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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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胡正道:"我現在不是武當弟子,我是武當子。"隨即哈哈一笑又道:"就是武當弟子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啊,各人所好不同,而我好卻是天下皆知。"雲甄點點頭笑道:"牀第之事,本是稀鬆平常,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之處,男女歡愉之事,也並非什麼罪大惡極,懂得享受之人,也並不都是魔外道,江湖之中,風子更是比比皆是。"又一笑道:"比如胡大哥。"胡一胡又一拍大腿道:"照啊,我就知道妹子同是此道中人,看那晚妹子那騷的樣子,一定是個中高手。"雲甄聽他口成章,又啐了一口道:"哪裏是什麼高手,我只是和胡大哥一樣,剛好懂得享受此中樂趣便了。"説着,滿眼已俱是蕩的神。胡一胡見撥的差不多了,輕輕一抬手,便攬住了雲甄的肢,見雲甄並沒有反,便添油加醋的問道:"那即是如此,妹子一定是習得令師的採補之術了?"雲甄嘴角含,眼角含笑道:"什麼採補之術,不過是個鏖戰之法,能讓你長時間歡,卻不會傷身,反而大有益處。"胡一胡一隻右手已經不老實的在雲甄翹上摩擦,笑道:"我剛好也知道一點採補之法,不如我和妹子切磋鏖戰一回?"聽到胡一胡求歡,雖早已是預料之中,但樹上的李愚心中還是百味雜陳,卻又矛盾至極,一方面,自己也恨不得跳下樹去變成胡一胡,當場就把雲甄正法,另一方面,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卻將自己死死的釘在這顆樹上,做一個虛偽的偷窺者。也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次偷窺雲甄開始,這種矛盾便死死的纏繞着李愚,以往在女人面前的風倜儻,揮灑自如,在雲甄面前通通不知所蹤。
雲甄聽到胡一胡求歡,一把推開他,嬌笑道:"胡大哥真個急鬼,你這樣子。哪裏像什麼江湖正派人士?"胡一胡不甘心的在雲甄部上捏了一把道:"妹子你就別裝了,老夫可是見過你那騷的樣子,擇不如撞,老夫今就和你大戰三百回合。"説着就要去攬雲甄,雲甄肢一扭,便閃開了,笑道:"胡大哥你別,這裏不是地方,今天也不太平,我們還是各回房間休息為好。"説罷,轉身便想走。
胡一胡哪裏肯放過眼前的絕,道:"慕容老小子這花園,的跟王宮一樣,天生就是用來野歡之所,妹子你可別跑。"説着張開十指,向雲甄撲去,雲甄一邊腳步踉蹌,一邊嘆了口氣道:"真拿胡大哥沒辦法,看來妹子今夜是跑不掉了。
"李愚看雲甄説話時那拒還的騷表情,哪裏還有一絲端莊,滿臉俱是嫵媚之,下體一暖,已是一柱擎天,恨不得也加入胡一胡的行列。
胡一胡笑着對雲甄道:"好妹子,你放心,我也知道點顛鸞倒鳳之術,保準叫你仙死,快,先把你那子讓老夫摸摸,老夫都快想死了。"不知道怎麼,身輕如燕的雲甄此時竟怎麼也逃不過胡一胡的圍堵,退無可退的被到一顆大樹下,"呀"的一聲被胡一胡抱了個滿懷。
胡一胡看着已是滿眼媚態的雲甄,笑道:"好妹子真是個可人兒,找了這麼一個敞亮地兒,老夫今夜可是看得見,玩得着啊。"説着便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雲甄嬌聲道:"胡大哥不要,這裏不是地方,我們,我們換個地方。"箭在弦上的胡一胡,哪裏聽得進去,只見他伸出右手,一把便握住雲甄右邊峯起來。
李愚所在的背光位置正好能看見胡一胡的動作,只見胡一胡一雙肥胖的大手都不能完全握住雲甄峯,胡一胡像是在玩一片天上的雲彩般,將雲甄的峯時而捏住,又放開,時而又把雲甄的峯從下往上捏,時而又死死的捏住一處上下左右騰挪,直把雲甄的峯捏得形狀百出,雖是隔着衣物,李愚似乎都能覺到雲甄脯的堅與柔軟。雲甄被摸的不住的嬌不休,連聲求饒,胡一胡還不肯罷手。苦只苦了一柱擎天的李愚,蹲在樹上,説不出的難受。
