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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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聞晏像個小醉貓一樣趴在吧枱上,兩頰紅得像塗了胭脂,嘴也紅嘟嘟的,無辜地閉着眼。
容逍:“………”他拿起酒杯聞了聞,抬眉看着遊不問:“誰讓你往裏面加伏特加和朗姆了?”遊不問冤得要死,那是他調給自己喝的。
明明有兩杯都是低度數的小甜酒,聞晏卻偏偏要碰高度數的。
但是現在説什麼都晚了。
聞晏醉了個徹底,直接就睡了過去,呼間都是一股淡淡的酒味和果味。
容逍沒辦法,抱着聞晏上了樓,堂堂大妖又一次淪落成貼身小廝,幫聞晏了衣服和鞋,抱着他去洗澡。
容逍的浴池足夠大,幾乎和温泉有的一拼,聞晏泡在裏面,沒一會兒就渾身都泛着粉,連指尖都是玫瑰的澤。
他靠在浴池邊上,水剛剛沒過膛,卻還能看得出少年人白皙無瑕的軀體。
他看上去如此天真,又如此乖順。
容逍最開始只是幫忙簡單擦洗,可他的手不知不覺,就輕輕拂過聞晏的眉骨,又慢慢劃到他的嘴。
那雙桃花般漂亮的嘴,今説出過赤誠的愛語。
容逍的眼神暗了暗,心中不由自主地被勾起模糊的渴念。
他並非沒有慾望。
他恨不得把聞晏連皮帶骨地吃入腹,把他徹底融入骨血變作自己的半身,最好走到哪裏都能揣着。
可他又必須忍着。
他忍不住去親聞晏的手指,眉心,甚至是腳踝,心裏的慾望叫囂得他發痛。
他知道聞晏也喜歡他,也渴望他,可他卻不能再做更多,不能讓自己的愛人因他而損耗生命。
他們之間,無論如何親密,也只能止步於此。
半個多小時後,聞晏才被容逍裹着浴巾抱了出來,他睡得很安穩,完全沒有被吵醒,但是垂落的手臂上,卻印着淡粉的痕跡。
聞晏一覺睡到了天亮。
昨天他剛醉倒,就被容逍餵了解酒丸,所以醒來以後非但沒有覺到頭疼,反而神清氣
。而他往旁邊看了一眼,發現牀鋪空空如也,容逍已經起牀了。
他打了個哈欠,慢地走到浴室裏刷牙洗漱,往鏡子裏看了一眼,突然發現鎖骨上一塊皮膚有點紅紅的,拉開一看,像是被什麼給咬了。再一看,居然連手腕上也有。
聞晏一開始還以為是蚊蟲叮咬,但是轉念一想,大冬天的哪來的蟲子。
他突然就頓悟了。
雖然沒有實經驗,但誰還沒看過個小huang片啊。這分明是吻痕。
聞晏嘴裏還咬着牙刷,怔怔了好一會兒,才突然笑起來。聯想到昨天是誰抱着他洗澡,這印子到底是誰留下的,本不需要思考。
老妖怪平裏看着一本正經,封建還古板,骨子裏卻也會情動。
他擦了擦臉,三兩步走下樓。
容逍果然在樓下,一杯咖啡,一份早餐,旁邊還放着本書。
他跑過去,一股坐在了容逍腿上,理直氣壯地指着鎖骨上的印子,問道:“這是不是你乾的?”容逍被人找上門,卻絲毫沒有被質問的心虛
,直接承認了:“是。”聞晏有點得意,又有點好笑。
“你説你是不是假正經,”聞晏戳着容逍的肌,小聲道,“想做就做唄。”他又不是不同意。
容逍卻假裝沒聽見,也不回應。只是抓住聞晏四處作亂的手,喂他吃了一顆沾着油的草莓。
放了寒假以後,聞晏過了好一陣子醉生夢死的子,像是要把期末考付出的辛苦全給補回來。
恰好今年的節又比較早。他自己都還未察覺,街上就熱鬧起來,寒假已經過去大半個月,還有兩天就是
節。
滿大街都是喜氣洋洋的紅,到處都在賣節
用品。
聞晏早就和容逍説過,今年去他家過年,容逍也答應了。
聞晏趴在沙發上玩卡牌遊戲,有點好奇容逍之前都是怎麼過的,他問道,“妖怪也過節嗎?”
“過,但不是年年都過,有時間會聚一次。遊不問家就是這樣,一般是十年一次。”容逍淡淡道,“但我沒有過節的習慣。”聞晏不打遊戲了,抬起頭看容逍:“那遊不問回去過節的時候,你都在幹嘛?”就他觀察,老妖怪很討厭別人上門打擾,要不是他搬進來,這麼大一個房子幾乎一直只有容逍和遊不問兩個妖怪。
“你會去跟妖管局的妖怪們一起聚餐嗎?”聞晏猜測道。
容逍想了想,他好像什麼也沒幹。
這個子對他沒什麼特別的意義,他還是如往常一樣處理文件和公務,如果這天恰好空閒,什麼事也沒有,他就坐在院子裏看看書。
他沒有家人,也沒有愛人。
他不需要團聚。
“就和平時一樣在家待着,沒什麼特別的。”容逍平靜地説道。
聞晏隱約能明白容逍的意思,他知道妖怪和人類不一樣,不那麼看中節與團圓。
但是其他妖怪,好歹還有父母兄弟姐妹,有一個歸處。
可容逍不一樣,容逍是崑崙山唯一的不盡木,天地間僅此一株。
他生來就是無依無傍,孤獨地遊走於世間。
也許容逍不覺得這有什麼所謂,但聞晏卻總覺得有點心疼。
他把手機扔到了一邊,撲到了容逍身上。
“人類有句俗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嫁給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