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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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媽媽求你嗎?」

「不敢。」

「臭小子，以前我累了，你爸爸都會主動給我按摩。他不在了，你呢，一個大男人，就不能照顧着媽媽?脾氣這麼倔，哼，要是像你爸一樣聽話就好了。」

「我脾氣倔還不是遺傳你的基因。」

「所以都怪我是吧，我自己給自己生了個冤家?」

「你要這麼想，我也無所謂。」

「你……」母親啞口無言，高馳野頓時覺得心裏有些暢快，小時候被壓抑多了，現在終於體會到那種翅膀硬了的覺，死了。

可下一刻，他的心馬上就變軟了。

秦霜凝少見地瞪着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平時含着殺氣的眼睛沒了兇樣，滿是幽怨。

「對不起。」高馳野終於意識到自已態度有些強硬。

其實嘛，女人是要哄的，就算是媽媽也一樣。

他放下架子，兩隻手按在秦霜凝肩膀上，輕輕按壓。

「不是不願意嗎?」秦霜凝埋怨道。

按照慣例，高馳野大概要反相譏，可念頭一冒出來，聞着女人身上的體香馬上引了他的注意力。

真香啊，他不靠近了些，以至於呼出的熱氣都噴在秦霜凝白皙的後頸上。

秦霜凝也識趣，明白兒子和丈夫一樣，再聽話也有男人的尊嚴，故而也沒説什麼，舒舒服服地享受起兒子手法並不專業，但力度適中的按摩。

到冬的警服有些厚實，她起手解下釦子，乾淨利落地下來凡在沙發扶手上。

「繼續。」

「哦。」高馳野應了聲，繼續按摩。

雖然是在秦霜凝背後，但身高要高一些，在他的角度，秦霜凝那對拔高聳的雙峯被看得清清楚楚，隔着一件黑衣，渾圓的形狀卻彷佛觸手可及。

再看秦霜凝的身，拔修長，端正有型，不愧經常進行體能鍛鍊，這樣的年紀都沒有走形。

高馳野越看越覺得母親很有女人味。

雖然她脾氣很大，還老是冷着一張臉。

但她展現一個女人該有的樣子時，真的很美。

也難怪，老爸高原會老老實實地聽她的話。

看來自已也應該試着想對待一個平常女人那樣和母親相處，試着哄一下。

給肩膀按摩了七八分鐘，高馳野打算離開。

秦霜凝卻用一種少見的慵懶又舒服地嬌態對高馳野説:「再給媽媽按摩一下，真的好累，你爸爸走了，好久沒人給媽媽按摩了。」然後她抬起兩隻腳，互相一蹬，蹬掉兩隻黑中跟皮鞋，出兩隻保暖短襪，正要彎掉，一隻大手突然握住她左腳腳踝。

「呀，小野。」她睜大眼睛看着兒子。

高馳野想着父親以前也這樣時候母親，也就不覺得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