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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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是不是吃了大蒜了,怎麼嘴這麼臭,小心我告你誹謗。”二當家看我盯着他,道:“我可沒告訴過他你的英雄事蹟,不是我。”林詩怡聞言挑釁地看着我,道:“死小新,你的美名可是遠揚了。”我看了一眼遠處和丁玲坐在一起的田恬,心虛地道:“我哪有啊,這些都是捕風捉影的事。”媽媽的,倒底是誰在背後亂説我壞話,小心我砍死他。自從白晶晶知道我和張三丰拿她當賭注之後,又在柳若蘭處當場抓住我看黃小説的罪行,對我就更沒好臉看了,偶爾在路上遇見了也當我視而不見。不過張三丰這小子是不是把這事當真的了,這些天還真的對白晶晶展開了新的攻勢。
俗話説,“白天不説人,晚上不説鬼。”剛想到張三丰,這小子居然就帶着幾個人進了體育館,看樣子是來練球的。怪掌看了一陣,對我道:“這傢伙就是要和你鬥氣的市長公子啊,不是我打擊你,別看你小子泡妞是高手,但要打籃球這小子就比你強。”我道:“你小子倒底什麼立場啊,有你這麼打擊我的嗎。”怪掌道:“我這叫就是論事,誰讓你不會打籃球的。不過這小子也太狂了吧,大家一起練球也就圖個熱鬧痛快,丟幾個球就罵罵咧咧的,他以為他是黑社會老大啊。”我道:“你不服氣就過去和他練練,媽媽的,人家是見忘義,你小子他媽媽的是見球忘友,我怎麼了你這麼個朋友啊。”怪掌道:“我們三個一起上,和他們來個三對三。”我道:“我才沒興趣呢,你還是找別人吧,”怪掌道:“怕什麼,有我在還怕輸,要是你在球場上把這小子比下去,哪在林大小姐面前多有面子。”我呸,要我以己之短去攻人之長,哪還有什麼好玩的,你小子有沒有腦子啊。
張三丰自從進了球場之後,就一直對我們沒什麼好臉。媽媽的,我們不就是佔了一邊的球場堆放被子衣物嗎,那你們就打半場好了,想打全場的話就去外面的天場地好了,還有二場水泥地球場空着呢。
第156章、球場風波(下)怪掌這傢伙見球起意,在一邊看了一會張三丰他們打球,實在是忍不住了,顛顛地走了過去,道:“兄弟,球打得不錯啊,有沒有興趣和我們哥幾個打一場?”張三丰看了看怪掌,又看了看我,道:“葉大班長,你行嗎?”輕蔑之意,溢於言表。
我仍舊躺在大被堆上,懶洋洋地道:“張委員長,你對我用將法是沒用的,我對籃球沒多大興趣。”張三丰道:“你怕輸就怕輸好了,用不着這麼嘴硬。”我道:“你説怎樣就怎樣好了,我無所謂,我要做大事,就不會在乎這麼名利之爭的。”張三丰道:“什麼大事,不就是辦什麼不倫不類的公司和基金嗎,有什麼了不起;還説什麼不在乎名利之爭,那為什麼又是上報紙,又要讓我爸爸給你們公司作廣告説好話,你這還不是在沽名鈎譽啊。”真是士別三當刮目相看啊,幾天不打道,想不到這小子居然變得這麼會説話了。
我還沒還擊,林詩怡在一邊已聽得不服了,道:“我們辦公司是沒什麼了不起的,有本事你也可以辦啊。你爸爸要講話那是他自己的事,我要不願意説,我們還能他嗎。”丁玲也過來對我道:“小新,比就比,我們都支持你。”張三丰道:“葉大班長,連你的二位女朋友都給你打氣了,你還不比嗎,不怕讓她們沒面子?”媽媽的,這小子還得寸進尺,真是欺人太甚。我跳進身,道:“媽媽的,你還以為我真怕你了不成。”轉身對二當家道:“你去把沙和尚和八戒他們叫來,我們今天就和他們好好比一比。”這幾個傢伙剛才不肯背被子,藉口要練籃球,正在外面的水泥地球場上練着呢。
不一會,沙和尚他們就興沖沖地進來了,另外還有一大幫同學也跟着來看熱鬧。我和張三丰之間的恩怨在高一年級已是眾所周知的事,本來他們還指望着我們會在拳台上有一番較量,但等了這麼久也不見我們有什麼動靜,想不到今天卻要在籃球場上先比試比試了。與此同時,丁玲她們也已把一堆的被子從球場上搬開了。
