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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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這不是很主動嘛。」我剛剛走到近前,希爾維亞嫵媚的嗓音便響了起來。她隨手將門的遙控器丟在對面的書桌上,空出來的右手便撫上了我的下腹部。我的身體彷彿觸電般變得僵硬起來,臉上燙的如同火燒,陽具卻更加悸動地硬了起來,連帶着我的腹都不由自主地向前了起來。我害羞地眯起了雙眼,只覺到一隻柔滑而微量的手從我的腹部開始逐漸向下,一層一層地在我的衣物中鑽探着,最終輕輕地握住了我的慾望。
我的小腹一陣收縮,幾乎立刻了出來。希爾維亞似乎看出了我的緊張,她握住我陽具的手停了下來,這讓我逐漸到了放鬆和適應。我稍微調整了一下,稍微試着聳動起來,她便也用手配合着我的節奏,很快一陣細微的麻癢便沿着我的陽具鑽進了觸覺的深處。我有些失神,連她什麼時候解開了我的衣物都沒有發現,直到我的龜頭忽然覺到了一陣不同的温軟和濕潤。我低頭一看,希爾維亞身上披的白大褂不知何時已經散落在地上,黑的蕾絲肩帶也歪歪斜斜彷彿要鬆掉一般。她一隻手套着我的陽具,另一隻手在自己股間挖掘着。我的龜頭如同成的大櫻桃一般在她的嘴間跳動,時而深入與她的香舌做温柔的親密接觸,時而淺出連同她緊緊着的嘴拉成靡的凸起。她的眼神嫵媚而亂,似乎也沉浸在和愛撫的樂趣之中。
我只覺得從陰莖傳來的酥麻的快一接着一,彷彿催促着我做出更暴的行為一般。我的理智早已放棄了抵抗,如同發情的野獸一般,雙手捧住她的臉頰,下體主動起來,只聽她喉嚨裏傳來一陣被搗通的呃呃聲,我的陰莖便完全進入了她的喉嚨,在她的食道里起來。她順從地配合着我,敞開喉嚨任由我發自已的慾望,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掉了一半,右邊的房跟隨着我的節奏彈動着,粉紅的頭在我的大腿上蹭來蹭去。她的雙手也解放出來,一邊撫摸着我的陰囊,一邊拉開自已的黑內褲,打開雙腿自起來。沒過多久,我便到了極限,從前列腺傳來的飽脹的快讓我無法抑制,隨着陰莖的顫抖,生命的華便奔湧而出,沿着希爾維亞的喉嚨直衝進她的肚子裏。
之後我的陰莖便逐漸癱軟了下來,從希爾維亞的舌間拉出了一條的細絲。烈的發讓我有些頭暈目眩,希爾維亞卻彷彿絲毫沒有滿足一般,雙腿如同蛇一般忽然盤在了我的間,雙手一用力,便把我拖倒在了牀上。我疲乏地望着妖嬈的希爾維亞,陰莖徒勞地彈動着,任她手口並用地挑逗,完全沒有再振雄風的跡象。希爾維亞彷彿有些生氣,雙手在牀腳翻動了幾下,不知摸出一片什麼藥來,鐵鉗一般地捏開了我的牙關,將藥片了進去。我試圖把藥片吐出去,卻發現這藥片入口即化,本來不及反應。
希爾維亞雙眼離地説道:「這是我自已開發的藥,雖然沒有在人類身上用過,不過用在馬身上的那次可是着實讓我開心了一晚上呢,嗯哼哼~」我的腦海裏下意識地反應出了一些不好的東西,但是還沒來得及細想,陰莖便已經如同發燙的鐵一般支楞了起來。希爾維亞彷彿發現求偶對象的野獸一般發出一陣勾人心魄的嬌聲,一手扶着我的陰莖,一手打開了自已粉的小,直向我身上坐來。
只聽「滋溜」一聲,我的陽具毫無阻礙地通入了她早已潤滑了許久的小中,温暖緊緻的裂包裹在我的龜頭外面輕輕地動着,讓我到一陣陣的酥麻,彷彿整個人都融化在了我和希爾維亞相連接的地方。她的喉嚨裏發出了一聲如釋重負的輕呼,整個人如同力一般坐在了我身上,將我的陰莖頂到了她的最深處,那朵稍有肥厚的花上。我的身體一陣陣發抖,能覺到前列腺彷彿開閘的洪水一般不斷地從馬眼裏溢出來,她的花裏也不時有一陣陣的粘滲出來回應我的前列腺。我試探地向上頂了頂,這彷彿刺到了希爾維亞,她立刻如同復活了一般在我身上快速地運動了起來,小「噗滋噗滋」地響着,汁在快速摩擦下被打成了一片一片白的泡沫,沾滿了我們兩個人的下體。希爾維亞如同貓一般呻着,左手一把將早已名存實亡的罩拉了下來,一對巨隨着她的動作瘋狂跳動着。我抬起頭,一口將她的右含在嘴裏起來,右手也沒有放鬆對她左的攻勢,捏了幾下我才發現,原來希爾維亞的左上還穿着一隻小巧的環,正在隨着頭上下翻飛這,我伸出一手指勾住她的環,稍微用力地向外一拉,她高聳的房便被拉成了長長的梭形,她的喉嚨也發出了一陣靡的叫喊聲。我的陽具也一陣搐,彷彿觸電一般隨着她的喊聲越發硬如銅鐵,熱如火焰。
