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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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又發作,還是前些子特意去香港看了一回才有些好了。”頓了頓道:“死小鬼,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着我,怎麼有好幾撥人跟在你身邊轉?”我心裏一跳,道:“我哪有事瞞着你,要是有事趕緊找你幫忙還差不多。小怡姐,上次在酒店前打我悶的是什麼人啊,你有沒有查出來?”方小怡道:“誰知道你這小鬼倒底得罪了誰,象這麼沒頭沒腦的事讓我怎麼查啊。好了,大過年的,就別説這些事了。小情聖,你相好的老情人要結婚了,你是不是也要給她送上一份結婚禮物啊,初五結婚的時候是不是跟我一起去當喝喜酒?”我道:“我和她又沒什麼了,當然不去了,免得大家尷尬。”方秀雲畢竟和我有過一段水姻緣,雖然我不會娶她,但知道她要嫁人了心裏去仍然會有一絲酸意。想了想,我又道:“我們過些天準備去香港、海南玩,不如你喝完喜酒之後就過來陪我們玩好了,就當是提前度一回月。”方小怡似乎也有些意動,道:“嗯,如果你不怕你姐姐吃醋的話,我過來也可以的。啊,小新,這次你們先不要去香港,另外換別的地方玩好了。”我奇道:“又怎麼了,是不是你家裏人也要去香港,怕被他家捉姦在牀啊。”方小怡在電話那邊想了有一會,道:“死小鬼,南方廣州那邊新出來一種行病,是通過呼道傳染的,一旦染上死亡率很高,現在廣州那些都已經人心惶惶了,你還想趕過去湊這個熱鬧啊。”我道:“這麼嚴重,那我們這裏怎麼沒有聽説,報紙上也沒有這新聞啊。”方小怡恨鐵不成鋼地道:“死小鬼,你平不是老是説報紙上的東西十有八九都是假的嗎,怎麼現在又相信起報紙來了。告訴你,北京這邊都已經下了內部通知,各部委的幹部近段時間儘量不要南下,就連廣東的幹部也儘量減少到北京彙報工作,你説是聽內部通知的還是報紙的?現在可是過年的時候,各方面想着法子都要營造一種喜慶祥和的氣氛,怎麼能報道這種負面新聞啊。”我道:“這是什麼世道啊,敢情就你們這些高幹官員們命要緊,我們老百姓就得病死翹翹了活該啊。”方小怡道:“好了,就別發你的嘮騷了,你想不想趁此機會發上一筆小財?”我問:“有財不發是蠢蛋,當然想了。”方小怡道:“那你就讓大姐馬上進一批治冒方面的藥劑,象板藍、貝母、甘草什麼的有多少進多少。現在廣州那邊都亂了,只要是治冒的藥都價錢飛漲十幾倍,就連用來燻蒸紅醋白醋都要賣五六塊一瓶呢。看來這場病來勢不少,短時期之內會計也控制不了,很快就會波及到你們那裏了,你們這次正好可能搶先一步抓住商機。”我道:“小怡姐,你不去當商可真是太可惜了,是中國商業界的一大損失啊,這樣趁人之危的主意都想得出來。”方小怡恨道:“死小鬼,我還不是為你着想,你就別管太多了,你不賣高價別人也會賣的。你讓大姐馬上就去進藥,資金方面如果不夠就向張寧開口,如果一地進不到大批的藥,我可以介紹你們nb的軍供站主任認識。”我靠,這世道還真他媽的啓遍地是商機啊,居然連陪女朋友談談情説説愛也能説出這麼個發財的機會。也正象方小怡説的那樣,如果我不賺這錢也會有別人來賺,那還不如由我來好了。我想好了,如果到時候真象方小怡説得那麼恐怖的話,造成社會哄搶的時候,我就拿出一部分藥品來按正常售價敞開供應,雖然賺的錢少了,但可以得到一個好名聲也是不錯了,正好把我們三藥草平價藥店的牌子打出去。
第173章、客大欺主(上)一覺醒來,我又虛長一歲,今年十八了。
按着我們這邊的風俗習慣,正月初一是拜訪自家長輩的子,但以前的這些年我們姐弟一直都是呆在自己家中度過的。父親一脈是幾代單傳,本家的親戚本就不多,爺爺過世之後便只剩下些遠房親戚了,父親在世時彼此也並不怎麼走動,父親過世之後更是基本上沒有了來往;大姐這邊倒是有個舅舅,但我從來都沒見過他來過我們家,最讓人心寒的是這位大姐僅有的親孃舅居然還昧着良心想要私外婆留給姐姐的房產,要不是去年我們送方小怡回上海前順路回了趟外婆老家,就要過了訴訟時效,最後雖然通過楊林的居間調停私下解決,撤銷了訴訟,但彼此關係想再進一步也是難了,至少我和二姐是怎麼也不會認這門親戚的了;二姐也有個舅舅,住的地方和大姐的舅舅也就差了一個鎮,據説還開了家公司,平雖然也沒什麼來往,但偶爾也會給二姐打個電話,過節時也會寄些錢過來;二姐另外還有個阿姨嫁在杭州,也是一年打上二三個電話,過節時寄點錢物,雖然也夠淒涼的,不過和大姐比起來還算不錯了。
