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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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寧見我回是真的痛了,也就放過我,在我肩上拍了一下,道:“看你還敢不敢再來騙我。”她拍的地方又是我肩上被酒瓶砸了的地方,又讓我悶聲哼了一聲。
玩笑了一陣,姐姐出去為我準備要服的藥物,而方小怡對我們輕聲笑道:“你們二個慢慢玩。”也出去了。
我輕聲對張寧道:“姐姐,我這裏真是脹得很難受的,你幫我解決一下吧。”張寧道:“死小鬼,被人縫針都還有心思想這個啊,你,你就忍着吧,要不你就去找那個花瓶解決吧。”想到我在那種“受刑”的情況下居然還有心情想這種東西,心裏就泛酸,忍不住又想擰我了。
但最後,張寧還是不住我的苦苦哀求,白我了一眼,用小手撥着我因痛又變得半硬的陰莖,還不時用掌心的温熱貼着我鬆軟的陰囊,在她的撥下,我的陰囊象充氣般膨脹起來,陰莖也隨之漲大,還不安分的躍動。媽媽的,我的這東西也真是異種了,都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還有心思動壞腦筋,自己想想都覺得不好意思。
張寧站在我的牀邊,一隻手按住我陰莖部以免牽動了大腿處的傷口,另一隻手輕快的套動着我充血的陰莖。我受着這美麗女人帶來的快,手臂愛憐的撫摸着她黑亮的長髮,陶醉於如此她帶給我體上的強烈刺。張寧將身子靠在牀沿上,以方便我對她的愛撫。
我摟着張寧纖的手不斷加重捏她房的力度,張寧的身體在我的玩下不停的扭動,嬌小的手掌也加快了套陰莖的速度,小腹間洋洋的暖意將我的慾望之火燃燒的更加猛烈了。我試探着將張寧的頭向下壓,沒想到她伏低身子,張口就將我的陰莖含進去半截,讓我體會到了那悉卻又陌生的快。和張寧認識也有一年多了,期間作愛無數,但她對於為我口還是有牴觸的心理,總認為那樣做太蕩而不肯讓我如願,最多也就是用手幫我玩一下。今天她居然肯為我口,真讓我受寵若驚,看着如此高貴又如此嫵媚的美女含着自己的陰莖上下套動,心底頓時洋溢着無比的快樂,讓我有苦盡甘來,因禍得福的覺。
相對於我碩大的陰莖,張寧的櫻桃小口確實是小了點,雖然她很努力的想把我的陰莖整含入,但我的龜頭已頂到她的喉嚨處將她小嘴撐的滿滿的,外面仍有一截無法進入,張寧只得用手來彌補不足,手口並用的來為我服務,温熱滑膩的口腔和清涼柔的小手,帶給我截然不同卻又同樣強烈的快。我舒適的看着張寧的頭顱在我的間快速起伏着,居然很快就有了的衝動,我的呼逐漸重起來,下身那不斷脈動的陰莖在奏響衝鋒的號角。
張寧明白我要了,抬頭想要鬆開我,卻被我用手按住不放,我想在她的櫻桃小嘴裏。張寧發現了我的企圖,小手用力在我腿上擰了幾下。卻又不敢用力掙扎,怕我的傷口會裂開。高的那一刻到來了,我按着張寧的頭,小腹不斷向上聳動,隨着一陣麻痹的覺,積蓄了一天一夜的一股股了出來。張寧忍住噁心嘔的覺,待我發完了才含着滿口的衝進衞生間去,好半天才又出來,滿臉通紅地瞪着我,嗔道:“你這小鬼太壞了,我好心幫你,你卻來捉我,噁心死了,以後你再也別想要我為你,為你那個了。”我討好地道:“好姐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張寧道:“還想有下次啊,你就別做夢了。”我涎着臉道:“那我也為你服務一回好了,大家扯個平手。”我想也為張寧口一回,算是給她的回報。張寧道:“去你的。”站起身來,道:“我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來看你。”折騰了半天,現在都已到十二點了,張寧她們也都回酒店去了,房間裏就剩下姐姐一個人陪我。但現在我也累了,再沒力氣和姐姐玩的念頭,不一會就已進入了夢鄉。
