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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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古老的凱爾特傳説中的荊棘鳥,只要是為了心愛之人,即便嘔出血淋淋的心臟,也從來不計算任何的代價,我所要做的,就是忍受挖心掏肺的痛苦煎熬,並且時時刻刻告訴自己,這非常值得。”這時,油燈突然向上發出一道光,嚴非看去,是一個正方形的白屏,屏幕裏是一個笑得很開心的男嬰,背景是醫院,護士把嬰兒抱給一對滿面洋溢幸福的男女。
正是嚴非的父母。
沈默動地站起來,眼睛泛紅,含淚地看着屏幕裏的嚴非,喃喃:“我終於等到你了,帝君。”嚴非手裏的信封頃刻滑落。
帝?君?
他是……帝君?!
嚴非還沒搞清楚,又出現了一股莫名的力量把他拉進一個黑。
他猛地睜開眼睛,屏息了一會兒後大口氣,頭有點痛。
他坐起來,太陽,看見油燈碎在腳下,沈默坐在書桌面前睡覺。
看來,夢醒了。
嚴非走到沈默身邊,輕輕撫摸他的臉。
帝君?
他真的是軒轅神帝的轉世嗎?
他小心翼翼拿走沈默懷裏的相冊,翻開看,第一頁寫着兩個字:一歲。
往下翻,盡是他的嬰兒照,繼續翻。
兩歲,三歲……
九歲,十歲……
十七歲,十八歲……
基本都是偷拍的角度,但拍得很好,清晰度明亮度彩調和都是經過心設計的。
他……真的是軒轅。
可沈默是怎麼找到他的?
那盞油燈又是怎麼回事?
嚴非抱起沈默,走出鬼造房,放在牀上,鞋外套,蓋好被子,在他的額間輕輕落下一個吻。
沈默微微皺眉,睜開眼睛,酒意似乎消退了。
“嚴非?”他坐了起來,有點頭疼。
“我是不是又醉了?”
“嗯。”沈默見他用奇怪又複雜的眼神,一直看着自己:“你怎麼了?”嚴非突然上前吻住了他,烈,暴,然後壓着他,繼續瘋狂地□□他的。
”嚴……嚴非。
“沈默猝不及防,好不容易推開他:“你到底怎麼了?”嚴非滿眼珍惜,輕喚一聲:“小默。”悉而遙遠的稱呼讓沈默的身子一僵,他動瓣,不敢叫出那個久違的名字。
嚴非下傾,額頭抵着額頭,聲音纏着無比眷戀和心疼悲傷:“小默,小默,小默……”一顆淚珠從沈默的左眼角不自覺滾落。
他不可思議地看着他,愛慕地撫摸他的臉,喜悦地笑了,又不敢置信:“帝君?”嚴非的手疊着疊着他的,也笑了:“我回來了,小默。”沈默緊緊地抱着他,生怕這是一個夢,一眨眼他就會消失。
“歡回家。”嚴非同樣抱緊他:“對不起,讓你等了一千年。”沈默搖頭,看着他的眉眼:“我知道你會來,所以我等,最愛的人,值得等,等多久都沒關係。”嚴非一點點去沈默臉上的眼淚,帶着無比的珍惜,無聲撫,淺嘗他的美好,移至軟,無可救藥地侵犯,逐漸加深,想捲走他隱忍了千年的心酸與痛苦。
解開衣褲,繼續安撫,每次親吻他的任意一處,都會用舌尖輕佻一下,像在為其療傷,動作温柔,跟哄孩子似的。
沈默一手抓着牀單,一手着他的頭髮,受到了他的心疼,以不停的息聲和一次次的驚顫扭動來回應他。
彷彿在暗示,想要很多,更多更多。
他們時而哭,時而笑,手與手柔情地緊握在一起,心臟一會兒突突直跳,一會兒恬靜安然。
帝君和小默這兩個親暱的稱謂,不停地被輕聲喚起。
嚴非摟着他的一轉,他趴在牀上,壓了上去,前貼後背,猛烈地給予他滿滿的愛意。
第二次,嚴非將他翻身,面對面地,繼續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痕跡,又連上了,嚴非把他抱在腿上,他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配合着,沈默突然渾身一緊,蜷縮腳趾,仰起脖子,柔軟無骨地掛在嚴非的身上,力氣全被走了。
嚴非往前傾,吻着他,還想要,抬起他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繼續愛他。
沈默閉着眼睛受他,出兩行憋了千年的清淚。
不知做了多少次,嚴非抱着他一起躺下,細細地吻完他的臉,然後説了在他的鬼造房裏發生的一切事情。
嚴非問:“為什麼打碎了那盞油燈,我的記憶就會恢復?”沈默説:“這盞燈常年被掛在我們家門口,被天接水的萬物靈氣所滋養,成了,承載了我們所有的記憶。打碎之後,記憶無從安放,它認出你是軒轅,就主動附在了你的身上。”嚴非又想到一個問題:“它又是怎麼找到我的?”
“離開天接水後,它無所收養分,我把我對你的執念注入,助它維持生命,它心懷,幫我找到你。”
“小默,一千年,你怎麼熬過來的?”
“一個人走路,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做了很多事。固然寂寞,但更多時候是因寂寞而幸福。因為,我不是一個人”沈默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左口處:“你就在這裏。一切情,不在言語,而在心上。
“你怎麼這麼傻?等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人,這種明明很絕望但又充滿希望的覺,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