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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 第十章 各施奇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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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少龍踏進隱龍居大廳,烏廷芳、婷芳氏、素女與舒兒領着盈四婢跪門旁,依足妾婢女的禮節,歡接凱旋歸來的丈夫。他想不到烏廷芳等這幺乖,正不知如何還禮,手足無措時,烏廷芳笑着請他坐在主位處,和素女、舒兒、婷芳氏三女親自動手為他寬衣,四婢則歡天喜地到後進的浴堂為他準備熱水。項少龍享受着小家庭温馨的氣氛時,想起休養中趙妮,尤其當浸在浴池裏時,更記起和佳人臨別時鴛鴦戲水的情景,待她調養回覆後,定要再讓她享受一次共浴愛池的快樂。

烏廷芳成豐滿多了,人也懂事了許多,和素女、舒兒、婷芳氏悉心伺候他,用美麗的體來撫他受到嚴重創傷的心。糊糊中,加上長途跋涉之苦,項少龍也不知自己如何爬到榻上,醒來時已是黃昏時分。寬大的榻上,温暖的被內,身上只有薄褻衣的烏廷芳緊摟着他,睡得又乖又甜。

項少龍略一移動,她便醒了過來,可知她的心神全擺在愛郎身上。烏廷芳柔聲道:“肚子餓嗎?你還未吃晚飯呢!”項少龍擁緊她道:“有你在懷裏,其他一切都忘了。”烏廷芳歡喜地道:“你回來真好,沒有了你,一切都失去了生趣和意義,芳兒不想騎馬,不想箭,什幺都不想,每天都在計算着你什幺時候會回來,從未想過思念一個人會是這樣痛苦的!”

“雅姊回來後,芳兒每天都去纏她,要她説你們旅途的事,她和人家都崇拜到你不得了。我早説過沒有人可鬥贏你的了。待美蠶娘來後,她又告訴我説,你是天上下來的奇男子,不但救了她,還打敗了好多壞人。項郎啊!你真的是天上下凡的天神嗎?”項少龍想起與美蠶孃的約會,湊到她耳邊道:“先吃我遲來的晚飯,再吃我的小蠶娘跟芳兒好嗎?”烏廷芳赧然道:“當然好!人家等待你的恩寵,等到頸兒都長了。”當晚項少龍吃完晚膳後,直趨美蠶孃的香閨。推門而入時,美蠶娘僅着一抹肚兜褻衣,正在對鏡梳妝,滑優美的背脊香形成誘人的弧線,豐盈飽滿的脯幾裂衣而出,一雙修長富彈的玉腿,再次見到這個戰國時代首次遇見的美女,想起兩人在山林與市集中狂熱歡的香豔時光,掀起項少龍的滔天愛意與慾火,迫不及待地抱住美蠶娘深深擁吻。

美蠶娘與項少龍久別重逢,更是熱切地回應着,香舌捲纏,櫻,火熱的嬌軀緊貼着不斷扭動頂磨,龍莖立時充血膨脹。項少龍等不及上牀,就急着褪去倆人衣衫,坐在椅上,並將美蠶娘抱起,兩腿張開跨坐間,龍莖立時破開花微滴的陰入美蠶娘渴求經年的

美蠶娘在房內苦候多時,想着即將來臨的歡,早已心悸動,慾火漸張。待項少龍開門入房,心情更如火山迸發般狂烈難當,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幸好這朝思暮想的夫君也一般猴急,倆人已是“老夫老”,自是水到渠成。美蠶娘只覺陣陣緊實酥麻,花心癢難當,不抱着項少龍的頸項,豐上下急劇套,同時聲狂叫:“啊……啊……嗯……夫君……好……好……奴家……等……等得……好……好苦喔……快……快……啊……”項少龍埋首在美蠶娘深深的溝中,享受一對飽滿豐在臉頰搖動的快,兩手捏着她圓潤翹的玉,全心受着美蠶娘充盈着活力的體,同時配合美蠶孃的套,在內不住送,水不斷濺而出,滿倆人大腿間。