第124章、養尊處優第二天醒來時,身上還是有些痠痛,但已能自己支持着坐起來了。我肩上被酒瓶砸了一下,昨天拍過x光片,並沒有傷到筋骨,休息二天就沒事了。主要還是腿上的傷比較重點,了不少血,縫有十幾針,按常規要三五天以後才能考慮拆線,不過我想我的體質和別人有些不一樣,可能要不了那麼久,但為了避免驚世駭俗被人當小白鼠目做實驗,還是多等幾天吧。我坐在牀上活動了一下身體,姐姐怎麼還不來,肚子也餓了,牀邊也沒給我準備點牛麪包什麼的,這就是特護病房的待客之道嗎。我隨手就按了牀頭的應急鈕,反正這裏我也是客,讓那些護士以為我發生了什麼事,緊張緊張也是好玩的,她們也不會罵我。
才按完鈴門就開了,這動作還可真夠的,我叫道:“來者何人,不知道本少爺餓了嗎,還不快點送上點心孝敬本少爺。”先進來的倒是姐姐,聞言白了我一眼,道:“沒事按什麼鈴,餓一會也餓不死你的。
“她後來還跟着一大幫人,原來到巡房時間了。今天是陸醫師帶班,身後則還跟着五個來實習的大學生,三男二女,那個花瓶也赫然在其中,見了我卻裝作沒看見,扭頭看着手中的本子。
陸醫師也認識我的,對我道:“原來是小新啊,怎麼受傷了。”讓姐姐揭開被子察看傷情,這下頓時就讓二個女大學生羞紅了臉,我一向都是睡的,何況昨天是大腿處受傷,也不能穿褲子,自然是光溜溜的了。這還不夠,大家都是男人,應該知道早上起來的時候,小弟弟都會呈起狀態,這也是正常的生理現象。陸醫師和另三個大學生都是男人,自然不會在意,見我捂着下體,反倒打趣我道:“看來小新長大了啊,都是成年人了。”姐姐解開繃帶讓陸醫師看傷口的情況,陸醫師點了點頭,對我道:“還好,沒傷到動脈和神經,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其實我這麼點傷本用不着住什麼院,換了別人包紮一下早就回家了。花瓶看着我的傷口,有些奇怪我的傷口恢復得怎麼這麼快,昨天傷得那麼重,現在卻沒什麼紅腫發炎的現象,創口也有些收斂了。我故意晃了晃大腿,對花瓶道:“怎麼樣,沒見過這麼潔白細膩、晶瑩剔透的肌膚吧,看你,眼睛都發直了。”花瓶臉兒通紅,啐了我一聲,道:“呸,你有暴癖啊。”陸醫師又看了看我的傷口縫合情況,對花瓶道:“縫合得還算不錯,就是線和線之間的距離還不是很均勻,最後一針就沒必要縫了,不要給病人帶來不必要的痛苦。”我聞言不張大了嘴看着花瓶,原來她還真是公報私仇多縫了我一針啊。花瓶臉紅紅地看着我,嘴角卻微得意的微笑。媽媽的,這份仇我也記上了,我道:“陸醫師,那這算不算醫療事故啊,我要投訴。”陸醫師不由樂了,拍拍我頭,一大幫人又魚貫而出地走了。
他們剛走,張寧就走了進來,還給我帶來好多好吃的東西,問我:“你剛才説在投訴誰啊。”我道:“我要投訴你,這麼晚才給我送早飯來,想餓死我啊。”我不想告訴她花瓶的事,不然以張寧的脾氣一定會真的去投訴的,我還不想讓姐姐在醫院裏為難,畢竟花瓶的姑姑是衞生局的局長,是有些來頭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張寧也是隨口問問,並沒真在意,打開保温杯,道:“小餓狼,快點吃點,這可是我親手給你煮的老山參燉鴿,一定很補的。”我道:“我要你餵我。”張寧白我一眼,道:“才受了這麼點傷,就要撒嬌了啊。”説歸説,用勺子舀了餵我,我搖頭道:“不,我要你用嘴餵我。”張寧臉一紅,道:“你還得寸進尺了啊,越想越美了你。”我抱着張寧,軟言相求,張寧沒辦法,説:“我就喂一口啊。”我忙點頭。
張寧噙了一口湯汁,又紅着臉看了我一眼,這才將紅嘟嘟的嘴向我。我迫不及待地吻住張寧的小嘴,張寧略微掙了一下,就不再推拒,勾着我的脖子,全心全意的受着我熱烈的親吻,滑膩的香舌象條歡快的魚兒般與我的舌頭在温暖的口腔裏嬉戲。
吻了一會兒,我覺得彼此間的姿勢不是很好,伸手摟住張寧的背,另一手抬起她的腿彎,將她抱起來放在我的大腿上,這樣我們的身體就能更加緊密的貼在一起,可以更清楚的受彼此的心跳。張寧乖順的坐在我身上,卻將身體的重心放在我的左腿上,以免壓着我右腿的傷口,任憑我熱烈的允着她的小嘴,身體散發出的幽幽清香讓我快樂的不知身處何方。隨着我越來越大膽的動作,她的身體如同風中的小草般陣陣顫慄。
