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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迫(0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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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自從上次的強暴後,徐秋便經常在上班在自己桌上發現新的信件,然後在下班後,自我拘束在廁所中,接受着那神秘人的暴直接的幹。

而那神秘的強暴犯給的手機也不斷的更新着徐秋每次被幹後的照片,赤着癱軟在廁所的相片中,每張的姿勢都不同,但同樣的都是徐秋那張被幹到失神的蕩的表情,持續打擊着徐秋那高傲的自尊。

即使心中閃過無數次毀掉手機的念頭,但徐秋最後依然把那隻手機隨身攜帶着,並且在夜深人靜之時,看着手機裏的自己,想像着被那強暴犯幹而自着。

即使不甘心的徐秋在暗中用盡手段,明察暗訪地刺探着,但是不論是監視器或是目擊者,那個強暴犯就像隱形人一般的完全沒有任何線索,可是不管徐秋怎麼小心注意,那強暴犯的指示,或是白天或中午,只要徐秋一不注意,就會出現在桌上,讓徐秋漸漸有了自己的一切都被那人掌控着的想法。

就在徐秋因為自己的想法而開始到畏懼時,她卻接受到了一個新的指令。

有別於以往清楚的指示,這次卻指示要徐秋在指定時間,前往那廁所,雖然覺得怪異,但又帶着一絲期待,徐秋在處理完白天的工作後,練的避過其他人的注意,進入到那間廁所,而第一眼看見的東西,便讓徐秋驚慌的差點尖叫。

原本僅有一座馬桶的空曠廁所,但如今卻在牆上多出一隻漆黑長的假陽具,蓋上的馬桶蓋上則是放着徐秋看慣的牛皮紙袋,看到這二個東西,徐秋整個人癱軟在地板上。

這間廁所還有其他人也在使用,這二個東西出現在這裏,卻沒有任何人發現,如果不是在她過來前一點點時間準備好,便是這間廁所一開始便已經被成只有她會過來。

而不管是那一點,徐秋都能明白那神秘人的暗示,他有能力有辦法,掌控着徐秋的甚至是公司其他人的行動。

這個認知讓徐秋整張臉變得慘白,她無從反擊也無處反擊,無能為力的頹敗,讓她只能認命的聽從那人的擺佈,她淒慘的敗給一個沒看過的人,這讓一向高傲站在眾人之上的徐秋到崩潰。

看着馬桶蓋上的牛皮紙袋,徐秋雙手顫抖的拿起打開,裏面只是簡單的幾行字,但卻讓徐秋整張臉猛地通紅起來,看着牆上的黑陽具,咬牙起身開始下衣物。

光衣物後,徐秋看着牆上的陽具,慢慢趴下身子,爬行着移動到陽具前,猶豫片刻後,張大小嘴將陽具整含住,沒到底後,徐秋忍受着作噁,雙腳分開微微顫抖地起,雙掌貼緊着地面後,彷佛動物求歡一般的將股高高抬起。

假陽具的位置顯然是經過了計算,當徐秋股後,假陽具剛好直直的頂進徐秋的喉嚨,難受但又不妨礙呼,陽具上的橡膠味竄進徐秋的鼻孔裏,口水不受控制的從陽具與嘴角的縫隙中滴下,羞辱的姿態和身體的反應讓徐秋不自覺的左右搖晃着股。

廁所中頓時陷入一片寂靜,只有徐秋重的呼氣聲響,自從領悟到那人以她不知道的手法,完全掌控她的徐秋,即使以像是野獸這般屈辱的姿態趴伏在廁所之中,她也不敢浮現任何違抗的念頭。

隨着時間過去,徐秋的臉卻越來越紅,她能覺到自己雙腿之間的正不斷水,在有着空調的廁所中,有着陣陣的涼意,在這種涼意的催動下,一股意湧上腦海。

「嗚…」徐秋嘗試着忍耐,但意卻越來越強烈,明明身在廁所,但是已經被打擊的意志全失的徐秋卻本不敢拔出陽具,坐上馬桶,只能努力的嘗試夾緊雙腿,意圖憋住。

「嗚…」但即使如此,徐秋依然憋不住彷佛洶湧而上的意,在無奈和羞愧的哀鳴中,一股帶着熱氣的橙黃水從徐秋的噴出,噴灑在潔白的馬桶上,受着身體沾上噴濺水的温熱,聞着水輕微的騷臭味,徐秋忍不住滴下淚水,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放鬆。

