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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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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去的多,因此這些值夜班的醫生護士都很悠閒,靠看報聊天打發時間。雖説規定值班人員不許睡覺,但一般過了晚上十二點之後,幾個醫生護士也就輪着休息了。

花瓶今天並不是值班人員,但時間還早,一個人在樓上房間裏沒多少趣,也下來和護士們聊着天。她看來剛洗過澡,頭髮還是濕漉漉的,散發出人的清香,讓二個醫生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會。二個男醫生都很年輕,一個剛結過婚,另一個正在熱戀中,對於美女還是缺乏抵抗力,看那二個傢伙都快口水的樣子,讓花瓶又是得意又是鄙夷。不過花瓶沒得意多久,那二個傢伙的目光很快又回到姐姐身上,説起來他們當初都是姐姐的追求者,但久攻不下,只好另覓芳草了,但現在對姐姐仍是暗戀不已。要是他們知道讓他們無功而返的情敵現在就坐在眼前的話,我腿上的傷口一定又會被他們再拉大一倍的。

姐姐雖然也已知道花瓶的身份,卻沒有將舅舅的事遷怒到她身上,仍是和花瓶聊着天。不過花瓶自覺被姐姐搶了風頭,心裏酸酸地不舒服,但也不好就此走掉顯得太小氣。

我實在無聊,對姐姐説了聲我先去睡了之後,就一個人上樓去了。到了六樓病區,滿滿一層樓今天晚上就我一個人,還真有些陰森森的覺呢。我腦子轉了轉,這倒是個機會,待會就説這麼大一層樓我一個人睡會害怕,把姐姐騙上來一起睡就好了,嘿嘿,這主意不錯,就從到大我還真的很少一個人睡過呢。不過現在就睡未免太早了,反正也沒事,我就在樓裏走動着,就當是消磨時間好了。我在走廊裏溜達着,從這頭走到另一頭,再開始往回走,媽媽的,這倒有點象是監獄裏放風啊,沒勁,還是回去睡覺得了。

往回走到中間的時候,我發現有間病房的門是虛掩着的,裏面還亮着燈光。怪了,我記着今二天六樓除了我沒別人來住院啊。管他是誰,聊會天也好,我敲了敲門,也沒人應,我就走進去了,反正這裏是病房,也沒什麼東西好偷的,也不怕人家會把我當賊。進去一看,房間收拾得很乾淨,有一股少女房間特有的清香,牀上放着一個包,牀前是一雙高跟鞋,我愣了一下,這才想到這間病房現在是花瓶的宿舍呢,有個當衞生局局長的姑姑就是好,一個實習醫生居然就可以住高級病房,這裏面的設施和星級酒店也沒多少區別,花瓶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付房錢的呢。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花瓶現在還在下面聊天,不如我進去參觀參觀,説不定會有什麼意外收穫呢。我閃身進了房間,又把門原樣關上。我見浴室裏也亮着燈,想起花瓶剛洗過澡,裏面説不定還有剛換下來的內衣呢。看網上的情小説,就常有主人公拿着美女的內衣內褲打飛機,今天機會難得,要不要也試試。

我下午為丁玲口過一回,讓她了,我自己反倒脹得更加難受,念一起,頓時慾火焚身,老二翹得老高,這下也不顧花瓶會不會回來,就溜進了浴室。果然,在浴室門後的地上,就是花瓶鍘換下來的內衣內褲,還有一雙絲襪。我拎起來一看,靠,透明柔軟的薄紗、美麗的蕾絲滾邊、再加上摟空的設計,我懷疑這樣的內衣褲能遮住什麼?但這卻正是花瓶每天穿戴在身上的東西!沒想到花瓶平一身高貴素雅的洋裝,給人有股高不可攀的覺,這和她這些的內衣有着天壤之別,要不是我親眼確認過,我真不敢相信那些是她的內衣褲!

我不由更興奮了,學着情小説裏的情節湊到鼻下深深呼了一下,居然沒有聞到什麼騷味,反倒有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讓我慶幸鼻子躲過一劫之外,居然還有些略微失望的覺。其實女人的內衣對我已不是什麼陌生的東西,姐姐她們的內衣可是隨手可得,且式樣眾多,任我欣賞,但現在我卻是躲在花瓶的閨房之內,有一種特別刺覺,媽媽的,我該不會是有變態的傾向吧。

管他變態不變態,現在先玩了再説,我翻了翻內褲,想找到幾落的髮當紀念品,但結果卻讓我失望,花瓶該不會是白虎吧,我地想。也想學情小説裏的那樣用內褲裹着老二手,但我的老二太厲害了,沒大半個小時我怕搞不定自己;那就更變態點,把內褲套在頭上,聞女人的味道吧,電視電影裏的劫匪們經常喜歡用女人的長筒絲襪套在頭上蒙面,其實用女人的內褲也很不錯的,二隻眼睛還可以在外面,不會影響視錢嘛。