“嘟”的一聲哨響,怪掌跳起一撥,正好把球向我這邊撥了過來。靠,我都還準備好呢,手忙腳亂地將球接住,見對方還沒什麼反應,趕緊向前推進,閃過一個後衞,見又有一個傢伙過來,心一慌,要是被他進身,肯定會被搶斷的,初中三年我可不知被人搶過多少回了,還是趕緊投籃吧。只見球砸在籃框上,向上跳了一下,接着又在框上繞了幾圈,這才不甘心地掉進網內。我興奮地跳了起來,大叫:“我中了,二分。”怪掌怪怪地看了我一眼,道:“老兄,是三分,你投籃前不會連自己在三分線裏面還是三分線外面都不知道吧。”我靠,管這麼多幹什麼,只要能進球就行,這可是我個人籃球史上少有的幾次三分球啊,能進比賽的第一球更是破天茺的頭一次。丁玲和林詩怡也與我同喜,在一邊大叫加油,比她們自己進了球還高興。張三丰走到我面前,道:“剛才這球算你運氣好,有本事你在我面前再進一個。”張三丰存心想要滅我的威風,緊盯着我不放,這小子人比我高,站在我面前二隻爪子亂晃,害得我連投籃的機會都沒有,一不小心就被他搶斷了二次,真讓我在小怡她們面前沒面子。不過這樣也好,有我牽制住張三丰,怪掌他們頻頻得手,我們的比分還是比張三丰他們高。而且我在一段難堪的時間之後,也開始漸漸地進入了狀態,運球、傳球都開始靈活起來,張三丰再想輕易搶斷就難了,只是投籃的機會還是沒有。我對張三丰道:“你來啊,再盯我呀,你盯着我一個有什麼用,我們隊照樣能得分。籃球是集體運動,你這麼體育委員不會不知道吧。”一分神,球又被張三丰抄了過去,進球之後,張三丰又來到我面前,道:“來啊,有本事你也在我面前來一個。”我帶着球,做了一個假動作向內線突,張三丰從正面堵住了我,我帶球急退,微微一蹲就要投籃,張三丰輕蔑地瞟了一眼,跳起身想要蓋我的帽,我手一揚,輕鬆地將球傳給怪掌,道:“怪掌,來個三分。”又對張三丰一笑,道:“看看,有你堵着,我們照樣也得三分吧。”真是的,既然傳球能得分,我何必非要在你面前硬闖。張三丰因為比分落後本來就有火,又被我耍了一回,怒火更盛。等我再次帶球要晃過他時,他的腳輕輕地不退反伸,我一下子向前撲倒,半空中側了下身子,背部落了地,痛得我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怪掌衝了過來,道:“你小子他媽的輸不起啊,居然來這種黑腳。”林詩怡和丁玲也衝進場內,扶我站起來,看我沒什麼大礙,這才稍稍放心,道:“張子健,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地來好了,幹嘛使這種小動作。”張三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不小心踩在我腳上的,我的腳還被踩痛了呢,這你們怎麼不説説。”我活動了一下身體,道:“你行,來這手,我們等着瞧。”很快,我的一記“傳球“傳到了張三丰臉上,頓時鼻血長。張三丰衝了過來,一言不發地就是一腳。我閃身身躲過,道:“姓張的,你是不是玩不起啊。”怪掌拉住張三丰,道:“好了,大家只不過是打打球,何必得這個樣子,你快去洗洗臉,我們等你。”張三丰一把推開怪掌,道:“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和這小子是一夥的,也來假惺惺地勸我。”怪掌好心想拉架,卻被罵個狗血淋頭,道:“你這豬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啊。媽的,就許你下黑手,還不許人家還手了。”我道:“你不用勸架,這小子早就看我不順眼了,現在正好有了藉口要借題發揮。”張三丰道:“對,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説着又是一拳過來。我退後一步,對周圍勸架的同學道:“大家都聽到了,是他故意要報復我的,也是他先動手的,我是正當還衞。”和舅舅打過一場房屋糾紛的官司之後,我的法律意識大大增強。張三丰怒道:“正當你娘希匹啊。”接下來就是一陣混戰,由於勸架的同學們都還沒來得及疏散,張三丰的“太極神功”和我的“分筋錯骨”都沒有用武之地,本施展不開,一場架打得比街上的潑婦也好不到哪去,有幾個倒黴蛋被我們誤傷,白捱了幾拳幾腳,還不清是我還是張三丰乾的。
