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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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謝陸嶼扒過他遠房一個表姐。
人好看幹練,掙得也不少,偏偏眼神不好看上一個軟飯男,還結了婚,生了孩子。
軟飯男天天擱傢什麼都不幹,家裏都靠自己老婆,白天下班回家給軟飯男洗衣服做飯,晚上還要哄孩子。
就這樣,軟飯男還出了軌,被抓住了還理直氣壯,嫌棄自己老婆晚上要帶孩子,都不能伺候他,自己只好出軌。
助理講的很細。
謝陸嶼當時唏噓了很久。
今天白天聽顧青池講話的時候,謝陸嶼就自動帶入了表姐的事蹟。
腦子裏全是小顧天天白天晚上的勞家務畫面,旁邊一個臉上被打了大大叉號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什麼都不幹,還對小顧頤指氣使。
工作完回去,都還要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去做飯,不僅如此,連晚上都要被折騰來折騰去,不讓折騰就要出軌。
謝陸嶼越想越難受,心都的那種難受。
助理不知道謝陸嶼複雜的心理活動,他拉了個凳子過來,擺開架勢,説書一樣拍了拍腿。
“我表姐父母開明,勸她離婚,渣男父母也是正常人,也同意他們離婚。”助理喝了口水,謝陸嶼很上道的追問,希冀道。
“然後呢?離了吧?”助理嘆了口氣。
“但我表姐不知道中了什麼,就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認定了渣男,現在還擱一塊過。”助理嘆。
“有時候,這愛情啊,就真的難以捉摸,不是一個人對你壞,你就不愛了,也不是你使勁對一個人好,人家就能喜歡你的。”謝陸嶼面無表情。
“愛個,那就是被人矇蔽了雙眼,你表姐太沒悟,不行,不能算。”謝陸嶼本來前傾的上身猛的靠回沙發,過了一會兒,又把頭扭過去,補了一句。
“就算你表姐沒悟,我看早晚也得離,哪有人那麼傻。”謝陸嶼又出一煙,點了火,煙霧緩慢的繚繞他周身。
他緊鎖着眉頭。
萬一呢,萬一就是有人那麼傻怎麼辦?
謝陸嶼嘴上説的信誓旦旦,其實心裏怕,非常怕,怕顧青池就是那個萬一,就是那個例外。
從頭到尾,謝陸嶼沒考慮過放手這個可能。
為什麼會有人竟敢這樣對待他,為什麼會有人對這樣的愛人棄如敝履呢?
哪怕是顧青池有個愛人,對他視若珍寶,兩人恩恩愛愛呢。
謝陸嶼想到這裏楞了一下,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他應該更卑鄙無恥一點,他應該因為對方是個軟飯男而到高興。
如果顧青池被對方拋棄,那他不就有機會了嗎?
如果是錢,那這本就不是問題,他甚至可以用錢讓那個軟飯男離開。
謝陸嶼想了很久,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愛他愛到這種地步。
他等得起,但是他怕顧青池受委屈,那就是在一刀刀剜他的心,比愛而不得更讓他痛苦。
謝陸嶼苦笑了一聲,似乎,逃不了了啊。
*九點,整個劇組出去聚餐。
包間熱熱鬧鬧的,關了燈,開了幾個年輕人還沒吃幾口就組織着去唱歌。
他們吃的燒烤,也有幾個現成的菜,活潑些的年輕人都去點歌唱歌,其餘人就一邊烤着聊着。
顧青池沒動多少菜,他也本沒去烤,但他很適應這樣的氛圍,應該説他喜歡這樣熱鬧的場面。
以前在餐廳的時候,晚上總會開放舞池,樂隊一場又一場的演奏,吧枱那裏,在黑暗處,大家都放鬆下來,快樂的享受時間。
顧青池今天的穿着有些英倫風,白真絲襯衫,半鬆開的領帶,九分褲,腳踝處有點收腿。
如果再戴頂貝雷帽,就活一個英國十七世紀的貴族少爺。
但現在他坐在沙發上,鬆開了領帶,跟別人一樣拿了瓶酒,就放鬆的往後仰,將手搭在沙發椅背上,就像個蕩子。
但不同的是,別人拿的是啤酒,他拿的是瓶伏特加,烈酒美人。
每次在有誰碰杯祝酒的時候他就遙遙舉起酒瓶,灌下一大口。
謝陸嶼沒在包廂裏邊兒,他站在外邊走廊窗口那,背靠着窗台,手肘往後搭在窗台上,一接一的煙。
旁邊手機放窗台上,頁面顯示正在通話。
“謝陸嶼,謝哥,我是不是得謝謝你還記得把我從黑名單裏拖出來。”謝陸嶼吐出一個煙圈,歪頭對手機那頭的潘小成道。
“不用謝,你這就沒意思了啊,我跟你誰跟誰啊。”潘小成沒聽出不對來。
謝陸嶼自己就是演員,就算是這樣的情況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對他來説也輕而易舉。
但是他覺得,他需要做點什麼來轉移一下注意力,否則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事兒什麼來。
那邊的潘小成很悲憤,算上以前的幾次他被從黑名單裏拖進拖出好幾個來回了。
“現在連拍戲都不能阻止你禍禍這個美麗的世界了嗎?”謝陸嶼一條腿彎曲着,指間夾着香煙。
“我也沒幹什麼啊,這不是什麼事兒都沒有嗎?”潘小成噎了一下,更加悲憤了。
“那還不是你騷作太多,他們都習慣了!”謝陸嶼抬眼剛要回答,眼神餘光就掃到顧青池從包廂裏走了出來。
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