我拿着絲襪和內褲,正想着用哪樣套頭好呢。忽然,外面偉來腳步啊,聲音很脆,是高跟鞋的聲,慘了,花瓶回來了,跑不掉了。我已經想象到花瓶看到我時尖叫聲,完了,這下我非被扣上一個變態、內褲賊之尖的罪名了,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附言:按以前的慣例,這一章本來是週一更新的,這好象也是不少作者的共同習慣,因為這樣可以更快地上週點擊榜,我也不能免俗啊,呵呵。但可恨的這二天居然又開始拉電了,號稱停三開四,一個星期倒有三天要停電,讓人怎麼活啊。週六從早上九點停到晚上十點,週更從上午八點就停了,害得我們煮飯都只能用煤氣灶。這一章是昨天晚上趕出來的,總算沒再停電,不然大家又要再等一天。我一向看好電力股,7塊錢買的內蒙華電,10送10之後又回到7塊,翻了一番,可惜我本錢少,不然倒能發上一筆停電財。

近段時間工作忙,又要準備考試,所以更新是不如以前快的,這點請朋友們諒解,不要再老是催稿了。現在能做天一週三章,已是我所能做的極限,以後説不定還會減到一週二章,畢竟比起賠錢的寫作,工作是更重要的事。我是用貓上網的,速度慢,而且為節省網費考慮,對於大家的書評都不再加了,這點請起點的朋友們諒解,再説得了分好象也沒什麼用啊,我現在就不再撈分了。不過現在我在起點的點數和票數都大不如前,好不容易進了總點擊前十名,又給別人給擠下來了,該不會是朋友們見我不加就不給票了吧,呵呵。還請朋友們有空多到起點看看,畢竟那裏是我起家的地方,現在的票數反倒比天鷹、翠微居少了一大截,面子上也不好看啊。

第130章、英雄救美現在再想溜顯然是不可能的了,就算用花瓶的內褲或者絲襪蒙面也無濟於事,照樣會被花瓶認出來。但我也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吧,我拉開浴室門,試圖鑽到花瓶的牀底下去,有牀單作掩護總能暫時躲過一劫的,至於待會能不能趁花瓶睡着了溜出去,如果溜不出去明天早上姐姐會如何處置我現在可就顧不上了,先保住名聲要緊。

我正要進行鑽牀行動,花瓶的腳步聲就已到了門外,然後就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媽媽的,又沒機會了。我馬上縮回身子,又將衞生間的門掩好,隨手又將燈滅了,不然花瓶見浴室燈沒關,進來察看的話我就完了。門不敢關死,要留一條縫以便觀察敵情,而且待會潛逃時再開門的話可能會有聲響,把花瓶驚醒了可不得了。我心中默默祈禱着,花瓶啊花瓶,你最好一進房就上牀睡覺,千萬別再進衞生間了。花瓶剛才已經洗過澡了,應該不用再洗臉了,怕只怕她喝多了水要來小便。

花瓶好象有些不高興,進門之後就把門重重地摔上了,然後就坐在牀上生悶氣。我躲在衞生間裏不敢吭聲,也沒心情想花瓶生什麼氣,只盼着她早點入夢吧。

沒想到花瓶後面還跟了個尾巴,不一會就聽見外面走廊上又有人的腳步聲,接着便是敲門聲:“楊林,是我,開開門。”媽媽的,來的居然是張警官,要是這一對男女在牀上折騰一夜的話,我還逃得出去嗎,一想到他們風快活,我卻只能在衞生間裏聞着花瓶的內褲,心裏不由憤然。想不到花瓶外表看起來清清純純的樣子,內心世界卻是這麼新開放,她來醫院實習才多久,就敢把男朋友帶到房間裏來過夜,也不怕別的護士醫生們説閒話啊。

花瓶沒去開門,道:“張傑,你今天又想來幹什麼,明天我還要上班,要休息了,你回去吧。”聽語氣似乎不怎麼好,是不是二個人鬧矛盾了。管他的,我又不想趁虛而入,那份心幹什麼。

