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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單想投資計劃在魔都新建的五星級酒店,還想投資我的齊遠集團。雖然沒有明説,但我大概也懂了他的意思,只要娶了周淇,就能獲得他贈送的二十億嫁妝。」陸齊嘆聲道:「二十億呀,幾乎能買下整個齊遠集團!」

「聽上去很有誘惑力。」顧菀清説,她稍稍側着臉,觀察陸齊臉上的表情。

這一刻的他,似乎已經沒了年輕企業家的意氣風發,面對更為強大的資本,也不得不收斂鋒芒。

「是啊,如果有二十億資金的進入,齊遠集團的實力直接翻上一倍。可是......」

「可是齊遠集團或許就不是你的了。」顧菀清説出了陸齊的心裏話。

陸齊面苦笑,無奈的點頭,「周淇不是個花瓶,與她聊了短短的十幾分鍾,我就發現的她是一個頗有事業心的女,對於當下市場的見解完全不在我之下。」

「那要是你與她真能成一對,豈不是錦上添花,強強聯合?何不抓住這個機會呢?」顧菀清問。

「哈哈哈。」陸齊突然大笑,説道,「一山不容二虎啊。如果是非洲草原上的雄獅,的確會強強聯合,共同統治獅羣。可齊遠集團是我辛辛苦苦建立的山頭,只能有我一個王者。我忍受不了別人橫一腳,站在我辛苦建立的基業上指手畫腳。」這一瞬間,他的目光無比堅定。

桀驁不屈的氣息,讓顧菀清一下子回憶起她的丈夫易展恆。

不知不覺地,在顧菀清眼中,二者的影子逐漸重合,令她有一種亡夫仍然活着的錯覺。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顧菀清笑了笑,「既然你對自已的魅力非常自信,為什麼不相信自已能讓周淇乖乖聽話,做你的温柔可人,相夫教子的子呢?」沒想到顧菀清也會説俏皮話,陸齊不由得被逗樂了。

「可是我真的不喜歡她,而且。」他停頓了一下,「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説完,他嘴角微微上鈎,完全是發展內心的幸福的笑容。

他在等着,等顧菀清問他喜歡的人是誰。

可偏偏等了半天,開着車駛入繁華的市區,顧菀清仍沒有開口,她似乎對他喜歡的是誰並不興趣。

「菀......」陸齊才説出一個字,就被尖鋭響亮的警報聲打斷。

對面車道使來三輛警車,與他的邁巴赫擦肩而過。

「不會發生了什麼命案吧?」顧菀清看着警車説。

「有.....有可能吧。」陸齊尷尬地附和道。

而副駕駛的顧菀清,也只不過強作鎮定而已,實則心裏已亂如麻。

她有預,陸齊頻頻暗示,説明他很快就要向她告白。

她不糾結是否要拒絕他,而是今後如何與他相處。

晚上十一點,剛剛洗完澡的顧菀清穿着睡衣,踩着一雙茸茸的棉拖鞋走下樓梯,她要給身體不便的陸齊擦身子。

這次就在一樓的浴室,陸齊圍着浴巾,赤着上身坐在一張塑料凳上。

開着空調,他也用不擔心冒。

當穿着輕薄睡衣的顧菀清彎站在身邊一隻手撐扶着他的嵴背,一手拿着用熱水浸過的巾為他擦拭皮膚,那誘人的體香便源源不斷被他嗅入鼻中,化作高效的催化劑,勾起慾望熊熊燃燒。

他雖然不是隨便發情的種馬,可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面對顧菀清近乎挑逗般的親近,他的內心已經蠢蠢動,快要按捺不住。

看着近在咫尺,如盛放的桃花,白裏透着粉紅的玉容,還有那晶瑩紅潤的嘴,陸齊逐漸控制不住自已,在顧菀清俯身低頭的時候,他鬼使神差般地往前一傾,兩人的嘴就碰到了一起。

極其短暫的一秒,卻帶來滋味無窮的回味。

「呀!」顧菀清一身驚呼,當即羞澀地用玉手掩住紅,秀美緊蹙,臉上的表情有詫異,又帶着幾分憤怒。

她分明察覺到,是陸齊主動親上來的。

這個小混蛋,他怎麼可以這樣?誰料陸齊第一時間不僅不道歉,不解釋,反而出滿足的笑容,甚至還伸出舌頭了下嘴

「陸齊,你......你別亂來,呀.......」本想斥責陸齊兩句,結果這個厚臉皮的混蛋一抬頭,那雙眸子裏透出的熊熊慾望,便嚇得顧菀清幾乎説不出話。

目光接觸的一剎那,她看到他一下子站起,居高臨下,像打量獵物一樣俯視她。

她聽到他急促渾厚的呼;聽到他砰砰跳動的心跳;聞到他渾身散發着濃烈的雄氣息;此刻的陸齊,更像只發情的兇獸。

顧菀清後退一步,避開陸齊朝她伸來的大手。

不妙,顧菀清一個轉身就要跑出浴室,卻被陸齊上前一把攔住。

她只好護住前,柔弱的嬌軀背靠着冰冷的瓷磚,如可憐的小鳥驚恐地看着近的陸齊。

「求你了,放......放過我。」受到陸齊身子釋放的灼熱温度,顧菀清閉上了眼睛。

「菀清姐,別害怕。」陸齊温柔地出聲安

「可是你這樣我怎麼不害怕嘛?」陸齊哭笑不得,看來在浴室告白,的確太唐突了。

他看着被堵在自己與牆壁中間的女人,抬起左手朝女人的護在前粉拳握去。

「菀清姐,給我個機會好嗎?」他用驚呼哀求的語氣説。

女人嬌滴滴的樣子實在太讓人心疼,可又怕她連話都不肯聽就逃之夭夭。

顧菀清睜開眼睛,看着深情款款地注視着她的男人,此刻也不在裝煳塗,無奈地説道:「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也告訴過你,這輩子,我不會再接受任何男人。」她的話,像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陸齊的心臟上。

他不明白,為什麼連機會都不給他,就直接拒絕。

難道她真的不喜歡自己?那她如此對他親近,又是為什麼?一個大男人,雙眸蒙上了一層霧水,立刻從氣勢洶洶的猛獸變成討人憐憫的小狗。

顧菀清看在眼裏,又何嘗不是心疼。

她只稍稍用力,就擺了陸齊的左手。

「出去説吧,這裏不方便。」她低着頭走出浴室,陸齊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