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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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不一會兒,孫楚楚,捧着一束紅玫瑰出來,繼續走回家,途中遇到了她的幾個朋友,停下來説了幾句話。
他們的車緩緩跟在後面,直至看見她進了家門,才停在附近的車位上。
此時,夜已深。
孫楚楚的家是一棟兩層的小洋房,可是,她走進去了,嚴非他們卻沒見到燈亮,再看看隔壁的燈火通明,不可能是停電造成的,孫楚楚的經濟收入穩定,忘記電費更不可能,線路燒了她肯定早就會叫師傅上門維修。
嚴非認為,是有人進了她的家,故意斷電。
沈默正好説出了他想説的話:“不好。”話音未落,一個響徹天際的尖叫聲從孫楚楚家裏傳來,他們立即跑了過去,撞開門,打開手機手電筒來照明。
五個人提高警惕,嚴非叫了老狗去修電路,剩餘的人有秩序地搜遍一樓之後,沒有任何發現,然後他們上了二樓,嚴非和沈默隱約聽見女人的哭泣聲,立即聞聲跑了上去,藉着手電筒微弱的光,看見孫楚楚蜷縮在門口,還在不停地哭,神經質地喃喃:“我不是故意推你的,我不是,別來找我,別來找我,我不想死……”這時,啪的一聲,房間的燈亮了,其他三個人也趕了過來,都彙報説沒有搜到人。
嚴非走近她,才看到房間裏的吊燈上,掛着一頂假長髮和一件紅裙子,拼成了女人的模樣,這樣看着滑稽的,不過,如果是在昏暗的環境下,就會像個前來索命的女鬼,驚悚得讓人嚇破膽子。
孫楚楚就是被她嚇成這樣的。
嚴非蹲在她面前:“那不是鬼,是個惡作劇。”孫楚楚這才抬頭看他,想往房間裏看又不敢看,鼻音很重地問了句:“不是……鬼?”
“不是,”嚴非示意區夏去把那些拆了,可區夏拿了裙子之後,個子不夠,拿不到假髮,張逸突然從走過來,輕輕鬆鬆拿了下來,遞給他。
區夏收下,笑着説:“謝謝,逸哥真好。”張逸揹着他的身子一僵,繼續往前走去。
區夏説:“孫小姐,是你眼花看錯了。”孫楚楚看見那堆東西,尖叫了一聲,猛地推開區夏,身子繼續往裏蜷縮,渾身發抖:“不是……不是……何芳來找我了……她在怪我……要拉着我去死……”嚴非和沈默面面相覷,眉頭微皺:“她怪你什麼?”孫楚楚瞪着滿是恐慌的眼睛:“那個神經病拿刀追着我們,何芳拉着我一直跑,卻跑進了一條死路,神經病站在入口,我們出不去,何芳試圖勸他放下刀,我很害怕,鬼心竅就把何芳推了出去,然後自己逃跑,我聽到何芳在慘叫,讓我救她,但我不敢跑回去,就去叫警察,警察趕到的時候,何芳躺在地上,滿身是血。”她突然抓住嚴非的手,“警官,我不是故意推她的,我不知道那個神經病真的會殺人,你一定要救我,我是無辜的,我不想死,我還很年輕,沒結婚沒孩子,有很多錢沒花,很多地方沒去……很多事情沒做,我不想留下遺憾……”嚴非嘆了口氣説:“我們會盡力保護你的。”沈默説:“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無意為之便是有心所為,何來無辜?”他們將孫楚楚的家再次仔仔細細搜了一遍,仍然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可知,假髮和紅裙是兇手提前進來佈置的,同時切斷了電路,可24小時都有警察盯着她家,兇手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混進來的?
孫楚楚情緒穩定了一些,坐在牀上,牀頭櫃上的花瓶裏,着一束鮮豔的紅玫瑰。
嚴非問:“孫小姐,你很喜歡這花嗎?”
“嗯,我每天下班都要去買一束,聞着香味才能睡着。”嚴非沒懷疑什麼,繼續問:“這附近有監控嗎?”
“有,在對面的馬路上。”嚴非打電話給陳紀樞:“陳隊,立刻調取孫楚楚家附近的監控,看看有沒有鬼鬼祟祟的男人,如果有,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喬裝打扮的譚峯。”
“收到,嚴處,先別掛電話,我很快就到監控室。”
“好。”沒過多久,陳紀樞不可思議地説:“下午三點到三點半的監控都被刪了,問了這裏的人,他們都説沒人進來過,不知道是誰幹的。”
“知道了,你盯着監控。”嚴非掛了電話。
沈默説:”是幫助譚峯的血鬼乾的,對那些人使用了入魅,刪除相關的記憶,譚峯混進屋裏搞惡作劇,估計也是血鬼入魅催眠了那些盯梢的人,才會讓譚峯來去自如。”有些人在跟鬼作鬥爭,有些人在跟鬼談合作,鬼到底是人類的敵人,還是朋友?
濃夜漸襲,月亮被烏雲遮住,一下沈黑,四下靜謐。
嚴非召集其餘三人,每人分了一個對講機:“譚峯的作案時間很靈活,讓人捉摸不透,可能今晚會來,也可能不會來,但我們必須每晚都做好準備,保護好孫楚楚,以防萬一。我和沈默在一樓前門,希子守一樓後門,張逸區夏守孫楚楚的房門,所有門窗都一併鎖好,一有動靜,立刻聯繫。”三人:“好。”然後各就各位。
孫楚楚的大門前有一張竹藤長椅,上面纏着綠藤曼和粉小花,嚴非坐下,拍拍大腿,對沈默説:“愛非,坐上來,朕抱抱。”他輕咳一聲,推了推眼鏡:“專心工作。”坐在他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