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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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着,她又撫着我的臉,道:“小新,你是不是怪我不讓你和別的女孩子往啊,哼,我是女人嘛,哪有女人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不吃醋的。”我道:“姐姐,我也知道自己太花心了,你們吃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就算打我罵我我也不會有怨言。其實我是自卑,姐姐,在你們面前我真的很自卑,我怕眼前的幸福只是曇花一現,總有一天你們還是會離開我的。”這些想法其實壓在我心裏已經很久了,不僅僅是針對方小怡,對張寧、李如雲和章她們我也有過類似的觸。當初我和李如雲、章她們之所以會走到一起,並不是為了什麼純潔的愛情,而只是赤的金錢關係。我是牛郎,而她們則是我的主顧,她們出的是錢得到的是我的服務,而我出賣的是自己的體的男人的自尊。
並不是我自甘墮落,也不是我不想有自尊,我實在是窮夠了,不想再這樣一輩子地窮下去。雖然在報紙上,或者在學校同學們的作文上,拜金主義永遠是被唾棄的主題,但誰又敢拍着自己的口説自己不愛錢,為了什麼崇高的理想可以視金錢如糞土呢。如果有了錢,當年父親的病就算治不好也可以多活幾年;如果有了錢,大姐也不用放棄保送的機會而去上衞校,早早地就走上了工作的崗位;如果有了錢,二姐也用不着每個星期都到商場去當促銷小姐。
有誰不想過幸福的子,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有出人頭地的機會。現在不少地方就都出現了下崗女工一條街,我真的不明白現在的這個社會是怎麼了,為什麼政府可以一邊看着大量為國家建設出過力的工人下崗,一邊卻又在為自己加工資;為什麼一邊是大吃大喝每年6000億,一過卻是城市貧民在菜場撿菜葉,農民的子女上不起學。
對於下崗和城市貧民的大量湧現,報紙上電視裏有一種論點,那就是改革必然會帶來陣痛,這是社會轉型的代價。我不明白,為什麼這份陣痛與代價卻總要壓在弱勢羣體的身上呢?你大可以輕描淡寫地説,為了多數人的利益犧牲少數人,這也許是無奈,但絕對是醜惡的!
第182章、温柔酷刑(下)我曾經是一個牛郎,這段經歷我會永記在心,不會忘卻,而這也是我與李如雲、章她們之間平絕少談及的往事。
牛郎,和女、乞丐一樣,是一個低賤而又讓人唾棄的職業。每個人的世界路不同,你有千萬條,而別人也許只有一條,誰也無權對別人的選擇妄作非議。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當初我走上牛郎之條路時,本就沒想過會和這些女人由買賣關係發展到男女之情,而且由於我身上各種説不清的特異現象,她們也很難再離開我,這並非我當初所願。
現在李如雲、章她們對我都是百般温柔,在牀上也是曲意奉承,任我胡天胡地。我心裏明白,她們這是認為自己的年齡與我相差太過懸殊,而且我身邊的其他女人條件又一個比一個好,生怕我會嫌棄她們而故意討好我。事實上這種想法我以前也不是沒想過,但現在她們已經無法離開我,我也實在狠不下心離她們而去。但有時我也會想起以前的這段經歷,每次想到當初我在剛開始為她們作服務時,總是小心討好,不惜用嘴舌為她們服務,雖然我對這樣的調情前戲並無反,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樂此不疲,但那種男人為了金錢被迫跪在女人下的屈辱,到現在也還是不能讓我完全釋然於心。
李如雲她們也知道這一點,平裏對此也是諱莫如深,就算是在牀上嬙戲時也從不會把話題引到當初的那段經歷上去,唯恐這會給我們之間的情帶來心理上的陰影。對於我除了她們還和別的女人往,章她們也只是偶爾撒撒嬌吃吃乾醋,每次小怡和丁玲陪着我一起去李如雲家玩時,章她們也總是讓着小怡她們,生怕和小怡她們搞不好關係在我面前告狀。畢竟小怡和丁玲與她們比起來,在年齡差距、家庭背景和美貌方面都佔據着優勢。在對情敵方面,章她們已經主動認輸;在對我方面,她們也不會提出過份的條件,只要求我不要放棄她們就心滿意足了。但她們越是這樣,我對她們也只有更加愛惜疼愛,不管以後會怎麼樣,只要她們還願意在我身邊一天,我就不會冷落她們,這是我作為男人應有的責任。