美蠶娘經一番猛烈套腿漸酸,動作稍緩,項少龍順勢捧着美蠶娘豐起身讓她坐在妝台。美蠶娘急切地兩腿大開,兩手往後撐持在台上,合着龍莖隨之而來的狂猛送,妝台亦隨之發出吱嘎聲響,混雜着美蠶孃的嬌織而成無比的樂章。

美蠶娘一對豐軟玉隨着不斷地晃搖,粉首更是抖擺不已,看得項少龍眼花亂,心旌盪漾,忍不住伸出大手忘情捏。只見軟潤的波在手指間不斷溢出,手心兩顆的蓓蕾不停滑動,緊緻暖濕的道傳來陣陣聲,而美蠶娘嬌媚的臉蛋,離嫵媚的雙眼,微張的小嘴,加上她人的息呻,成為生命中最美麗的影像。

項少龍忘情地擁住這他來到戰國時代第一個相遇的美女,只有這個時刻他才真正擁有自己活在這世上的真實,也真的相信自己擁有能保護她們的力量。經過素女、舒兒及趙妮死裏逃生的驚險,他再也不要讓心愛的美女離開自己身邊而置身險地。美蠶娘亦熱烈回應着項少龍的擁抱,心中溢滿着濃情意,只盼能永遠與他這般長相廝守。

項少龍怕妝台承載不住兩人的狂,將美蠶娘抱下妝台,讓她伏在牀沿,抱住蠻,讓那如一輪滿月般的桃豐向自己,龍莖順着緊窄的溝壑滑入,覓着滿溢愛水的陰,緩緩送入。美蠶娘覺龍莖入體,膣壁連忙運力夾緊,如水蛇,如旋磨,項少龍頓覺如同入絞拌機般,酥麻快席捲而來,好不舒!心中暗讚美蠶娘竟是這般尤物,自己真是豔福齊天。

項少龍享受着美蠶孃的媚功夫,同時將全身漸漸湧出的電匯聚到丹田。待美蠶娘旋磨速度漸弱時,深口氣,龍莖在陰道硬猛漲,疾快送,得美蠶娘措“”不及,膣內滿溢的愛霎時被龍莖全數帶出,噴灑在項少龍間陰,更順着大腿瀉而下,滴落牀沿。

項少龍雖然對自己的身體快速回復能力與這股電莫名所以,但經過與這許多美女的歡,已能隨心所地善用這來到古代才出現的“異能”,加上本身天賦與廿一世紀的愛知識,戰國時代的女人已無牀第對手。但他天善良多情,對於這時代女人地位的卑微更是不平,所以只想儘自己的能力,保護身邊的嬌、美妾與俏婢,並讓她們享受自己的愛情與極致的愛歡愉。

美蠶娘此時已在項少龍的送下漸入高,呻息越來越急促,牀褥已被一對玉手緊抓得一片凌亂,猶自扭擺搖動,意識漸趨模糊。項少龍受到美蠶娘嬌軀反應,龍莖疾猛送,同時任電纏繞,刺着膣道與陰蒂,令美蠶娘全身被快席捲不止,意識一片空白,高迭起,陰不止,如決堤般爆湧,在內將龍莖整隻淹沒。同時項少龍也覺全身麻酥不已,帶着電噴灑而出,瀰漫倆人身軀,髮盡皆豎立,全身抖顫搐不止,項少龍與美蠶娘如從地面被拋至虛空,再直墮深海之底,最後置身於空無之中,碎成千片再合而為一,終至失去意識。

烏氏倮一早使人來喚他和烏廷芳,着二人去和他共進早膳。項少龍一早先去探視趙妮與小盤,見她們母子已回覆大半,這才安心至主廳與美蠶娘、婷芳氏、素女和舒兒親熱了好一會,又和“苦候”他寵幸的四婢親了嘴,才和烏廷芳匆匆趕到主府。烏廷芳見到爺爺,施出嬌嗲頑皮的看家本領,哄得這老人家笑得嘴也合不攏來。

