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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之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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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漢考克卻並不在屋裏,先前空着的牀上正坐着埃克斯級的復仇。

“怎麼樣?試試看?”本寧頓熱情地招呼着關島,“肯定迫不及待了吧?我也是,快穿上讓我看看!”不論漢考克還是復仇,都是不善言辭的冷美人。或者説埃克斯級基本都是不怎麼愛説話的,所以關島也不怎麼説得上話。當着她們的面換衣服還是稍微有些害羞的。

“啊,不用在意莫莉。”本寧頓似乎沒有意識到關島的顧慮,仍舊興致催促着她。反倒是復仇主動要回避:“沒關係…我先出去…你們慢聊…”這卻讓關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沒事沒事,你不用急着走。”説着解開藍絲帶,準備聽從本寧頓所説試穿一下衣服。

“沒關係…你可以坐…我的牀…”復仇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自顧自走了出去,同時將門帶上了。

本寧頓對復仇的反應並沒有到意外,主動寬起關島:“沒事,不用在意莫莉。她很固執,我説了好多次要給她設計新衣服,她就只知道穿那套制服。”説着搖了搖頭,“也不用擔心她沒地方去。現在我們埃克斯級三間宿舍,大姐和勇猛一個屋,提康和卡伯特一個屋,我和漢娜一個屋。而莫莉……啊,就是復仇,在每個屋都有她的牀,方便她向姐姐們學習。”原來是這樣。關島不由得嘆,埃克斯雖然姐妹眾多格迥異,但是姐妹之間的情卻是相通的。就像夏威夷雖然沒有還沒有改裝導彈發器,也沒有加入自己和姐姐的音樂組合,卻絲毫沒有影響姐妹間的情……沉浸在自己的慨中,關島幾乎沒有留意本寧頓已經將做好的新衣服披在她的肩上。

“誒?”關島望向鏡中的自己,一件銀藍相間的外套罩在身上,頗有幾分神秘的覺。本寧頓也適時解釋:“線型的分隔線條會顯得身形更加修長,但是如果圖案過於對稱的話就會顯得有些臃腫。所以我採用了這種設計……怎麼樣?是不是覺充滿動彷彿翩翩起舞一樣?”

“嗯……”關島雖然並不完全理解本寧頓的設計理念,但是不得不説這身還是很適合自己的。接下來還有上衣和裙裝……

“指揮官~看看我給你送來什麼啦?”指揮室的門還沒打開,可畏那朗的聲音就已經傳進耳朵。但是司令官既然早就已經知道她在幫助血鬼進行提純濃縮的實驗,那麼此刻送來的成果顯然不言而喻。

“變異生物的體濃縮提純有進展了?”司令官翹起二郎腿氣定神閒直面着可畏,這份自信反倒令可畏有些沮喪:“什麼嘛……原來你都知道了啊?”看來可畏真的沒有察覺到自己之前已經發現了她在血鬼的項目,這份專注確實值得稱道,但是在戰場上……司令官趕緊搖了搖頭,戰場上可畏警覺機花樣百出,通過自已的鍊金術轉化戰機贏下過不少戰鬥,這個時候批評她沉浸在自已的愛好中未免有些不合時宜。

“當然。情報可是戰爭中的核心,不時刻掌握各方動向進展又怎麼能制定周密的計劃呢?”司令官決定開個小玩笑,讓自已在手下心目中更有神秘

可畏輕輕笑了起來,靠在書桌上搖晃着手中晶瑩剔透的水晶瓶:“既然指揮官自詡算無遺策,不如説説我手中的藥劑到底有什麼功效,想要得到它又需要什麼代價呢?”代價。司令官心念一動,可畏於鍊金術,她的藥劑效果難測;但是要説代價的話,深知等價換原則的司令官不難想到,顯然越強大的效果所要付出的代價就越大……

不過可畏似乎並不想玩什麼猜謎遊戲,她徑直湊了過來輕輕塗抹着司令官的嘴:“我聽大姐説過,你似乎對我的鍊金術頗有微詞?‘等價換’,在你口中彷彿什麼真理一般……是真的嗎?”司令官被這突如其來的挑逗驚得幾乎後仰過去,勉強穩定心神與身形,才勉強回答:“咳咳……是的,當然。‘想要得到什麼,必須得以同等東西作為代價進行換’。這正是易的真諦。”不過可畏並沒有就此滿足,繼續追問道:“那麼你説的魔法……也是如此嗎?為了達成效果,就需要支付等價的生命?你的老病……也是因為這嗎?”情況似乎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司令官飛快地瞥了一眼收納櫃中聖盃,可畏究竟知道多少?自已只是和光輝稍微聊過幾句施法理論,從未在人前展示過。甚至可以説,所有的施法都能夠確保不被人察覺,為什麼可畏會……

