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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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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了。你看這些花。如此凋零殘敗,這温泉只怕消失已久,再也看不到往那美麗的景了。”我異常難過地看着這個我與小魔女共同生活,並差一點要在此長居的地方。回憶起那時我和她在這裏的點點滴滴,惋惜之情,全臉上。

陳丹抓住了我一隻手,勸道:“你別難過了,是我沒有這個福氣。這裏本來只屬於你和許欣的,它的美麗,只對你們綻放。我來了,它就消失了。”我嘆着氣,坐倒在地上,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一道存在了千百年地温泉,説沒了就沒了,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也許……最近山裏發生了什麼並變,或許地震過,或許地底產生了異常活動,阻斷了那道温泉的通道,它又滾向別處去了。我們再找找,也許會在另一個地方冒出來呢?”我苦笑了一聲,指着天道:“天都黑了,上哪兒我去?再看這些花,附近絕沒有水源了,它們才會枯萎了罷?這些花千百年來是收此泉才生長得那麼美麗的,就算是下雨,也救不活它們了。”我心情異常低落,陳丹蹲在我身邊,撫着我的肩膀,也是默默不話。

天,完全黑了,星光從空中灑落了下來,柔和地照在了我們身上。最初地難過過去,我漸漸看開了。此種天災,人是沒有辦法的。既然消失了,那就消失了罷。只是對華老頭倒是不好待了,他要是不信,那隻好把他拉來親眼讓他看看了!

我解下登山包,打開電筒,道:“算了,不見就不見了罷。肚子餓了,我們吃東西罷。幸好此次食物準備得很多,應該足夠我們倆人堅持到明天天黑之前。我們吃飽了就在谷裏過一夜,天亮後就返程。”匆匆吃了一點乾糧後,我便在谷底搭起帳蓬來。這種帳蓬是疊起來後成一小塊,繩子一拉,釘子一釘,就成了足夠一個人擋風擋雨的小房間。只是睡袋卻只有一個,我是男人,當然發揚了風格,讓給了陳丹。

於是我坐在帳蓬口外邊,陳丹鑽進了睡袋裏。但由於離我們常作息時間還早,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

“唐遷!”

“嗯?”

“許欣同學説要不是你發現了那個山,也許你和她一輩子就會在這裏看看花,打打鳥,過那種神仙一樣的隱居生話。現在看來,幸好你們出來了,要不然此刻,多半就象那些花一樣,餓死渴死了罷?”我一笑,道:“也許罷,不過能和小欣過上那麼一段神仙子,餓死渴死,也值了!”

“是嗎?你的愛人們,每個人都有與你有一段生死同命的經歷。所以你愛她們才會愛得那麼深罷?有時候,我真地好羨慕她們。我和你認識最久,卻是經歷最少的一個。人和人之間的緣份,真的是天註定的呀!”我運望着星空,久久不語。我地愛人們那張美麗的臉龐,似乎一個一個在星羣中浮現。許舒、菁菁、小欣。她們的生命,早已與我血脈相連,再也不可能分開了。回想起與她們一起的經歷,笑容,慢慢在我臉上盪開。

夜風,微微從山谷的那邊吹了過來。指在身上,似乎有些涼意。半輪月亮,已從我身後的山峯上冒出。遠處地峯與峯之間,隱隱約約,只有一道黑線相連。在我眼裏看來,卻成了一副朦朧的潑墨畫,意境,竟是那麼地深遠。

我輕嘆道:“沒有了温泉和花海,其實這裏仍是人間仙境。大自然的美麗,無處不在啊!”陳丹從睡袋裏爬了出來,開帳蓬坐在了我身邊。沒有説話,只是隨着我的目光看着遠方。很大很大之後,她也輕嘆一聲,輕輕將腦袋抵在了我的肩膀上。道:“真美啊!唐遷,這一趟,我沒有白來呢!”正文第一百二十三章女人的討厭今夜星光燦爛,涼風徐徐。我與陳丹並肩坐在山谷裏,默默無話,不知不覺,過了很久。我輕嘆一聲,轉頭對她道:“天涼了,早點睡罷!”陳丹枕在我肩上的腦袋移動了一下,抬眼望着我,輕輕地道:“我睡了,你怎麼辦?沒有睡袋,你會着涼的。”我笑道:“沒事,現在是夏天,我和身躺着,應該沒有問題。再説我是男人,身體比你好,你不用為我擔心。”陳丹沉默了一會兒,道:“那你到帳蓬裏來躺罷,這樣至少晚風吹不到你。”我點了點頭,道:“好!”我雖然與她單獨在一起,不過我從來沒有動過雜念。陳丹是我的知心朋友,我用不着在她面前假客氣。而且我也相信她心靈的坦蕩,絕不會因為男女之別,而提防着我。