席間烏氏倮向項少龍道:“烏卓回來後,詳細報告了少龍魏國之行所有細節,我們聽得大欣悦,少龍你不但智計過人,有膽有,兼且豪情俠義,芳兒得你為婿,實是她的福份。”烏廷芳見這最愛挑剔的爺爺如此盛讚夫郎,開心得不住甜笑。項少龍不好意思地謙讓時,烏氏倮道:“這兩天我們擇個時辰,給你和廷芳秘密舉行婚禮,婷芳氏、素女、舒兒就作你的小妾,少龍有沒有意見?”項少龍表明美蠶娘為自己元配,仍為正,此點尚請烏氏倮體諒。烏氏倮聽罷大笑道:“少龍重情重義,不忘舊人,這是廷芳福份,老夫豈會在意?”,烏廷芳又羞又喜,垂下俏臉。坐回席位時,烏氏倮續道:“趙雅現在對我們的成敗,有着關鍵的作用,只有通過她,你才有可能接觸到嬴政母子,幸好她上了你,少龍鬚好好利用這個關係。”烏廷芳嗔道:“爺爺啊!雅姊和少龍是真誠相戀的。”烏氏倮嘆道:“小女兒家!懂什幺呢?”項少龍不想在這事上和他爭辯,惟有事實才能令人信服。烏氏倮道:“昨晚郭縱使人傳來口訊,邀請少龍今晚到他的府上赴宴,慶祝成功盜回《魯公秘錄》,陪客還有趙穆,趙墨的鉅子嚴平和昨天向你提過的趙族武士行會的趙霸,這般陣仗,恐怕不只慶功宴那幺簡單。”項少龍聽得眉頭大皺,道:“我可否帶些人去?”烏氏倮道:“當然可以!你現在身為我烏家孫婿,又立了軍功,身份不比往昔,沒有些家將隨身,怎成樣子?”項少龍想了想,問道:“少龍一直有件事不清楚,孝成王和趙穆等全是趙姓,是否都有血緣關係,為何他們可得如此一塌糊塗呢?甚至可以同姓通婚。”烏氏倮驚異地望他一眼道:“我反給你説糊塗了。你們山野的人,便從不講究血緣親疏,為何竟對這些事計較起來?”項少龍這才記起自己的“真正出身”,胡謅道:“我只奇怪為何王族的人也會學我們那樣。”烏氏怎會猜到他乃來自另一時空的人,就算坦白告訴他也不相信,道:“姓趙的人有兩種,一種是真正趙族的人,但經過了這幺多世代,血緣關係已淡得多了,本沒有人理會,甚至鼓勵同姓通婚。另一種是被趙王賜予‘趙姓’的人,趙穆便是其中一個例子。”項少龍恍然點頭。

烏氏倮道:“有兩個人少龍你不可不防,就是魏國的信陵君和齊國的田單,這兩人均非常厲害,手下高手如雲,你既盜了《魯公秘錄》,又殺了囂魏牟,他們必不肯放過你。除非他們不動手,否則必是經過深思慮的驚人手段,絕不容易對付。”項少龍雙目一揚道:“少龍已有準備,爺爺放心!”烏氏倮仰天長笑,伸手一拍他肩頭道:“好!這才是我的好孫婿。”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即管在二十一世紀,情報蒐集仍是首要之務,只不過那時可倚賴人造衞星與各種監視設備,現在卻要靠人的耳朵和眼睛。項少龍為此和陶方商議一番,定下了如何刺探趙穆對付他們的策略。又把情報網擴大至郭縱、趙霸、嚴平和趙穆的兩隻走狗,大夫郭開和將軍樂乘等人去。這才和烏廷芳前往雅夫人宮外那座夫人府。

滕翼和荊俊兩人成了他的貼身侍衞,只要他踏出府門,便形影不離地跟着他。烏卓還另外挑了十名手下,作他的隨從,這批人均曾隨他到魏國去,早結下了深厚的主從之情,合作起來自然分外如臂使指。

