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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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地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顧狗!!我他媽搞死你!!!”顧飛白笑得眼淚都飈出來了。
顧飛白這邊頭了衞父的“家臣”任務,要輔佐這位成績不好的“太子爺”提高成績。那邊還被太子爺威脅,要他對自己言聽計從,要不然就要被他“搞”死。
另外還要分出力來應付高三繁重的學業,和自己媽時不時緊張地詢問,有沒有好好服侍衞可頌。
對,就是服侍。
在顧飛白他媽媽看來,顧飛白和她有的一切都是衞父恩賜的,顧飛白自身的努力只是錦上添花的一個添頭,有和沒有都無所謂,只要死死扒住衞父這個“好心人”,顧飛白未來一定飛黃騰達應有盡有。
顧飛白的高考算什麼,肯定是不如討好衞可頌這個小少爺來得要緊的。
顧飛白他媽媽在知道了衞父讓顧飛白好好照顧一下衞可頌的時候,沉浸在了一種接近神經質的喜出望外裏。
顧飛白接到了這麼大一個任務,顧飛白他母親恨不得讓顧飛白這個高三學生翹課去好好輔導衞可頌,每天都打電話到學校去,在顧飛白麪前唸叨。
一邊貶低顧飛白自己做的所有努力,一邊他用所有方式抱緊衞可頌這條大腿,顧飛白的母親還反覆強調顧飛白現在能有書讀,都是因為當初她抱緊了衞父的大腿來的。
幾相鉗制之下,顧飛白就算是有三頭六臂都該被削去一層皮,但顧飛白這人天生就像是做大事的料子,居然遊刃有餘地擔下來了。
歸究底,主要是年僅15歲的“太子爺”看起來明,但其實好糊的不行。
顧飛白倒是按照約定每個下午都留在了教室裏等着衞可來“削”他。
但衞可頌嘴上説着要來削他,但每次也就是發的話狠,心軟起來比非牛頓體都還要快三分,次次都對着顧飛白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最搞笑的一次是衞可頌估計是被顧飛白逗得狠了,凶神惡煞地要“搞”他,結果被他眼裏含笑地盯了一會兒,就很受不了地綁了他的眼睛説要毆打他。
顧飛白當時還在心裏想,可以,衞可頌這小傻子還是有點做資本家的毒辣的。
結果下一秒顧飛白差點就把綁他眼睛的帶子笑掉了。
衞可頌這小傻搞這麼大陣仗,居然就是拿那種學校體育運動會發的那種“拍拍手”在他臉上打了兩下。
這小傻估計是以己度人了,自己是個身嬌體軟被碰一下都要嗷嗷叫的貨,就以為別人也都是被天鵝絨包着長大的,完全低估了顧飛白的痛闕值。
衞可頌一邊打一邊還很得意洋洋地罵他:“痛吧!老子打不死你!痛死你!這東西打人超級痛的!”奈何顧飛白是個臉比城牆厚的,被衞可頌打了好幾下臉上連道紅印子都沒留下,還笑嘻嘻地雙手合十求饒道:“痛痛痛,小衞先生打得我痛死了,輕點吧。”衞可頌疑神疑鬼地看了一下顧飛白一點痕跡都沒有的臉,心裏還在納悶這狗為什麼這麼耐打。
他被這個拍拍手刮一下就要起血絲瘀痕,前前後後要一個星期才能消掉,這牲口倒是一點東西都沒有留下。
但是顧飛白叫得還慘的,衞可頌大發慈悲地想,算了,覺這撒謊已經明白了我衞少有多殘暴了,放他一馬吧!
衞可頌伸手給顧飛白取綁眼睛的帶子,顧飛白盈着水光的粼粼雙眼從暗的帶子裏出一隻,看得衞可頌一愣。
顧飛白的瞳仁是淺褐,假笑的時候完美契合他玩世不恭的人設,有種漫不經心的殘忍,但笑意浸入眼底又像是温柔像是掛在你脖子上的玉墜,有種很質樸的潤。
衞可頌被這美得一呆,而顧飛白温馴地抬眼看他,連語調都是輕聲的柔:“真的有點疼,小衞先生可憐可憐我吧。”他一頓,又狡黠道:“——不如喊我一聲哥哥,讓我好受點吧,哈哈哈。”衞可頌一時不注意,着了這顧飛白這成了的狐狸的道,氣得頭髮都要豎起來了,連着用拍拍手打了好幾下顧飛白的臉:“!!你玩我呢!!!”顧飛白配合衞可頌演完這一出校園霸凌的戲碼,心滿意足地釋放了自己身上的層層壓力。
顧飛白聽到衞可頌憤怒的發言,他抖抖手駕輕就地哄道:“好的,好的,是我不對,明天再給你搞,一定把我搞很慘,現在小衞先生把今天的課業拿出來吧。”衞可頌的注意力被顧飛白一帶,跑得飛快,聽到“課業”兩個字背後一僵,彆扭道:“你就是拿着我爸的雞當令箭,他説了要你管我就給你管啊!我的課業不用你管!”衞可頌瞪他:“你就是討好我爸的狗腿子!”顧飛白笑意微斂,他雖然只比衞可頌大三歲,但身量比衞可頌高了兩個頭,不笑的時候,顧飛白居高臨下看人的時候威懾力是很足的。
衞可頌被他這個眼神一看就發怵,還沒來得及嘴硬頂回去,就看到顧飛白不容抗拒地從衞可頌手裏出了書包,門路地從書包夾層裏找出了被衞可頌藏起來的今天剛剛發下來,還沒來得及被銷燬的月考試卷。
顧飛白挑眉抖開數學試卷,中間的鮮紅的77分正對着衞可頌。
顧飛白這個人渣毫不留情對衞可頌這名學渣進行了公開處刑:“嗯,讓我看看,全等三角形驗證這種送分題你都全錯了,概率的大題你就寫了一個解就一片空白,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