對於張寧和方小怡,則又是另外一種情形了。當初我雖然也是為了金錢的目的而為張寧“療傷”並以此為契機與張寧發生了關係,但我當時並沒有產生我是牛郎的覺,而是認為我是在為她“療傷美容”就算收費也是很正常的。而且那時的我正和李如雲章她們打得火熱,對於金錢方面的考慮並不是很迫切,因此雖然張寧也給了我些錢,但我們彼此之間也都沒有覺到太多的牛郎與主顧的關係,倒更象是一場姐弟之間不倫愛戀遊戲。
而我和方小怡之間的關係就更是“純潔”我們之間的關係完全是因為對她一見傾情,而我身上的異香又對方小怡產生了“致命誘惑”並最終促成了我和方小怡之間的“好事”但偏偏就是這二位,無論是在才學、美貌、金錢、權勢方面都是最強最好的,遠非一般人所能企及。張寧擁着一家資產數以億計的集團公司,年紀輕輕就已步入億萬富豪的行列;而方小怡家裏的背景則更是讓人望而生畏,談笑風生之間就可以決定無數人的命運。當初我剛和她們親近時,雖然也知道她們的家庭條件很好,但從未想到過會好到這樣離譜的程度。我怕了,換了誰都不能不擔心今後的處境。就算是張寧和方小怡願意和我廝守終身,但她們的父母及家庭會不會接受呢,尤其是方小怡,身居中國最高的統治階層,又怎麼會容忍象我這樣一無所長、身份低卑的人進入他們的家庭。
方小怡伏在我口上,聽我説着這些我心裏藏了很久的想法,也幽幽地道:“死小鬼,沒事你想這麼多幹什麼,只要你真心對我們好,我們又怎麼會看不起你呢。好了,別多心了,雖然你這個壞狗狗平總是那麼花心,還老是惹我們生氣,但我們騙都已經被你騙了,這輩子都離不開你這壞狗狗。你放心,只要我在你身邊,就不會有人敢把你怎麼樣。”我看方小怡嘴裏雖然説得輕鬆,但眼神裏卻帶着一絲的幽怨。我道:“姐姐,你爸爸媽媽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他們是不是不同意我們在一起?姐姐,我看得出來你有心事,不妨也和我説説好麼,不要一個人悶在心裏。”方小怡白了我一眼,道:“我有心事還用得着你這小鬼頭來勸啊,我是在為你擔心,死小鬼,壞狗狗,你要有麻煩了。”我嚇一跳,道:“什麼麻煩,是不是我岳父岳母也要過來審問我啊。姐姐,你可要救我才行,要是落到軍統特務手裏,我不死也得層皮啊。”我怎麼這麼倒黴啊,上午才被二位丈母孃教訓過,現在又要再來一回訓婿記啊。
方小怡失笑道:“呸,你以為你是誰啊,要是我爸爸真生氣了的話,你以為你還能活得到今天嗎。哼,死小鬼,幹嘛這麼看我,我不過是嚇嚇你罷了,你還當真了啊。”我道:“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姐姐,這樣的玩笑以後可不要再開了。”雖然方小怡説這是玩笑,但我看得出來方小怡在家裏一定承受了不少的壓力。畢竟我們之間無論地位、年齡相差實在是太過懸殊了,無論哪一位父母都絕不會同意自己的女兒和我這樣一個無財無勢的小人物來往,尤其過份的是,我居然在與方小怡來往的同時還和其他的女人關係暖昧,這要是在他們的那個圈子裏傳出去,絕對是會被人看笑話,甚至會被政敵當作打擊的手段。我小説電視也看得多了,在這樣的大人物眼裏我不過是一隻小螞蟻,都不用他們開口,只要鼻子哼一下,馬上就會有手下人會意,於是我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小説也是來源於社會的,小説裏可以這樣做,生活裏一樣可以。