陳丹鑽入了睡袋,而我就和衣躲在了她身邊。她摘下眼鏡,對我微微一笑,道:“晚安!”我也笑了一下,道:“晚安!”説着我關掉了電筒,帳蓬內,頓時漆黑一片。不一會兒,我閉上眼睡着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微微亮了。我發覺身上蓋着那件睡袋,帳蓬裏已不見陳丹的身影。我着眼睛站了起來,開帳蓬,卻見陳丹站在離這裏不遠枯萎的花叢中,怔怔地看着地上出神。

我打着哈欠走過去,問她:“這麼早起來了?看什麼呢?”陳丹抬頭一笑,道:“我發現了你和許欣同學以前在這裏烤火的遺蹟!”我道:“是嗎?”低頭看去,這裏了幾燒焦的樹枝,的確是以前我和小欣用來烤鳥用的。不過事過境遷,風吹雨淋地,餘燼早已不在了,只有在這裏的樹枝,方才表明以前這裏曾燃過火堆。

我笑了一下,道:“對,就是這裏。真的好懷念啊!不知不覺,都是兩個月以前的事了。”陳丹伸手拔起一樹枝,道:“這就是你們用來烤鳥用的罷?不知道烤後的鳥,味道好不好?”我笑道:“也就是能吃,談不上什麼味道。對了,説到吃,我肚子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罷?吃飽了,我們就出谷下山去。”陳丹點了點頭,道:“好!”不多久吃飽後,我們收了帳蓬,背上裝備。開始出山,一路無話,下午我們就回到了温州城。我給老丈人去了個電話,告訴了他這一不幸的消息。他雖然惱怒異常,也沒什麼辦法,只好埋怨我一頓了事。

我帶着抱歉的心情,勸他多買些偉哥來代替,趁他沒有發作前,我趕緊收了電話。第二天我親自送陳丹回到了杭州,我則立即去蕭山機場,當天就趕回了b市。由於手機沒電,我就沒有通知菁菁,直接回到了家裏。此時,天都已經黑了。

我開門走進家時,放下行李走上二樓,忽然聽到二樓的休息室裏傳出了柳晴一聲沉重的呻。這個聲音,好似痛苦萬分,又似無可忍耐,我吃了一驚,心想出什麼事了?柳晴表妹難道受傷了?那菁菁呢?

我來不及思考,立刻推門進了休息室,剛要開口叫怎麼了?卻張大了口,愣在了那裏。眼前柳晴躺在一張休閒椅上,上半身全前兩隻圓潤的房高高立,卻微微地顫動着。只是房上貼着幾片金屬片,各自有細小的電線連着,一旁站着菁菁,手裏拿着一個小小的儀器,正在調拭着電量。

兩個人聽見門被打開,同時轉頭向我看來,震驚之下,菁菁一不小心觸動按紐,加大了電通過。

柳晴來不及羞澀,“啊”一聲,將一手指咬入嘴中,顯得是受不了這麼大的刺,呻道:“表……表姐,太……太高了啦!”菁菁忙關了電源,哭笑不得地對我叫道:“你還愣着幹什麼?快出去呀!”我頓時臉上一紅,反應過來柳晴是在做豐治療,我還當是出了什麼事呢。情急之下,我忙閉眼叫了一聲:“對不起!”然後趕緊返身退出。這時我已嚇出一聲冷汗,心想又糟了,這次又非得被柳晴痛扭一頓不可了。唉!怎麼我每次從外地回來,總是會碰上這種尷尬的事啊?

我慌慌張張地下樓去,忐忑不安地等着倆人下來。不一會兒,菁菁先下來了,她倒是笑嘻嘻地過來擁住了我,輕聲道:“老公你回來了?這次你又不打電話提前告訴我,是不是早料到有西洋鏡好看呀?”我着汗苦笑道:“哪兒的話?我手機沒電了才沒打。我咋知道你們在搞治療?不是説療程結束了嗎?”菁菁笑道:“是結束了,不過還要鞏固的嘛!哎,表妹的脯,是不是很完美了?你這個男人看了,有沒有心動?”我脹紅了臉,不敢回答她這個問題。菁菁見我一臉窘樣,忍不住格地一笑,促狹地道:“一會兒表妹要來找你算帳,你……自求多福罷,呵呵!”説着她在我身上扭了一下,又跑回樓上去了。我忙叫道:“菁菁,你別走啊!”菁菁在二樓探出頭來,笑道:“我回避,城門失火,可別殃及池魚!”我正要再叫,卻聽柳晴的聲音從二樓傳來:“表姐,你説什麼呢?”接着樓上又傳來了菁菁的大笑聲和柳晴的追打聲,但柳晴始終沒有來找我算帳,反而趁我洗澡的時候,偷偷地溜了。

晚上我與菁菁恩愛了一番後,本來快睡着了。忽然菁菁搖醒了我,道:“老公!”