「啊啊……我要丟了……我要丟了……」不知做了多久,希爾維亞已經開始微微翻白眼,嘴裏一陣陣喃喃道。我覺到身體深處越來越飽脹,很快也要把守不住,便一把將她推倒在牀上,左手抱着她的右腿,右手撐住牀板,將她壓在身下快速送起來。她被我忽然加速的攻勢搞到更加離,口中已經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剩下小裏隨着我的不斷被帶出的水在向我説明着她已經快到極限。終於,隨着我一陣猛烈的深鑿,希爾維亞的身體一陣發抖,她的肢高高地了起來,子宮猛烈地收縮,將大量的汁擠了出來。我受到一股猛烈的熱,在這刺下也終於噴而出,將生命的華對準希爾維亞的花送了進去。
做完以後,我緩緩將已經過兩次的陽具從希爾維亞有點紅腫的小中緩緩拔了出來,帶出一股股沒有淨的水,其間還混雜着一些沒有進她的子宮裏的我的。希爾維亞臉紅,口劇烈地起伏着,我也仰面躺下,四肢和間的疲勞湧了上來,但是也許是藥物的關係,我的陰莖依然高高地昂着頭,彷彿期待着下一輪的美好體驗。
希爾維亞稍微休息了一下,散亂的頭髮夾雜着汗水垂在前,閃亮的小環引着我的視線和慾望。沒過多久她便再次騎到了我的身上,依舊濕滑的小口在我的龜頭上來回蹭了幾下,接着向前一聳,將我的陰莖對準她的菊,猛地坐了下來。
#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我的龜頭猛地受到了一陣擠壓,接着彷彿豁然開朗一般進入了新的温暖。
即便是希爾維亞緊緻的小,在她自己的菊面前也要嘆一聲鬆弛。她的菊口彷彿一塊勒緊的橡皮筋一般緊緊地繃在我的陰莖上,隨着她快速的動作上下套着,猛烈地刺着我的冠狀溝,我的龜頭也一下一下地頂在她軟滑的腸壁上。我下意識地向後仰着頭,努力地合着她的節奏,在快的中彷彿一葉沒有槳和帆的小船般漂着,從陰莖到大腦沒有一處不是充滿了酥痠麻的快。也許是體力不支的緣故,我的陰莖在她的菊中沒探動多久便噴了,但是也許是在藥物的作用下並沒有癱軟下來,希爾維亞也彷彿忘記了我的存在一般,只把我當成一個活的自器瘋狂地擠榨着我的陰莖。最終,在第十數次以後,我的體力徹底到了極限,一邊由她用巨來回擠榨着我的陽具,一邊沉沉地睡了過去。
無休無止的漆黑的走廊。
無休無止的襲來的黑暗。
無休無止的亡命的狂奔。
以及,黑魆魆的,冰冷的槍口。
「只要在這裏把你這個源頭幹掉,這次的任務就算圓滿完成了。我叫琴瀨花凜,再見了。」我猛地驚醒,只覺得渾身痠痛而疲憊,尤其是右臂,不知為何高高舉起,痠麻腫脹彷彿要斷掉一樣。我試着翻身坐起,只覺得右臂被強硬地拽了一下,這才意識到不知何時我的右手被用手銬銬在了金屬製的牀頭上。
緊接着,我的喉嚨上傳來一絲危險的涼意,一個清冽如冷泉水的聲音冷漠地説道:「你醒了,結界師嵐。」這時我的眼睛才終於適應了窗外刺眼的光。我擠了擠眼睛調整了一下視線,房間裏已經不見希爾維亞的影子,只有一個瘦削而幹練的少女背對着我站在窗邊,危險而明亮的目光伴隨着危險而血量的刀刃,斜斜地指在我的脖子上。
「哼,希爾維亞也是真的不挑,連你這種貨也敢嚐嚐。」少女見我轉過頭看她,微微晃動了一下手中的短刀,示意我不要亂動。我嚥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開口問道:「你……你就是琴瀨……花凜?」少女對我説的話有點意外,她微微回過身來,反問道:「不然你以為我是誰?
