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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白用力地着陳帆的後庭,下啪啪的撞擊着她的體。
他覺自己的莖雖不如剛才江思思那般奇妙無窮,但是這異樣的緊緻與新奇依然讓何白衝動非常。
陳帆被何白壓在身下玩後庭,恥辱和疼痛更甚於被何華麟凌辱,哭叫之聲也越來越大。
何白被陳帆哭的心煩意亂,伸手一把捂住她的櫻桃小口,下更加用力,運足勁頭每一下都深到底。
陳帆被何白捂住嘴,只能發出悶叫,被綁在身後的雙手用力掙扎,也無濟於事。
她筋疲力盡,渾身香汗淋漓就像水洗過一般,被何白得兩眼翻白,慢慢地又昏死過去。
「爹,這婊子可真不濟事。咱爺倆一人了她一個不省人事。」看見陳帆昏不醒,何白心中得意忘形,忙向何華麟大聲炫耀。
何華麟在一旁着江思思,他是玩女人的老手,手段良多遠勝何白。
種種技巧一一用出,即使是江思思這種名器,也無力招架,很快就丟盔卸甲,此時已過一次身子,渾身癱軟無力,只能任由何華麟擺佈。
聽得何白的話,何華麟哈哈大笑,也不忘下的活計,看得江思思面紅呼急促,下面花徑緊縮,知道她快要第二次身了。
於是馬用力,慢變為快速,狠命了幾十下,然後「呵」的一聲低吼,勐勁的一下,齊到了底,龜頭狠狠的進了花心的深處。
江思思全身一僵,繃得好像拉滿的弓一樣,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令人心神一顫的呻,婉轉動人,勾人心魄,一下子刺了兩個正在發獸慾的惡。
何白聽得這一聲,自然是再也把持不住,一捅到底,下和陳帆的雪啪的撞在一起,水花四濺,然後關大開,粘稠白濁的水滿滿地在了陳帆的腸道里。
陳帆即使昏不醒,也受到了小腹中被熱乎乎的灌了個滿,無意識的哼了一聲。
而何華麟聽得這一聲,也是全身一震,「好你個小婊子,表面上端莊大方,骨子裏也是個女一樣的騷貨,這一聲『勾魂』,即使是品月樓的玉簫仙子,都沒你叫得好聽。
好,好,那本座就給你打賞!」説着何華麟不再把持門,小腹用力,把萬千子孫華盡數在了江思思的桃源深處。
江思思覺花心一熱,又被何華麟語言侮辱,心中羞恥心大作,頓時了身子,花心處勐然滲出一股花,澆在了何華麟的陽具之上,然後便癱軟下來,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何華麟渾身舒,坐回椅子中。
一旁的何白也發了獸慾,正在用陳帆白皙修長的玉腿把陽具蹭乾淨。
何白看了看昏不醒的二女,笑着對何華麟説道:「爹,您老真是雄風大振,這兩個騷貨您覺怎幺樣?」何華麟眯縫着眼睛,卻掩飾不住出的那一抹得意的光,「不錯,為父玩過這幺多女人,這兩個真可謂是其中極品,難有相提並論。」何白咧着嘴傻笑:「孩兒倒是覺得,這兩個騷婊子的滋味雖然都不錯,但是那邊不是還有一個嗎,不連那個一起嚐嚐,怎幺能品出其中的差異呢?」何華麟眼角瞄了瞄呈大字綁在長椅上的陳傾凝,嘴角出一絲笑:「這小丫頭真沒福氣,不曾觀賞剛才的良辰美景,怎幺能瞭解其中的美妙之處,也罷,咱爺倆親身上陣,好好教教她,讓她仔細體會體會個中滋味!」原來陳傾凝自幼被奉為無為道院的明珠美葩,後來即使去了星辰神宮,也是被諸多長輩同門寵溺呵護,哪裏見過這種人間慘劇,早已因為太過羞恥恐懼而昏過去。
後面何氏父子的獸行倒也沒能看見,倒是眼不見心不亂,免了一番心驚。
不過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即使在江思思和陳帆二女身上消耗了大量的體力,二人依然將目光轉向了這待宰的羔羊。
「爹,剛才那兩個騷貨讓咱爺倆都舒了一下,唯獨這個讓她空虛了半天,不如來個二龍戲風,咱爺倆一起調教調教她,也好補償補償她閨房寂寞之情怎幺樣?」何白目光,掃視着陳傾凝凹凸有致的身段,張嘴就提了一個臭不可聞的主意。
何華麟也是禽獸不如的惡,聞聽此言心下大為滿意,兩父子一拍即合,站起身就向着陳傾凝踱去。
「爹,孩兒孝敬您老,這婊子的花門,就讓您老費力,孩兒就來給這騷貨的小嘴開個苞,試試她的成,您看怎幺樣?」陳傾凝雙點絳,豐滿紅潤,櫻桃小口一點點,卻是閃着光澤,格外誘人想要品嚐其上的甜香之味。
此時昏不醒小嘴翕張,微微出香蘭之氣,似蘭似梅,早已誘得何白蠢蠢動。
恨不得能好好品嚐一下。
何華麟一眼便看出何白的如意算盤,卻寵溺兒子,笑笑道:「臭小子你淨是和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溷,學的一肚子歪門道。也罷,為父就好好品品這小丫頭。」父子二人説着,已是走向了昏不醒的陳傾凝。
陳傾凝雙目緊閉,仍是不知危機已經步步近,也不曾醒來,彷佛只要不曉得外面所發生的事情,就能讓她心安一些。
何華麟站在陳傾凝兩腿之間,從頭到腳細細打量着被綁成大字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