“嗯?”

“老公啊!跟你説個事。”

“什麼事?我好睏,明天再説好不好?”

“不行,這事不説,我睡不着。”

“好好好,你説罷!”

“老公,你有沒有覺到,小晴她……可能喜歡你?”

“誰?”我一下子清醒回來,好笑地道:“你胡説什麼呢,這怎麼可能?”菁菁在我懷裏扭了一下,道:“怎麼不可能?小晴的脾氣我能不知道嗎?她從小就是個不肯被別人佔便宜的人,要是吃了虧,她想方設法都要報復回來的。但是她讓你佔了好幾次便宜,你看她都沒有一個,反而見了你就臉紅耳赤,害羞不已,這本不是小晴的作風,我懷疑……”我嗤之以鼻,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是她的表姐夫,又是無意的。她再吃虧,還能把我怎麼樣?一個姑娘家,被人看了身體,當然害羞了,難道若無其事沒反應?”

“話是這麼説,可我總覺得不對。具體説不上來,可我的直覺就是……她已經喜歡你了。你沒看到剛才你退出房間後,她臉上的表情,又是羞澀,又是歡喜,還很輕很輕地説了一句:討厭!你聽到沒有,她説你討厭了啦!”我哭笑不得地道:“她又沒説錯。我這麼冒冒失失就闖了進來,當然討人厭了!”菁菁不依地扭動着身軀,叫道:“啊呀這個討厭不是這個意思的啦!我是女人能不明白嗎?當一個女人含羞帶喜地説一個男人討厭時,那就表明她心裏已經有這個人了。老公,事情嚴重了!”我被她扭來扭去的身體得也嚴重了起來,只好摟緊了她,笑道:“你還真是會無事生非。我被你吵得不想睡覺了,這事好嚴重,你看該怎麼解決?”

“討厭!人家剛被你折騰過,你又來了!喏,就這這個討厭!小晴説的和我説的語調是一樣的!”

“哦?這麼説你是又羞澀又歡喜的嘍?既然這樣,那我們再來一次罷?”

“討厭啦!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啦!啊……老公,你真是……討厭!”第二上班後我給許舒掛了個電話,她告訴我告別演唱會的時間和地點都已經確定下來了。就在下個月八號,地點就是我和她初遇的體育館。現在她正在緊張的排練中,我祝福她舉辦成功後,便不再打擾她。

秘書張蘭蘭遞給我一封信件,是遠在英國的錢小蕾寄來的。信中説目前她的病情已在逐步恢復中,相信到了年底或明年開,就可以痊癒歸來。我看了後又是歡喜又是苦惱,歡喜的是錢小蕾的絕症終於奇蹟般的好轉了。苦惱的是信中錢小蕾還話説了她對我的思念,説回來後,她要報答我和許舒對她的恩情。唉!這一報答,可能又是無邊無際的煩惱了呀!

中午快下班時,範總推門進了我的辦公室,關上門便對我嚷嚷,道:“唐副總,你終於捨得回來了?拜託,我知道你家裏女人多,事情忙。可你老是不在公司,我一個人可真是忙不過來了呀!”我忙起身低喝:“你叫那麼大聲幹什麼?想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啊?”範雲婷格地一笑,老習慣又是一股坐在了我的辦公桌上,用腳尖踢着我,撒嬌地道:“你就知道心疼你老婆和情人,我也是你的候補女人,怎麼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啊?看我一個人為公司忙上忙下,你竟然連表示都沒有,哼!偏心鬼!”我苦笑地坐回到椅子上,道:“你看我這不是回來上班了嘛,最多這幾天我辛苦點,放你幾天假,這總好了罷?”範雲婷氣道:“我是總經理,放假還需你這個副的批准?少跟我打馬虎眼,我要實惠的!”我只好兩手一攤,無奈地道:“那你自已説罷,只要我能夠做的,我一定不推辭。”其實我這句話説得很好聽,卻把醜話放在前面了。範雲婷只要提出任何非分的要求,那麼我立刻藉口做不到,乾脆地拒絕了她!

範雲婷是多明的女人,我這點小九九還能瞞得過她?只見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珠兒一轉,道:“真的?”我看她眼裏的詭笑,心中也不住發。不過話已經説出口了,也只好硬着頭皮道:“當然真的,不過要我能夠做到的事情哦。”範雲婷側了個腦袋,道:“那麼,晚上亞龍公司徐總的飯局,你替我去好了。那個徐總,我真是吃不消他,都拒絕無數次了,他還老是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