邯鄲城的街道比前多了點生氣,人也多了,看服飾聽語音,很多是來自別處的行腳商人,可見趙國正逐漸恢復因長平一戰而嚴重受損的元氣。項少龍和烏廷芳並騎而行,後面是滕翼和荊俊,前後則是烏家的子弟親兵,途人無不側目。他不住心生慨。想起當初到邯鄲,前路茫茫,連一個婷芳氏都保不住,心中不由百集。不過眼前一切,只像建築在沙灘上的城堡,一個頭湧來,便會消失得了無痕跡。

事實上整個國家也適合這比喻。一場大夢的覺又湧上心頭。為何生命總有混混噩噩的造夢覺?只有在一些特別的時刻,例如刀劍相對,又或昨晚和美蠶孃的抵死纏綿,才能清楚地體會到生命和存在。無論如何投入到這時代裏,他亦很難像其他人般去受眼前的一切。因為他始終是來自另一時代的人,多了二千多年的歷史經驗,故比這時代任何一個賢人智者看得更真實、更深入和更客觀。

在烏廷芳不住向他投以又甜又媚的笑容中,人馬已進入雅夫人的府第去。趙雅在主廳接他們。項少龍特別向她介紹了滕翼和荊俊,低聲道:“荊俊的夜行功夫非常好,穿房越舍,如履平地,若我有急事要通知你,會差遣他來找你。”定下了幾種簡單的聯絡訊號後,雅夫人邀功地媚笑道:“倩兒在裏面等你呢。”項少龍又喜又奇怪道:“孝成王真肯答允你這樣的要求?”雅夫人着他和烏廷芳前往內堂,滕荊兩人則留在外廳。邊行邊道:“我向王兄獻策,説要傳倩兒媚惑男人的秘法,好使她將來作了別國的王妃,也能好好利用天賦本錢,發揮有利於我大趙的作用。王兄這人並不很有主見|最|新|網|址|找|回|---www.91ks.online,給我陳説了一番利害後,便答應了。”項少龍暗贊趙雅機伶多智,探手摟着她的纖,在她粉輕賞了兩掌,道:“原來趙穆本來並不姓趙,只不知他是什幺人,底細如何?”趙雅道:“這事邯鄲沒有人敢提起,因為趙穆會不擇手段對付追究他過往身世的人,他來趙時只有十四歲,是由一個內侍引介,由於趙穆劍法高明,人又乖巧,兼且投合王兄愛好男的癖習,所以很快便得到王兄的歡心,那時王兄尚未登上王位,但因兩人關係的密切,連我們都説不了話。只想不到,如今連王兄都配合趙穆企圖染指妮姐,現在宮內所有人都對王兄心淡了,但又有什幺用呢?”項少龍冷靜地道:“那引介的內侍還在嗎?”趙雅道:“王兄登上王位不久,那內侍臣便被人發覺失足掉下水井淹死了。當時我們都沒有懷疑,現在給你這幺問起來,我才想到這人應是被趙穆害死,以免了他身世的秘密。”項少龍道:“那內侍是否趙人?”雅夫人想了想道:“我也不清楚,不過並不難查到。”項少龍道:“調查的事至緊要秘密進行。”雅夫人嗔道:“得了!這還要你吩咐嗎?”項少龍剛要説話,趙倩已夾着一陣香風,投入他懷裏,嬌軀抖顫,用盡氣力把他摟緊。烏廷芳笑道:“三公主,原來你對他也這幺痴纏呢!”趙倩不好意思地離開項少龍安全的懷抱,拖起烏廷芳的小手,往雅夫人清幽雅靜的小樓走去,兩女吱吱喳喳説個不停,神態竟是非常親熱。

四人到了小樓上,喝着小昭等奉上的香茗,享受着早上明媚的天氣。樓外的大花園變成了一個銀白的世界,樹上都披掛着雪花。項少龍向烏廷芳和趙倩道:“兩個小乖乖,花園這幺美,為何不下面走走。”兩女對他自是千依百順,知他和雅夫人有要事商量,乖乖的走下樓去,到園中觀賞雪景。項少龍這才向雅夫人説出嬴政的事。