我慢慢解開她的襯衣鈕釦,用手撫上她光滑細的肌膚,小小的罩蓋不住她豐腴結實的房,我的手掌在她的上温柔的摩挲着,兩手指隔着罩輕輕撥着她的頭,同時更加用力的允着她的舌頭。張寧小嘴被我堵着,鼻子裏發出了惹人憐愛的哼聲,整個身體在我身上象蛇般不安的扭動着。我立即就覺到她的心跳是如此強烈,脯的起伏是如此快速,温暖結實的一下又一下的擠壓着我的膛,讓我無比清楚的受到她青的熱力。我的慾望如水般襲遍全身,伸手探入她的部愛憐的撫摸,一邊親吻着她白淨的頸項,一邊上下其手在她動人的身體上四處巡梭。張寧在我的挑逗下嬌吁吁,星目朦朧,靚麗的臉頰上滿是如火的紅暈。
我的慾望在體內熊熊的燃燒起來,兩腿間那不安分的陰莖毒蛇般翹起,衝撞着張寧豐滿圓潤的部,張寧薄薄的衣物在如此親密的接觸下完全不起作用,我的陰莖可以受到她部肌膚的温軟彈力。她也一樣可以覺到我的陰莖肆無忌憚的攻擊,她的身體象團泥般軟軟的倒在我身上,一隻小手卻悄悄滑落到我的間,輕輕地套着我的陽物,刺着我的慾望燃燒得更加強烈。
我正想要進一步行動,姐姐卻推門而入,不僅我和張寧嚇得馬上分開,姐姐也被我們的親熱場面得面紅耳赤的。我道:“姐姐,你這樣子進來,萬一把我嚇得陽萎了怎麼辦,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姐姐道:“我還沒説你呢,你倒惡人先告狀了。”張寧在我身上擰了一下,跳下牀繫好衣服,又討好地幫姐姐摟過針筒和藥丸。
打過針吃過藥,姐姐又幫我穿好衣服,這才出去,卻對我道:“你們二個別象小孩子一樣太貪玩了,別把傷口又裂了。”張寧紅着臉吐了吐舌頭,又來餵我吃早餐。我這才想起問方小怡怎麼沒和她一起來,張寧道:“她一早就出去找丁玲了,想去特警隊調閲上次和你打架的小氓的檔案。你倒底得罪了多少人啊,怎麼連誰打你都不知道。”我做人一向都比較低調的,很少得罪人,也就是到了高中之後才有些張揚個,但在學校也就得罪了地中海和張三丰,在學校外面也只和氓打過一架,其他也沒什麼事啊,怎麼就有人非要致我於死地。我現在回想了一下,那酒瓶是直接砸向我的後腦的,如果真被砸上的話,不死也是腦震盪;而那刀則是刺向我臉,劃上的話必然是毀容的後果。地中海和我只是口頭上的見解分歧,他又是學校領導,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張三丰倒是我有結下血仇,而且事發前我才和他有過沖突,他還讓我“等着瞧”但我們之間的仇畢竟還沒有到要重傷毀容的地步吧,而且從放學到事發只不過五六個小時的功夫,除非他是早有預謀,不然叫人、跟蹤也來不及啊;所以,最大的嫌疑還是那幾個氓了,他們上次確實被我收拾慘了,一個手臂臼、韌帶撕裂;一個被我擊中下體,不好就要變成韋小寶,對我自然是恨之入骨。聽同學們反映,前幾天就有陌生人在學校門口打聽我的事情,可能就是他們在預謀對我實施報復。昨晚那三個人的行動很簡練,對我的襲擊是一氣呵成,一擊就中,得手就走,絕不戀戰,這可不是張三丰結的那些狗朋友能做得到的。
張寧和方小怡明天就要回上海了,所以方小怡急着要在今天就把事情調查清楚。而張寧也有事情要辦,所以只能陪我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走了張寧又來了丁玲,進來就問我傷得怎麼樣了,還痛不痛。我問:“你不是陪着小陪上特警隊了嗎,怎麼還有空來看我?”丁玲道:“還説呢,你那位方小怡簡直是過河拆橋,讓我把她介紹給李隊之後就不用我陪了。”我又問林詩怡怎麼沒和她一起來,丁玲説方小怡只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我受了傷的事,讓她陪着去找李隊,不然的話,方小怡自已找上門去,人家肯定不會給她看宗卷的,畢竟人家要問她和我是什麼關係還不好回答呢。結果到了特警隊之後,方小怡看到了宗卷,丁玲的利用價值也就沒了,丁玲只好氣鼓鼓地到醫院來看我。雖然她平總是和林詩怡在一起的,但在內心深處彼此都有些不服對方,有和我單獨相處的機會自然是不會再叫上另外一個的。
我讓丁玲把我扶到輪椅上,丁玲道:“你想到哪裏去,我推你。”我想了想,道:“小麗明天就要動手術了,我們去看看她吧。”丁玲一怔,問:“哪個小麗啊?”我道:“就是上次我從江裏救出的那個阿姨的女兒,先天心臟病的小麗。”丁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