這個是當然了,我可是你的老公,老公養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聽到我叫她老婆,姐姐臉兒微紅,心裏卻是歡喜,啐道:“要死啊,這裏還有外人在呢,要被他們聽到了叫我怎麼見人啊。”我道:“這有什麼,以後我就不叫你姐姐了,就叫你老婆。”接下來也不用説了,自然要安撫其他女友們,每人也都老婆、夫人地叫了一通才罷。
玩笑之後,我又對姐姐道:“姐姐,你真的不要再在醫院上班了,現在非典傳得這麼厲害,你再呆在醫院裏太危險了。”前段時間的搶藥風波已經漸漸平息下去了,在報紙和電視的大力鼓吹之下,廣大人民羣眾的不安情緒也暫時得以控制。例如,3月26,新華社刊出報道:北京市衞生局新聞發言人稱,北京輸入非典型肺炎得到有效控制,病源沒有向社會擴散,本地沒有發現原發“非典型肺炎”病例。這也是首次有關北京非典型肺炎的官方報道。4月1,中國外部發言人劉建超在北京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説,目前,發生在中國部分地區的非典型肺炎已經得到有效控制。劉建超説,按規定,非典型肺炎不屬於中國國家法定公佈的傳染病,有關疫情的相關數據將由地方政府定期向社會公佈。
但是據我從方小怡處得到的情況卻與此相反,益肆的非典型肺炎並沒有得到有效的控制,而是繼續呈現漫延擴散的趨勢。在各地上報中央的內參中,已經有很多地方的醫院相繼發生不明原因的發熱病例,但是各地政府出於“穩定”的考慮,嚴令不許出現與此相關的報道。有內參顯示,僅僅在北京的一家軍隊醫院的患者就超過官方公佈的人數,內參呼籲必須儘快向各地醫院機構通報疫情,以便能對症處理,不要再發生醫生護士因不明白病因而被動染非典的情況。
對此消息,我在震驚之餘更是恐慌,姐姐就在醫院上班,如果真的在不明不白中染了非典那可怎麼辦,這可是要死人的。雖然按照一般的情況,姐姐作為特護病房的護士長,是很少有機會接觸這樣的病人的,畢竟能進特護病房的人非富即貴,個個都怕死的很,現在都躲在家裏不肯外出。但萬事都沒有絕對,我絕不能把姐姐的安全置於一個危險的境地。
姐姐安我道:“沒關係的,現在疫情不是基本被控制住了嗎,我們這裏還沒有發生過一例呢。再説了,我是學醫的,‘救死扶傷’是醫療工作者的職責,現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可以退出工作崗位。”我道:“姐姐,你那工作崗位可是特護病房,進來的一個個都是有財有勢的,大把大把的錢扔出來,還怕會治不好啊。真要有生命危險的也是那些普通病房的病人,聽説治這病的費用可貴着呢,要是沒錢的話就只好等死了。姐姐,你要真想救死扶傷的話,還不如回來我們自己開家平價醫院,就算大病我們治不好,但一些平常的病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要是我們能讓老百姓花最少的錢就看好病,這才是真正的救死扶傷呢。”現在的國家也真是的,一邊哭着喊着要奔小康,另一邊卻連最起碼的醫療保障都做不到,很多人看不起病,還有人本就不敢去看病,一旦得了病,要是硬抗過去,抗不過去的話就只能在家等死了,在城市的貧民階層是這樣,在農村更是這樣。常有報道説醫院拒絕救治發生車禍或因其他情況受傷的病人,因為醫院怕事後收不到錢,所以就寧可看着他們死。醫院説他們不是慈善機構,這是不是在告訴人們,要是沒錢的話,該死的還是要死,只有有錢的才能活。面對死亡和生存的選擇,在那些毫無憐憫之心的同胞面前,人們還能説什麼?
姐姐道:“你現在就專心讀你的書吧,別的事你就少管了,一家藥店就已經夠我們忙的了,還想着要開平價醫院,錢呢,人呢,哪有你嘴巴説説這麼容易。”我道:“對啊,現在藥店就已經夠我們忙的了,姐姐你當然要專門管理藥店的事,醫院裏的那份工作就不要再幹了。”抱着姐姐道:“姐姐,一想到每天都有男人在你面前褲子,我就吃醋啦,你也不想我被醋淹死吧。”姐姐羞怒道:“死小鬼,什麼男人在我面前褲子,那是打針,你吃什麼乾醋啊。”我道:“我不管,反正我不會再讓你在醫院裏幹了。”見到了小青青,我心中一動,道:“姐姐,我們葉家還要靠你傳宗接代呢,聽説和藥品藥水接觸多了將來對孩子發育會不好的,你就回家休息吧,正好給我生個小寶寶出來。”第197章、家庭分工(下)聽到我祭出“小寶寶”這個殺手鐧,姐姐也不由得有些心動。她現在已經二十八虛歲了,再過一個月就是姐姐27週歲的生,正是女人結婚生子的最佳時機,要是再拖下去的話可就要成為高齡產婦了。我見姐姐低頭不語,趁熱打鐵地道:“姐姐,你在醫院上班又髒又累不説,還要受氣,長此以往對身體可是很不好的,要是有了小寶寶的話還會影響胎兒的發育,你就早點辭職回家休息吧,我一定把你們母子倆都養得白白胖胖的。”姐姐臉兒緋紅,用力拍掉我在她腹間亂摸的手,嗔道:“死小鬼,我現在又沒有懷孕,亂摸什麼。”我嬉皮笑臉地道:“就算現在沒有,很快就會有的,我提前幫你按摩按摩,免得你以後身體變形嘛。”姐姐白了一眼道:“哼,死鬼,現在就嫌我身體要變形,那你還想要我生小寶寶啊。”説着,撫了撫自已的小腹,道:“不知道這肚子大起來之後會不會很難看,走路都不方便。”我摟着姐姐的道:“姐姐永遠都是最好看的,肚子大了也一樣好看。”有了小寶寶作引子,又有方小怡在一邊説着非典的危險,而李如雲是眾女中唯一生過小孩的,更是對姐姐大談休養身體的重要,於是乎姐姐終於還是被我們説動,答應辭掉醫院的工作,回家專門準備要當媽媽了。不過姐姐是醫院的正式職工,又是特護病房的護士長,至少也需要提前二三個月與醫院打招呼才可以提前解除勞動關係。
姐姐見我開心的樣子,恨恨地擰了我一下,道:“死小鬼,這下你滿意了吧。哼,我工作都十年了,説不幹就不讓我幹,你這個一家之主可真是威風啊。”我開心地道:“我這一家之主也就是哄哄外人的,在家裏還不是你們女人當家嗎,要我往東我不敢向西,要我打狗我不敢捉雞,就算要我跪下來吻你們的腳我也心甘情願呢。”張寧道:“姐姐,等你三個月之後辭職了,小新也剛好放假了,你們正好一起來上海玩。”按照去年我和張寧借錢時定好的約定,以後每年的暑假我都已經提前被她買斷了,在這二個月的時間裏我都是她的私人財產。雖説現在情況與以前有所不同,我由打工打成了她的老公,但她還是不想輕易放棄這個獨佔我的機會。不過也不能算是獨佔,還有一個方小怡也要一起分享,但這也好過再和林詩怡、丁玲以及李如雲她們共享的好。
林詩怡和丁玲自然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