張傑卻不死心,在外面又是敲門,又叫求花瓶開門,還給花瓶打手機。花瓶不勝其擾,憤然下牀卻開了門,怒道:“張傑,你叫這麼大聲幹什麼,不知道這裏是醫院啊。”張傑道:“我問過了,六樓沒別的人住,不會吵着什麼人的。”媽媽的,難道我就不是人了麼?花瓶道:“你還問了什麼了,是不是要吵得每個人都知道你來找過我啊。”張傑道:“這有什麼好難為情的,我是你男朋友,來看女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花瓶冷冷地道:“張傑,你別自做多情了,誰説我是你的男朋友了。以後你少在別人面前亂説,不然別怪我不給你面子。”靠,鬧了半天原來張警官在自作多情單戀啊。我躲在衞生間裏繼續偷聽着他們的談話,張警官的臉皮還真夠厚的,有些麻的話我都説不出口,他居然是張口即來。昨天他來接花瓶,只不過是因為他來市局辦點事,花瓶的老媽讓他順便接花瓶回家而已,他倒是藉此機會大獻殷勤,甚至被他説成是花瓶的老媽在為他們創造機會,有意讓他們接觸的。花瓶的父母和張傑的父母都是官場人物,又都是以張副市長為後台,説不定他們還真有這方面的考慮。不過花瓶可不買這個賬。這幾年她雖然一直在上海上學,但對家裏的事還是知道的,甚至連張傑在外面玩女人的事都有所耳聞。

花瓶被張傑纏了半天,也煩了,道:“張傑,你不用再説了,想要我當你的女朋友是絕對不可能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啊。很晚了,我要睡了,請你出去。”話都説到這份上了,張傑還不死心,道:“楊林,我真的只愛你一個,以前的那些女人都是朋友們硬拉我認識的,現在有了你,我以後再不會看她們一眼。”花瓶道:“只怕你以前對所有的女孩子都這麼説的吧。”張傑道:“你和她們不一樣,和你相比,她們只不過是庸脂俗粉,而你就象是我的女王,只要你同意,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花瓶看了他一眼,道:“真的嗎,真的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張傑見事情似乎有所轉機,居然一下子就跪在花瓶面前,道:“真的,只要你開口,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你腳下的一隻小狗。”有沒有搞錯,這小子是不是有受傾向啊,追女人也用不着這麼奴顏卑膝的吧,你倒底是想找女朋友還是想找個sm女王啊。説了還不夠,張傑居然還低下頭想親吻花瓶的玉趾,事出突然,花瓶嚇了一跳,腳住後縮,躲過張傑的魔口襲擊,道:“你,你不要這樣,快起來。”張傑道:“如果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花瓶臉上閃過厭惡的表情,道:“我要找的是男朋友,不是一條狗,你給我馬上出去,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張傑已是沒有退路了,站起身來,獰笑道:“楊林,今天我是不會走了。”媽媽的,這變臉的動作也太快了吧,從人到狗,又從狗變回人,前後只不過幾個鐘的時間就完成了“退化”和“進化”的二次演變,我都不明白這傢伙倒底是真有受傾向還是扮可憐了。

花瓶顯然也呆了,但也對張傑更生厭惡之心,道:“你,你想幹什麼?”張傑道:“你説,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還能幹什麼事啊?”説着就將花瓶推倒在牀上,花瓶拼命掙扎着,但張傑畢竟是男人,而且還是當警察的,很快就被張傑按倒在牀上動彈不得。花瓶高聲求救,張傑笑道:“叫吧,叫吧,你忘了這裏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何況樓上又沒別的人,就算你叫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花瓶恨恨地道:“張傑,你今天要是敢動我的話,我一定不會饒過你的。”張傑道:“沒關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再説你媽可是很喜歡我這個女婿的。”花瓶道:“你不是説願意為我做任何事,還願意當我的狗嗎,怎麼現在對我這樣?”張傑道:“我真的很願意當你腳下的小狗,可誰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呢,現在就要輪到你做我的女奴了。”這傢伙還有雙傾向啊,剛才是受狂,現在又變成了待狂了。

張傑低頭在花瓶身上嗅着,道:“好香啊,你還是處女嗎?你好好記住這個夜晚,我會讓你變成女人的。”花瓶羞憤加地掙扎着,張傑從間取出手銬,喝道:“再叫,小心我把你銬起來。”花瓶被他一嚇,居然真是不敢動了。張傑得意地解下皮帶,將花瓶的雙手綁在一起,又用牀邊的一絲巾將她的雙腿也綁住,見花瓶已無法掙扎身,這才放心地下牀開始衣服,嘴裏還笑道:“這樣子才乖嘛,你放心,待會我會很温柔的,不會痛你的。”邊説邊,幾下就得只剩下一條內褲。花瓶見他還要再,又羞又怒,道:“不,不許再了!”張傑笑道:“小美人害羞了啊,我不就是,現在輪到我為美人寬衣解帶了。”這小子顯然是慾燻心了,居然沒看出花瓶悄悄地收攏了雙腿,等他再次上牀時,花瓶猛力一踹,張傑不由一聲慘叫,捂着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