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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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門像是被人施了法,砰的一下自動關上了,就在他拼命拉門時,屋內的燈全開了,區夏下意識閉了閉眼睛。
“吵死了。”一個不耐煩的冰冷男聲響起。
區夏順着聲音看過去,看見全身黑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大腿處放着一張毯子,右手
着太陽
,應該是睡着被吵醒了,活
一個製冷機,牌子是“生人勿近”。
區夏有種從鬼界重返人間的覺,終於看到一個正常人了。
“實在是太無聊了,嚇唬他一下,解解悶嘛。”不知什麼時候,區夏的面前站着一個女人,容貌上等,身材很好,皮膚偏蒼白,長卷發。
等等,她不就是剛剛説要咬他的人嗎?雙腳着地,不是鬼?
製冷機站起來,顯得很高大,雙手往後放,習慣戴上外套的帽子,劉海被壓了下來,幾乎蓋住眼睛,立刻升級為製冷機2.0。他走過區夏的身邊,坐在吧枱上,從兜裏拿出一沓正方形東西,撕出一張粉
紙片,修長的手將其一番折騰,十幾秒的功夫,紙片變成了一隻……千紙鶴。
女人倒了杯酒,對區夏勾勾手:“小弟弟,過來坐,姐姐請你喝一杯。”區夏像中了似的,雙眼空
,情不自
走過去,喝了她的酒。
四不像跳上椅子,對女人説:“希子,你最好在老嚴回來之前,做好登記,否則他又要叨叨我不作為了,上次忘了給你買血鎮定劑,他扣了我三頓排骨。”被喚作希子的女人端了盤餅乾給它,又給區夏倒了杯:“放心吧,老嚴還在醫院,沒那麼快回來的,估計跟沈醫生處着呢。”
“真搞不懂老嚴,還在找那個救命恩人,都已經過去十三年,不記得模樣,光憑覺怎麼可能找得到?八成這個沈醫生也不是那個人,你説要不咱勸勸他?”
“他就一死心眼兒,下定了決心,誰也説不動,説爛了舌頭也勸不了。”李希子打算給區夏倒第三杯酒,四不像有點看不過去:“別給他喝了,看他這小身板酒量肯定不好,要是被灌醉了,跟市局反映管異處待新人,名聲不好,老嚴也不好做。”李希子撇撇嘴,打了個響指,解開入魅,區夏宛如大夢初醒,打了個酒嗝,
覺有點喝上頭了。
她見他滿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小弟弟,你不會真醉了吧?你看這是幾?”她伸出兩個手指。
區夏的視線變得模糊,出現重影,眯着眼看了看,頓了三秒:“五。”四不像嘆了口氣,意料之中:“我就説吧。”李希子尷尬一笑。
四不像咔嚓咔嚓地嚼着餅乾,朝區夏投以同情的目光。
有人推門進來,男人很高,約莫189,穿着皮衣,稍緊的黑褲子顯得腿長1米4,走路時,黑
中筒靴踩在地上,腳步沉穩有力,腿部的肌
線條顯而易見。
嚴非坐在椅子上,垂着頭,沒首沒尾地説了句:“我覺得他是,覺不會錯。”還有一些地方需要慢慢確認。
第5章白貓老狗潑涼水説:“估計沒過兩天,又雙叒叕宣告失敗。”嚴非打了它一下:“你大爺的,就不能説點吉利的嗎?”他十五歲被那個人救了之後,一門心思撲在男的身上,取向不明,只想把他找出來,然後找着找着,他發現自己對女人完全不
興趣,一開始他有點納悶,後來覺得也沒什麼了,喜歡男的就喜歡男的唄。
接着,他遇到了沈默,每每見到這個男人,他記憶中的那張模糊的臉,漸漸有了吻合的樣子,連每一頭髮絲兒的走向都是記憶中的
覺。
不會有錯的,就是他。
嚴非覺得,要想辦法卸掉他的馬甲。
李希子推醒糊糊的區夏,朝嚴非抬起下巴,提醒説:“嚴處回來了。”區夏看到穿皮衣的男人,立即
直身子,
神百倍,有些慌亂地小跑過去,一鞠躬:“嚴……嚴處好,我叫區夏,請多多關照。”他不記得自己怎麼會坐在那裏睡着的,但事實上真的睡着了,還被上司看見,本來計劃一定要給個好印象,讓上司誇兩句,如今看來,不被罵就已經很好了。
嚴非上下掃了他一眼,積月累練出來的鋭利眼神善於隱藏,讓人看不清在想什麼:“嗯,好好幹,希子,給他安排房間了嗎?”李希子放下酒杯:“還沒有,跟我來吧。”
“管異處還包住?”他沒聽領導説過。
嚴非仰頭一口喝完杯裏的酒説:“希子會跟你説明白的,我回家睡覺了,老樣子,有任務我會打電話。”區夏跟着李希子上了二樓,他這才有意識看清楚整個的內部裝修。
是一個長方形的大空間,兩邊均勻地立着六個木同款大書架,書架被
滿滿的,都是管異處建立以來保留的各種書籍、記錄、檔案之類的,頂端剛好碰到天花板,有一種頂天立地之氣魄,中間是一個正方形的小空間,整齊地放着兩張長桌子,桌面上放着六台電腦,筆記本的台式的,還有東一堆西一堆的資料。
右手邊有四個關着的房門,她帶他走到倒數第二個房間,拿出鑰匙開了門,“這間是你的了,隔壁那間是張逸的,鑰匙給你,對了,你在外面有房子嗎?”李希子把鑰匙給他,區夏伸手去拿,碰到她的指尖,立即縮回手。
好冰,被冰到的那寸皮膚在微微發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