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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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現下衞淵突然對他説這樣的話,讓全郗真的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他回過神,本是想直接推開衞淵的,但在衞淵帶着龍誕香的懷中,他到了一種悉的悸動,讓他一時之間,竟然只能被動的被衞淵抱在懷中。
這種覺明明應該是陌生的,可是,為什麼這麼悉?
衞淵並不知道全郗在想什麼,應該拼他此時此刻懷裏抱着喜歡的這個人,除了滿心的歡喜和忐忑,已經沒有什麼其他想法能夠佔據他的大腦了。
可是全郗良久的沉默,還是讓他到不安。
藉着醉意,説出自己的真心話,是不是太過急躁了?
好像大腦一下子冷卻下來,衞淵意識到,也許自己所説所做,太過於衝動和魯莽了。
只是沒等他想好如何補救,全郗已經開口了。
他説:“陛下,你醉了。”
“我..並沒有醉。”衞淵愣了愣,意識到全郗只是不輕不重的説了這句話,而不是厭惡反的推開自己,不由得心裏生出一點期望。
興許,興許..
他才升起那點期望,被全郗手抵着自己膛慢慢推開自己的動作,給消除了。
“全郗...”衞淵愣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年輕丞相,卻不知道自己能説什麼。
“陛下。”全郗並未看他,只是垂着眼,淡淡的開口:“您今晚的話,臣可以當做並未聽見。臣先退下了。”説完,他俯首行禮,便離開了。
作為帝王,衞淵去只能看着他就這樣離開,竟然一句挽留都説不出。
見全郗離開,喜樂就進來了,看到衞淵扶着桌子垂着頭的樣子,不由得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上前,輕聲道:“陛下,公子已經先回去了。”
“回去了...”衞淵好似才有了反應,抬起頭,看着喜樂。
“嗯,回去了。”喜樂低聲應到。
“...”衞淵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要説什麼。
他坐下,倒了一杯酒,舉起來,卻不往嘴邊送,只是看着酒杯。
喜樂勸道:“陛下,您不能再喝了。”衞淵搖了搖頭,放下酒杯:“我不喝。這酒,誤事啊。”喜樂聽着他這一句話,知道他説意有所指,只是他終歸只是一個宦官,能説能做的太少。
衞淵坐着吹了會兒冷風,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既然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那就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棄的。而且這才開始,一點挫折,若是就讓他打了退堂鼓,他就不是衞淵了。
另一邊,全郗回了府後,在書房見了一個人,他手握着那人帶來的書信,看着那上面所記錄的東西,半晌,輕輕吐出一口氣。
燭火搖曳,他坐在桌前整理好那些紙張,神淡漠的很。
全武敲門進來,看到的就是全郗將那一疊的書信放好,他上前挑亮了燈,明亮許多的燭光印在全郗的臉上,好似驅散了那淡漠,讓他的臉變得温和了幾分。
全郗抬眼看着全武,慢慢道:“所以,真正想要賢王府消失,是那位。”他沒有問疑問,調查至今,他所得到的消息,都指向了“賢王反叛”這個消息背後的推手是誰。
不是別人,正是賢王最為敬重愛戴的,萬國皇帝。
人人都道萬國的皇帝如何的寵信賢王,所以在得知賢王要反叛時,才如此震怒,在賢王身死後還悲痛的無法上朝。
悲痛是真的,可是,悲痛過後誅九族也是真的。
至於那個萬國皇上到底在想什麼,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只是,如果是這樣的話,要平反,就更難了。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畢竟現在,萬國現在弱勢,國力一年不如一年,比起越來越強盛的衞國,它現在就像是一個垂暮的老人。
全郗突然道:“武管家,你不覺得,如今的我,和賢王當初何其相似。”帝王寵信,世人皆知,只是賢王在朝堂之上沒有全郗這樣權傾朝野罷了。
全武臉一變:“不可這樣説,公子。您如今和賢王,還是不同的。陛下和萬國的皇上,也是不同的。”全郗看着他,半晌輕輕的笑了下,卻沒有説什麼。
他當然知道,還是有不一樣的。
畢竟,誰家的皇上,會對自家的丞相表白呢?
想到今晚衞淵的所作所為,全郗嘆了口氣,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樣的情景呢?他原以為每一步都走的沒有錯,可是偏偏,衞淵就是那個總是跳出他打算,讓他意外的人。
喜歡他?
全郗看着搖曳的燭火,眸光微動。
一個可以坐擁後宮佳麗三千的皇帝,不去左擁右抱,偏偏説那樣的話。
那個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如果衞淵知道全郗此時的想法的話,一定會告訴他:當然是想你啊!
第二天上朝,全郗就知道,衞淵並沒有把昨晚的事情當做沒發生過。
不止是全郗,羣臣也覺得今天的陛下更加過分了。
是是是,誰都知道您最得意的臣子是丞相,但您能不能不要這麼過分?我們還在彙報事情呢,您直勾勾的一直看着不吭聲的丞相干什麼?
不過衞淵今天雖然表現的很過分,但卻沒有像往常那樣,什麼都喊全郗,再問他一遍意見。
其實所有人都還記得昨晚衞淵發飆的事,再一次見識到了丞相在他心底特殊的程度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