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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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個印象,説明學校支持張三丰進入學生會。雖説我們社會經驗還不是很多,但這麼明顯的“助選行動”還是看得出來的,除非是和張三丰有深仇大恨,或都者敢和學校當局對抗,否則是不會有人再跳出來和張三丰競選的了,看來不止是我一個人知道為競選“造勢”啊。
有了張三丰的這張海報作伴,就算地中海見了我們的海報恐怕也不好説什麼,畢竟張三丰還沒正式進學生會呢,現在海報上的落款也還是我們高一12班的體育委員,和我們一樣,都是屬於以個人名義張貼的質。
二當家他們除了在學校大門口張貼之外,還在三幢教學樓和食堂門口也貼上了,聲勢不小。這下子我又成了學校的名人了,接下來的一天,我們接待了上百名同學的諮詢,並有三十多名同學初步達成了加盟的意向。而張三丰看着我們忙着接待同學們的來訪,顯得有些酸溜溜的,同樣張貼了海報,我們是應接不暇,他卻是門前冷落無人來訪,顯然同學們對他這位“自立”的學生會體育委員還不認帳呢。
柳若蘭見我又“作怪”又氣又好笑,又不能把我怎麼樣,只好警告我做事小心點,別再給她惹麻煩了,為了我的事,地中海在柳若蘭面前都説過好幾回了,她要是老護着我也會有些為難的。
接下來的二天,我的基金會就已接納了四十多名正式會員,也算初具規模了。林詩怡當了“公關部”的經理,負責拉客户,她的手下大多都是家裏有一定社會關係的同學;丁玲則是“財務部”的經理,她老媽是税務局的局長嘛;二當家是“人事部”經理,負責招募新會員,並進行人員的分工:“商務部”主要負責電子商務事宜,既包括銷售,同時也負責採購:“生產部”則是具體進行送貨、裝飾。現在相互還不是很瞭解,不知道各自的能力如何,這二個崗位暫時空着,留待能者賢士。我當然是基金會的主席了,但二當家一口一個“老大”只稱我為會長,從不叫主席,得我好象是黑社會的老大一樣。
內部人員的組織比較順利,但我跑外面卻頗有些不順。
執照批不下來,這可是頭等大事啊。我們是要和社會上的公司、酒店正兒八經地做生意的,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玩遊戲,當然是要提供正式的發票,並在銀行開設户頭,而這些都需要先有工商局的批發的執照才行,不然連刻個公章人家都不肯刻的,更別説領什麼税務登記證了。我還真不知道開一個基金會也會這麼麻煩的,我首先跑到工商局送上申請報告,但人家看了我一眼,就給我一記“紅燈”還讓我不要開玩笑打攏他們的工作。我不就是不滿18歲嘛,但法律上年滿16歲,以自己勞動收入作為主要生活來源的話就是具有完全民事能力的自然人了,就算現在我還在學校讀書也不能剝奪我的合法權利吧。
我在窗口據理力爭,拿出身份證證明已滿16歲,又拿出炒股票的股東卡證明我這些一直在炒股,現在賬面已有20萬出頭,證明我有民事行為能力,並有開辦公司的經濟實力;又拿出姐姐註冊會計師的證書,證明我的基金會有合格的會計從業人員;最後又是“三葉草基金會”的章程,證明我們的基金會是公益質的慈善組織;甚至都搬出丁玲的老媽和林詩怡的老爸的想拉拉關係,可工商局的人死活不肯給我辦,但他們也沒把我當成刁民給轟出來。這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不敢,惹急了我可是要投訴的。他們這些窗口工作人員的服務態度是要打分的,有攝像頭監視着呢,要是年終考核通不過的話,是要扣獎金的,多次低分的話,則要被停崗培訓甚至下崗的。我們這裏的公務員工資可比一般工廠裏的工人多得太多了,僅僅是他們這些在窗口的一般工作人員,一年下來聽説連工資帶獎金都不下五萬。要是下了崗到哪去找這麼好的工作啊,一天名義上8小時工作,但實際工作時間能有一半就算不錯了,又有雙休,又有養老保險、大病醫療,你到工廠去試試,一年到頭沒休息也才一萬的收入啊。