或者説,除了我還可能是誰?」我無言以對,因為我的腦海中已經完全搜索不到關於她身份的事。她見我不答話,半轉過身來看着我,手中刀刃向下一沉,鋒利的刀尖幾乎劃破了我的喉嚨。
「等一下等一下,我確實什麼都不記得了,是希爾維亞醫生讓我問你的!」我被她的氣勢壓倒了,額上已經蒙上一層冷汗,口中毫無意義地辯解着。
琴瀨花凜似乎被我的話徹底怒了,語氣也從不屑變成了質問:「遠的姑且不提,就在幾天前你害了華陽小區幾百條人命的事,你可千萬別説你忘了,你要是忘了,我殺你之前還得想辦法讓你想起來。」
「幾百條人命?不可能,這不可能,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怎麼可能殺那麼多人呢!」和她不容置疑的氣勢比起來,我的辯駁蒼白而無力,而且彷彿使她更加不快。她的臉上已經寫滿了殺意,冷冷的話語從牙縫中擠出來:「你敢戲我……?是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説着,她的身側泛起一片青白的光,一柄和她手中短刀別無二致的短刃便憑空浮現在這片光芒中,刀尖指着我的額頭,只要她一聲令下,立刻就會將我刺死。
好在這時希爾維亞醫生忽然推門進來,她身上不再是昨晚那套充滿誘惑力的衣服,而是看起來更加嚴謹的防護服裝。我本想張口向她求救,她卻先向琴瀨花凜開了口,語氣中盡是無奈:「阿凜,威廉的傷太重了,異界生物染已經侵入到了他的大部分細胞中,我的術式只能處理到細胞水平,要清理掉它們需要更細的動作,而且我處理的速度恐怕還不如它們的增殖速度……」琴瀨花凜聽完,手中短刀不覺滑落,叮的一聲掉在地上。她的聲音也從面對我時的憤怒和壓迫變成了難以置信的悲傷:「你説……威廉怎麼了?他會死嗎?你不是號稱連死人都能救活的鬼醫希爾維亞嗎?為什麼……他只是被蟄了一下……!」説着,琴瀨花凜的氣勢彷彿被離了一樣,整個人也慢慢軟倒下去,斜斜地靠着牆站着。希爾維亞嘆了口氣,對她搖了搖頭。琴瀨花凜的手無力地抬起,握拳,又無力地砸在旁邊的牆上,低沉的哽咽便從她喉嚨裏傳了出來。
我呆呆地看着她從氣勢凌人忽然變得楚楚可憐,心裏的慌亂尚未平息,但是思維卻逐漸清晰,一絲我並不悉的線索忽然劃過我的腦海,捉摸不定而又存在可能。我抬起頭,對希爾維亞説道:「你説的傷,我或許想到辦法處理了。」琴瀨的哽咽聲忽然停了下來,她帶着淚的臉上擠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走過來抓住我的衣襟,對我説:「如果你在耍我的話,我……一定會讓你下地獄。」我沒有理她,而是對希爾維亞説:「如果是異界生物染,那不是隻要把異界生物驅逐回它們原本的世界就行了嗎?」希爾維亞搖搖頭,説道:「這是病毒型的異界生物,個體數量大而且微小,雖然很難進入人體,但是一旦從傷口進入身體後就會急劇繁殖,速度遠遠超過我們這個世界的病毒,而且人體的免疫系統無法搜索到它們,它們會融入到你的每一個細胞中,把你的身體逐漸變成它們生長的温牀。」
「所以説,只要用封印術驅逐掉它們不就行了。」我打斷了希爾維亞的長篇大論,繼續堅持着自己的觀點。琴瀨抓着我衣襟的手忽然用力,將我從牀上拖起來,喝罵道:「你這白痴,用封印術驅逐,不是會把威廉一起驅逐到異界去嗎!」我搖了搖頭,對她説:「那是因為你沒有碰到我,雖然我記不得多少事了,但是現界之樁這個術式,可是我為數不多能想起來的東西。」説着,我向她展示了一下手心,那裏有一個散發着淺紫微光的小型法陣,法陣的正中央豎立着一個不太起眼的小光柱。