不過今年這個慣例要改變了,一大早大姐就把我從暖暖的牀上拖起,準備去林詩怡家拜年。其實去年和前年節的時候我和姐姐也去林詩怡家拜過年的,不僅僅因為我和林詩怡同學的關係,姐姐還認了林詩怡的外公作幹爺爺呢,但一般也就是初二或初三以後再去的,畢竟我們又不是直系親屬,和林家一大幫親友夾在一起也不習慣。但是今年的情形可和前二年不一樣了,我和林詩怡的關係由同學升級到了“同牀”關係,雖然沒有被當場“捉姦在牀”過,但林詩怡還是被她媽媽發現過避孕丸,相信我那位丈母孃在疑心之下肯定也能看出自己女兒身體上的變化,從去年年底開始我那位丈母孃就通過林詩怡或電話“邀請”我去她家作客,靠,這麼明顯的“鴻門宴”我豈能上當,便一直以學習忙啊、組織同學裝飾聖誕啊、要期末考試啦等為藉口一直拖着不去,但這回可是過節,什麼藉口也不管用了。
大姐見我一臉苦相,酸酸地道:“死小鬼,早就跟你説過你和小怡她們都還小,不要這麼早就走得太近,你偏偏不聽,這回知道苦果了吧。等着吧,去過小怡家,還有丁玲的媽媽等着找你訓話呢。”我嘴硬地道:“怕什麼,反正我們都生米煮成飯了,她還能把我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怡的脾氣,惹急了大小姐就乾脆搬到我們家來住,到時候不好她媽媽還要倒講她好話呢。”説雖是這麼説,不過心中也是發虛,依着小怡的脾氣,加之她媽以前對我也很看好,因此倒是不必擔心她要我和小怡不再來往,最怕的反倒是要我只和小怡一個人來往,這點我可是做不到的,不光身邊這麼多女人舍不下,丁玲的媽媽就不會答應,肯定也會提出同樣的要求,古有二女嫁一夫的美事,現在要我一夫娶二女卻是一樁煩心事了。
二姐在一邊肚子也快氣炸了,一把扭住我的耳朵,恨道:“好啊,我才去北京上了一學期,你這小鬼就揹着我幹了多少壞事啊,小怡和丁玲才上高一,你居然敢和她們上牀。怪不得這些天她們二個老公老公地叫着這麼親熱,我和你走得近些她們就不高興,原來她們是恃寵而驕啊。”接着便是一頓痛扁,要我招供在她上北京讀書期間倒底幹了多少壞事,我當然不會招了,要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我可是鐵了心要在家裏過完這個節的。
雖然百般無奈,巴不得時間過得越慢越好,但車輪無情,還是很快就把我送到了林詩怡家。
見到我們到來,早已等在門口的林詩怡蹦蹦跳跳地出來接我們,我見她臉上笑眯眯的,好象沒有被她媽罵過的樣子,心中稍定,悄聲問:“你媽這是擺的什麼鴻門宴啊,為什麼非要我正月初一就來拜年。”林詩怡臉上飛起一片緋紅,嗔道:“什麼鴻門宴,説得真難聽,要讓我媽聽到了非罵你不可。嗯,你現在是自家人了,當然要初一來拜來啦。”靠,不會吧,她老媽再怎麼開放也不會放任自己女兒和別的男孩子發生關係後不但不發作,反倒還認了自家人,不對,其中必有玄機。
説話間,林詩怡的媽媽也出來了,先和大姐和二姐客氣了一番,又對我道:“小新啊,是不是當上學生會主席,架子就越來越大了,三請諸葛亮也沒你這麼難請啊,要不是過年的話,是不是還請不動你這麼大人物來寒舍一會啊。”我看來勢不對頭,忙陪笑道:“哪裏哪裏,我在您面前怎麼敢有什麼架子啊,這不是前些子忙嗎。而且這主席是副的,嘿嘿,副的。”自從那次在辯論賽上發表了競選宣言之後,不久便舉行了學生會幹部的競選,和大家事先預言的一樣,白晶晶當上了文娛部長,張三丰也如願以償地當上了體育部長,而我這位學生會主席的熱門人物最後雖然也上了台,但在頭銜之前卻加了個副字,按地中海的説法是我從來沒有擔任過學生幹部的職務,為幫助我逐漸悉學生會的工作,讓我先擔任一個學期的副主席,而正主席則暫由現在高三的一位副主席扶正,媽的,誰知道一學期之後地中海是不是肯讓我去副歸正。
進了家門,卻發現客廳裏就坐着林詩怡的爸爸一個人,並沒有其他客人,心驚之下,斗膽問:“看來我們來得太早了,怎麼還沒有別人客人來啊?”林詩怡嘴道:“不早了,就等你和姐姐來,我們好一起去外公家拜年。”我心中更驚,道:“這個不大好吧,你們自家親戚在一起鬧鬧熱熱的,我和姐姐是外人,擠在一起的話不大方便吧。”林夫人看了我和林詩怡一眼,道:“你現在還是外人嗎?”林詩怡摟着她媽媽的,撒嬌地道:“媽,你真好。”見我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嗔道:“小新,發什麼呆啊,還不謝謝媽媽。”我暈,在來林家之前我已作好了被林夫人罵得狗血淋頭的準備,心想着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爭取來個寬大處理;但現在這個反差也太大了吧,林夫人居然不把人當外人,那意思豈不是默許了我和林詩怡之間的關係?
