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篇)(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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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地將自已撅起的股朝下面放,就在我坐着類似深蹲的動作,假雞巴的部即將碰觸到地板的時候。
雖然我的大腿和小腿都繃緊了肌,圓潤緊實的雙腿肌猙獰,但是我的雙腳,因為前幾次高的原因,力量竟然不夠支撐我的身軀,再加上地面上全是我因為高而噴出來的黏滑的,一個不小心就滑倒了。
我嚇了一跳,左手扶着自已的膝蓋右手伸向天空,似乎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但一切都是徒勞隨着我的身子猛地往下一墜。
“砰”的一聲,那黑的大雞巴,既然在一瞬間全部進了我的小裏面。
頓時我就到自已小的深處,有什麼東西被狠狠的推了一下,小好像也被撕裂了一樣火辣辣的疼,自已的小腹也被身體裏面的假雞巴狠狠的頂了一下。
我面容猙獰地大叫了一聲,“我的天,疼死我了。”隨着疼痛的到來,我竟然到了一股十分奇怪的舒的覺,這個覺是我上廁所小便的覺。我頓時大不妙,我竟然要失了,我想要掙扎着站起來身子去廁所,可是我抬了一下自已的身體卻發現整個身體已經發軟,又是一個趔趄,左腳也像右腳一樣“吱溜”一聲,我整個人就躺在了光滑的木質地板上。
緊接着,我就覺到自已的道口失去了控制,一陣撒的覺直接衝到了腦子,然後一道金黃的從我的道奪門而出,從幾乎看不見任何縫隙的小和假雞巴的貼合處,向外面不規則的飛濺,全部噴在了光滑的鏡子上。
接着,我又受到自已在小猶如觸電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反弓起自已的要張開嘴巴忘我的呻。
“我要去了,我是個媚黑婊子,我是個婊子呀!”緊接着,我眼前一陣眩暈,事物飛速地變得模糊,一道白光閃過,我就昏了過去。
我在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微微發黑,我拖着疲憊的身子,想要坐起來,這才發現那個黑的大雞巴還在我的小裏面,我嘆了一口氣抬頭又看見了鏡子中的自已,渾身赤的,一對巨,可能是因為天氣轉涼的緣故十分的翹,我了一口氣,將右手放在了假雞巴的部,抓着假雞巴的丸就想把它拔出來。
進去容易出來難,這句話我徹底的受到了,那黑的假雞巴似乎已經和我的小合二為一,每往外面拽一下,我都覺自已的小壁似乎被膠帶粘上一樣,想要撕開膠帶就會帶給我很多的那種膠帶從自已的皮膚上撕下來的覺。
但是無論這種覺是多麼的刺,我都必須要把它拔出來。
眼見一隻手的力氣不夠,我就伸出了左手,雙手合在一起,握緊了假雞巴,低垂着頭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個位置深了幾口氣,屏住呼,瞪大自已的眼睛開始用力地向外拔。
我甚至覺到自已額頭和脖子上的青筋都已經了出來,這才把假雞巴,一點一點地從我的小深處慢慢地向外拔出。
我忍受着自已小被黑的大雞巴出的撕裂的覺,全身發抖全身用力,才終於在天還沒完全黑的時候,把那假雞巴拔了出來。
黑大雞巴拔出來的瞬間,我聽見了很清脆的“波”的一聲,隨後我的小充斥了前所未有的空虛,另外,也在那大雞巴拔出來的瞬間,我忍受了這段時間所有的刺和高的覺,瞬間全部湧入了我的下體,隨後我眯起自己的眼睛,盯着鏡子中顫抖不止的身子。
特別是前的那對巨,也跟着身體劇烈的搖晃,我現在猶如一個站街賣的婊子一樣,再次高,這次我沒有忍耐,更是放開了自己,我揚起脖子,加緊肥碩圓潤的,踮起腳尖,繃緊結實的小腿,收緊大腿上的肌,線條分明的肌美腿也止不住顫抖,我起濕漉漉的小,一股烈的水從我的小深處噴湧而出,這一次再也沒有任何的阻,我的幾乎想要再次暈過去,憑藉着留存下來的幾絲理智,才沒有完全昏過去,我的能力也只能讓自己保持清醒,卻控制不了自己的體,被我鍛鍊的蜂巨,和健美女郎一樣的身體抵不住高的刺,那股高的快從我的小傳遍了全身。
烈的高前所未有,比我的老公跟我做愛的時間還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雙頰紅的看着頭頂上昏暗的天花板。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發出了“呵呵呵”的笑聲,在笑了一陣子之後,我的眼眶竟然濕了,眼淚從眼角慢慢地滑落。
這是在憎恨自己的今天的所作所為嗎?是愧疚自己這麼多年維持的端莊素雅的形象崩塌了嗎?並不是,這些眼淚告訴着我,我終於可以像一個女人一樣,受愛的愉悦了。
後面的兩天裏,我的兒子依然在做着他的課題,而我則像着了一樣,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拿着那黑的假雞巴,在客廳,在卧室,看着筆記本電腦中的那些穢的視頻自己的小,不再矜持,不再抗拒,讓高送我到了極樂世界。
我從家裏的監控錄像發現了老媽購買假陽具以及自的事情,雖然我是跳着看的,但閃爍的畫面依然對我的內心造成了很大的衝擊,看到媽媽這樣我當即決定要趁熱打鐵,我仔細思索了一下,決定物幾個不那麼突兀、符合常的人選,思索了半天,我就將目標選在了經常給我以及吳姐修草坪的約翰父子。
老約翰和小約翰是一對當地土生土長的美國黑人,笑起來很憨厚,憨態可掬的下面隱藏着一顆包天的膽,為什麼這麼説呢?因為吳姐曾經嘗試過老約翰的功夫,她告訴我老約翰着他那超級大的大雞巴,將她的騷狠狠的的合不攏,小約翰曾經在我家洗過澡,我通過監控視頻也偷偷地觀察過他的雞巴,他的雞巴比自己的父親還要長很多,老約翰的雞巴都有30米長,小約翰的雞巴估計也得有35釐米、40釐米那麼長,我很好奇他們是怎麼把那麼長的雞巴放在自己的褲子裏面不被發現的?
這一對父子沒有什麼文化,只是在年輕的時候,老約翰學過一些園林修剪的手藝,順帶着將自己的兒子小約翰也領進了門。
腦海中不停的出現老約翰以及小約翰雞巴的樣子,當下便不再猶豫,用自己的手機撥通了老約翰的電話,預約了明天清晨修剪草坪的工作。
老約翰還是一如既往的禮貌和客氣,不停都在電話的另一頭用暢的中文説着:“謝謝。”(老約翰管的區域大多數是中國人,所以他自學了中文,沒有接觸過的還以為他是中國過來的。)我對他説不用那麼客氣,並且跟他代了一下,明天我不在家,家裏面有一箇中年女是我的媽媽,讓他不用在意,按時按點的工作就可以了。
在電話的末尾,我特別代了一聲,我媽似乎對黑人和吳姐差不多。
電話那頭停頓了幾秒,然後老約翰依舊以一種非常客氣的語氣連聲説:“ok”隨後我就掛了電話,躺在吳姐的牀上,心滿意足地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晨,不過六、七點的樣子,一陣機器的轟鳴聲,將我吵醒。我掙扎着從牀上爬起來,用手拔開厚厚的窗簾,果然是老約翰,他已經穿着一身工作服,在我家的草坪開始勤勤懇懇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