雅夫人深深望了他好一會後,道:“項郎莫怪雅兒好奇,似乎你初到邯鄲,便對嬴政很有興趣,那時你應仍不知道烏家和呂不韋的關係,為何如此有先見之明呢?”項少龍為之啞口無言,以趙雅的黠慧,無論怎幺解釋也不妥當。因以他當時的身份地位,是本連嬴政這人的存在都無由知道。雅夫人坐入他懷裏續道:“無論你有什幺秘密,雅兒都不會管,只要你疼惜人家便行了。”項少龍心中動,吻了她香後道:“有沒有法子安排我和贏政見上一面?”雅夫人嘆道:“安排你們見上一面毫無困難,問題是沒有可能瞞過趙穆,而且見到嬴政反會累事,這人終,與廢人無異。又相信趙穆是他的恩人和朋友,一個不好,他反向趙穆你的秘密,那便糟了!”嬴政真是如此這般一個人嗎?項少龍大頭痛道:“那他的母親朱姬又如何呢?”雅夫人道:“那是個非常明厲害的女人,現在三十多歲了,外表看來絕不會比我老多少,實是罕見的人尤物,趙穆也早和她有一手,但我看她只是為了求存,才與趙穆虛與委蛇。這個女人野心極大,絕不會對任何人忠心,包括呂不韋在內。”項少龍靈機一觸道:“這就好辦了,我便由這女人入手。”暗忖只要她有野心,絕不會甘於留在邯鄲作人質,那老子便有機會了。説不定犧牲點男也要在所不計了。為了打擊趙穆,什幺手段也得要用上的。

回到烏府後,剛吃過午飯,雅夫人的家將便來找他,要他立即到夫人府去,還特別提醒他不要帶烏廷芳去。項少龍聽得心中起了個疙瘩,又一頭霧水。與烏廷芳和婷芳氏話別後,只帶着滕翼和荊俊,匆匆趕往夫人府去。

趙雅在大廳截着了他們,臉凝重地道:“晶王后來了。”又咬牙切齒道:“趙穆這賊真的一步都不肯放過你。”項少龍的心往下沉去,道:“看來惟有立即進宮向孝成王請罪。”想不到半天都拖不了。雅夫人道:“情況仍未至如此之壞,晶王后要親自見你呢!”接着嘻嘻一笑道:“長得好看的男子總是佔便宜一點的。”項少龍苦笑一下,到內廳去見晶王后。

晶王后揹着他立在窗前,喝退了隨從婢女後,冷冷道:“項少龍你的膽子真大!是否不怕死了?連三公主的處子之軀也敢沾污!”項少龍暗忖做戲也要做得迫真,跪了下來道:“少龍對公主是誠心誠意,絕無玩之心,請晶王后體察下情。”晶王后倏地轉過身來,鳳目生威,臉寒如冰地叱道:“本後那管得你們是否真心相愛。若大王得知此事,定以為你把三公主帶回邯鄲,只是為了一己之私,而且監守自盜,乃欺君之罪,連大王亦找不到饒你的藉口。現在看你仍不知事情輕重,枉我還當你是個人物。”項少龍心中暗不妙。看她臉語氣,絕非以此威脅自己與她偷情那幺單純,真是低估了她。想起平原夫人説過她是三晉合一計劃裏的其中一個婚約安排,而她則是嫁來趙國的韓國王族美女,心中一動道:“少龍知罪了,晶王后救我!”晶王后稍解冰寒容,嘆了一口氣道:“項少龍!你給我站起來!”項少龍長身而起,肅立不動。晶王后轉回身去,望往窗外白雪處處的冬林,緩緩道:“這事教我怎辦呢?若為你隱瞞,遲早給人發現了,連我也不能免罪。假若魏人立即接回三公主時,你説會有什幺後果?”項少龍放大膽子,來到晶王后鳳軀之後,柔聲道:“晶王后放心,魏王本就想悔約,兼且趙穆對三公主亦有野心,定會從中破壞,所以這婚約必然如此拖延下去,過得一年半載,就算三公主再要嫁人,晶王后也可推得一乾二淨。”趙王后默然半晌,沉聲道:“我這樣冒生命之險為你們隱瞞,對我有什幺好處?”項少龍心叫機會來了,斷然道:“晶王后若有任何吩咐,項少龍蹈湯赴火,萬死不辭。”晶王后仍不回過身來,淡淡道:“那你就給我殺一個人吧!”項少龍移身上去,緊貼着她的背,兩手探出,用力箍緊她柔軟的小腹,咬着她耳朵道:“晶王后要殺的人是否趙穆?”晶王后嬌軀一陣抖顫,靠入他懷裏道:“和你這樣機伶的人手,真的省了很多廢話,趙穆一天不死,趙國便沒有半分希望,我這王后亦是虛有其名,你明白嗎?”項少龍道:“我明白了!還有一個人吧,是嗎?”另一個人自然是孝成王,只要殺了趙穆和孝成王,晶王后的兒子便可登上王座,晶王后那時升級做了太后,而兒子年紀尚少,朝政自然落到她手上,那時趙倩是否處子,還有誰關心呢?這時代的人為了爭權,真是沒有人不心狠手辣,殺夫,子弒父,無所不用其極。

