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東的森林（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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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會在趁我睡着時……」他頓了頓，像是在斟酌用詞「愛我了……」隨後男人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少女狠狠地擰了一把他結實的腹部。

「笑什麼笑！」她臉紅的像個柿子。

「愛……你怎麼了！」

「我也愛你」

「別轉移話題，你到底對我做什麼了？」

「愛你唄」

「你！」粉拳狂錘男人口。

夜在他獨自歡愉之時已經悄悄降臨，他躺卧在沙灘上，少女正捶着自己的口憤，他忽視了少女肚子上的一串還沒幹的白濁，以及從二人皮膚貼合處竄出的潺潺愛。漫天星辰清晰地展現在長身後，藉着還沒黑透的天，他看得到，暗紅瞳孔中的羞憤點綴在她的俏臉上，瀑布般的秀髮從一側垂在自己口。

「親愛的，你真美」她的眸子與星辰一同閃着光。長看到男人的眼睛清澈了起來，那無比真摯的眼神看的他手上的動作也漸漸放緩了。在向自己表白的那天，也是這個眼神。

手上的捶打慢慢變成撫摸，少女無奈一笑。

「討厭」男人把被困住的雙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旋即被她瞪了一眼。

「我還沒舒服到呢」她撐起身子，挪到了那個堅聳立的位置，手指輕輕將它對準口，在嬌聲中坐了下來……

事後，她躺在靜靜的沙灘上，支着雙腿，海再一次湧上來吹散了她的秀髮。

少女一手壓着頭頂的頭髮，扭頭看向後面的男人。

「我們什麼時候走呀」一條玉腿緩緩伸展開，腳尖指向斜前方的天空，似乎很留戀這謐靜時刻。

天完全黑了，二人划着小艇回到了海灘。到家後洗了個澡就相擁睡去。

不知不覺，在夏的海風中，二人的療養假期已經過半。七月份的索契雨水不多，但一場不下總歸是説不過去的。月中，雨淅淅瀝瀝地下了兩天，外面的世界如同蒸籠一般悶熱，那些鮮綠的植物像是從開水裏撈上來的一樣。而在中央空調的加持下，屋中的戀人就愜意了許多，他們依偎在牀上，聽着收音機中的俄語節目。在這個無聊的午後，時間宛如靜滯一般，他們已經把能在屋裏乾的事情都做了一遍，他想找朋友聚會聊天，而塔什干她們還有自己的工作。男人看向在自己口畫着圈圈的長，她正套着自己的白襯衫，一對圓滾滾的雪白壓在自己胳膊上，男人的魔爪自然地探向袒出一半的房。

他輕輕地把玩着，她的只比手掌大一點點，軟軟的還有着不錯的彈。但幾秒鐘後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對了，我們去體育館吧」

「唉？好啊」

「我怎麼早沒想到」男人嘟囔着「因為你沒早點摸……」她白了男人一眼「網球，怎麼樣？」憋了一天的二人行動很快，他們用備戰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火速趕往院區的工人體育館。碩大無朋的體育館中人不多，大家似乎都被這濕的悶熱打蔫兒了，誰也不願意再一身汗。一層是田徑館，跟着路牌走到了二層，二層中間是幾個並排的網球和羽球場地，四周留有休息位和兩間倉庫。

從放球拍的架子上取下兩個拍子，男人手裏握着一個網球，他捏了捏，又看了眼少女的口，手差遠了。這股不懷好意的視線被少女鋭地捕捉到了，她柳眉倒豎，捂着口走到了場地上，想殺男人個片甲不留。男人先發，他左手拍球，右手持拍。鷹一般的目光毫無生氣的盯着少女，想要預知她每一步動作，他弓着身子，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

可少女這邊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她甚至有點小動，他又變回了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散發着孤傲的魅力。在一起前，看到這張臉只會被那不領情的冷漠扎的心傷。現在，她只覺得，許久看不到這張臉還真的有些想念。只見他將球拋起，一扭，瀟灑的一揮拍。

沒有預想中的破風聲，沒有綠彈丸打着旋向自己飛來，他以一個帥氣的姿勢僵在原地，打空了。

「噗噗噗噗……哈哈哈，大，大笨蛋，啊哈哈哈哈」她忍不住大笑起來，少女捂着肚子，球拍都掉到了地上。男人默默地將拍子換到左手，叉着等卻不見得少女停下，那顫抖着的身體，他甚至看到了眼角晶瑩的淚光。於是他輕輕地將球投過攔網，網球砸到地上準地彈到了少女額頭處。

她抹着眼角的眼淚，笑得臉都紅了。半晌過後，她才終於停下來，笑盈盈地拾起球，優美的身姿在空中定格，少女一揮拍，網球便打了過去。

換到左手的他順暢了許多，穩穩地將球打了回去。二人有來有回，一開始還是男人佔優，左手拍的節奏令少女無法適應。她那認真的樣子真是美極了，截短了的短袖運動裝為了更好的散熱只留到了肚臍，那寬鬆的衣襟，隨着身姿擺動，白的運動內衣在裏面若隱若現。男人定了定神，卻不自覺地看向她那曲線誘人的肢，無盡的活力正從裏面迸發出來，讓男人連連丟掉幾球。她那修長的雙腿正靈活地尋找最佳擊球位置，可天藍的短裙卻總能遮住她最重要的部位，帶處還有一個可愛的心形裝飾。男人只覺得自己步伐越來越沉重。她再一次起跳，汗水劃過她的下巴滴落到地上，水汪汪的眼睛俏皮地一眨，身後那長髮隨着身軀一甩就是一陣勁風從他耳旁飛過，然後啪地擊在地上。少女穩穩地落到地上，完成了絕殺，小粉拳興奮地攥了一下，慶祝自己贏了呆子。

男人無奈地攤了攤手，隨後坐到場地外的座位上休息，自己和長打球似乎有着天然的劣勢。少女乘勝追擊把一瓶冰飲料進他手裏，他昂着頭喉結上下游走了幾下，接着長又掏出來一條巾，輕輕地擦拭着他額頭與脖頸處。

「怎麼樣？」

「厲害，我甘拜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