胡一胡不管雲甄的扭動和掙扎,兩手並用的在雲甄前忙碌了好一陣,才意猶未盡的道:"的,好妹子,你這對子真個是人間妙品,舉世無雙,老夫玩了這麼半天都沒有變形走樣,還那麼堅,老夫真是愛死你這對寶貝了,來,把衣服了,讓老夫來嘗一嘗。"説着便要去雲甄衣服。
雲甄息着,用兩手無力的護住前,道:"胡大哥別,會被人看見的。"胡一胡哪裏肯聽,在雲甄前撕扯,扯了幾回也沒把雲甄衣服解開,胡一胡怪叫了一聲,拉開雲甄的領口,便把手伸進去胡亂摸索。雲甄只是無力的在他懷裏掙扎,喉嚨裏裏卻已經開始輕輕的呻起來。
眼看雲甄就要就範,樹上的李愚開始煩躁不安起來,巴不得一腳踢開胡一胡,卻又希望胡一胡趕快將雲甄撥個光,正在暗自煩惱之際,只聽花園外人聲鼎沸,便看見外面火把閃爍,人影憧憧,隱隱還有家丁喊叫胡一胡的聲音。李愚大驚:"不好,出事了。"園中正在纏綿的兩人也覺事情不對,雲甄更是如獲大赦般跳出胡一胡的掌控,邊整理衣襟邊道:"山莊裏果然又出事了,胡大哥我們快去。
"胡一胡好事被攪,心中那叫一個不痛快,跺了跺腳怒道:"好妹子,別管他孃的,我先給你來個嘴活,然後再説。"説着又要來撲雲甄。
雲甄一邊閃躲一邊道:"胡大哥,別鬧了,我們畢竟是來做客,主人家有事,我們不出現,豈不是太失禮了。"胡一胡跺了跺腳,嘆道:"也是,老夫就給慕容老小子點面子。"李愚聽見他如此説道,心中似乎輕了一些,但是卻也有一份不甘,只見胡一胡又笑着道:"雲甄妹子,等過了明天,我兩再繼續,明天我一定讓你那肢好好在我身上扭一扭。"雲甄見他糾纏不休,只好笑道:"胡大哥,真是,好,好,我陪胡大哥盡興就是。"頓了一頓又道:"只是不能在這個時候,這裏也不是地方。等出了綠柳山莊,我自然好好陪陪胡大哥。"説着送給了胡一胡一個甜甜的微笑。
胡一胡直聽得心花怒放,擁着雲甄,奔花園外而去。樹上的李愚待他兩走遠,忙跳下樹來,整了整衣服,不敢怠慢,也縱身奔出花園。
李愚趕到中廳大堂的時候,羣雄都已到場,大家見到他,都只點了點頭,李愚微微還禮便站到了胡一胡旁邊,眼前的景象讓李愚無暇顧及其他。中廳此時已被臨時改為紫青的停屍地點,放了裹布,掛了白紗,點起了長明燈…。綠柳山莊家大業大,做起事情來事半功倍,怪不得慕容端不讓羣雄幫忙,光這份家力,不是人人都能整治的了的,所以有慕容端在,大家安心睡覺就行,這慕容端儼然已隱隱具備號令江湖的能力與魄力。
而此時卻不是讚賞慕容端的時候,因為在靈堂裏又多了一具屍體,無清和尚的屍體。只是這屍體還保持着坐禪的姿勢,儼然一副入定的模樣,除了七竅出的黑血。"無清大師自願替紫青姑娘超度,沒成想,哎…"吳青峯喃喃道。
慕容端此時卻大怒道:"好大的膽子,竟一而再再二三在我綠柳山莊撒野,我綠柳山莊是好惹的麼?!!"話已完,聲未落,只震得整個中廳嗡嗡作響,似有塵土跌落,廳裏廳外,大小家丁已是滿耳雜響,頭皮發麻。李愚不暗道:"好厲害的內力,慕容端已這樣厲害,慕容環更是深不可測。"胡一胡此時冷不丁的道:"這人也夠厲害,綠柳山莊來去自如啊!"慕容端怒目而視,剛想發作,坐在阿福送來太師椅上的慕容環輕聲道:"此人不是由莊外而來。"慕容端驚訝道:"爹!"慕容環擺了擺手,讓慕容端退到一旁,對眾家丁道:"你們退下吧,阿福你也下去吧,再加強一倍警戒。"綠柳山莊家人訓練有素,不一刻就以秩序井然的退出中廳,各司其職去了。廳中還活着的賓客,除了枯榮師太還在後堂調息休息之外,只剩華山吳青峯,胡一胡,李愚,還有云甄。李愚此時才偷偷打量了雲甄一眼,只見她又已蒙上了面紗,只是目不斜視,亮而有神,額頭微簇,眼波轉,清澈見底,僅僅站着就能讓人覺其神采奕奕,渾身上下自信而灑,活是一個落入凡間的仙子模樣,哪裏還有一絲輕浮的神。