「嗚…!」正當徐秋身體自然放鬆的時候,一雙大手卻突然按住並掰開徐秋的股,在徐秋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時,悉的已經頂開她的菊蕾,長驅直入的進入徐秋的直腸。

「唔…!」門慘遭突破的尖叫被假陽具化成一片沈悶的嗚鳴,意料之外的門強姦,讓徐秋整個腦袋一片空白,身體第一時間的反應卻是股,合着那一如以往的強勢幹。

失去反抗意念的徐秋,本沒有任何的想法,自由的雙手只是死死撐着地板,支撐着身體,嘴巴遵照着命令死死含着假陽具,股主動的合着那人的

自己只是一個被支配着的玩具,在來了強烈的門高的同時,徐秋腦中閃過這念頭,伴隨着這念頭,在騷黃的之後,吹的水緊接着噴灑在馬桶上——脅迫(完)在那之後幾年,徐秋的表現更加出,原本能力強悍、氣質高冷的她,在最近更是比平時多出了一股自信,接二連三的拿下數個案子,短短數年內節節高升,可以用一步登天來形容。

但也因為徐秋的氣勢高漲,使得她身邊跟隨着無數敗倒在她容貌及氣勢之下的追求者,面對這些追求者,徐秋一律冷淡、果斷的拒絕,冰山女妖的不雅外號也在私底下傳甚廣。

但不管任何言或是傳聞,都沒有影響徐秋的生活,她一樣每天上班、加班、下班,過着在任何人眼中都極其自律的生活。

只有她自己和她的主人,知道她的本

那一次在廁所的崩潰後,失去反抗念頭的徐秋讓自己完全臣服在那神秘的強暴犯之下,即使她至今仍未見到他的面容,徐秋依然深刻並且堅定的認知自己的身份。

在徐秋寸步不離身,那屬於她與她之間唯一聯繫的手機中,存滿了無數張徐秋在強烈的愛之後,那蕩、猥褻、低賤的痴態,這些痴態代表徐秋的墮落,徐秋並不以此為恥,相反的;她為自己能以如此痴態回報主人而覺歡欣、興奮。

那廁所如今也變成了徐秋的聖地,不論在外她是何種身份,如何高高在上,當她步入廁所之後,她便僅僅是個讓人玩、使用的玩具。

當手機設定的鬧鐘響起,徐秋神自如的收拾桌面,起身自然的走向廁所,當走進廁所後,一如往常的看見擺放在馬桶上的道具。

徐秋神淡然的下外衣和黑的短裙,然後是黑蕾絲的罩及內褲,這些造型美誘人的內衣,是她為了取悦主人而選擇的,即使不知道效果,她依舊如此準備。

下衣物,赤身體的徐秋拿起黑的皮衣,長期健身保養的鍛鍊,保持着曲線玲瓏的身材,白晰的肌膚透着嬌的光澤,心打理無的牡,已經開始出現濕亮的水光。

快速穿上皮衣後,徐秋拿起一泛着銀白亮光的不鏽鋼鈎,特殊訂製的陽具型鈎尖閃着冰冷的反光,張嘴含住門鈎,受着鋼鐵冰涼的觸,徐秋的牡微微搐着,認真的門鈎,直到佈滿濕滑的唾後,徐秋趴下身體,抬高股,摸索着將門鈎對準自己的門。

「啊……」輕微的呻聲中,徐秋練的放鬆身體,將門鈎緩緩門,直到緊窄的門將鈎尖完全沒,大銀亮的鈎身宛如尾巴般自她的縫間突出。

門鈎完全深入到門底後,徐秋滿足的吐出一口氣,跪行着至馬桶邊,拿起拘束帶將雙腿依照指令折迭後束緊,再戴上漆黑的亮皮頭套,確定自己掙不開後,徐秋依照記憶,雙手撐地的將身體挪動到馬桶上,趴伏在馬桶蓋上後,徐秋用手摸索着旁邊的道具,將鼻鈎拿起,入鼻孔後往上拉扯向後,延長過的繩子往後穿過門鈎尾端的鐵環,徐秋緩緩的拉扯繩子,直到自己的臉孔被強迫抬高到動彈不得。

張大嘴巴裝上中空的圓孔束口袋,徐秋再將雙手繞過馬桶底座,靠上手銬後,完成了全部的拘束,部及小腹受到的冰涼,讓徐秋的口水及水不受控制的同時滴下,一邊受着身體的反應,徐秋一邊陶醉的想像着自己這副宛如代宰母豬的醜陋模樣。

此時此地,無論物件,自己不再是個高高在上的才女,就只是一個隨人玩乾的玩具,這就是她,賤放蕩的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