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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忽然悸動,生出幾絲柔情,拼死保衞的信念剎那間崩潰。

下面的雞巴終於再次硬生生地進來,這次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漲得厲害,像憋了泡撒不出去。

身上無形的人貼了上來,似乎整個人貼在我身上,雖然看不見,但是能覺到。

儘管看不見,可是身上的分量還在,我被壓得難受,想張開腿,發現使不上勁兒。

身上的它可能知道了我的想法,用力向前頂了一下,我頭下的枕頭便被頂掉了下上,雞巴卻也又進來一些。

我沒再動,身上的它也沒動。

我鼻子有些酸酸的,有十分的委屈,攥了拳頭想去打,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想:這一打下去,雖然明明知道身上的鬼就騎在那裏自己,可是卻看不見,打哪裏都不知道,萬一把它惹了,自己的可能遭受更大的委屈。

我這樣伸着手攥着拳,卻有了些小女生跟心愛的男人時的撒嬌,不免害得自己兩腮通紅。

來不及傷,已經被鬼給!它終於開始輕輕的動,我習慣的向身上的人看去,卻只看到了自家的棚頂。

它的每一下動作都緩慢而堅決,我的臉燒得發燙,身體還在不由自主地顫抖,「真舒坦!」它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

我卻心裏一驚,這是自我和它鬥爭以來第一次聽到它的聲音,雖然並不知道那聲音來自哪裏,可是從那蒼老悲涼的勁兒裏猜出來應該就是醜老頭沒錯。

雖然知道是他,可是下身卻不爭氣地開始濕,那種怪怪的異物也在消失,我的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攤開來,覺得有些蕩,抱着他,又不知道從哪下手。

他的速度開始加快,漸漸有了貓兒喝水的聲響,下體有些麻癢的覺,像一刺輕撓心臟,快一點一點的聚集,但下面穢的聲音又叫我羞不可抑,夾雜着皮膚撞擊的聲音,要不是看不見他在哪,我甚至有咬他一口的衝動。就要看书网最新域名2h2h2h點com我的子上又傳來被抓覺,冰涼的手讓我汗也豎起來。

隨後彷佛有兩隻手抓上來,重重的,子像自我扭曲般變了形狀,卻不覺得疼,反而想讓他在用點勁兒。

每次摩擦到陰蒂心就會蕩一下,隨着身上的動作加重快更加強烈,一步一步地向峯頂攀登,突然我聽到空氣裏發出荷荷的聲音,無形的雞巴在我裏強烈的跳動了幾下,然後就將我下體緊緊地抵住一動不動,我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那積聚的快也突然中斷,飛快跌回了谷底。

我有點惱怒,皺了皺眉。

下面的雞巴似乎在同時拔了出去,儘管看不見,可是發出開瓶蓋一樣的一聲輕響。

身上的分量也同時不見了,我坐起來,忽然裏有東西出來,籍着微弱的月光,低下頭看,濃白的正順大腿淌到炕蓆上。

有點噁心。

可是心裏卻想:想不到他堂堂一個鬼的時間這麼短,還有鬼也會的麼?可是看着自己裏慢慢淌出的粘,確定是無疑。

心裏雖然有些氣惱,可又有些空虛,甚至有些慶幸。

是不是這樣我就能捱過了今晚,來到明天呢?睡醒時天真的大亮了,我忍不住暗暗竊喜。

熬過了昨夜,我簡直像獲得了重生般受陣陣夏的清風吹過來,夾雜着好聞的草香,院子裏透得很。

爹和大姐不知去向,只有娘坐在院子當中,手指上纏絞着柔滑修長的苞米葉子。

苞米葉子又薄又寬,在她懷裏跳躍着。

要問我們村有多少苞米地,誰也説不清楚,只知道沿着大道邊鋪天蓋地浩浩蕩蕩的苞米片兒,密得透不了個風絲兒。

每年苞米葉黃的時候,我們村所有的勞力便都動員起來,挨家挨户的收割苞米,垛起垛來,在村前的打穀場上,就成了一條苞米的長城。

剩下的子,是村裏女人們最忙的時節,家家户户便開始打席,直到小滿芒種時分,就會有無數的大車過來,把垛成山樣的苞米運出去。

娘手指飛快靈巧地着苞米,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今年的苞米還未成,這些都是去年家裏剩下的。

娘又重新規制了一下,這才滿意的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珠,長吁了一口氣。

娘是個典型的農家女人,所以爹這個一家之主在這個家從來都是説一不二,甚至伸手就打,張嘴就罵。

家裏的活爹是一手不伸的,偶爾去外地打工賺點貼補家用的,也多半都喝大酒喝掉了。

看到娘在院子裏幹活,我眼睛有點濕潤,想:我這樣逆來順受的格多半也是隨了孃的,以至於發展到現在爹把我和姐姐都了,她明明知道,卻只是敢怒不敢言。

我猜想,她和姐夫搞破鞋也多半是出於對爹的報復。

「楠兒,飯在鍋裏,你自己整去吧!」娘看了我一眼,繼續幹手裏的活。

我應了一聲,轉身進來到後屋吃飯。

我並不想知道大姐和爹去了哪,我甚至開始討厭他們。

心裏莫名的覺得,如果他們都不在,或者大姐和爹都沒回來過,家裏就像以前一樣,只有我和娘兩個人的生活該多好!「你家苞米還有那?」一陣銀鈴似的聲音傳過來,我在後屋聽聲音也知道是前院的三娘。

「可不是,去年的。」我從後屋轉出來洋溢着笑意,看着三娘。

娘又開始利落地着苞米。

三娘看了我一眼,也沒和我説話就湊到娘身邊,一股坐在了苞米葉子上,説笑着:「夜兒個楠兒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美得那個樣兒」三娘和娘是老相識,所以説話也不避諱。

我偷偷退進屋裏站在門口處,她倆雖然小聲,也能聽得很清楚。

娘不屑的撇撇嘴,沒有説話。

三娘卻來了神,又湊了湊,説:「讓我説中了?呵呵,説説,咋回事?」

「啥咋回事兒,你就聽這個來神兒。」娘往後移了移身子,白了三娘一眼。

三娘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説説又死不了你。你家老爺們在外地打工回來,還能不好好侍候侍候你?」娘卻無動於衷,只是低着頭繼續忙活着手裏的活,一會兒,嘆了口氣,想説什麼,言又止。

娘再不説話,頭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縮了下去,像一叢被頭曬蔫了的草,全沒了平裏活靈活現的樣兒。

三娘長長的嘆了口氣:「唉,看這子過得,讓人悽惶,還不如我呢。」我聽的覺得話裏有話,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繼續回後屋吃飯。

吃過飯忽然肚子擰勁兒地疼,下面似乎熱乎乎地有東西出來。

我心裏暗叫:糟了,不會是來事了吧?趕緊拿了紙忙三火四地跑到後園子邊上的廁所蹲下。

了短褲蹲下,下邊就有深紅的血淌出來,暗自慶幸還好沒到內褲上。

靜下心時,聽見廁所後邊有一陣一陣響動,像腳步聲,只是那聲音似怕被人聽見,又每一步都緩慢而輕柔。

我心下納悶,只是自然地扭頭一看,嚇了一跳。

不知何時我家廁所後邊的油氈紙竟然有一個大,而那的另一邊正有一隻眼睛在死死地盯着我的股。

【未完待續】