琴瀨花凜仔細端詳了我手中的法陣,最終救同伴的心壓過了對我的不信任,她鬆開了我的衣襟,從地上拾起刀,一刀砍斷了將我的右手拴在牀頭上的手銬,然後對我説:「我姑且相信你這一次,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手術室就在隔壁,讓希爾維亞醫生帶你過去,我去準備封印術的術式,很快就去找你們。」她頓了一下,接着説道:「這裏四周都有我佈置的反魔法結界,你休想趁機用空間術式逃走。」希爾維亞見琴瀨花凜同意,便從門口的衣櫥裏摸出一套和她一樣的防護服,幫我手忙腳亂地穿上,然後一言不發地帶我進了手術室。
説是手術室,其實這間房間並不同於一般的手術室。略顯擁擠的房間四面都是半人高的桌子,上面擺着許多瓶瓶罐罐,牆上地上桌上散落在許多手繪的法陣圖形,如同術士的研究室一般雜亂。房間正中是一架可以升降和推動的手術枱,四面豎立着幾架聚光燈,威廉就躺在手術枱上。他看起來年齡稍長,虯結的肌上佈滿了細小的傷口,血已經基本止住了,但是到地上的血卻彷彿仍有生命的阿米巴蟲一般輕輕動着。
「是在調查途中遭到了異界生物的攻擊,」希爾維亞輕輕地説,「按照染速度估計,他可能一兩個小時之內就會被異界生物完全同化,大腦被侵蝕,意識消散,然後完全變成異界生物的傀儡。」我不打了個寒顫,希爾維亞接着説:「好消息是,我測試了他的血和肌組織樣本的染,事實證明只要不發生血換,我們並沒有什麼染風險,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我稍微放下心來,開始專注於現界之樁的術式。
通常來説,這個術式可以將某個人或者實體固定在一個地方,從而免疫各種傳送類或者強行移動的術式造成的影響,而封印術本質上就是將目標傳送向另一個世界的術式,只要能維持住現界之樁,應該就能成功地從威廉身上剝離出異界生物。
這麼想着,琴瀨花凜也已經換好一身防護服,手裏提着一小瓶水銀走了進來。
我朝她點點頭,謹慎地走上前去,在威廉的雙手、雙腳、頭部和部下了六個現界之樁,按照我的估計,接下來我只要小心地維持住這六個「樁」,就能保證威廉不被封印術一起帶走,就算我的想法不可行,也還有理論上的時間來尋找新的治療方法——我是這麼安自己的。
琴瀨花凜見我準備完成,便打開了水銀小瓶,手指在瓶口一點,然後向手術枱四周虛指幾下,細細的水銀線便像有生命一般,自動在手術枱下布好了一座繁複的法陣。然後她向我點點頭,便開始低聲詠唱咒文。隨着她的聲音四散,水銀的法陣開始逐漸散發起微光,滴在地上的阿米巴狀的凝血彷彿知到了危險,發出了輕微的「吱吱」聲,動着彷彿要逃離一般。我看着它狼狽的樣子,懸着的心終於稍微放下了一點。
「不對,小心!」希爾維亞忽然向我喊道,聲音之大,連在我旁邊專心詠唱的琴瀨花凜都嚇了一跳,所幸她的詠唱沒有被打斷。我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手術枱上時,卻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我低頭看地上的凝血的時候,威廉體內染的血開始順着他的傷口湧出來,化作猩紅的觸肢,纏繞住了我的「樁」,似乎要把它拔掉一般。琴瀨花凜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瞪着我。我顧不得跟她解釋,暗暗用力,將樁牢牢地釘在威廉身上。
