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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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料。
“改圖。之前説可以了,剛剛又發信息説不行,還差點。”陶安難得從語氣裏透了點不高興,“跟我説路上反正堵,再給改改。”
“這是要文個什麼啊,敲了那麼久還説不行。”邵衡直起身子往電腦那兒看。
陶安一直有規矩,至少提前兩個月預訂,一個圖少説給你留兩個星期改。這都還不行,邵衡就有點兒摸不清這是個什麼路數——在他那行裏,月房都能給你拆了重裝三趟了。
但裴燃大概能摸到那個點,沒那個覺就是不行。
“前到脖子,文只鶴。”陶安説,“設計圖都是越改越庸,跟她説了第二版文起來效果最好,不聽。”
“都這樣。”邵衡找到點共了,“之前我那兒有個客人,非要在天花板上沾玫瑰花瓣,説看着有覺。”裴燃聽了就開始樂,擰蓋子都笑得有點沒力。
聊了半個小時左右,那姑娘來了。裴燃本來以為文這種圖的得是個看着就酷的姐姐,結果來了一小姑娘,看着也就一米五左右,年紀也不大。
聲音倒成,開口先來了句帥哥,看看圖。
陶安把電腦轉了一圈,屏幕朝她那邊。
“還是少點覺。”那姑娘琢磨了半天,最後説了一句。
“沒事。”陶安説,“今天就排了你一個,我可以給你改。但我還是那句話,第二版文完效果最好,我的能力有限。”
“行。”姑娘笑了笑,“你看着來,再改最後一次吧,要還是少點,就聽你。”
“好。”陶安沒再説話,在板子上給她畫,左手順着把遙控器往裴燃那裏一丟。
這是讓他們自己玩兒。
裴燃沒開電視,拉了邵衡兩個人打歡樂鬥地主。那姑娘就坐陶安邊上看着他畫,沒出聲,工作室裏就剩鬥地主的背景音。還歡樂。
玩到豆子輸沒了才歇。裴燃靠在沙發墊子上,手墊着邵衡掛他腿上的大腿玩兒手機。
他有段時間沒發微博了,想了想拍了一下自己的手。
裴燃今天戴了個小眾牌子的戒指,沒什麼裝飾,素的一個戒。
骨節分明的,但不,看着很有力。
發完了就直接退了微博,上了微信的工作號給人回消息。大年三十之前他發了一條信息,説放假一切消息不回,現在復工了,該走的關係還得走走。
裴燃打字快,但架不住消息多,回得差不多了陶安也就又出了圖。
把前後十幾個版本一起打印了放姑娘前面,最後還是選了第二版。
陶安沒多説什麼,縮略了把圖印出來,給姑娘指了隔間讓她去換衣服。
把最後一條消息回了之後,裴燃抬了抬腿,把邵衡的腿推下去。
邵衡對他這種用完就扔的德行悉,沒説話,笑着拍了一下他的手臂,接着開了電視,從電腦盤裏放了一部電影。
基本都是國內不讓放的,陶安品味獨,票房高的那些他都看不進去。
裴燃跟邵衡壓就不愛看,純粹聽着響兒打發時間用。
這部電影的暴力鏡頭多,美不美學倒看不出來,就覺得拍的實在有點真實的藝術在。
看到差不多六點來鍾,裴燃跟邵衡先出門吃飯,回來路上給陶安帶了份河粉,裏面加了點,油煙味兒濃。
把河粉放桌上,陶安那邊還沒完事兒,姑娘看着表情是疼,但沒出聲。
“先走了。”裴燃拍了一下邵衡,拿了手機往外走,“周遲那事兒謝了啊。”
“沒多大事。”邵衡説,他倒是看得認真,“周遲一直有分寸,別擔心。”裴燃走出門就叫了車,到路口車剛好來了,他看了眼車牌對了下,打開後座的門上了車。
到城南西路之前是一條小步行街,裴燃在步行街邊上下了車。
順着路走,走到頭,右邊有家小首飾店。
裴燃走了進去,一眼看見了個帽子。
考拉的樣式,淺灰,耳朵帶點漸變藍。裴燃把它從架子上拿了下來,站鏡子前套頭上。
還可以,沒有説很適合,但裴燃喜歡。
找人問了下價錢,估計是知道有點貴得離譜,店員從材質到設計扯了一堆。
裴燃聽着樂了一下,買了兩頂。
一個考拉的,一個貓的,加起來小兩千了。
把考拉帽子直接戴頭上走,貓的那個裝在一個盒子裏。裴燃走到三裏的時候連方祈都多看了好幾眼。
估計是沒見過有人戴着這玩意兒上街進吧。
“二十一點。”裴燃點了這杯酒,這酒他還沒試過,“加點薄荷葉。”
“不是茶,不加。”方祈從兜裏拿了手機拍了一下裴燃的臉,“今天朋友圈有東西發了。”
“又一個二十一點加薄荷葉的小寶貝?”裴燃想起他之前發的朋友圈,笑了下。
“那沒。”方祈放了手機,開始鑿冰,“你是第一個,在這兒之前還真沒。”方祈調酒的動作習慣一看就知道是跟周野學的,但覺不像,兩種風格。
周野看着就隨,方祈就是酷。
特別是表情。
調酒的時候他倆都習慣低頭,眼神是看不見的。裴燃觀察人一向仔細,上次周野的側臉是繃着的,動作又很輕鬆,整個人是一種特別的平衡。
而方祈不一樣,從裏到外透着一種自信,但不惹人厭。
合適的燈光是能給人加成的,裴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