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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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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把自己奪來的股權藏在鋼琴裏給他,為什麼要住在隨時可以看到他的地方?

為什麼要讓他一無所有,又給他所有?

衞靜臨這個神經病,都他/媽在搞些什麼鬼東西?!?

衞可頌鼻頭髮紅,他惡狠狠地擦掉落到腮邊的淚,一鼓作氣走過了山路,又馬不停蹄地繼續往前奔跑了。

他搞不懂這個哥哥。

搞不懂衞靜臨看他複雜又柔軟的眼神,不懂衞靜臨對他愛之後的恨,恨之前的寵愛,不懂衞靜臨破產之後的冷漠,和離開之前的縱容。

就好像衞靜臨在説出口那句可頌,你長大了,他們之間的一切的確就被一筆勾銷了。

同時被勾銷了的還有衞靜臨自己。

衞靜臨絕對是要和他那個不負責任的爹一樣往國外跑了,衞可頌好歹也是跟了衞方強見了不少世面,那份文件的條例一看就是轉讓者要跑路了。

但衞靜臨走之前一定會來這裏的,他的骨灰還在這裏,衞可頌跑到自己的肺都快有灼燒,終於看到了那座小山頭。

但他卻沉默了,衞靜臨的墓已經空了,旁邊他買的那些祭祀品也不在了,只有被燒地只剩半個的紙人在地上盤旋。

衞靜臨閉目養神,他旁邊準備跟着他走的助理卻吐吐的:“衞總,您為什麼要.......”為什麼要在墓前説那種話?説之前衞可頌求説要罰他的話都不作數,因為他和衞可頌沒關係了,沒有資格罰。

衞靜臨提着手提包準備登機,他側頭看了一眼助理,道:”誰都沒有資格罰衞可頌。

“他頓了一下:“罰他會遭報應的,我會報復這個人敢罰他的人的,就算這個人是我自己也一樣。”第102章一陣雞飛狗跳後,衞可頌一下子從破產的小少爺變成幕後的大股東,原本以為會衞家的董事會腥風血雨,結果卻風平靜地過了頭。

董事會似乎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處變不驚,甚至很迅速地推上了新的ceo和董事出來,彷彿早已被人按部就班地安排好,只等自己離開。

但是這種東西,誰稀罕啊。

衞可頌木然地坐在鋼琴凳子上,被軟糖壞一的老鋼琴安靜地陪伴着這位進入富豪榜前列的年輕人回憶過去,節目組早就走了,而衞可頌原本打算也回去,最後卻被管家告知,他已經是這棟別墅的新主人。

衞可頌不用再被趕出去了,因為衞靜臨自己把自己掃地出門了。

這架老掉牙的壞鋼琴,他居住了二十年的地方,數以億計的資產,終於在衞可頌失去的第四個月,又重新變回了他的東西。

衞靜臨冷漠地剝奪衞可頌的這一切之後,又冷漠地剝奪了自己擁有的這一切,把它還給了衞可頌。

衞可頌什麼都沒有失去,衞靜臨什麼都沒有得到,在這種跌宕起伏的戲劇裏,他們唯一丟失的就是一段變質的情。

除了變質的時間是二十年,好像沒有什麼值得遺憾的事情。

衞可頌握着那包卡斷了鋼琴琴絃的笑臉軟糖昏昏沉沉地入睡了,然後在凌晨三點時候被節目組吵醒。

衞可頌表情僵直,他沒什麼表情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強行敲開自己別墅大門的節目組:“説,到底有什麼事情?”節目組導演了一口口水:“那個,你之前不是選了下一位嘉賓嗎?”他回到別墅之後一頓兵荒馬亂的接,七八個律師早有準備地等在別墅裏輪番給衞可頌科普,衞可頌被搞得頭昏腦漲恨不得叫這羣給他送錢的人滾遠點,節目組就是在這個時候戰戰兢兢地上前,請他翻了個牌子。

翻的卡片叫做【舊木】。是褚明洲的卡片。

凌晨三點的褚家燈火通明嗎,高朋滿座。

這是一場褚現在興致所來的宴席,就算沒有名目,時間又訂在深夜三點,但誰在乎呢?

褚明洲這三個字寫在邀請函上,足夠讓一羣名趨之若鶩。

節目組在知道有什麼人去參加這場臨時的宴席的時候,驚得覺都沒睡好,安保措施愣是提高了好幾個度才敢來拍攝,他們其實不太敢詢問褚先生這場宴席訂在凌晨的意義,這位先生身體不好在圈內是不公開的秘密,不要説熬夜了,晚睡都很少,實在沒必要為了一場綜藝這一天勞神費力。

不過褚明洲來參加這種娛樂的綜藝,就很奇異,但無疑,這一切————都是為了衞可頌而已。

衞可頌靠在漆黑冰冷的車窗上緩慢地打了個哈切,他雙目裏隱隱泛出淚,但表情依舊是麻木又冷靜的,他甚至沒有開口問凌晨三點到底要幹什麼,只是沉默地上車。

導演看着只覺得白天那個奔跑肆意隱忍咬牙的衞可頌和現在這個要去見褚明洲的衞可頌,彷彿是兩個人。

衞可頌出門的時候被敬業的管家搭配了很矜貴的穿搭,貼身的小馬甲和一隻玫瑰鑽針,細碎柔軟的頭髮被摩斯固定往後,衞可頌的眉眼是很上揚的,就算是放在這樣一張年輕得有些豔麗的臉上,都顯得格外尖鋭,是個搖曳又帶刺的小少爺。

穿着小牛皮的皮鞋從節目組廉價的保姆車上走下來的時候,整場的目光都情不自地移了過來,衞可頌目不斜視地走入大堂,臉上沒有任何笑意,嬌貴又鋒利,奪目又傲慢,彷彿那三個月朝不保夕的子並不存在,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