血觸手和我較了一會勁,彷彿意識到自己沒有能力同時將我的所有「樁」拔掉一般,紛紛離了「樁」,擰成了一股巨大的血箭,向琴瀨花凜而來。琴瀨花凜見狀狡黠地一笑,水銀法陣的外圍騰起一道薄薄的光牆,血箭觸到光牆便如同觸到了真正的牆壁一般,完全無法突破。
血箭慢慢地停在了光牆上,繞着光牆轉了幾圈,彷彿在尋找破綻一般,把自己攤成了一張血膜,一時間我和琴瀨花凜都無法分辨法陣內的情況。過了一會,我忽然覺到手上一輕,「樁」承受的壓力彷彿小了許多,我不敢怠慢,一隻手繼續鎮壓着似乎變輕了的「樁」,另一隻手施放了一個小型的視界術,法陣內的狀況讓我倒了一口冷氣:血觸肢無法在我不發現的情況下拔出威廉身上的「樁」,但是他們居然想到了將樁的四周挖空的辦法。現在威廉的手上和腳上多了兩個血,而我的「樁」就孤零零在這血之中,無法再固定住他的四肢。而只剩下頭部和部最後兩個樁的情況下,我的力量便無法抗衡觸肢的力量了。
琴瀨花凜也看到了我的視界,她擔憂地看了我一眼,嘴上詠唱的速度已經到了極限,但是似乎還有一段沒有唸完,現在終止的話不但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費,還把威廉送到了一個更危險的情況下。
當然,我還有最後一個辦法。
我深了一口氣,猛地站了起來,撲向法陣的正中。
距離變近的話,我的術式的力量會相應地增大,所以只要我站到手術枱前,親自用雙手壓制住了威廉的「樁」。如果血觸肢把這兩個樁也挖空的話,那威廉會迅速死亡,而寄生在他身體裏的異界生物就沒辦法奪取這具身體的控制權了。
也就是説,只要我站在這裏,鎮壓住最後兩「樁」,等到琴瀨花凜詠唱完封印術的咒文,我們就贏了。
在我踏進法陣的時候,血觸肢彷彿應到了新鮮的人體的味道,紛紛拋棄了威廉的身體向我撲來。轉瞬之間,就有十幾條細細的觸肢鑽進了我的身體。我到一陣頭昏眼花,勉力伸出雙手,按在了已經快要被拔掉的「樁」上。「樁」如同被重錘擊打的釘子一般,倏地壓到了最底,我也腳下一軟,趴倒在手術枱前。
我能受到鑽進我血管的觸肢在我的身體中歡快地四處遊走,給自己增加同類,準備在封印術完成的時候將我帶往異界。
哈,怎麼可能讓你們如願。
封印法陣的光芒忽地明亮起來,光幕從外向內逐漸收緊,法陣內的血觸肢一邊扭動一邊發出了焦躁的吱吱聲,更加焦急地湧向了我的體內。我咳出一口鮮血,手中的現界之樁也光芒大盛,將我的雙手也釘在了威廉的額頭和上。體內的血觸肢彷彿意識到了這一點,紛紛集中到我的手腕上,如同要把我的手腕咬斷一般地啃食起來。我忍住劇痛,在自己的體內放下來最後一現界之樁,將我從頭到腳牢牢地釘在了手術室的地面上。血觸手們最終像意識到無法將我打包帶走一樣,發出了絕望的吱吱聲,紛紛逃出了我的身體,在半空中再次匯聚成一支血箭,向我和威廉來。
就在此時,琴瀨花凜的法陣終於完成了。纖薄而又無可違逆的光幕瞬間收縮,將血觸肢夾在了半空中,伴隨着一陣扭動的聲音,它們終於消糜不見,而被它們侵蝕的威廉的血,向我們兩個兜頭澆下。隨後,這些血如同有生命一般,跟隨着希爾維亞的指示,緩緩地回到了威廉的身體裏。
我的身體一陣搖晃,眼前金星亂冒,止不住地向旁邊倒了下去。失去意識前,我的眼中看到的,是琴瀨花凜急切而揪心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