窗口的工作人員被我説得頭暈腦脹,只好讓我去找局長處理,你以為我年紀小,沒見過世面不敢去啊。我還真的就去局長辦公室了,局長態度居然不錯,頗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象我在報上經常看到的名為“公僕”實為“公敵”的形象嘛。但看他肚子鼓鼓的,也不可能是“焦裕祿”式的人物。
局長大人看來還是頭一次遇上一個中學生想開公司的事吧,很有興趣地和我“聊”了半個多鐘頭,但到最後還是沒有鬆口,告訴我説,如果我想開公司的話,最好還是等過二年年滿18歲再説,不然的就,就必須由街道居委會出具證明,證明我確實以炒股作為主要生活來源,這份證明可不好打啊,我姐姐就不會答應。我才和姐姐説起辦基金的事,就被她罵個狗血淋頭,要我先管好自己的學習再説,少玩這些歪七歪八的東西。還有,如果我現在想辦的是公益基金,那就應該到民政部門登記,領取社會團體的代碼證書,再去工商局和税務機關辦理相關手續。
了半天我是和尚進了教堂,走錯了地方,得我臉紅紅地逃出了工商局的大廳。都怪姐姐,勒令我專心讀書,對章、徐可她們説,不許她們幫我動腦筋出主意辦什麼基金,害得我不知道這些程序方面的東西。又不敢上林詩怡家去問林總,我可不想被小怡的老媽抓住問“避孕丸事件”連帶着也就不敢上丁玲家去問她媽媽了。
我又跑到民政局,情況也是差不多,主要還是嫌我的年紀太小嘛。在中國,以個人名義創辦公益基金還不是很多,一般都是一些名人在自己開辦的大公司下面辦一個基金會,經費由公司劃撥,部分捐贈支出還可以在税前列支的,或者就是一些個人捐出一筆錢辦一個專項基金,指明具體的捐助項目或對象之後,具體的運作由政府的民政部門專人負責。而象我這樣,以一箇中學生的名義創辦基金,還指明是要自己經營運作的他們還是頭一次遇上,沒有先例,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好。最後讓我先回去,他們要開會研究研究。問題是時間不等人啊,現在高聖誕節已不到二個月了,進貨、到貨、送貨都是要時間的,我急啊。可民政局的人不急,他們有的是時間研究。
看來我還要另外用點計策才行,回去之後我就找丁玲商量,讓她回去就去叫李隊的老婆説説,請她再來學校採訪一下新生事物,幫我宣傳宣傳,造造聲勢。現在可不是“人怕出名豬怕壯”的年代了,有時候想辦點中還真是越出名越好,不然一些政府官員們為什麼這麼熱衷於“政績工程”無非也是要出出名,能再往上爬一爬嘛。
這幾天晚上,我是李如雲家和張寧下榻的酒店二處輪着跑,夜生活倒也“充實”得很,都沒空去特警隊訓練了。不知道下次再去特警隊時,阿諾會不會給我穿小鞋、開小灶地加量啊。這些天實在是忙啊,大家都忙。我是忙着籌備基金會的事,還要對付每天做不完的作業。姐姐和章忙着籌備平價藥店的事,還要顧着我們的新房裝修得怎麼樣了,年底前我們還打算入住呢,打官司的事也還沒了呢,接開法院的通知,下個星期進行第一次開庭審理,也要準備好應訴材料。另外,小麗也快要進行手術了,這二天已住時醫院進行手術前的觀察,雖然小麗的媽媽晚上也到醫院陪護,但平還是靠姐姐照顧為主,小麗的家還要靠小麗的媽媽養活呢。徐可和李如雲算是比較輕鬆了,每天只要看看電腦炒股炒期貨,張寧也是我們“投資基金”的大股東之一,自然也通過方小怡對她們指點了一番,她也是有點大小姐脾氣,不想和徐可她們面對面姐妹相稱的尷尬。而方小怡這二天也經常出去,不知道在幹些什麼,她的路子好象很寬的,我讓她對姐姐的官司上點心,點證據出來。
張三丰這二天老是對我唧唧歪歪的,無非説我這是收買人心。不過我沒理他,現在一大堆事還忙不過來呢,哪有這閒功夫和他鬥嘴皮子,不然只要我一句“這是向你老子學的”二個人就能又打上一架了。倒是二當家他們有些看不過去,但也被我勸住了。據未經證實的消息來源透,前些子在影都門口被我打慘了的四個小氓,在被關了半個月之後又放出來了,前二天還有人在學校門口打聽我的消息呢,可能是想對我進行報復。這叫“內憂外患”啊,看來練武的事還是不能放鬆,説不定我還要在基金會里上一個“保安部”呢。
轉眼已是星期四了,地中海開了三天會,今天要回來了,不知道他對我的“基金會”又會有什麼干涉行動啊。不過我聽丁玲説,李隊的老婆也是今天上午來學校採訪,我只能希望先來的是李隊的老婆,有了記者的正面報道之後,我就成了“典型”形象,地中海也就拿我沒辦法了,要維護學校的榮譽嘛。我想我也算是在思想品德方面有突出表現的了,按照現在的規定,在高考時都可以有20分的加分投檔的獎勵,要是把基金會辦好了,那表現可就更突出了,説不定不當學生會主席也可以保送上大學呢。
