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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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吻到母親香香軟軟的嘴,抱着反正錯也是錯了的想法,他決定一路錯下去,伸出舌頭撬開她的瓣,慢慢探了進去。
很快,舌尖抵到一排光滑潔白的貝齒,又彎曲舐瓣的內壁和牙齦。
這個位置,他能品嚐到更多香甜的汁,可還是太少了,本就不夠解渴。
韓安銘無比渴望衝破牙齒的阻撓,直接探進廣闊的口腔內,勾住陳舒芸那柔軟靈活的香舌,痛痛快快地地。
理智又一次被慾望降低,他開始伸着舌頭在齒縫間試探,以圖尋找到薄弱點,突破進去。
或許是太專心,以至於他本沒有意識到母親的呼和心跳在加快,體温也在飛速上升。
當他急不可耐地想把舌頭硬擠進齒縫中,嘴與母親貼得越來越近時,忽然聽到母親鼻腔裏發出的嚶嚀,忙觸電般抬起頭,緊張地看着母親的眼睛。
果然,她醒了。
陳舒芸一臉茫,眼睛微張着,看着坐在牀邊的兒子。
「你怎麼還不睡啊?」她問。
「啊我……我馬上睡,這就去睡。」韓安銘迅速站起身,「嘿嘿,媽,我走來,你好好睡啊。」一手關燈,一手拉上門,韓安銘臉紅心跳,如做賊般熘出母親的卧室。
而牀上,陳舒芸那原本惺忪的睡眼卻完全張開,黑暗中泛着一絲清光。
如果韓安銘還在,燈也亮着,他就會看到母親臉上又羞又怒的表情。
「壞傢伙,膽子怎麼可以這樣大,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她小聲説道。
其實兒子第二次親吻,她就已經醒來,還睜開眼睛好奇地看發生了什麼,結果就看到兒子的頭蓋在她的臉上,結合嘴裏的觸,她知道他在做什麼。
第一時間,她想出聲喝止他不軌的行為,可一想到最近看的一本關於教育心理方面的書,她無奈地放棄了這個念頭,只期望兒子趕緊離開。
可沒想兒子又吻了她一次,甚至還想把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她只好假裝被醒,然後一無所知地問兒子怎麼還不睡。
「唉。」陳舒芸心思複雜,重重地嘆了口氣。
這回,她躺了一個多小時才隨着。
一來,兒子膽大的行為令她羞憤加,又難以抉擇。
二來,在兒子三番兩次的親吻下,她曠待已久的身子竟然起了反應,似乎喜歡上了被兒子親吻的覺。
陳舒芸這邊沒有入眠,韓安銘那邊亦是火氣味未消。
他走到二樓陽台,從衣架上取下一塊短短的攥緊在手中,然後回到自已的卧室,一頭鑽進被窩,一手下褲子和內褲,一手把攥在手裏布料矇住自已的嘴巴和鼻子,然後如溺水人一樣,大口呼着布料上面附着的氣息,甚至伸出舌頭舐。
白的棉質內褲,保守款式,還有些舊,卻像解毒藥一樣,讓上癮的韓安銘出了深深的滿足。
內褲也下後,他左手拿着母親的內褲包裹着下火熱硬的,一手拿起手機,點開相冊,看着母親安寧恬靜的睡顏開始奮力擼動。
十五分鐘後,一聲愉悦的悶哼,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的,徹底打濕了陳舒芸的內褲。
他大口大口地呼着,隨着意褪去,看到手機屏幕上母親的睡顏,一股愧疚頓時佔據了內心。
他悔恨自已的行為,認為自已褻瀆了母親對他的愛。
只是十幾分鍾後,他的悔恨和愧疚消失得無影無蹤,母親的照片再次勾起他的慾火。
誇下的迅速恢復雄風。
白內褲已經被打濕,不能再用,於是韓安銘沒多想,掀開被子就下了牀,又從衣架上取下一條淡粉內褲,躺會牀上繼續擼。
這次,他擼了近半個小時才。
發完慾火,不得不忙碌起來,為了避免明天母親沒有內褲換,他只好又下牀,然後躡手躡腳地走進浴室,把兩條濕噠噠的內褲洗乾淨,再掛到二樓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