林夫人見我還沒從震驚中醒過來,板着臉道:“你們這二個小冤家實在是太不象話了,這麼大點年紀就學着大人談戀愛找對象,以前還只是放了學在一起玩,現在居然……我都不好意思説出口了。小新,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啊?”我忙道:“媽,您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小怡的。”林詩怡的爸爸本來在一邊看報喝茶,冷不丁被我一聲“媽”驚得把嘴裏的茶水都噴在了茶几上,衝着我苦笑道:“你這小鬼有本事,夠厲害。”林夫人喝道:“你這死老頭,自己女兒被人家騙走了,你不關心也就算了,還要喝倒彩,有你這麼做爹的嗎?”又對我道:“你小鬼少給我油腔滑調的,小怡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呢,你先別給我套近乎。還有,丁玲和你又是怎麼回事,我們家小怡和你了朋友還不夠,你小小年紀還想腳踏二隻船啊?”林詩怡在一邊衝着我作了一個鬼臉,得意地道:“聽見沒有,以後不許你腳踏二隻船,只許對我一個人好。”林夫人道:“你先管好自己吧,女孩子家也不知道自重,你們還是學生呢,哪有象你們這麼玩瘋的,萬一有什麼事,吃虧的還不是我們女人。”我忙道:“不會的,我對女孩子一向都是很疼愛的,決不會讓她們吃虧的。”話一出口,我就恨不得自已個耳光,這不是禍從口出嗎。果然,林夫人抓住我的話柄,追問道:“看來你小鬼小小年紀還真是花心啊,你説,你除了小怡之外還有多少要好的女孩子,不説實話,今天我不會放過你的,以後你也別再來找小怡。”我心想,你要是真不讓我來找小怡的話,恐怕是小怡才不會放過你呢。事到如今,我還是做回啞巴,執行抗拒從嚴的政策吧。
林夫人見人低着頭不肯作聲,無柰之餘只好拿自已女兒出氣,道:“你看看你,早就讓你不要這麼早談戀愛不聽,現在好了,人家都不只你一個女朋友,看你以後怎麼辦?”又對我道:“你要想明白,我們家小怡可不是這麼便宜讓你欺負的,你説該怎麼辦?”切,這又不是列寧要搞十月革命,哪來這麼多的《怎麼辦》眼見我被林夫人得低頭不語,大姐尷尬之餘也只好出來解圍,道:“阿姨,你先坐下消消氣,有什麼事我們慢慢談。”林夫人道:“小欣啊,你説這二個小冤家的事我能不生氣嗎。小欣,你也知道的,我一向都沒反對過小新和小怡來往,但他們鬧成現在這樣子也太不象話了,要是傳出去會被人在背後説閒話的。你是小新的姐姐,小新一向都最聽你的話的,你也來教訓教訓他們二個,該罵的罵,該打的打。”想了想,又道:“不行,今天這事一定要講清楚,不能讓這幾個小冤家再胡鬧下去了,我現在就給丁玲她媽媽打電話,請她們也過來一齊説清楚。”天哪,光是林詩怡母女就夠麻煩的了,再來個丁玲母女豈不是要了我的命,還讓不讓我活了?
第174章、客大欺主(中)事關女兒將來的幸福,丁玲的媽媽當然也不敢小視,接到電話之後才十幾分鍾,丁玲一家三口就出現在了林詩怡家中。看來丁玲已被她媽媽訓過了,臉上還掛着淚珠,楚楚可憐地看着我。我忙拿過面巾紙幫丁玲擦眼淚,把丁玲羞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