忽然,有同學叫道:“小新,別打了,地中海快要過來了。”看來是哪位同學見事情鬧大了,向學校當局報了案。同學們紛紛作鳥獸散,免得被地中海誤作歹徒。張三丰滿臉鮮血,不依不饒地還要衝過來,卻被他手下幾個人拉住了,叫道:“姓葉的,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本來被林詩怡拉着要走,聞言停下腳步,掙開小怡的手,走到張三丰面,冷冷地道:“我沒走,你又想怎麼樣。姓張的,別以為我以前一忍再忍就是怕了你。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把我惹急了!”張三丰被我冷冷的表情怔住了,一時反應不過來,等我轉身走了,這才又破口大罵。
林詩怡拉着我的手,道:“小新,你剛才的樣子好酷啊,姓張的都被你嚇住了。”丁玲幫我輕着背上的傷,道:“張子健今天當着這麼多的同學丟了面子,一定會對你報復的,他還認識社會上的人,你要小心點。”我道:“怕什麼,他要敢來,我的刀子也不是吃素的。”説着,我從書包裏取出方小怡送給我的那把特戰匕首晃了晃。自從前些天被人不明不白地襲擊之後,我就隨身帶着這把匕首以備防身之用。
地中海調查清楚了事情的經過之後,將我和張三丰都叫到他辦公室去“談心”我和地中海談心已不是一次二次了,雖然他是教導主任,又是未來的校長,但我也並不怕他。何況這次我是有理在身,口氣自然更硬了。
怪掌他們一起等我出來才一起回家,林詩怡問我:“地中海沒把你怎麼樣吧。”丁玲道:“你沒有被處分吧,要是被記了過,就不能再競選學生會主席了。”我道:“當然沒事了。”媽媽的,不但我沒事,連張三丰也只是被地中海輕描淡寫地地批評了幾句而已,要是我被記過,那張三丰肯定要被記大記,那樣的話,這小子的什麼體育委員也就和我的學生會主席一樣沒指望了。
林詩怡道:“哼,便宜這小子了。小新,你的傷不要緊吧,要不要上醫院看看。”被她這麼一説,我還真的有些痠背痛起來了。其實我也就是被張三丰腳下使絆的那跤摔得比較慘,後來打架時反倒沒有怎麼受傷。而張三丰那小子也一樣,別看渾身是血看着嚇人,其實也就是被我一記傳球給傳傷的,真正打起來之後的幾拳幾腳由於有同學拉架,相互都沒有太大的殺傷力。
附言:今天剛剛考完試,下午休息了一下,晚上才開始趕稿。這段時間由於忙於複習,在故事情節方面沒有下太多的力進行構思,所以顯得有些平淡,也請朋友們多多指教。下一步,我可能要加快一些時間進度了。
第157章、攘外安內雖然我只是摔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太重的傷,但丁玲和林詩怡還是有些不放心,硬要拉着我到醫院檢查身體。
我到醫院自然是輕車路,本用不着掛什麼號的,直接就到特護病區。護士見我衣服上還帶有幾處血跡,不由關心地問:“小新,你怎麼搞的,上次的傷才好沒幾天,怎麼又來了,是不是又和什麼打架,傷到哪了?”我輕描淡寫地道:“沒什麼,打球時摔了一跤,來擦點藥水就行了。對了,我姐呢?”
“葉姐今天輪休,怎麼,你不知道麼?”我暈,這幾天被姐姐逐出了家門,怎麼會知道姐姐什麼時候輪休啊。另一個護士道:“小新,你這小赤佬,人才一點點大,身邊的姐姐妹妹倒是成羣結隊的,上次是二位姐姐陪你來,這次是不是二位妹妹啊。”林詩怡問我:“小新,你什麼時候受過傷了,我怎麼不知道?”我道:“上次一點點小傷,我也就沒告訴你,免得你擔心我嘛。”護士道:“什麼小傷,都縫了十多針呢,對了,這位小妹妹上次不是來陪過小新的嗎?”我靠,你不説話我也不會把你當啞巴啊,怎麼這麼多話。
果然,林詩怡聞言更是不樂意了,道:“好啊,你們二個都瞞着我,都在欺負我。”我道:“我不是怕你擔驚受怕嗎?”林詩怡道:“哼,死小新,你就是偏心,那為什麼丁玲就知道,還來醫院陪你。”一想到我和丁玲孤男寡女地獨處一室,以我的子肯定不會守身如玉的,心中酸意上來,在我身上又擰又掐的。
我一邊忍痛怪叫着,一邊沒好氣地對那二個幸災樂禍地看熱鬧的護士道:“看我這樣子你們是不是很高興了啊,還不快去叫醫生,不然我可要向醫院投拆你們的。”
“小赤佬沒大沒小的,敢對我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