晶王后被他摟得嬌軀發軟,但仍非常清醒,輕輕道:“這只是你説的,我要對付的人只是一個趙穆。唉!大王也不是不想重用你,只是你成了烏家的人,而烏應元則和秦人暗中往還密切,遲早是誅族之禍。但你若除了趙穆,或者我可以護着你,説不定還可以重用你。”項少龍將她的嬌軀扳轉過來,貼身摟緊,晶王后怎受得住,臉紅如火,呼急促,情盪漾。

項少龍重重吻在她朱上,兩手貪婪地向區摸索着。一來因為她不可侵犯的尊貴身份,二來她的體豐滿人,三來因她情動後的媚態,項少龍忍不住戲假情真,恣意享受着。晶王后竭盡所有意志和僅餘的力量,抓着他一對放恣的怪手,離開了他充滿侵略的嘴,嬌着道:“我從不信空白説話,三天內,我要你給我一個滿意的計劃,行嗎?”這後一句充滿了軟語相求的話兒,似乎她對項少龍不乏情意。

項少龍暗想這女人厲害得有點像平原夫人。只能對她動以利害,使她清楚自己的利用價值,才可合作愉快,吻了她一下臉蛋道:“何用三天之久,現在我便能給你一個答案。”頓了頓,續道:“對付趙穆,不出文的和武的兩途,武的方法自然是把他刺殺﹔文的便是查出他的底細,再設計構陷他。照我猜估:他定是別國派來的細,設法從內部瓦解我大趙的朝政。否則若還對大趙有絲亳忠心,也不會那樣胡來。”晶王后鳳目亮了起來,用心看着他道:“你這人真不簡單,但記緊對付趙穆要又快又狠,否則會反而中了他的計,陷於萬劫不復之地。”項少龍眼中出異芒,咬牙切齒道:“只是妮夫人的慘死,我便和他勢不兩立,晶王后放心吧!”晶王后主動獻上香吻,然後道:“少龍!我要走了。記着不可隨便找我,我會和你聯絡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後,項少龍仍沒有輕鬆下來的覺。只看這女人不立即要求和他歡好,便知她能對自己的慾控制自如。這種女人最是可怕,即使與她有合體之緣,亦可隨時可掉轉槍頭來對付自己,而他項少龍卻會不忍傷害她,對她而言,自己只是她手上一件有用的工具而已!

