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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深夜十一點半，手捧一杯加了蜂的茶水，受着那熱乎乎的温度，秦霜凝紅輕啓，吹了幾口，這才淺淺地在茶水錶面飲了一口。

而她的眼睛，卻一直盯着牀頭櫃上筆記本電腦播放的視頻畫面。

直到結束，她嚴肅又略微有些緊張的神情才放鬆下來，甚至還笑了一下。

「呵，馮源果然不是什麼好人，老婆才被別人……咳咳咳，才死沒多久，就急着找別的女人。還想禍害這麼年輕的姑娘。」一旁的高馳野發聲道:「看他對韓安雅説的話，估計也不是第一次用這種伎倆了。」秦霜凝把茶杯放在牀頭櫃上，雙臂抱，「像他這樣有錢的男人，玩女很正常，只不過癖好不同罷了。有人喜好少女，有人沉少婦，還有的人熱衷人。只不過是飽暖思慾罷了。」

「不對，不對。」她忽而搖頭説，「男人不管保暖都思慾。」

「呃……我認為應該是馮源這種人才準確，畢竟也有男人忙於事業和工作。」高馳野説道。

秦霜凝笑着瞅了眼兒子，俯身拿過鼠標滑動進度條，把畫面定格在韓安雅藥發作後，那一張清純無暇的俏臉泛起紅，完美呈現在鏡頭的一剎那。

「真是個小美人。」秦霜凝讚歎道，目光掃過韓安雅漢服下的嬌軀，「才十七歲就發育得這麼好，以後學會了化妝打扮，豈不是要死很多臭男人。」

「嗯，你怎麼不説話?。」秦霜凝問兒子。

「如何，這姑娘叫……」

「韓安雅。」

「對，她漂亮吧。」

「漂……漂亮。」高馳野覺得怪怪的，「問我這個幹嘛?。」秦霜凝又怪笑了下，「如果，我是説，這樣漂亮的小姑娘做你女朋友，你會喜歡嗎?。」

「你都説了她還是個小姑娘。」高馳野把臉歪到一邊。

「小姑娘很快就會長大了。」

「媽，我們應該討論的案情。」

「又不在工作時間，幹嘛這麼嚴肅?。」

「那您以前不也這樣，回家了也惦記局裏的事，破了個大案比自己過生還要高興。」

「呃……好吧，説正經事。馮源用的藥一定要查清楚是什麼成分，來源也要搞清楚，這東西肯定不止馮源再用，估計早就大規模入黑市。不盡快查清，受害者會越來越多。」

「是。」兒子離開後，秦霜凝又反覆看了視頻好幾次，內容卻侷限於最後一分多鐘。

看到慌忙逃跑的少女撞了兒子滿懷，甚至還撲在他懷中顫抖着身子發出魅惑的呻，一向冷若冰霜的臉上情不自地出姨母笑。

身為一個成的女人，多年和丈夫的做愛的經歷讓她百分百確定，韓安雅一定是在兒子懷裏產生了高。

究竟是藥的藥效過於強烈，還是女孩的身體天生呢?。

多年從警生涯，秦霜凝很清楚，其實大多數所謂催情藥，尤其是針對女的，基本只是起暈作用而已，所謂的催情都是無稽之談。

不過看韓安雅的反應，馮源的藥確實有催情作用。

這無疑讓秦霜凝心頭警覺，如果不抓緊查清藥的來源，阻斷其傳播鏈，必然會有很多無辜女受害。

當然，同為女人，秦霜凝明白其實更有效的催情藥不是那種下在酒裏，飲料種的藥，而是錢，權。

這兩種催情藥，始終散發着令人痴的味道，引無數女放下矜持，自願下衣服。

當然，對於男人也有同樣作用。

故而秦霜凝對視頻裏貧窮的少女更有好，面對馮源鉅額金錢的誘惑，花言巧語的哄騙，她竟然受住了底線。

可惜啊，美貌是一種罪過，尤其對於出身社會底層女來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