“你不想説我也不勉強。”可畏重新坐回書桌上,搖晃着水晶瓶不緊不慢地繼續自已的推測,“我聽説過那種令人遺忘的咒語,也聽説過能控制他人心智的藥劑。但是無論埋得多深的秘密都可以被髮掘。指揮官,你可要小心了哦~説不定哪天我就會在你的酒中滴入那麼兩滴吐真劑~”真是可怕。司令官心中暗想,果然止e國人進入廚房是正確的。大約是看到了司令官臉的變化,可畏笑了笑,將水晶瓶放在桌子上:“算了,不逗你了。我會用我的方法來保護你,就像你保護我們一樣。如果真的有什麼等價換的話……那麼為了回應我的付出就必定會有成功……”看來可畏仍舊沒有放棄對賢者之石追求,不過現在可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司令官努力將話題帶回:“那麼這個藥劑到底有什麼用?能夠解除受到它影響的人產生的那些異常嗎?”可畏用一種“不知道你在説什麼”的眼神打量着司令官:“完全沒有任何稱得上是‘異常’的不良影響。我現在已經最大限度濃縮提取其體,除了起效時亢奮消退時倦怠以外沒有任何不良反應。至於它的效果嘛……”可畏話鋒一轉,轉而用那種慣有的神秘空靈的語調解釋道:“任何生命都受到本能驅使……這種生物尤其如此……而最為強烈的本能,便是生存的慾望……是的……它們的體極具營養,甚至可稱得上富營養,而它們對生存的渴求,更是讓這其中的成分產生了不可思議的效用……我試圖提取過其中的鬥爭或是獵食,但是顯然這並非它們的本質,它們所遺留的本能就只有……配……繁殖……”指甲輕輕敲打着瓶口,可畏那挑逗般的目光令司令官不由得面紅耳赤。原來如此……不過這樣一來這種藥劑毫無作戰價值,只能作為情趣用品,未免有些大材小用……

“好了,我知道了。東西先放我這吧,你去忙你的吧。”再這樣糾纏下去司令官擔心擦槍走火,只得先把可畏支出去。而可畏也沒有糾纏,大笑着走了出去:“我的成功只是時間問題,等我治好你後再用那個來報答我吧!”真是名副其實,可畏着實令人畏懼。司令官搖了搖頭,事到如今,如何處理這實驗產物才令人頭疼。自已已經見證過阿拉斯加和關島被那些怪物俘獲後的痴態,實在是不想把這種東西再用在別人身上;但這畢竟是可畏的心血結晶,就此摧毀也不合適。還是先收着留待以後再説吧,或許真像她所説,要用這個來報答她呢……

正當司令官胡思亂想之際,尚未被可畏關好的門再次打開:關島簡單敲了兩下門之後便直接走了進來。

但是司令官抬起頭將視線從那看起來頗為眼的水晶瓶子上移開時,卻當場愣住:關島身穿着一件嶄新的藍外套,從兩側部各有一道銀蜿蜒至肩膀。左臂上的條紋猶如一個拉長的“s”,藍主體分割開銀白兩,銀的袖口上綴有有船錨形狀的紐扣;右臂卻是筆直的銀藍白三間隔,三夾雜的袖口卻裝飾着一枚音符造型的紐扣。明明不對稱的設計卻顯得如此貼合,光影變幻彷彿關島正左右擺動展示着自已姣好的體態。領口看似隨意地敞開着,出裏面灰白的上衣以及繫着的藍絲帶,垂下的拉鍊猶如一個旋轉的箭頭,同時又像是代表關島的“g”。

而關島看到司令官驚得一句話都説不出來,心中不免有些得意。畢竟司令官一直是一個隱忍剋制的人,能看到他失態的樣子可不多,尤其是像現在這樣直愣愣的……

但是司令官迅速反應過來,喃喃唸叨着“不可能”起身湊了過來。使勁自己的眼睛繞着關島一圈又一圈仔細觀看,反倒令關島有些不好意思了。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唔……怎麼了嗎司令官?”關島看着司令官如此反常,心中也有些好奇。不過是一件新衣服罷了,哪怕再驚豔也不至於這種反應吧?

“這衣服你是從哪得?”司令官回過神來,猶如變臉一般用着非常嚴肅認真的口吻詢問道。

關島到事情有些不妙,但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只好據實以告:“本寧頓幫我做的……不過也是我自己設計的!有……有什麼問題嗎?”

“你自己設計的,是嗎?”司令官直視着關島的眼睛,似乎在審視對方話語的可信度,“有參考什麼作品嗎?本寧頓幫你做的……那麼她又借鑑什麼別的衣服了嗎?”

“沒有……就是我自己想的……”關島怯生生地答道。她不明白司令官為什麼會這種反應,明明以往換了新衣服他都只會欣喜若狂接連稱讚才是……

“我相信你。”司令官簡單説了一句,捂着頭想要坐回椅子上,“但那不可能啊……”

“你又頭疼了嗎?”關島急切地靠了上去,扶着司令官坐穩,“你是説什麼不可能?”

“我説我見過這身衣服,你信嗎?”司令官放下了手,目光灼灼盯着關島,“我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了,也許是在夢中?一個神秘的預知夢?但我確信我見過這身衣服……”難道自己的構思與以前的服裝設計不謀而合了?不太可能吧……畢竟這個不對稱的造型非常少見,自己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條紋圖案。

“想要知道真相,就只有一個辦法。”司令官從沉思中醒來,掙扎着站起身走到展覽櫃旁,“回憶可以被忘卻,但歷史不會輕易更改……翻閲過往,察真相……”似乎準備用什麼什麼東西來仔細審視自己的記憶。

“嗯……能量是不可或缺的。”司令官自言自語着,手指劃過展覽櫃上各式巧的裝飾品,“啊,有了。嗯……夢境,就是它了。”一本樸實無華的書被司令官翻開,不可思議的是隨着書被打開竟浮現出奇妙的景物,如同一本立體書一般。那些猶如卡通漫畫般的景撒發着微光,從中彷彿湧現出影影綽綽的形象彙集到司令官的身上,在這光芒的的影響下彷彿整個屋子都顯得有些不真實。

不過司令官並沒有理會關島的錯愕,繼續從櫃中取出一個巧的沙漏,嘴裏唸唸有詞,使得關島不由得有些擔心。但是出於相信司令官的直覺,關島並沒有制止,而是在一旁看着他將手中的沙漏擲向地面。

沙漏應聲而碎,支撐框架的兩形成一個怪怪的“t”字形,砂礫四散形成詭異的圖形,卻都彷彿被限制在一個圓圈裏,宛若一個沒有數字的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