我道:“姐姐,你一定有什麼事瞞着我,不然你不會正月初一地跑來陪我,就算以前你爸爸媽媽不知道我的事,被你這麼一來他們想不知道都難了。你説,是不是惡的國王要派殺手來殺我,於是是我親愛的公主就飛過來保護心愛的王子?”方小怡嗔道:“死小鬼,人家好心地過來陪你過年,你居然敢這樣咒我爸爸,又討打了。”我道:“我又沒説錯,他要是派人來殺我,那當然就是惡的國王了;要是他不來殺我,那他就是看着自己的女兒被人騙走也不關心,一樣還是惡的國王,所以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既不是我的什麼好岳父,也不是你的好爸爸。”雖然我很想知道方小怡倒底有什麼事沒對我説,但看樣子現在也問不出什麼來,我也不想把氣氛得太沉悶了,也就開始科打諢地説些笑話引開話題。果然方小怡氣笑道:“哼,這天下還就你一個是好人了,別人都是惡人?”我笑着道:“這個當然了,你老公我可是天下最專情、最體貼的好男人。好老婆,你可要保護我啊,剛才還有人想要拿鞭子打我呢,你可要為我討回公道,也她幾鞭子才行。”方小怡騎坐在我的口之上,向我嫵媚地一笑,道:“死小鬼,誰説我要嫁給你了,哼,還這麼小氣,不就剛才打了你一鞭子嗎,到現在還記着。壞狗狗,你到處花心的賬我還沒跟你算你,你還敢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了啊。今天是正月初一,我也就不來打你了,以後要是再敢揹着我和別的女孩子勾三搭四的,我一定不會輕饒,把你壞狗狗的股打開花。”我的手順勢撫上了方小怡的美,道:“姐姐,要不要我在你的小pp上雕上一朵花,那樣一定很漂亮的。”方小怡打開我的手,嗔道:“死小鬼,又動什麼壞腦筋了,是不是想在我身上做個記號,宣佈我是你的私人財產啊。”我一把將方小怡又摟回懷裏,道:“我的小怡怡可真聰明,來,讓老公親一口以示獎勵。”方小怡啐了我一口,嗔道:“呸,死小鬼,死變態,都沒長齊就想當人家的老公,是不是又是看什麼下片子學來的。哼,倒是我應該在你這小鬼的身上做些記號才行,免得別的女孩子再上你的當。”説着,用手在我的股上擰了一記,道:“死小鬼,我看就把我們的名字刻在你的身上,看你的股上能刻上幾個名字。”我靠,要把我所有女人的名字都紋在我的股上的話,那我的股可都真的是要開滿花了。
我道:“好姐姐,浴室的水也已經放好了,我們先去洗個澡,接着再來刻花好不好。”方小怡往我雙腿之間瞄了一下,輕笑不語,任我起身將她抱起。
到了浴室,衝浴缸的水早已自動地加熱注滿,室温也打得很高,即便是隆冬時節也絲毫不覺寒意,不過這個月的電費肯定要再創新高了,上個月我們就了800元的電費,都快趕上以前一年的電費了,讓大姐心疼了好幾天呢。
我身上現在身無寸縷,方小怡身上也只剩下貼身內衣而已,不一會我們便已雙雙相擁着享受衝的樂趣。
方小怡將一雙腿伸得筆直,在水中上下划動着,道:“穿高跟鞋走多了,腿會有點酸,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行。”我看了她一眼,道:“你是不是想要我幫你腳啊,要的話就明説嘛。”方小眼白我一眼,眼睛着俏皮挑逗的眼神:“壞狗狗,對我那麼體貼,我好幸福喔!不過……我怕你的動機不純正哦……”我奇道:“動機?”
“對啊,我已經懷疑很久了,好像每次你幫我按摩腳,最後都會變成我被你欺負,這是為什麼啊?”方小怡故做不解的偏着頭,很可愛的看着我。
“欺負?”我心中明白卻也配合着裝糊塗:“我怎麼欺負你?”
“還裝?每次都藉着替人家鞋的時候,又又親的,得人家好舒服……然後,唉呀,反正每次都被你得全身都得光光的,然後還被你待!”
“我怎麼敢待你啊?每次幫你了衣服,還不是一樣……嗯,套句你自已的話……又又親的,得你好舒服?”雖然這時的小怡和平時那個保守害羞的小怡不一樣,但是,我很喜歡這樣和小怡打情罵俏,因為説着這些事,腦海裏就會重播起我們一幕幕的纏綿,不知道小怡會不會有同?想到這,我到我的間又蠢蠢動起來,我一把將小怡的玉足抓在手中,另一隻手則在她的足背上輕輕撫着:“姐姐,你是喜歡我親你的腳,還是喜歡我親你的身子?”小怡注意到我雙腿間的變化,説得也有點分神了:“嗯,我喜歡你親我的腳,也喜歡你親我……嗯,親我的……下面,每次都象是要飛起來一樣,好舒服哦。”説到這,方小怡雙眼閉了起來,似在回味,又似在害羞。
我捧起方小怡的腳親了一口,道:“那我為你親了那麼多次,你是不是也該為我也親一次了啊?”方小怡聞言臉紅了一下,向我拋了個白眼,道:“死小鬼,你想得美。”我自然是把她的白眼當成媚眼,抱着她求道:“好姐姐,你就為我親一次好不好嘛。”見方小怡還是紅着臉不肯答應,不由了口氣,嘆道:“我明白了,算我沒説過,我真是自取其辱,還以為自已現在有多了不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