慕容環待家人都走出,緩緩道:"我綠柳山莊,豈非是等閒之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今此賊如此大膽,有恃無恐,就是算準了我們摸不清他的底細,讓我們認為他是自莊外而來。"頓了頓又道:"不是老夫自誇,我綠柳山莊不是龍潭虎也是藏龍卧虎之地,來去自如的人,這世上還沒生出來。"江湖泰斗,氣宇軒昂,人人都知道綠柳山莊莊主的威名,據傳現下江湖中還沒有人能在慕容環手下走上十招,而慕容端剛剛那一聲獅吼,足見其內力已是江湖一高手行列,慕容環説的話並非狂妄之言,這兇手敢在綠柳山莊如中天的時候前來挑釁,不是吃了豹子膽,就是瘋了。
吳青峯道:"慕容老莊主説是內賊所為,可有頭緒?"慕容環眼中光爆,道:"沒有,但是此事在我綠柳山莊發,必在我綠柳山莊終,此人以為混進來容易,老夫定要他有來無回!"慕容端接口道:"有各位前輩和武林同道幫忙,此事定叫他水落石出。"雲甄此時高聲道:"老前輩,那姑娘背上不是有什麼字跡,這大師身上不知道可有?"吳青峯道:"不可用手摸,還是我來。"隨即拔長劍入手,刷的一下一股亮光閃過,即收劍入鞘,然後在和尚背後凌空一掌,掌力一吐,一陣勁風吹過,和尚僧袍片片飛起,如風中落葉,吳青峯只輕描淡寫一劍,無清身上衣物已盡碎。
在場眾人無不驚歎"好功夫。"李愚闇道:"華山掌門名不虛傳,光這一手快劍,江湖怕已是無人能及。"但叫李愚更加心驚的是,無清和尚背後居然也有一個血字,卻是個"五"字。
"十五,十五是什麼意思?老莊主可有頭緒。"吳青峯問道。經過一晚的折騰,此時已是天光,眾人草草用過早飯,聚在後堂商議。慕容環眼光有些失神,口中喃喃道:"十五,十五。"聽得吳青峯發問,慘然一笑道:"老弟何問,想必你已知其意。"吳青峯對胡一胡道:"想必胡師弟也猜到兇手的用意了吧?"胡一胡嬉皮笑臉道:"吳掌門你在説什麼,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慕容端笑道:"此處就數胡兄你最聰明,你就別裝了,在做的,猜不透端倪的,怕也只有李公子和雲姑娘了。"李愚問道:"請諸位前輩賜教。"吳青峯苦笑道:"談不上賜教,這件事現在看起來,要牽扯到二十年前的一樁恩怨了。"頓了一頓,吳青峯對李愚和雲甄道:"想必你們都聽説過二十年前,江湖的一件大事。"李愚問道:"吳老前輩説的是哪一件?"吳青峯緩緩道:"二十年前,江湖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魔頭,説是魔頭,不過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此人不知道從哪來學來了一身驚世駭俗的武功,一出現在中原武林就到處挑戰各處武林高手,各路高手居然均不是他的對手,才短短三個月,就有超過三十個中原武林高手敗在他的手下,其中有成名已久的武林好手,也有初出茅廬的英雄才俊。"李愚問道:"前輩所説的可是血手印?"吳青峯道:"不錯,想必你們也聽説過,那血手印不但武功高強,為人更是心狠手辣,凡是敗在他手下的武林人士,均不免一死,而且他每殺死一個人,便用鮮血在那人背後編號,到他出現半年,被害人背後的數目已經有六十七個之多。"二十年前的江湖風雨,吳青峯此刻娓娓道來,語氣平淡輕鬆,但是李愚明白,當年是個什麼樣的腥風血雨,有多少好武之人,武林同道,無緣無故死於非命,有多少家庭因為血手印的出現分崩離析。而云甄只是睜着大大的眼睛,專心聽吳青峯講故事。
吳青峯接着道:"其時武林中幾乎各門各派都和此人結下了樑子,武林中幾個大門派認為此人乃中原武林一大禍害,便準備聯手將他除去,可是此人卻無緣無故消失了,就像來的時候一樣,如同空氣中來,空氣中去,全無一點痕跡。"
"直到十五年前,此人突然又現身中原,武林各派接到線報,聞風而動,江湖中不管白道黑道,都下了追殺令,但是此人武功實在太過厲害,眾派追殺月餘,依然無法除掉此人,反倒是死傷不少。"
"直到十五年前的有一天,各大門派的十餘頂尖高手,終於將此人上泰山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