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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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髮的悉味道,將所有的思念和渴望都傾瀉而出,狠狠地碎在懷裏。
多久沒有這樣抱他了,一個世紀?
不,是一個宇宙年。
也許更久更久。
“喜歡我長髮的樣子麼?”嚴非不知道他為何突然這樣問,但還是很誠實地回答:“嗯,很喜歡。”透過薄薄的白襯衣,嚴非覺到沈默渾身濕潤而冰涼,應該是雪水。
嚴非了他的後背,想帶點暖意:“去洗個熱水澡,會冒的。”沈默搖搖頭,抱着他不放。
嚴非繼續勸:“聽話。”他還是搖搖頭:“一起洗。”沒想到,沈默會這麼説。
之前他們處於熱戀期,就算嚴非用盡各種辦法,他可能是害羞或是其他,從不答應一起洗澡。
嚴非拉着他走進洗手間,去兩人的衣物。
修長的手指撫上他好看的鎖骨:“黑牡丹怎麼不見了”沈默嗯了一聲,沒做具體的回答。
他既然不多説,嚴非也不去多問。
他們□□相對,站在噴水的花灑之下,暖意襲來,水汽氤氲。
嚴非起沈默額前被打濕的銀髮,勾在耳後,捧着臉,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鼻尖蹭着鼻尖,閉着眼睛,細細受織的氣息。
沈默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舌頭靈活地探索那一畝三分地。
嚴非像一堆乾柴,被這把烈火猛地點燃,大手按住他的後腦勺,以百倍動的輕咬,嚐到了鹹澀的味道,似乎是水和淚的融。
嚴非温柔地疼愛他的全身,那大片雪肌上,一路深深淺淺的紅印,掛着透明的水珠,朦朧了點點愛意。
嚴非臂力驚人,毫不費力地託着他,將其抵在牆上,一下一下前後疼惜,帶着一些懲罰的惡意。
沈默枕着他的肩窩,濕透的銀髮粘在滾燙的皮膚上,難耐的情熱躁動,撓癢着他的紊亂心跳,右手抓着嚴非的頭髮,骨節分明的手指微曲,泛着羞澀曖昧的紅意。
温熱的息融一體,水聲嘩啦啦,誰也聽不出誰的。
突然,嚴非全身一緊,和沈默一起哼出了聲,尾調上揚,忽而下降,沈默的腿間似乎出來了什麼,比熱水還要滾燙。
沈默伸出一隻軟塌塌的手,關掉花灑。
嚴非就着這個姿勢走出浴室,把他放在牀上,壓在身下。
沈默忽然翻了個身,顛倒了上下。
他雙腿跪在嚴非的大腿兩側,吻了一下他的,聲音帶着低魅:“我來……”在嚴非略帶驚訝的目光之下,一點點淹沒,到達盡頭之時,美妙的快讓兩人忍不住齊聲悶。
銀髮在空中凌亂飛舞,沈默不是很會,但很賣力,彷彿就是鐵了心要給他最好的舒服。
嚴非閉着眼睛,雙手扶穩着他疊在一起的大小腿:“小默……”聲音沙啞低沉,像在鼓勵,回應他的努力,又像在不自覺呼喚愛人。
他快忍不住了,翻身猛烈兇了幾下,壓在沈默的肩膀上。
他伸手開含在他嘴裏的幾縷銀髮,親了一口:”寶貝兒真。
“沈默垂眸看他,眼眶泛紅濕潤,盈盈動人,勾還羞。
嚴非去他眼角的淚花,柔聲問:”對不起,是疼了嗎?
“沈默定定地看着他,眷戀地摸着他的臉,聲音嘶啞帶着濃重的哭腔:”沒有,不疼。
““那你怎麼哭了?嗯?
“他又走了一顆淚珠,在口中漸漸化開,鹹鹹澀澀。
沈默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突然語氣嚴肅地問:“嚴非,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離開了你,你……會怎麼樣?”嚴非理着他額前的銀髮,輕聲説:“如果你真的離開了我,我不會責怪你,我只會怪我自己,還沒有對你好到讓你離不開我。”沈默垂下眼皮,良久沒説話。
他的右手放在嚴非的後脖頸上,突然往下一拉,額頭抵着額頭:”還想要我嗎?
“嚴非咬着他發紅的耳朵,有些含糊不清:”對你,怎麼要都不夠。
“沈默再次翻身壓着他,銀髮像珠簾一樣垂下,輕掃嚴非的腹肌、肌、臉頰,髮梢撓得他直癢癢,嚴非問:“小默,你今天怎麼了?”沈默痴戀地、細細地吻着他的臉:“我愛你,嚴非,願你能平安健康、開心幸福一輩子。”嚴非愣了下,他記得,這是沈默生時許下的第一個願望。
他看見他的眼裏閃爍的東西,像是……離別之前的“遺言”。
嚴非本發覺了他的不對勁,但對他來説沈默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本就沒腦子去想那些尚待確定的事情。
一晚上下來,前半部分基本是沈默在主動,不知從哪學來的很多花樣,有的連嚴非這個掃遍大小網站的老氓都沒見過。
後來嚴非奪回主導權,倆人幹得yu仙死。
大概凌晨四五點,窗外的大雪還在下了,隔着窗户窗簾,依舊能聽到呼呼的風聲。
沈默沒睡,側躺,貪戀地看着嚴非安靜的睡顏。
他輕輕湊近,在他的上落下一吻,停滯了十來秒,彷彿要通過這個吻,把所有的愛盡數傳達過去。
然後他悄悄拿開搭在身上的那隻手臂,剛要掀被,看見左手無名指上戴着一個銀戒。
正是他還給嚴非的那個。
沈默看着它,久久不能回神,最終還是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