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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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關哥哥的事,都是我殺的,他們通通該死。”包萍萍深呼一口氣,平靜地説:“四年前,我十歲,他給我們村指導發家致富的辦法,然後他看上了我,要我和他睡覺,我爸媽不願意,他就説如果我不和他睡,他就不帶村民發財,然後那些人個個都上我家,苦口婆心勸我去和他睡覺,我還是拒絕了,自那以後,他們一看見我,就罵我不知好歹、存心要毀了村子,説很多很多難聽的話,爸媽卻一直忍氣聲不保護我。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去了他家,把衣服光躺在他的牀上,對他説:‘你來吧’。”她笑了一下,抹掉眼角的淚花:“然後我爸跟他要了一大筆錢,就讓我做他的養女,我也不想待在那個鬼地方,就跟他走了。我以為,他只要我□□一次,沒想到,他幾乎每晚都要狠狠地□□我,我一反抗他就打人,把我綁起來,像玩具一樣被□□。”
“三年前,我下定決心去派出所舉報他,明明已經有證據了,可丁昆停止了調查,説什麼證據不足要撤案。然後我又過上了豬狗不如的生活。八個月後,我拿着好不容易拍到的監控畫面去找警察,以為這次終於可以擺那個魔鬼,可丁昆又以同樣的理由撤案了。後來我才知道,丁昆收了他很多錢。”
“我偶然網絡上知道了秦紫,她表面上是光鮮亮麗的明星,背地裏卻做着□□買賣,就是誰都能上的一輛公共汽車。我恨這種不愛乾淨的女人,恨她不好好愛惜身體,我髒得連自己都不敢看,每天都生不如死,做夢都想變乾淨。”
“我是一個無神論者,可我希望他們都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我就是殺人兇手,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牽連無辜的人。”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打架的吵鬧,他們聽到了包志鳴的聲音,嚴非看了一眼出擔憂神情的包萍萍,走出去,陸昭正抓着像發瘋似了的包志鳴,他一身睡衣,穿着棉拖,應該是剛從家裏跑過來的。
陸昭説:”這小子突然闖進來找他妹妹,還襲警。
“嚴非説:”帶他過來。
“包志鳴一看見包萍萍,再度掙扎想跑去她的身邊,可他被陸昭錮得動彈不了,眼睛很紅,像惡鬼尋仇一樣盯着嚴非:“放了萍萍,她……”
“哥哥,”包萍萍打斷他,“我沒事,你回去吧。”
“萍萍,你……”
“哥哥,”她再次打斷他,微微一笑:“你會聽我的話,對吧?”包志鳴想哭又不能哭,表情很痛苦,低頭了鼻子,平復了一些情緒,然後抬頭看了她良久,緩緩地點點頭。
她又朝他笑了一個,他努力扯動顫抖的嘴角,回應了一個笑容。
包萍萍未滿十四周歲,被送去了政府收容所。
第二天,包志鳴讓嚴非沈默去他家一趟,地下室見面。
他們去到之後,地下室的門開了。
包志鳴果然是持有神諭的那個人。
裏面開着燈,左邊放着一張大牀,四條鐵鏈從牀角像中間延伸,牀腳處有張桌子,放着一個約一米寬的顯示屏,牀桌之間立着一個三腳架,上面有一台相機,鏡頭正對着牀,周圍的牆壁上,密密麻麻掛滿了各式各樣奇奇怪怪的東西,有鞭子、繩子、子……怪異得觸目驚心。
包志鳴垂着頭,靠牀坐在地上,手裏拿着一張紙,上身只穿了一件短袖,手臂上有着許多青紫黑灰的傷痕傷疤,白熾燈的照映下看得人膽戰心驚。
他知道他們來了。
“他沒有生育能力,他的姐姐就讓他收養我作為繼承人,我比萍萍早一個月來到這個家,一開始,我覺得他是個好父親,直到那天我不小心走進這裏,看見萍萍被他用鐵鏈綁着,用布住她的嘴巴,他就像一頭餓壞的禽獸,暴扯下了萍萍的衣服,然後不停侵犯那個幼小的身體。萍萍看見我在門口,她那個無助絕望的眼神,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自那以後,萍萍變得不愛説話,我想盡辦法討她開心,她依舊鬱鬱寡歡。她打過電話給她爸媽求助,可她爸媽不管她,那天晚上她吃了很多安眠藥自殺,幸好我及時發現送她去醫院,那個人本就不在意萍萍的死活,付了醫藥費之後就走了。
“萍萍出院的第二天晚上,他拖着萍萍去了地下室,我阻止他,然後他也把我帶了下去,讓我眼睜睜看着他欺負萍萍,萍萍的身體很弱,被折騰得只剩下半條命了,可他只顧着自己的發,絲毫都不想停。我很想保護她,可是我打不過那個人,我就在他面前光了衣服,求他來我,放過萍萍。孩子的身體對他來説都是引誘,他早就沒有人了。事後,萍萍緊緊抱住了我,我瞬間覺得,之前的痛都不算什麼了。”
“我們報過兩次警,但是被撤案了,然後我們去求助周圍的人,他們都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覺得我們是在開玩笑,也不理會。所以我們只能靠自己。我閲讀了很多犯罪刑偵的書、也看了很多犯罪電影,就想策劃一個完美的計劃,既能殺了他,也不會讓警察懷疑到我們身上。可是我很沒用,花了三年也想不出來。”
“前段時間,神使出現在我面前,他説可以幫我做好任何事情,只要我開口,我已經走投無路了,就選擇相信他,沒想到他真的讓我成功殺了那個畜生和狗警察。我本來要殺秦紫的,可萍萍在燕麥牛裏放了安眠藥,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