第120章、輿論造勢地中海是中午的時候請我去“喝茶”的,態度也還算不錯,語氣平和地對我説:“小新同學,你這二天又出名了嘛,聽説你們要辦一個什麼公益基金,怎麼沒聽你向學校報告過啊?”地中海人雖然在外面開會,但學校的情況自然會有人向他彙報的,説不定就是他的得意門生張三丰打的小報告呢。地中海是教導主任,抓的是政治方面的工作,教的也是高三的政治課,對我們這種學生私自結社的行為是很的,萬一我們因為有什麼偏的言行而被扣上一個非法團體的帽子,他這個主管政治的學校領導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烏紗帽不保。
我道:“田老師,我們也是前二天才臨時想出來的念頭,創辦的宗旨是想幫助家境貧困的學生課餘時間打打工,自己掙學費,不會給學校惹麻煩的。”我來時已有思想準備,隨身帶着我們基金會的宣傳小冊子,遞給地中海看。小冊子也是趕印出來的,在方小怡的指點下還進行了一些藝術加工,除了闡述我們的公益的服務宗旨之外,還是開頭部分加上了熱愛祖國、擁護黨的領導之類的套話。我對加上這些話還是頗不以為然的,我們是公益基金,又不是政治團體,用不着這麼拍馬吧。但最後還是勉為其難的加上了,這樣一來的,至少在政治思想方面我們是合格的、積極向上的,在學校面前説得過去,去民政局登記時也能省去不少麻煩。
地中海看着小冊子,道:“小新同學,你們有這種想法還是很不錯的,但你們還是學生,力是有限,是不是應該把主要的力花在學習上啊。學校和家長對你們的期望都是很高的,希望將來你們都能進入名牌大學深造,你們要努力學習啊。”我道:“請學校領導放心,我們都是在課餘時間進行活動,不會影響學習的。我們還準備組織學習幫困的小組,幫成績不好的同學補習功課呢。”我們班的整體成績要比前十個班級的同學差些,是要加倍努力才有可能追上去的,我們都是花了大把的錢才進來的,可不能辜負家長對我們的期望。
地中海道:“你們能把主要力放在學習上,這就很好嘛。捐資助學的事你們可能通過希望工程來辦嘛,他們是這方面的專業機構,總要比你們這些未出校門的學生要強吧。”我道:“對於助學的事,我們還是想自已來辦,免得被人挪用了捐款還不知道呢。”這是有前科的,去年的11月29,《南方週末》在頭版、二版刊登過《千里追蹤希望工程假信》文章發表後,挪用善款、偽造假信的四川宣漢責任人受到了公開、嚴厲的譴責。
今年全國“兩會”期間,全國人大代表、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教授沈靜珠提出議案,要求對慈善機構加強監督。她説:社會公益團體如希望工程(中國青少年發展基金會)等機構,必須接受社會監督。就是在這次會議上,以全國人大代表、香港立法會議員楊耀忠先生為首的20多位港區人大代表,也聯名向大會遞了一份題為《促請政府徹查青基會賬目,以維護希望工程聲譽》的議案。這兩份議案當然是有所指的。就在兩會開幕前夕,香港某報在頭版報道青基會涉嫌違反國家規定,挪用“希望工程”款逾一億元,用於投資股票、房產及各類風險企業,並招致巨大虧損,其中不少投資項目以“回報少、效益低”告終。此事在香港和海內外引起了廣泛關注。
據明報3月22報道,中共中央宣傳部20對各地新聞主管機構發出緊急通知,止各媒體報道希望工程事件。與此同時,正在印刷、按計劃21出版的最新一期廣州《南方週末》由於刊登有揭希望工程弊案的報道,於20晚被喝令停機換稿,已印刷好的三十多萬份被封存。
《千里追蹤希望工程假信》這篇文章我是在報上見到的,後面的東西則是從內參上看來的,有這個先例,我還敢把錢往那裏扔嗎。向希望工程的黑手不僅僅毀壞了中國希望工程的聲譽,也毀壞了中國“有關部門”的信譽。我自已認為,這種腐敗是天底下最為可恥的惡行之一,因為,它耽誤的是渴望求學的孩子們的前途,它玷污的是一塊最為神聖的事業。當那些畜生把貪婪的手伸向孩子們的時候,他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