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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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ha順勢按住膝彎將他的雙腿分得更開,文溪委屈起來,不想搭理他,淚就掛在細密睫上。
“寶貝自己故意勾引我還不吭聲,要我怎麼辦才好呢?”季渝像是完全不擔心把人逗狠了,硬是着文溪帶着哭腔一聲聲喊了“老公”才動作。
文溪無助地抱着季渝的肩,被alpha惡劣地撞到生殖腔口時被刺得只能在他背上胡亂地留下幾道抓痕,無力地啞着嗓子委屈出聲:“慢一點.…嗯……”但進入生殖腔時季渝並沒有再説葷話躁他,給他腹下墊了軟枕讓他趴着,儘可能地温柔下動作不讓他到疼痛。
文溪已經沒力氣出聲了,眼淚斷線似的從眼角滑落,閉眼覺着季渝用手指撥開他後頸的發,出omega最脆弱珍貴的腺體,珍之又重地落下親吻,在他體內成結時也緊緊抓住他的手與文溪十指相扣,讓他覺到自己的存在,而後低頭毫不猶豫地咬破腺體把自己的信息素傾注到omega的腺體裏,是文溪真正意義上的完全屬於自己。
―從此只能接受他的愛意、他的温柔、他的慾念。這是一種奪取主權式的佔有,毫無公平可言。
季渝輕輕舐去他後頸上的傷口處滲出的混着濃重信息素的血,極盡温柔地吻去他臉上的淚水:“寶貝,我永遠屬於你。”文溪太累了,只來得及閉着眼勉強對他出一點笑意便昏睡了過去。
第22章月【4】季渝抱着文溪去浴室清洗、讓人收拾完房間再抱着他出來都沒見文溪醒一下,拉鈴讓廚師備好了清淡的飯菜,自己又下樓吃了點補充體力才回去摟着文溪睡覺。
兩人荒唐了一下午,文溪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又累又餓,嗓子還啞得説不了話,連喝粥都是季渝一勺勺地喂,被季渝摟着趴在他口也氣呼呼地瞪他。
“是誰先招誰的?”季渝笑着在他腿了,“還酸得合不上呢?”
“你才被得合/不攏/腿!”文溪一聽他這語氣就知道他什麼意思,紅着臉瞪他,不解恨地低頭咬他喉結,被alpha捏了捏後頸又一縮脖子鬆口了。
“好好好,是我是我。”季渝也不揭穿他,抱着他翻了個身把人壓在身下,有一下沒一下去親他,手在給他按腿時滑過小腹,想起什麼,“按下午那程度,也幸虧是吃了藥,不然就算不是完全標記也該有了,不過以後藥也不要吃了,對身體不好,我來做防護。”
“你不喜歡孩子嗎?”文溪目光閃了閃,偏開頭。
“談不上。但是你生的就喜歡,”季渝低頭親他鼻尖,“不過現在不合適,等你再多玩幾年,想的時候再説。”文溪沉默了會兒,哼哼唧唧地屈起腿:“好疼……”季渝從善如地讓他把腿搭在自己胳膊上,給他按大腿。
“以後你不準再説……説那種話。”文溪抱着他的脖子,耳尖還紅着,皺了皺鼻子。
“説什麼話?”季渝佯作不知,跟他對視,看他目光躲閃的樣子。
“就、就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文溪咬了咬牙,説不出口,“你、你不準再説了。”
“哪一句?你不説出來我怎麼知道哪些話不可以説?”季渝低頭用鼻尖與他的輕蹭,故意笑着問他,“是‘寶貝你好多水’還是‘寶貝你太緊了’?”文溪睜大眼瞪他,想推開他但身上沒什麼力氣,只能鬆開他的脖子去掐他的臉:“都不準説!”
“好,”季渝被他掐着臉,説話也有些含糊,但也足夠讓文溪聽清楚,“那小溪教教我,該説什麼?”
“……”文溪偏開臉不看他。
“那總不能什麼都不説吧?嗯?”季渝不肯輕易放過他,臉湊過去看他,“我説的也都是實話嘛,不説點什麼分散分散力你又要怪我頂得太用力,對不對?”文溪現在就覺得這個alpha好煩,屏着一口氣用力蹬開他,往旁邊一滾,扯過被子捂住自己腦袋,不肯再理他。
季渝在旁邊看他,沒忍住笑出了聲,就看着生氣的omega裹着被子翻身滾得離他更遠了,眼看着就要掉下牀,於是起身過去把裹成一團的人撈過來抱着,用了點力氣扯開被角出他的臉,低頭去親他眼睛,柔聲哄他:“好了好了,我錯了,不逗你了,別悶壞了。”
“你總這樣説!”文溪覺得很委屈,眼睛紅紅,淚水直在眼眶裏打轉。
“寶貝你太乖了,”季渝輕輕嘆了口氣,動手剝開他身上的被子,把人撈到懷裏抱着,“太喜歡你了,就容易情不自。”
“我錯錯,”季渝故意捏着嗓子,“以後不這樣惹,原諒我吧?”
“不準學別的omega説話!”文溪還是有點生氣。
“好。”季渝笑起來,低頭和他蹭了蹭臉,“已經很晚了,還睡得着嗎?”文溪雖然很累,但是不困,誠實地搖了搖頭,但隨即想起什麼,警惕地看季渝:“睡不着也不要再做那種事!”
“我有那麼壞麼?”季渝好笑,給他把蹭開幾顆釦子的睡衣釦好,想起來還是心疼,“疼成這樣,生/殖腔口都該腫了,明天去市裏的醫院看看。”
“不要。”文溪搖搖頭,想到要讓醫生用奇奇怪怪的冰涼儀器來檢查就頭皮發麻,抱着季渝的脖子撒嬌,“不去好不好?過兩天就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