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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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嚴非看見了他底下穿的,就是那條白內褲。
嚴非咬了下他的:“明明已經穿了,還説沒穿,小壞蛋,欠教育。”沈默遲疑了一下:“……禮物……”
“怪不得你之前在我家的時候怪怪的,原來就是想讓我幹你,是嗎?”嚴非在他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你送了我這麼一個大禮,如果我不把你頂得叫老公,豈不是讓你白費苦心了?”
“等等嚴非,”沈默推開他,給他看那些變長了的指甲:“會傷到你的。”
“沒事,你愛怎麼抓就怎麼抓,我皮糙厚得很。”
“不行,你會很痛。”嚴非突然問:“你的充電器在哪?”
“在牀頭櫃屜裏,怎麼了?”嚴非伸手拉出屜,拔掉頭,拿走充電線,綁住他的雙手,往上放在頭頂。
“這樣可以了吧?”沈默試着扭動手腕,綁得不緊不松:“可……唔。”嚴非忍耐了許久,有些暴地扯走他的裙子,温熱的息融為一體,每次的觸碰咬,驚起一絲絲微顫,被綁住的手往前抬去,借力坐起來,銀髮蓋住了兩人的肩膀。
送上來的美人哪有放過的道理?
不斷索取,每一寸皮膚都要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沈默全身斑斑點點,仰頭息,情意亂之中説了兩個字:“帝君……”嚴非已成了一頭野獸,早已隔絕了外界任何的聲音,眼中耳中腦中只想要沈默的全部。
晚上十二點整,接新年的煙花咻咻咻地飛上夜空,嘭嘭嘭地炸開了無限的釋然喜悦,亮如白晝,掉落的火星,帶走了過去一年的所有不盡人意,恍然消失。
最美好的時刻,就該與最心愛的人,做着最幸福的事。
白的數據線早已不知所蹤,嚴非和沈默十指相扣,身下相連,注視彼此,汗水貼了一些銀髮,眼角泛紅,閃着淚花,嚴非忍住欺負他的衝動,在他的鼻尖吻了一下:“老婆,新年快樂。”沈默覺很熱,聲音低沉無力:“新年快樂。”嚴非突然往上,熾熱的眼神迫着:“嗯?”沈默了一聲,小聲説:“……老……老公。”嚴非笑了,輕輕欸了一聲,頭埋進了他的前,緊緊抱着他,劇烈起來,再深的吻,也封不住他的聲音。
冬的暖陽悄悄從窗簾縫隙裏跑進來,在被子表面映上了一道斜直的黃光,沈默緩緩睜眼,輕輕拿走嚴非抱着自己的那隻手臂,坐了起來,看見地上那條被扯破得不成樣子的白裙,笑了一下。
正要下牀,間突然多出一隻手,把他拉了回去,嚴非壓了上來,手開始亂摸。
沈默抓住他的手:“嚴非,我今天要上班,不能再來了。”他現在渾身痠痛得不行。
“那就抱一抱。”嚴非把左臉貼在他的口上,右腿搭在他的腿上,膝蓋蹭着身下的晨起。
沈默微微皺眉:“嚴非,別亂來。”
“哦。”他興趣了了,停下腿上的動作,”你幾點上班?
““九點。”
“我送你。”
“嗯。”
“幾點下班?”
“十二點半有個手術,可能三點多才下班。”
“那你中午吃什麼?”
“去樓下的食堂吃點。”
“我給你送飯,想吃什麼?”
“嗯……都可以。”
“行。”嚴非送沈默去上班後,去了一趟超市買食材,回家嘗試做飯,照着網上找來的菜譜,按部就班地下手。
眼睛學會了,手卻是殘廢。
折騰了兩個小時,成品全然失敗,要麼燒糊、要麼太油、要麼太鹹、要麼賣相醜炸。
他選擇放棄,去買了現成的。
拎着愛心午餐來到外科辦公室,嚴非沒有看見沈默。
“嚴先生,又來找沈醫生嗎?”趙尹川剛好要走進辦公室。
“對,趙醫生,他在哪?”
“去查房了,”趙尹川抬了抬下巴,看着前面:“喏,這不就來了嗎?”嚴非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浩浩蕩蕩十幾人面而來,沈默站在最前面的中間,低頭和旁邊的醫生不知在説些什麼,白大褂的衣襬隨着沉穩的步伐一飛一落。
他看見了嚴非後,轉身和那些人説:“辛苦大家了,都去忙吧。”沈默小跑過來問:“你等很久了嗎?”
“我剛到,你對象來給你送飯了。”沈默笑説:“進來吧。”嚴非把飯菜放在他的辦公桌上,打開包裝盒,香味俱全。
沈默看着滿桌子的菜:“嚴非,這麼多我吃不完。”
“沒事,你身子纖細,工作又那麼勞累,必須要補充營養的。”趙尹川被香味引過來了,然後數了數盒子,一共有十個:“嚴先生,你是把整個五星級酒店都搬過來了吧?沈醫生真幸福,你家對象對你真好。”
“要不你過來一起吃?”
“不用,我回家吃,我對象已經在家裏做好了一桌菜等我回去,再見了。”嚴非問:“他不會也是……”
“是,已經結婚了。”
“哦,”嚴非拖了張椅子,坐在沈默旁邊,右手撐着臉看他吃飯:“寶貝兒,我們領證吧。”沈默咳嗽了兩聲,喝了口水。
”你是覺得,太快了嗎?
“算算時間,他們認識了十三年,正式往的時間差不多才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