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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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兔斯基!”
“……”呃,張口笑一口牛嗆在氣管裏,他找到塊鏡子打量着自己,細手細腳確實蠻像的。
“癢癢,猜猜我在哪裏?”第4章啵一個張口笑嘴裏叼着小半片面包,嘴角還殘留着牛漬,然後,他有些鬱悶。
本來想逗癢癢玩,剛偷偷摸摸地躲到牆角的大盆栽後,就撞上了面癱爸爸的眼神。
男人是反着抱癢癢的,此時癢癢正不知在聚會神地看着什麼,張口笑在男人目光的注視下貓着身體快速後退,還把手指放在嘴上做出“噓”的動作。
“你這人怎麼走路的,真是的。”張口笑跟人撞了下摔在地上,不但被罵了一句,那人手上的牛還好巧不巧地倒進他脖子裏,蠻狼狽的。
他剛要起來,眼前就有人伸出了援手,是面癱爸爸。
一旁的癢癢熱心地遞上一張餐巾紙,還捂着小嘴笑個不停,手指着不遠處的鏡子説,“哥哥,我早就看見你啦。”
“…”
“快上車吧。”男人説道,大巴車邊果然聚集了一堆人,都在等他們了,於是張口笑忍着一身香上了車。
“笑爺,這邊。”張口笑剛踏上車,就被墨魚仔擄了過去,按在大巴車前排。墨魚仔彈了下他腦門説,“昨晚睡得香麼?”
“你想問啥?”張口笑戳了下他結實的肌,笑笑説,“你倆放心吧,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我明白着呢。”身旁的司機猛地發動起車子,張口笑看着窗外成行的椰子樹,吹起一記悠揚的口哨。
墨魚仔作為導遊照例站在前面發言,他説了些注意事項,又想活躍下氣氛,於是突然把話筒到了張口笑嘴邊説,“下面請這位先生給大家唱首歌吧?”正在發呆的張口笑嚇了一跳,狠狠瞪了墨魚仔一眼,但還是接過了話筒,“那各位我就獻醜了哈。”清晨的三亞還略微有些涼,大巴駛過,馬路邊是高大的椰子樹,垃圾桶旁堆滿喝剩的椰子殼,張口笑瞥了眼窗口,輕快地哼起了前奏,唱歌時月牙彎的眼睛都帶着笑。
“如果到幸福你就拍拍手,啪啪如果到幸福你就拍拍手,啪啪如果到幸福就快快拍拍手,看哪大家一齊拍拍手,啪啪”張口笑滿意地看着這一車子聽話的遊客拍手跺腳,衝着唱得最起勁的癢癢抬了抬下巴。
唱到“如果到幸福你就啵一個”的時候,張口笑左手拿着話筒,右手衝着癢癢來了好幾個飛吻。
小丫頭正依偎在爸爸的懷裏,於是看起來笑爺就好像在對着她爸爸飛啵傳情。唱着唱着,男人禮節地對着張口笑點了個頭。
“笑爺,辛苦了,拿着。”張口笑接過墨魚仔遞過來的豆,津津有味地喝着,轉過頭去看他挨個收自費項目的錢。然後他聽到墨魚仔走到面癱爸爸身邊時,叫了一聲,“管嚴肅先生?”然後張口笑含在嘴裏的豆噴了出來。
從市區到呀諾達雨林景區開了一個多鐘頭,路上顛顛簸簸的,張口笑竟不知不覺地睡着了。
大巴車一個轉彎拐進停車場,張口笑着抻着了的脖子醒了,恍恍惚惚間他眼前浮現出了“管嚴肅”三個字,還是寫在田字格上工工整整的正楷描紅。
儘管一路過來豔陽高照,但熱帶雨林遮天蔽的,空氣中透着絲絲涼意。張口笑下意識地四處張望着,就看到了那對父女,管嚴肅正蹲着給癢癢穿小外套。
小丫頭也看到了張口笑,熱情地衝他揮手,喊道,“兔斯基快來跟我合影!”管嚴肅仔細地替女兒繫好釦子,癢癢像是對張口笑有種自來的好。張口笑一把抱起癢癢,小的穿着花裙子,大的穿着花褲衩,都時髦地戴着墨鏡,兩人在花團錦簇的景區門口來了張合影。
快門按下的一瞬間,兩個人同時轉頭企圖想偷親對方,然後墨鏡片撞在了一塊。癢癢呵呵直笑,卻被張口笑掐着胳肢窩在空中轉圈。
兩人吵吵鬧鬧着,管嚴肅又一次按下了快門。
“集合了!”墨魚仔揮舞着小旗。
張口笑想牽着管萌的手跑過去集合,卻被她用力甩開了,只見小丫頭眼神黯淡下去,委屈地張開手臂等着爸爸來抱。
管嚴肅沒説什麼,一把抱起癢癢。笑爺愣了下也跟了上去。
景區內遍佈着各種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空氣清新,環境靜謐。一路上,一行人饒有興致地聽着導遊講解,不時地拍着照。只有張口笑覺自己心裏有個越脹越大的麪糰,他看着小丫頭的腳,覺麪糰脹得要把自己喉嚨堵住了。
“想什麼呢?”一行人走在搖搖晃晃的吊橋上,墨魚仔一把摟住張口笑。幾步之遙,癢癢依舊像樹袋熊似地趴在爸爸懷裏,管嚴肅在吊橋上走得穩,偶爾晃時才會去扶一下繩索。
張口笑總覺得小丫頭的右腳怪怪的,有點心疼。
不知道是誰在吊橋上惡作劇,使勁蹦噠着,得橋左搖右晃,一時間膽子小的嚇得哭爹喊娘。張口笑趕緊走到管萌身邊,卻見着小丫頭捂着嘴直樂。
走了一陣,大夥兒圍着一棵長相怪異的大樹停了下來,葉片展開如巨大的摺扇。墨魚仔介紹説,“這是一棵聖樹,只有單身男子才被允許在樹前進行祈福儀式,有沒有哪位想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