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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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住進來?姚涵作為宿舍長,甚至都沒有收到通知。
第二天早上姚涵才知道新室友是誰。她昨晚睡得早,沒有聽見林楠知回來的動靜。姚涵坐起身,林楠知的女朋友就在對牀看着她。她安自己:不是陌生人搬進來就好。
“林楠知。”姚涵想盡快從頹喪中走出來,她試着帶了點笑容,“你女朋友搬來我們宿舍,我請你們吃飯吧。”林楠知看向今妗,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在姚涵口中,今妗成為了她們的新室友。
“不用了。”她順從心意説了“不”,今妗和姚涵兩個人居然都出不太高興的樣子。
姚涵説:“我請客的,不用你出錢。”在姚涵看來,林楠知是因為手頭拮据才拒絕了自己。
上課之前,遇到了對門宿舍的學生。
林楠知跑過去問她:“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見到我和我朋友兩個人一起的。”女孩子被她嚇了一大跳,但還是認真地想了想,“上個月吧。”林楠知是當着今妗的面和別人問這個奇怪的問題的,女孩子覺到今妗身上壓抑的憤怒,口悶悶的,有些不安。
等到林楠知走遠了,女孩子和身邊的人説:“她們宿舍的人可能真的是黴運比較重,我和她們説話都有點不舒服。”後腦勺應到旁人的目光,她轉過頭,又什麼都沒有看見。
月末,藺安藍的追悼會如期舉行。婁柏琴在醫院戴着呼機不能到場,姚涵就讓護士幫忙,開了個視頻通話。
“我帶着你來送安藍了。”婁柏琴的眼珠轉個不停,睫顫動,對她的話並不是毫無反應。
參加追悼會的很少有他們的大學同學,大部分還是藺安藍從前的親友。姚涵對旁人的視線漸漸不那麼在乎了,全程都舉着手機,對“睡着”的婁柏琴説很多話。不知內情的人會覺得她無禮,藺媽媽剛好是知道的,嘆了口氣,“小小的年紀,怎麼會這麼不幸啊。”隨靈晴沒有收到邀請,對藺安藍的追悼會一無所知。追悼會快結束的時候,她剛好給林楠知打了電話。
“我查出了點東西,你和姚涵來活動室找我。”姚涵正沉浸在失去朋友的悲傷之中,林楠知壓就沒把這件事告訴她,自己一個人在追悼會結束後去找了隨靈晴。
活動室牆上貼了兩面玻璃,本來是學生練舞用的。隨靈晴背對她,在木質地板上盤腿坐着,手上拿着兩張照片不知道在看什麼。
一張是之前給林楠知看過的,是從舊報紙上裁下來的校花死亡當天的新聞圖,一張是這一次襲擊林楠知的男學生的生活照。
隨靈晴在新聞圖上用紅筆畫了個大大的箭頭。
“婁柏琴暈倒那天出現的男鬼,我覺得很眼。你看是不是就是這個人?”
“卓然。”林楠知終於想起了那個鬼魂的身份,就是二手書攤那個將校花的英語舊書送給藺安藍的人。她之前只見過一次新聞圖,所以男鬼站在她眼前,她都沒有認出來。
隨靈晴箭頭標註的是這個“人”在照片裏的目之所及。他看向一個方向,新聞圖的角落裏,隨靈晴將某個人的半張臉圈了出來。
“還有這個人,是不是就是襲擊你的人。”林楠知看了很久,點了點頭。如果隨靈晴不指出,她是不會發現的。
隨靈晴説:“我們去找他問清楚情況。”婁柏琴只是昏不醒,並不是死了,她認為事情還有轉機。那個男鬼生前也曾向許願牌許了願,隨靈晴向寧楚雲要到了木牌,上面寫着他的願望,“希望她不要再喜歡我”。隨靈晴將木牌從書包裏拿出來,也放在林楠知面前。
“除掉卓然的鬼魂,婁柏琴是不是就會醒了?”林楠知不語。想到了那一次,她燒掉了校花的遺物,消滅了那個附身的靈魂,但後來,藺安藍還是死了。
“婁柏琴的願望實現了。”隨靈晴不懂林楠知的意思,這句話的意思是——婁柏琴一定也會死。
姚涵或許猜到了什麼,在婁柏琴昏後就沒有再找過她們,只在事後告訴她們一件事,那個軟件不見了。自己不見的。
林楠知不得不承認,許願樹是扭曲的惡意的存在。它為人們實現願望,是為了收割生命。
真正令她到害怕的是,即便到了這時候,她還是沒有強烈的毀掉那棵樹的意願。
隨靈晴是個行動力極強的人,下午就去看望被捕的男生。不管隨靈晴怎麼勸説,都喊不動林楠知。
林楠知自己去了許願樹下,踮着腳將那木牌又系回了樹上。
許願牌隨風而動,卓然不知何時也到了樹下。
卓然朝許願樹走去。每走一步,眼裏的神志就跟着散去一分。在徹底變成惡鬼之前,周身的鬼氣盡數被許願樹收,成為了普通的接近潰散的鬼魂。
他突然間喪失了方向,眼裏裝着茫然,四處看了一圈,走到噴泉旁邊的台階坐下了。他不記得自己是誰,不記得自己要做什麼,變得和平城大各個角落裏逡巡的無主靈魂一模一樣。
第24章第二十四章去找那個男生之前,隨靈晴腦海裏已經勾勒了一個兩男一女的狗血故事,那個人的口述,確實也和她的猜測相差不大。
他自稱校花是個綠茶婊,同時吊着包括他在內的好幾個男孩子。漂亮女孩有很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