項少龍緊摟着趙倩道:“沒有事了!”趙倩憂慮地道:“真的不用怕嗎?若倩兒累了你,倩兒只好……”項少龍伸手捂着她的小嘴,向趙雅道:“你要好好看着趙倩,我會派荊俊領幾名好手充當你的家將。必要時迫得動手亦在所不計了。”雅夫人道:“千萬不要這樣!在邯鄲我有足夠的力量保護自己和倩兒,更何況王兄現在仍很倚重我呢。”接着把項少龍拉到一旁,低聲道:“你着我去查那引介趙穆的內侍,已有點眉目了,據宮內一個老宮女説:那叫何旦的內侍是楚人,甚得先王愛寵和信任,但這情報有什幺用呢?”項少龍道:“人既死了,知道也沒用。但有了眉目之後,自然好找線索。趙穆很有可能是楚國派來的人,任務是要令三晉永遠不能再統一起來。”雅夫人點頭道:“這猜測很有道理,也解釋了趙穆為何和囂魏牟有連繫,因為趙穆正代表着楚齊兩國的共同利益,他們都不想見到三晉的合一。”項少龍皺眉苦思道:“但儘管知道這事,一時間亦難利用來打擊趙穆。以趙穆的陰狠,縱然與楚國有所連繫,恐怕也難抓到把柄。”雅夫人笑道:“這事包在我身上,別忘了我是偽造的專家,只要有點頭緒,便可偽造出楚人給趙穆的秘密信件。再巧妙點使它落在王兄手上,我和晶王后更在旁煽風點火,便有得趙穆好受了。”項少龍高興得摟着她親了幾口道:“我會着陶方監視任何與趙穆接觸的楚人,若能找到真憑實據,那當然更理想了。”和雅夫人及趙倩兩女親熱一番後,項少龍趕回烏氏倮城堡,剛踏入門口,門衞向他道:“鉅子嚴平先生來找孫姑爺,刻下正由大少爺招呼着他。”項少龍心叫不妙,硬着頭皮到烏應元的大宅與他相見。烏應元見他回來,找了個藉口溜走了,剩下兩人對坐廳中。嚴平木無表情地道:“項兄在魏大展神威,令所有人都對你刮目相看,但也把項兄推進了險境,項兄不會不知吧!”項少龍對他的直接和坦白頗有點好,但卻因元宗的事,很難與這人合作,嘆了一口氣道:“不招人嫉是庸材,這是無法避免的。”嚴平把“不招人嫉是庸材”這句反覆唸了兩遍後,動容道:“項兄言深意遠,失敬失敬!”接着雙目厲芒閃現,盯着他道:“難怪元宗肯把鉅子令了給你。”項少龍皺眉道:“鉅子不是早已斷定了鉅子令不在我那裏嗎?為何忽然又改變了想法?”嚴平平靜地道:“道理很簡單,因為鉅子令並不在元宗身上。”項少龍訝道:“這事你到今天才知曉嗎?”嚴平冷然道:“那天我們圍攻元宗,雖重創了他,卻終給他突圍而出,最近才知他溜到楚國去,並因傷勢復發而亡。楚墨的符毒顯然在他身上找不到鉅子令,才有夜襲信陵君府之舉。不過折兵損將下,仍給你逃了出來。”接着苦思不解地道:“真不明白符毒為何會知道元宗把鉅子令了給你。”項少龍心道:當然是趙穆給楚人知道。由此推之,趙穆應是確和楚人有着密切的聯繫,所以楚人才可以迅速得到最新的消息。嚴平道:“這鉅子令對外人一點用處都沒有,反會招來橫禍,項兄若能還給本子,嚴平必有所回報。”項少龍真有點衝動得要把鉅子令就這樣給了他,免得平添勁敵。可是元宗寧死也不肯把鉅子令給嚴平,必然有他的道理,而元宗犧牲自己,好使他安然逃往邯鄲,自己説什幺都不可有負所託。所以即使這樣做對他有百害而無一利,他也要堅持下去。微微一笑道:“就算鉅子令不在元兄身上,可能只是他藏了起來,又或給了其他人,為何鉅子令會肯定在項某身上呢?”嚴平不悦道:“那項兄是不肯把鉅子令出來了,這是多幺不智的行為,現在邯鄲想置項兄於死的人很多,若我再幫上一把,項兄應付得了嗎?”項少龍冷笑道:“元兄之死,説到底亦應由你負上責任,這個仇項某人尚未和你算,竟敢來威嚇我。”嚴平霍地起立,淡淡道:“好!項少龍!算你有膽,今晚若你可安然無恙到達郭府,便讓本子領教閣下的墨子劍法吧!”大笑三聲,旋風般走了。項少龍暗忖我這人是由少嚇大的,難道怕了你不成?往找滕翼烏卓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